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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品年的宅子是大阿哥赏的, 在大阿哥府后面巷子里,是坐三进的宅子, 里面收了二十几个丫鬟仆妇,过了年之后越发的忙了起来, 因为魏紫和刘品年的婚期定在正月初十。
初五早上刘品年从偏门牵着马出了宅子,刚走了几步一旁有个衣衫褴褛的人猛的扑出来抱住了刘品年的腿:“牛哥!”
刘品年震惊的看着地上仰头看着自己的人,她身上穿着的棉袄,棉絮都在外面露着,黑的光亮,脸上的污渍掩住了原本的肤色,但那深陷的眼窝还是昭示了主人生活的困苦, 那抓着刘品年崭新的袍子的双手冻的红肿龟裂, 指甲缝里满是脏污,只是那声音,刘品年觉得自己永远都不可能忘记:“芬妹!”
芬娘见着刘品年认出了自己,心里一松立时晕倒在了地上。
自忘记了对芬娘的恨, 刘品年有时候倒很是怀念和芬娘小时候的事情, 那无关情爱,只是一种回忆,在刘品年童年的记忆里芬娘总是频频出现,她是后来背叛了他的妻子,但也是陪着他长大的玩伴。
他想都没想就让人把芬娘抬进了府里。
这次妍容的名头算是打出去了,五年生了七个孩子,里头还有四个带把的, 宗室里不知有多少人羡慕妍容,想沾沾妍容身上的福气,尤其是那些个没有嫡子甚至没有孩子的福晋,巴望着满月宴上能来摸摸碰碰。
初八的满月宴,才刚刚过了巳时正房后堂里来的女客已经炕上地上的满了一屋子,妍容的额娘还有几个宗室的老福晋都坐在炕上,媳妇辈的都就在地上的椅子上榻上坐着,屋子里炭盆熏笼都着着,还摆着几大盆的玫瑰花,收拾的很是暖和又喜庆舒心。
妍容穿着大红色刻丝旗袍,外面罩着件白狐风毛的褙子,为了保暖身上搭了件她自己设计的紫色的湖稠面羊皮里的披肩,上绣着点点粉色梅花,梅花的芯都是绣的是红宝石,闪着晶莹的光泽,看着即雍容又华美。甜心和太平在妍容跟前,大阿哥叫着长生跟他一起在前院。
妍容的大嫂钮祜禄氏笑着道:“大福晋这身上搭的叫个什么名,我可是以前都没有见过的,披在身上看着好看。”
一旁的女客们其实早都看见了想问,只是碍于身份地位,又不是多么熟悉,就都没有开口,这会钮咕噜氏开了个头,就都笑着搭话问了起来。
妍容笑着道:“这是我自个闲着没事让人做的,觉着披在身上暖和,今儿就披了出来,到让大家见笑了,我想着即是在肩头搭着就叫了披肩。”
庄亲王老福晋笑着道:“大福晋一向是个手巧的,我刚摸了摸又绵软又暖和。”又对着地上站着的孙女道:“你一会把大福晋身上这披肩好好的看看,回去也孝敬祖母一个!”
小姑娘年岁不大,声音有清脆又悦耳,响亮了应了是。
郭络罗氏笑着道:“不过是个玩物,哪里当得福晋这么夸。”
庄亲王老福晋笑着道:“我不光要说大福晋手巧,我还要说大福晋有福气,三胎生七个孩子,咱们宗室可是独一份。”说着指着站在妍容跟前的甜心跟太平道:“这几个孩子的摸样性情都是难得的,看看,自进了这屋子,这两个孩子可是多一句都没有,这样的年纪就这么知事守礼,夸夸都是应该的,要是你还有个嫡女,就是在小我都要定给我那不成器的大孙子!”
一旁的几个老福晋也都笑着说,要是郭络罗氏在有女儿都想郭络罗氏做亲,说的郭络罗氏一脸的春风得意,说着说着又说到了伊尔根觉罗氏族里的其他适婚女性,有些个人就为自己儿子孙子打问起了媳妇,大家都认为伊尔根觉罗氏家族出了个妍容这样的,其他的姑娘应当也不错。
妍容听得一时到有些感慨,忽又想起芳惠和玉惠两个来,都是大阿哥的孩子要是她们两个太差了,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势必会影响到其他孩子的声誉,看来她也不能一直对着那两个孩子不闻不问了。
正说着话里间的奶嬷嬷出来道:“福晋,几个阿哥跟格格醒了。”
众人听得这话立时都停了下来,不少人想着,一会孩子出来怎么都要摸上`。
妍容笑着让人将几个孩子抱了出来,给众位福晋夫人们看。
一溜四个奶嬷嬷将四个孩子都抱了出来,原先本就眼热的,这会看见了几个孩子个个粉嫩可爱更是爱的不行,只想着这样的孩子有一个给自己都不错的很。
郭络罗氏抱着像妍容大哥的仁禄不撒手,跟着钮祜禄氏评价看到底什么地方最像,到是最像康熙的福成没人敢抱,简亲王老福晋就着妍容的手看着道:“像,真是像,皇上这么小点的时候我也见过,跟着咱们福成阿哥看着太像了!”
