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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玉鸣沿着街道在狂奔,倒是不担忧椒云羽和楚赟,两人想要离开客栈不是什么问题。
清风吹拂着山岗,白雾在山峦间弥漫,他越走越偏僻起来,来到城外的云雾山附近。
这里四处是白色浓雾,就算城主府的人找来这里,想要在短时间之内发现他绝对不可能。
找到块干净的地方,盘膝坐下,捏着奇特手印,淡淡的金色元气,在体内逐渐蔓延而开。
金色光芒将他笼罩,金色元气如线缠绕在他周身,他身上的伤势缓慢开始愈合。
他觉得当务之急,便是要突破神元境九重,只有突破神元境九重,才能早点到达破魂境。
只要到达破魂境,就能在虹桥境之下逃走,也算有些保命的本事了。
两日的时间转眼过去,晚间的时候白雾之中传来鹤鸣之声,便缓慢的抬头向天空望去。
暮色在山林间弥漫,斜阳挂在山脚上,散发着绚烂如火的红光,将云雾染成一片红霞。
绚烂的晚霞在暮色中闪烁着耀眼的光华,荆玉鸣手掌在地面一按,便隐藏在了树林之后。
山顶浓郁的雾气中,有着红色光华在涌动,山顶上的山石纷纷沿着山壁上滚落而下。
荆玉鸣借着目力望去,就见到一株红色玛瑙般的树木,闪烁着宝玉般的红色光华。
小树顶部结着一颗红色朱果,约莫葡萄大小,缭绕着灼灼光华,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荆玉鸣看着那道红色身影,有些惊讶起来:“这是很少见的烈焰鹤啊。”
烈焰鹤凶狠暴戾,体内蕴含着磅礴火热的能量,浑身散发而开的火焰让周围全部融化。
那烈焰鹤约莫四尺多高,缭绕着淡淡的红色火焰,顶部的鹤顶红就像燃烧的宝石般。
它挥舞着红色双翼,如道红色的光华般,铁喙向那树上的果子直接就啄了过去。
忽然左边洞口中涌出一股腥风,向烈焰鹤涌了过来。烈焰鹤双翼震动,身躯拔地而起。
哪知一道红光将烈焰鹤缠绕住,那是条百米长的青色巨蛇,浑身缭绕着青色的光华。
青色巨蛇口中喷出道道腥臭的狂风,张着血盆大口向烈焰鹤的脖子直接咬了过去。
烈焰鹤缭绕着红光的铁喙,啄在青色巨蛇身上,青色鳞甲飞溅,鲜血迸溅得四处都是。
那巨蛇被烈焰鹤啄得甚是恼怒,脑袋狠狠砸在烈焰鹤的身上,烈焰鹤发出阵阵悲鸣之声。
暴躁之下烈焰鹤的铁喙啄在蛇眼上,将巨蛇的眼球啄爆,鲜血染红了巨蛇整个面部。
青色巨蛇吼声如狂,阴森森的狂风呼啸,山顶的雾气尽数被狂风给吹散。
荆玉鸣知道这般持续下去的话,死的还是烈焰鹤,看来自己等它们两败俱伤可以出手。
烈焰鹤发出阵阵悲鸣之声,红色的火焰在山顶上腾腾升起,将那青色巨蛇给笼罩其中。
青色巨蛇身上的鳞甲燃烧起来,尾巴狠狠砸在烈焰鹤的身上,将其脑袋硬生生给砸裂。
在巨蛇连着十多次的猛攻之下,烈焰鹤的身躯被砸得血肉模糊,凄厉的惨叫声响彻而开。
青色巨蛇将血肉模糊的烈焰鹤吞了下去,忽然一道五色雷光,怒砸在了它的脑袋之上。
轰隆的巨响之声爆发而开,青色巨蛇硕大的身躯,如断线风筝般沿着山道滚落而下。
荆玉鸣快速的将红色朱果抓住,沿着山道上猛冲而下,顷刻就射入不远处的树林之中。
他知道以他的实力,就算将五色神雷催发到极致,只怕都无法将那青色巨蛇轰杀。
那青色巨蛇被荆玉鸣轰落下山峰,快速的冲了上来,向荆玉鸣的方向追了过去。
怒吼之声在荆玉鸣身后响彻着,腥风滚滚的涌来,荆玉鸣就将速度催发到极致。
那蛇看着荆玉鸣的背影,便顿住了身形,愤怒的吼叫了一声,就回到了自己的老巢之中。
荆玉鸣吐出口浊气,幸好那条蛇吞下烈焰鹤,若是没有吞下,只怕轻易能追上自己吧。
看着手中的红色朱果,将其收了起来,躺在地面休息,淡淡脚步声传来,几道身影走来。
那个身着锦袍的少年道:“这位小哥是从云雾山中出来的吗,可曾见到一条青色巨蛇?”
那锦袍少年二十来岁的年纪,笑起来之时甚是温暖,让人看着生不出半点的坏感。
那个红色裙袍少女道:“师哥,这个小乞丐脏兮兮的,我们问他干嘛啊?”
那个锦袍少年微冷道:“师妹,告诉你对人要礼貌,你怎么不听师哥的话呢?”
红色裙袍少女道:“你让我有礼貌我知道啊,那是对强者有礼貌,对弱者需要礼貌吗?”
听着少女的话语,荆玉鸣微冷笑了笑,双手枕在后脑勺,假装睡觉起来。
红裙少女见到荆玉鸣不说话,便用脚尖碰了碰他腰间:“我师哥问你话,你为何不说话?”
锦袍少年皱眉道:“雪芙,我爹告诉我,对任何人都不应该盛气凌人,应该有礼貌。我问他事情,他不告诉我,是他的事情,我们怎么能勉强啊。”
少女雪芙恼怒跺脚:“只要珈越师兄在,我就被管得死死的,真是让人郁闷啊。”
锦袍少年南宫珈越笑道:“这位小哥若是不愿意告诉我们,那后会有期吧。”
荆玉鸣闭着眼睛说道:“你们不是那条蛇的对手,虽然他受伤,也不是你们能对付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是那条蛇的对手,本姑娘或许轻易就将那条蛇杀死呢。”雪芙怒道。
南宫珈越谦逊道:“请问小哥,那条蛇怎么受伤的。”
“那条蛇是被烈焰鹤击伤的,它将烈焰鹤吃掉,只怕能冲击虹桥境。”荆玉鸣说道。
南宫珈越身后两位长老眼眸微微缩了缩,他们可不是虹桥境妖兽的对手。
南宫珈越抱拳道:“多谢告知,我们去看看。”说着就向云雾山之中走去。
临走的时候,那个沉默寡言的黑袍少年,向荆玉鸣咧嘴笑了笑,让他有些不明所以。
若不是确定不认识黑袍少年,他对自己笑得如此友好,自己还以为和他是好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