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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的天,除了炎热之外,还有一些多变。
几天前,昨日之前,还是一片我万里无云,天气晴朗。
到了今早,天色却是变得昏暗,沉闷,只是片刻,那些雨水,似乎找到了倾泻的闸口,瓢泼大雨,很快便覆盖在了望尘谷的上方。
直至中午时分,雨势才减弱,瓢泼大雨变成了绵绵细雨,淅沥淅沥的下着……
此时,望尘谷外,一辆马车缓缓在铺满石子的路上前行。
而在内谷的入口处,沈墨言左手撑着一把油纸伞,目光眺望着远方。
除此之外,他的右手之中,同样拿着两把,还未撑开的纸伞。
观其模样,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没多久,马车便来到了这里,惊鲵掀开帘子,看到了拿着雨伞在此等候的沈墨言。
心中有些感动的同时,也带有一丝疑惑。
“你怎么在这?你知道我今天会来?”
“不是,只是今天天气突变,且外谷与内谷之间,只有一条铺满青石的羊肠小道。
所以,雨势稍缓之后,我便带着雨伞来到这里,碰碰运气。
谁知,你果真回来了。”
惊鲵闻言,沉思了片刻,这一路上,她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可是就是找不到一点痕迹。
起初她还以为,是隐藏在暗中的刺客,但在几番试探之下,也没有人影的出现。
渐渐的,她也认为是自己想多了,但现在看到沈墨言在这里,似乎等待多时,且有些拙劣的借口,她的疑惑,再次浮上心头。
但转念一想,以沈墨言的三品的实力,若是他暗中跟着自己,自己不可能不察觉的。
看着若有所思的惊鲵,沈墨言亦是有些惊讶【莫非,这妮子发现了什么?不应该啊,我应该没留下什么痕迹才是啊……】
“好了,趁现在雨势较小,我们先回内谷吧,至于这辆马车,就先放在这,那些村民会照顾好的。”
沈墨言说完,便将手中的雨伞递给了惊鲵。看着手中的两把稍小的雨伞,惊鲵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沈墨言的背影。
随后,她便来到车厢内,将雨伞递给了赵姬母子。
“这个地方绝对安全,你们随我进谷吧,我会书信一封给大人,告知你们能的下落。
待天气好转,我再送你们回秦也不迟!”
听到惊鲵的话语,赵姬很听话的点了点头,目光移向嬴政,见嬴政并未拒绝,这才接过惊鲵手中的雨伞,牵着嬴政便下了马车。
……
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一行人便来到了庄园之内。
三人简单梳洗一番之后,便来到了客厅之中,此时,沈墨言早已为他们备好了饭菜。
于嬴政而言,自从父亲将他们抛弃之后,他何时见过这等丰盛的饭菜。
于是,也不顾及自己的形象,开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而赵姬,作为一个富家小姐出身,还是有些矜持,尽管很饿,但依然是细嚼慢咽,尽显一幅大家闺秀之态……
十几分钟之后,桌上的饭菜,被一扫而空。
这时,赵姬才有些拘谨的说道:“多谢两位义士出手相助,此恩,我与政儿定铭记于心。”
“夫人说笑了,这些都只是一些举手之劳罢了,不过,我观令郎体内气息紊乱,似乎是受了一点伤势。
不知,你们这一路上,遭遇了什么?”
“这一路上,我们遭遇了刺……”
赵姬话还未说完,便被一旁的惊鲵打断,“在我们行经一处山林的时候,遇到了山匪,这个小子,是为了救他母亲,被那些山匪所伤。”
“嗯?那你当时去哪了,你不是说去接他们的吗?”
惊鲵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额……这个嘛,我还以为他们会走官道,所以便在前面等他们,谁知,他们改变了路线,跑到了山匪的地盘了。”
听到惊鲵的解释,沈墨言无奈一叹,有些没好气的说道:“幸好他们没有发生什么意外,要不然,你回去之后,如何向他们的家人交代?”
惊鲵弱弱的说道:“下次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
“好了,那你就在这好好招待夫人,这小子的伤势,若是再不治的话,可能会留下暗疾,我就先去为他治疗了。”
话音落下,沈墨言便向满脸疑惑的嬴政使了一个眼色,见状,嬴政也没有多说什么,起身便跟在了他的身后。
片刻之后,沈墨言便带着嬴政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屋子。
此时,嬴政才问出了心中的疑惑:“先生,我观你与那位姐姐,似乎很熟,但似乎也不熟,这是为何?”
“每个人之间,不是都有一点小秘密,不是吗?”
“可我从那位姐姐的眼神之中,可以看出,她对你的情谊是真的,难道,你所谓的秘密,就连她都要隐瞒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且牵扯的东西很复杂,暂时还是不宜告诉她。
对了,我教给你功法之事,可与他人提过?”
“没有,当初的先生的话,我一直铭记于心!”
“那不知你修习得如何了?”
“我也不知……”
“既然你不知,那我便告诉你,你现在的内力,已经堪比江湖当中三品武者的实力。
若是你有相应的剑法,你若想从追杀你们的那些刺客手中逃脱,那也不是难事。”
听闻此言,嬴政瞬间沉默了下来,思虑一番之后,才开口说道
“先生教我的功法,的确精妙无比,这些年,我在邯郸,有很多次,就是靠着这部功法活下来的。
不知,先生为何对我如此之好,还望先生为我解惑。”
听到嬴政的这个疑问,沈墨言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也不知,是为了心中的遗憾,或者只是单纯的崇拜,亦或是心底的愿望……
沉默片刻之后,才轻笑道:“昔年,吕不韦见你父亲,奇货可居,所以便不竭余力,助你父亲。
现如今,他的投资,已经初见成效,你的父亲,现在是秦国的太子。
而你,作为太子嫡长子,我只是赠送了你不功法,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听着这有些牵强的借口,嬴政自然是不相信的,当初的他,只是一个被抛弃在邯郸的质子之子罢了。
而沈墨言给他的那部功法,随着他了解的越多,越觉得,那部功法的强大之处。
没有人会将如此宝贵的东西,送给只有过一面之缘的人!
【算了吧,既然先生不愿意说,那我也就不问了……】
想到这,嬴政在这之后,也没有多言,褪去上衣,盘膝坐在床榻之上,运转内力,恢复着体内的伤势。
沈墨言见状,取出了一些草药,开始为嬴政包扎背后那些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