众人好奇都挤到跟前看康熙小时候的样子。
庄亲王老福晋看着泰安皱了皱眉头道:“我觉着这孩子像个谁,怎么一直想不起来?”她碰了碰简亲王老福晋道:“老姐姐,你看看,看看到底像谁?”
简亲王老福晋看了看,忽的一拍手道:“跟承祜阿哥那会太像了!”
妍容愣了愣,老一辈的都知道,这说的是皇上跟赫舍哩皇后的第一个孩子,皇上当时喜欢的不得了,只是没过多久就夭折了。
庄亲王老福晋怕妍容多想又补充道:“只是咱们的泰安阿哥壮实多了,看看,这小胳膊小腿的多有劲,以后定能长命百岁的。”
把自己原本身子就弱的儿子跟夭折的皇子相提并论,妍容心里自然不舒服,只是得了老福晋的祝福,妍容也只笑着谢了庄亲王老福晋。
开了宴席,孩子们又被抱着到前面的男客席上转了一圈,听得福成像康熙看的人不少,到是没几个人敢上手,只有十四阿哥跟十阿哥鼓着包子脸好奇的上前摸了摸福成的小手,又挤在一起嘀咕:“皇阿玛小时候真就是这个样子,捆的跟粽子一样,逗一逗还会留口水?”
两人实在很难想象英明神武,一脸严肃的皇阿玛流口水会是个什么情景?
长生听见了凑到跟前道:“那是当然了,我额娘说谁都有小时候,我小时候也跟我弟弟一样,也捆的想粽子一样,也老是留口水,不过我阿玛说我比福成小时候可爱多了。”
九阿哥很是妩媚的笑了两声:“大侄子你像大哥,福成像皇阿玛。”
长生没听明白,一旁的八阿哥到明白了,他瞪了眼九阿哥对着长生道:“别听你九叔乱说。”
十三阿哥坐在四阿哥跟前笑嘻嘻的道:“四哥你见过我小时候吧,我小时候也这样?”
四阿哥努力回想了一下,很严肃的道:“你不但是这样,你小时候还在四哥身上撒过尿!”
十三阿哥一愣,十四阿哥在一旁扑的笑了一声,十三哥尿到了四哥身上,嘿嘿真喜庆。
四阿哥却起身凑到几个孩子跟前逗了逗几个侄子侄女,他的格格宋氏怀了身孕,今年三月的时候他就要当阿玛了,看着几个可爱的孩子,他脸上的神情也柔和了不少,也不知道他的孩子是不是也会这么可爱?
康熙闲来无事在慈宁宫陪着太后说话,两人听着去赐名的李德全说了几个孩子事情。
“大福晋生的三个阿哥跟格格看着都是玉雪可爱,身子骨也壮实,只小阿哥弘晗身子骨偏弱,不过听得大福晋说也并没有其他什么大的不妥。”
太后笑着道:“你看着那几个孩子都长得像谁?”
李德全看了看康熙,康熙笑骂道:“太后让你说,你看朕做什么?快点的说!”
