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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试探,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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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1章 试探,瞎话

    傻柱两口子在拿到何大清的汇款存根后,连夜乘坐火车回到了京城,等早晨七点多,街坊们起来,或准备去上厕所,或手中拎着挎包去上班的时候,傻柱和李秀芝两口子已经出现在了四合院门口。

    屁大点地方。

    风吹草动的一点动静。

    都能被街坊们熟知。

    李秀芝带着傻柱去探亲这事,街坊们知道,依着街坊们的想象,傻柱两口子怎么也得走小半个月的时间。

    结果从离开到回来,满打满算也就三四天的时间。

    都有些好奇。

    难不成发生了什么变故?

    距离傻柱最近的闫阜贵,出言询问了一声。

    “柱子,柱子媳妇,你们两口子不是去安城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还安城,差点回不来。”

    傻柱故意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这是他跟李秀芝两人在保城火车站商量好的套路,要不然没法圆这个常

    其实也有恫吓的因素在。

    都说打草惊蛇要不得。

    傻柱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因为没有存根,不知道具体邮寄了多少,想着回京城从红星邮局入手,却在火车站遇到了红星邮局的职员,说新来的领导一心革新,将存根啥的都送到造纸厂当纸浆了。

    傻柱猜测保城邮局的一把手跟京城红星邮局的一把手是亲戚,要不然也不会想出这种缺德的主意来。

    需要存根。

    却偏偏没有了存根。

    临进四合院的时候,在昨天晚上商量好的套路上面,又灵机一动的增加了一出敲山震虎的计策。

    主要是傻柱打探清楚了一个情况。

    即便易中海现在将钱一分不少的还给他,他依旧可以告易中海,易中海依旧难逃牢狱之灾。

    无非是吃枪子和蹲号子的区别。

    为了让戏看上去更加真实一点,傻柱的语气不怎么好听,给人一种吃了枪药的感觉,说完,他手一挥,朝着闫阜贵说道:“不说了,一提起这件事,就一肚子的火气,蹲了一白天,晚上连夜被送回来的,一晚上没睡觉,回屋补觉去了。”

    简简单单几句话。

    让站在中院和前院门廊处准备去上厕所的易中海。

    瞬间慌了。

    一切就跟傻柱两口子设想的那样,听闫阜贵说傻柱两口子回来了,易中海错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听。

    按照路途。

    傻柱去安城,怎么也得四五天的时间。

    一来一回,加上岳丈家待几天,十五天都是快的。

    以为是闫阜贵在胡说,亦或者自己听差了。

    但是傻柱回答的声音,让易中海的幻想立时熄灭了。

    作为算计傻柱养老的禽兽,易中海可对傻柱分外的熟悉,一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是傻柱没错。

    心里百思不得其解。

    原本走十五天的傻柱,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做了缺德事的易中海,心里下意识的想起了何大清,想起了截留何大清邮寄给傻柱钱款的事情。

    犹豫着自己该出去见见傻柱、还是翻身躲回易家的时候,傻柱两口子走到了易中海的跟前。

    见易中海一脸幽怨的杵在原地,活脱脱一个木头桩子,便也懒得搭理易中海,正欲迈步绕过易中海。

    易中海出言询问了一句,他将刚才闫阜贵的问话一字不漏的照搬了过来。

    傻柱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句,拉着李秀芝的手,进了自家,屋门被狠狠的关闭,窗帘也被拉严实了。

    易中海盯着傻柱家看了一会儿,想着刚才傻柱跟闫阜贵对话的词汇。

    一肚子的火气!

    蹲了一白天!

    晚上连夜被送回来!

    一晚上没睡觉!

    这些词汇语句,都不是什么好词。

    心中一动。

    难道傻柱的出行,遇到了意外,所以没有去成安城?

    越琢磨,越是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大。

    扭头看到闫阜贵。

    心中有了主意。

    迈步来到闫阜贵跟前,招呼了一句。

    “他三大爷。”

    “他一大爷。”闫阜贵瞧着易中海的样子,觉得易中海好像找自己有事,“有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情,是柱子的事情,刚才我听柱子的意思,好像出事了,你也知道我因为做了一些对不起柱子的事情,柱子一直跟我有成见,见了我的面,连招呼都懒得打。”

    闫阜贵心中暗笑了几分。

    跟傻柱关系闹僵。

    还不是因为你易中海将傻柱当傻子糊弄。

    “这一次我受老太太的嘱托,给柱子开了去安城的介绍信,买了去安城的火车票,我寻思着让你帮我问问柱子情况,真要是出了事,我也好跟柱子解释解释,我也就轧钢厂有点关系,出了轧钢厂,有心无力,免得柱子记恨我。”

    “他一大爷,不是我不帮你,这丢人的事情,谁肯说?”

