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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番话,张彻眼中的杀意一闪而过,她竟妄想脱离他,还想与他此生不复相见?他怒极反笑:“你夫君我还没死呢,这便着急改嫁了?”
林瑶青泪眼婆娑地乞求着他,“求你了!求你了!”张彻愈发暴躁,一脚踹开林瑶青,月无影借机上前扶住她,将少夫人拖至一边。
张彻握紧拳头,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再度重创叶雪岩面部,“这第四拳,揍你敢抢我的女人!”
“呕~”
这一拳过后,叶雪岩被打得吐水,牙齿也脱落一颗蹦在了地上。张彻见他呕吐不止,略带嫌弃地嘲讽道:“她林瑶青是我张彻明媒正娶的妻子,生是我张彻的人,即便死了是我张彻的鬼,哪怕化成了灰也得埋进我张家的祖坟里,你叶雪岩凭什么带她走?你算哪根葱?敢碰我的女人?”
林瑶青趴在地上呜呼地哭着:“张彻,得罪你的人是我,你要打便打我吧!要出气对着我出啊!你别再打了......”
叶雪岩呸出口中残血,抬头直瞪着他:“有种你一刀杀了我!”
“不不不,你可不能死在这。”张彻云淡风轻道,“万一别人猜测是因你玷污了我家夫人,我才痛下杀手的,岂不是会污了我家夫人名声,坏了两族交情?”
“那你想怎样?”叶雪岩怒问,“事已至此,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们?”
张彻朝戴筝勾勾手指,戴筝会意,一脚踢在叶雪岩的膝窝处,他扑腾一声跪在张彻面前,脚掌钢钉骨肉撕裂,疼得他冒出一身冷汗。张彻抓着叶雪岩的头发将他的脸对准林瑶青,朝她幽幽道:“夫人啊,再好好瞧瞧你的情哥哥,这或许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林瑶青噎住眼泪,颤抖道:“张彻,你想做什么?”
“我不希望再看见你们见面了。”
“你凭什么?”林瑶青气结。
“凭我是你的丈夫。”
“你!”
张彻的目光转向叶雪岩,一拳将他捶倒在地,然后用脚踩在叶雪岩的头上一阵揉搓。叶雪岩的俊脸摩擦在碎沙地上,划出一道道细痕。张彻笑着,俯身抓起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轻声道:“叶雪岩,我不杀你,赶紧带着你的小跟班滚蛋,我可不希望你们这对奸.夫.***的故事传到岛外。”张彻见他眼神怨怼,又道:“我知道你不服气,但男人之间事情不要牵扯到女人身上。明天我在竞技场等着你。”说罢,张彻拍拍叶雪岩的脸,得意地笑着离开了。
叶雪岩没了力气,扑在了地面上。“张彻,你就是魔鬼!”林瑶青咒骂道,“你不会有好下场的!”
张彻挠了挠耳朵,对月无影道:“把少夫人的嘴堵上,懒得听她聒噪。”
月无影掏出袖中藏着的布团,道了声“得罪了!”便将布团塞入林瑶青口中,令她呜呜咽咽地说不出话来。
解决完奸.夫.***,该回去收拾他的好妹妹了。张彻一行人回到凉亭,又命戴筝把林瑶红及丫鬟们救醒。
林瑶红最先苏醒过来,她一睁眼便发现自己还在岛上,自家姐姐还被月无影拘着,姐夫正坐在一边冷眼瞧着自己,林瑶红便猜到事情已经败露,暗暗吸了一口冷气。
张彻一步一步的走过去,蹲在林瑶红的身前,捏住她的下巴缓缓道:“林瑶红,看在你是我夫人亲妹妹的份上,我且饶你一次,但仅此一次,下次再被我发现你有何小动作,我不会再让你好好活着。”
丫鬟们也逐一醒来,先是纳闷发生了什么事,又看见主子们这番阵仗,各个胆战心惊,无一敢上前过问。
琼儿小心翼翼地过去扶着林瑶红,张彻见她们都醒了,命人收拾了食盒,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的坐船回岸。
两位船夫已故,无人驾驶小船,戴筝与月无影分别临时充当船夫,带着林氏姐妹二人和琼儿一起划桨起航。
众人默默无言地驾车各回各家。
张府竹园,张彻一路扯着林瑶青甩进了卧房,然后一脚踹上房门。屋内只剩他们二人,危险气息弥漫四周。
张彻抽出林瑶青口中布条,她大咳了几声,便骂骂咧咧地用双手扑打他。张彻强势地拉高她的双臂,嘭的一声将她抵在门上,恶狠狠道:“长本事了,敢背着我玩私奔了是吗?”
这次逃跑失败,林瑶青自知后果惨烈,怕是以后再无逃脱的机会,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与张彻撕破了脸:“是,我就是与雪岩哥私奔了,你能奈我何?”她的双臂被他掣住,丝毫动弹不得,林瑶青用力抽出胳膊,挣扎道:“你快走开!休要碰我!”
“哦?别碰你?时至此刻,还幻想着为姓叶的守贞呢?”张彻把人揽在怀中,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林瑶青,你的丈夫是我!你是我的!”说罢,他猛地俯身,密密麻麻地吻夹杂着愤恨袭来,林瑶青左右闪躲,不愿让他得逞,“无耻!张彻你个狠毒的卑鄙小人!你不配!”
他的吻落在了她脖颈不同的地方,张彻抬起头,喑哑的声音覆上寒霜,“怎么,骂我还骂上瘾了?是什么让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林瑶青惊魂未定,张彻愤怒地扭住她的胳膊,向下一个用力,林瑶青被迫跪到了地上,膝盖一阵他疼痛。张彻勾着她的下巴,手指嵌入她的肌肤,“我不配,叶雪岩就配?”
林瑶青不答,张彻愈发用力,她吃痛地喊了一声,“啊!”
张彻看着她惨白的表情,与她在岛上哭着说他们没有圆房时一模一样。他之前是疼惜她才没有强迫她,不曾想过她竟然随便说与外人听,害他男人的尊严轰然扫地。她既如此不识抬举,他也不必再对她客气,看来他早就该行使他做为丈夫的权力了。
“林瑶青,你真的太令我失望了,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你的夫君到底是谁!”说着,张彻把跪在地上的林瑶青旋转拉起,顺势就往往里屋推去。
林瑶青冷不丁打了个踉跄,几步摔在床前的圆桌边。她伸手扒住桌子稳住身形,胆怯地向后挪动着。
张彻的眼睛红如恶魔,阴森地视线射向她,“我不是色.狼,伪君子,衣冠禽.兽吗?”他一边走着,一边邪性地解开身上的衣物,“今天我还就坐实了这些罪名,也不枉你骂我一场!”
外衣落地,林瑶青一步一步后退着,原来他都听见了!这厮心胸如此狭窄,怎听得了她那般辱骂?她伸出一只手臂挡在前面,“张彻!你冷静点。”她试图与他讲道理,“你答应过我的,我不主动的话你不强迫我,君子一言,可是驷马难追的。”
张彻开腰带,信手扔在地上,咬牙笑道,“我不是禽.兽吗?你在跟禽.兽讲道理?”
林瑶青说不过他,一个不备便被他抱到了床.上。身下柔软的被褥令她恐惧,林瑶青刚要爬起,又被张彻死死地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