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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一句热得难过很能形容当下的状态。
气象局已经连续几天发布高温预警了。
中午，靠着江边的小树林的躲满了人，全是来树下乘凉的，树林靠着江，多多少少能有一点江风和水汽的清凉。
“我咋觉得这个时候放暑假才合适?这时候泡河里安逸了。”
“还有一个多月才放假呢！”
教室里人心浮动，有人已经待不住了，一下课大家都急急忙忙往有点风或者阴凉的地方跑。
复习什么的先死一边去吧，命要紧。
再舍不得钱的同学这时候手里的雪糕和凉水也没停过。
就在同学们议论纷纷的时候，学校的大门打开，操场突然来了两辆大货车。
货车两侧挂着天使城购物中心捐赠的条幅。
然后看着一群学校老师从办公室里冲了出来，帮忙从货车上搬下来一个个大箱子。
包装箱上也贴着天使城捐赠的不干胶。
看见包装箱上的空调二个字，学生们差点没疯：“学校给我们装空调了！”
“人家捐的，你看上面写了，天使城！”
“哪个天使城？”
有个帮忙的老师说道：“江城还有几个天使城？不就是老体育场对面装修那个。”
“哦，原来就是它啊，那商场不是没装修好？”
“装修好不好和捐赠没什么关系吧？”
“也是！”
“老板好人啊！”
等货物码放整齐，李校长对着拉货过来的天使城员工感谢道：“真的是谢谢你们，唉，这两天中暑的人太多了！”
“需要搞个捐赠仪式嘛？”
“不要不要，孩子们读书要紧！”
这一幕同时发生在江城其他二所高中。
江城哪里有这么多空调啊，是司云南昨天特意联系的山城的空调销售企业，拉过来的。
一起过来的，还有安装人员。
学校组织着学生挨个把空调搬进各班教室，等待工作人员安装。
“有人给我们装空调了。”
这个消息像一阵风一样传遍了学校。
空调不单单只是空调，同样还需要窗帘遮挡，空调师傅开始安装空调的时候操场上又来了一辆大货车拉了一些窗帘过来。
影响上课也顾不得了，把桌子往一边挤挤也不影响。
等到下午放学，所有的教室都安装完毕。
操场上，听着响彻全校的欢呼，李校长也长长的出了口气。
旁边教务处的一个老师突然来了一句：“这么多空调这个电费~”
惹来旁边老师一群白眼，人家几千块钱的空调捐了几十台，提电费是不是有点煞风景?
三所高中，一捐就是上百台。
学校打电话去了教育局，教育局打电话问了市里，才发现他们没有去企业化缘，那就说明就是企业的个人行为。
一时间，天使城在各级领导心目中感观大好。
前些天在城里免费发绿豆汤，今天就开始免费送空调了。
他们也是有孩子的，都有学生在高中或者初中读书。
一万名学生对应的就是一万多个家庭，不管如何，天使城在这些人的心里留下了一种有大爱的印象。
第二天，江城电视台和报纸就跑去天使城找到了司云南。
拍摄了街头免费发放绿豆汤的画面，然后一则《酷暑之下，依然涌出一股清凉》的报道出现在了第二天的报纸和晚间新闻里。
继装修之后，天使城再一次感受到了全城的关注。
放学后回到家里，总会有人多多少少给家里提几句。
自从装好了空调，教室里的窗帘就没有拉开过，教室里十来度的温度终于让同学们舒服了。
进了教室，一个个舒服得呻吟。
哪怕放了学大家都不想离开，抱着书在教室里自习。
学校领导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况，干脆延缓了寝室关灯的时间。
有人说：“这种享受，估计二中和友谊那些学生估计要羡慕哭吧！”
“你说有没有可能人是一起捐赠的？”
陆云对着林婉瑜道：“你说这叫什么？”
林婉瑜好奇问道：“什么？”
陆云说：“这叫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你前脚念着空调，今儿个就来了。”
林婉瑜感受着清爽，喜笑颜开：“天使城老板是个好人！他一定有好报的！”
很多人都是这种想的，一不求名，二不求财，闷声捐了那么多空调，不是好人是什么。”
坐在第一排的杨利利突然感叹道：“我都想变女人了，真的。”
江宁：“为啥？你现在其实和女生差别不大。”
“那狗几吧……算了不说了。”
反正换着他，他做不出来。
只能说，他对林婉瑜的爱刻在了灵魂里。
让女人爱上男人难，让男人爱上男人更难，不过天使城的老板起码第一时间让同学们爱上了。
要是知道天使城的老板和他们同校或者同班，这些学生们不知道是个什么表情。
杨利利突然很想看到那一天到来。
鬼吹灯第二个季度的稿费已经核算完毕，打进了陆云的银行卡里，九百多万。
陆云赚得多，出版社和经销商赚得更多。
第二天中午，陆云就接到了出版社的电话。
“你好闻社长……想要网络连载版权？……10万块钱那不谈了，少了二百万他们不要想。”
随后陆云挂掉了电话。
上辈子鬼吹灯是先有网络后有实体，所以卖出了白菜价，起码陆云是这种认为的。
现在是先有实体，鬼吹灯销量已经快一千万册，已经全国闻名了，十万块钱就想拿到网络连载版权想屁吃。
对面，挂掉电话的闻学州无奈对着身边站着的起点中文的人说道：“你看，我就说十万块钱你都不要想。”
“可这二百万也太多了！我得回去请示一下领导，谢谢你帮忙！”
“行，到时候我再帮你联系，你看，我们手上还有些其他图书版权贵公司需要吗？”
“把这个事情落实好了再谈吧！”
说罢，就走了。
闻学州也很无奈。
第一部精绝古城的实体销量七八个月下来已经变成了千位数，第二部和第三部开始扛起来了大旗。
闻学州其实是赞成先卖出第一部网络版权的，网络总是慢于实体，也有可能反哺提升实体销量。
不是没人想买鬼吹灯的版权，但是陆云根本现在就不想谈，也不知道为什么。
不管如何，反正不损害出版社的利益就行了。
林婉瑜放下筷子，“什么十万二百万的？”
陆云说道：“有出版社想十万块钱买网络版权，我觉得太低了，给他们喊了了二百万的价格。”
杨利利和江宁只觉得筷子上的肉瞬间就不香了。
“……”
他们都知道陆云写书已经赚了几千万的事情，也就感慨了一会，又把心思放在了饭菜上。
吃进肚子里才是自己的。
等陆云和林婉瑜说完话，桌子上陆云最爱的麻辣牛肉已经不剩多少了。
“你们两个狗东西都不给我留点！”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