    “他三大爷,我给你五块钱,你晚上买点熟肉,买瓶二锅头,跟柱子边喝边聊,这不就有了结果嘛。”

    舍不得老婆,套不住流氓。

    为了获知真相,易中海掏出了五块钱,将其塞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有利益的事情,闫阜贵自然十分乐意,笑呵呵的应下了这个差事。

    ……

    “当家的,你说晚上谁会来?是易中海本人吗?”

    “易中海估摸着不会。”傻柱抱着李秀芝亲了一口,压低了声音,“我猜测来的人肯定是闫阜贵,而且闫阜贵还不会空着手来。”

    “我猜测是易中海给的钱。”

    “要不也不会被人叫做伪君子。”

    “睡吧。”

    傻柱打了一个哈欠。

    招呼着李秀芝。

    补觉去了。

    这一睡。

    从早上八点多一直睡到下午四点多,两口子陆续起来,洗脸的洗脸,收拾屋子的收拾屋子,李秀芝洗衣服,傻柱准备晚上的晚餐。

    六点三十分钟。

    闫阜贵拎着一瓶未开封的二锅头悄然登门。

    原本想将自己喝了一个月还剩大半瓶的二锅头带过来,但是一想到易中海给了自己五块钱,让自己买酒买肉,去套路傻柱。

    自己已经把肉钱给贪了下来,要是这酒也是水掺酒,貌似有点说不过去,这才带了一瓶纯二锅头过来。

    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自己迈步进门的一瞬间。

    傻柱和李秀芝两人便对视了一眼,随即脸上都有果然如此的表情在浮现。      “柱子,柱子媳妇,三大爷今天想喝点酒,满大院也就柱子能入我的眼,我带了酒,跟柱子喝一点,柱子媳妇不会嫌弃吧?”

    说话的同时。

    闫阜贵的屁股已经挨着了板凳。

    也是小人心事作祟。

    担心被人轰出去,给傻柱来了一出既定事实。

    “不嫌弃,三大爷登门,这是喜事,说明三大爷看得起我们当家的,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还会赶三大爷走埃”

    “柱子媳妇是个实诚人,那就麻烦柱子媳妇给我们切盘咸菜。”

    “光有咸菜可不行,下午起来,我媳妇去供销社买了半块豆腐。”

    一听说家里有豆腐。

    闫阜贵的大手,便拍打在了他的大腿上。

    嘴里想也不想的喊出了一句歇后语。

    “咸菜滚豆腐,皇帝老子不及吾。”

    “三大爷,没想到你也是一个大吃家。”

    “柱子,你寒碜三大爷不是,三大爷这一辈子,也只能吃咸菜滚豆腐了。”

    “你比皇帝老子都强,你还想怎么着埃”

    “柱子,这话可不能瞎说。”

    闫阜贵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身体也泛起了颤抖。

    忙转移了话题。

    “喝酒吧。”

    傻柱拧开酒瓶盖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又给闫阜贵到了一杯,咸菜没有,咸菜滚豆腐没有,便扬起脖子,将酒杯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没搭理闫阜贵,又给自己续满了白酒,依旧是一口闷。

    当着闫阜贵的面,一口气连干三杯。

    这样子。

    相当于在脸上写了有事两个字。

    闫阜贵心疼白酒,什么话没说,一口菜没吃,傻柱喝了三杯,这还了得,在闫家,傻柱喝的这三杯白酒,兑点水,闫阜贵能喝三四天。

    亏大发了。

    为了不让傻柱占便宜。

    闫阜贵也连干了三杯。

    吃了一口李秀芝刚刚切好的咸菜,一把抓住了傻柱续酒的手。

    “柱子,你心里有事吧?”

    “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情,娶了秀芝这么好的媳妇,我高兴都来不及。”

    一杯白酒再次下肚。

    长叹了一口气。

    傻愣愣的看着闫阜贵。

    “三大爷,我心里苦埃”

    “柱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再苦能有三大爷苦?之前易中海在四合院给贾家搞过借款活动,借口是贾家揭不开锅了,三大爷明明不如贾家,却因为这个三大爷的头衔,咬着牙的给贾家借款,一块钱,我能买多少白薯,关键人家还嫌弃我捐的少了,尤其是你,没少挤兑我。”

    闫阜贵也是深知试探的套路。

    借着说自己困难的话茬子,勾起了傻柱的伤心往事。

    “你遇到什么事情了?三大爷别的帮不上,但是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三大爷,不说了,喝酒,是我对不起秀芝。”

    傻柱将白酒喝到嘴里,脸上的苦楚样子。

    让看到这一幕的闫阜贵。

    对李秀芝深感佩服。

    英雄难过美人关。

    李秀芝还果真将四合院战神傻柱给折服了。

    “三大爷,你也知道,秀芝带着我去安城看望岳丈、岳母,一大爷帮忙买的火车票,开的介绍信,我们两口子也上了火车,但是没想到,哎,我真恨自己没本事。”

    傻柱的双脚。

    狠狠的在地上跺来跺去。

    脸上的表情。

    也十分的狰狞恐怖。

    闹得闫阜贵都误会了,傻柱这幅恨自己不成钢的样子,极大的刺激到了闫阜贵,又因为这件事里面涉及到了李秀芝,闫阜贵脑洞大开的想了一个理由,该不是火车上遇到了流氓,李秀芝被欺负了吧,要不然傻柱为什么这么一副模样埃

    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傻柱了。

    端在手中的酒杯,不自然的倾斜了,里面的白酒流了一桌子,等闫阜贵回过神来的时候,酒杯里面的酒已经洒了大半。

    闫阜贵心疼都想用舌头舔洒落在桌面的白酒了。

    一方面是好面子,担心丢人。

    要是在家里,没有傻柱,没有李秀芝,就闫阜贵一家人,闫阜贵肯定一点一点的把白酒舔干净。

    另一方面是傻柱说了跟闫阜贵设想的截然不同的真相出来。

    “三大爷,我何雨柱也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不说轧钢厂,就说咱四合院,谁敢跟我炸刺,都说许大茂厉害,我之前打了他多少次,那次不是老老实实的,但是何雨柱的招牌,出了轧钢厂,出了四合院,不好使,我连累的我媳妇跟我受罪,那帮兔崽子,不干人事,他们在火车偷东西,你说偷东西就偷东西,你拿着东西,拿着钱,偷悄悄的走就得了,他们居然连介绍信都偷。”

    闫阜贵的心。

    提到了嗓子眼。

    总算知道傻柱言语中的有事吗,具体指的是什么了。

    合着是介绍信被偷了。

    没介绍信,连京城都出不去。

    难怪傻柱这么落魄。

    “秀芝,你们介绍信被偷了?”

    “火车刚出京城,走到小道口那会儿,列车员检查车票,我们两口子的车票在柱子手上,他本来在左侧上衣口袋里面装着,还用扣子扣住了,伸手一掏,发现口袋下面多了一个口子。”

    “用刀片划的。”

    “谁说不是,里面的车票,介绍信都没有了,列车员见我们没有车票,没有介绍信,以为我们是盲流,当场通知了公安,我们两人昨天在小道口派出所待了一天。”

    小道口距离京城。

    六七十里的路程。

    闫阜贵也知道。

    “后来还是遇到一个柱子帮做过私宴的主家,人家认出了柱子,帮柱子说明了情况,说柱子是京城红星轧钢厂厨子,又把电话带给了京城邮电大学,让雨水接了电话,才放我们回来,要不然我们两口子现在还在小道口待着那,因为这件事,柱子说让我受委屈了。”

    李秀芝含情脉脉的看着傻柱。

    喂了一把狗粮给闫阜贵。

    “当家的,我没有受委屈,遇到事情,你能挡在我前面,我很欣慰,这件事已经是过去式了,你别放在了心上了,我不怪你,真的。”

    “柱子,秀芝说得对,这件事是你钻了牛角尖了,想开点,喝酒,三大爷也说几句三大爷的糗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