李德全这才对着太后道:“奴才听得宗室里的老福晋说四胞胎里的大阿哥弘方,跟万岁爷最像,二阿哥弘韦跟科尔坤的大儿子最像,小格格秀惠跟惠妃娘娘最像,至于小阿哥弘晗说是,说是跟承祜阿哥像。”
康熙跟太后开始听得还都觉得有趣,想着过了满月让大福晋带着几个孩子进宫好好的看看,只是听得弘晗像承祜阿哥的时候,康熙的脸色终究是起了变化。
那个自己跟赫舍哩的第一个孩子,身子又小又软抱在怀里像是一团棉花一样的儿子,会在自己的怀里流口水的儿子,还没有出生,他就已经在给他想名字,想着以后让他住在哪个宫殿,想着要怎么好好的教育他,想着怎样的他才能更好的担负起皇帝的职责,想着儿子第一次叫皇阿玛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想着儿子迈着小腿走出第一步的样子,只是啊……
太后看着康熙有些伤感的样子一时也有些唏嘘,皇帝当时有了第这个孩子的时候有多高兴,她是知道的,这个孩子夭折的时候有多难过她也是知道的,她拍了拍康熙的手道:“听着这个孩子身子也弱,可是要让太医们好好的给看看的。”
康熙回过神来,听得太后的话立时对着李德全道:“你去太医院挑两个精通儿科的大夫,就让他们住到大阿哥府上去,现在就去,务必要调理好弘晗阿哥的身子。”当时没有保住儿子,这一次在不能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满月宴还没有结束,康熙派的常驻太医就来了,一众人见着这情形,都又重新估算了一下大阿哥的分量。
四胞胎的满月宴是三次满月宴里人数最多的一次,三个孩子都用上来招呼客人了,晚膳的时候众人也没有多少胃口,只关氏看着妍容总是看一旁的玉惠和芳惠,心里有些忐忑。
玉惠和芳惠像大多数的双胞胎一样,相貌上看着一模一样,摸样也算可爱,只是一脸的懵懂无知,礼节上也并不到位,妍容叫了声:“玉惠,芳惠。”
两人有些疑惑的看着妍容站起了身,妍容平时从不跟她们多话,在她们眼里妍容虽看着温柔又温和,但对她们来说,也只是一个遥远陌生的存在。
妍容看着两人的反应,摇了摇头,对着关氏道:“明个把两个格格都送到正院来,以后就跟着大格格和二格格一起学规矩。”
关氏听的一喜,对着两人道:“还不赶紧给嫡额娘磕头谢恩!”
这个关氏对着两个孩子也算是一心的了。
这样的事情大阿哥从来不管也不理会,只是多看了几眼平时并不注意的两个庶女而已。
用完膳,妍容和大阿哥都早早的洗漱睡下。
妍容躺在大阿哥的怀里,心里思索起了大阿哥的身体问题,要是真让她给治好了,他继续跑到后院去播种怎么办?要是在生出来几个庶子庶女怎么办?但是要是他的身体不好,她的‘性’福又从何而来?
正在她纠结的时候,睡着的大阿哥起反应了,他的下身硬邦邦的戳在妍容的小腹上,大概是因为下身的肿胀,他自己不舒服的哼了几声。
妍容的身子因为空间泉水早就全好了,差不多一年没有那事,说她不想那真是假的,她眼睛一闭,一咬牙翻了个身,双腿搭在了大大阿哥的跨上,小胤a恰好就那幽径的入口处,大阿哥自己动了动,妍容不防被他隔着亵裤碰了一下,轻呼一声,红了脸,只是心里的渴望更胜了几分。
她心里一横,睡在她跟前是她的丈夫她有什么好害羞的,她一伸手就将大阿哥的亵裤给退了下去,闭着眼睛将自己的亵裤脱了,往跟前挺了挺,试着让那东西进去……
大阿哥觉得自己舒服的都快要飘上云端了,他半睡半醒的不断的动作,心里间或想着跟妍容睡在一起就是不一样竟然有这样的福利,想他堂堂的七尺男儿,已经有多久没有舒服过了?
共入云端的两人紧紧的相拥,看着明明已经醒了还不愿睁眼的大阿哥,妍容轻声笑了笑:“胤a,醒醒,醒醒!”
大阿哥听得妍容的声音终是有些不情愿的睁开了眼睛:“可是要上早朝了?”
妍容笑着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什么上不上早朝,时候还早的很。”
大阿哥看着趴在自己胸膛上的妍容,云鬓散乱,脸若桃花,双眸中水光潋滟,不自觉地喉头紧了紧,抱着妍容的胳膊一阵收紧。
妍容笑了笑;“是让下人进来收拾还是让我下去侍候?”
大阿哥疑惑的看了看妍容,他觉得自己的下身似乎在什么里面,他一动妍容一阵惊呼,大阿哥诧异的看着妍容,他尽然在妍容的身体里面!
他惊喜的看着妍容:“这是怎么回事?!”
妍容脸上红了红,不满的道:“爷这是在问谁了?这样的事情我觉得还是要问爷的好,我睡得正好了,谁知道爷忽然就来了这一手?”
大阿哥先是一愣,随即漫天的喜悦铺天盖地而来,原来他真的没有病!他真的没有病!他甚至想站起身来大笑几声!
大阿哥一激动抱着妍容的胳膊箍的妍容发疼,她心里叹了口气,就当是因为你对我们母子好,我送给你的礼物吧。
她嘴里嗔怪道:“爷这是怎么了?”
大阿哥一惊,忙把自己脸上狂喜的表情收起,可不能让妍容看出自己的异样来,只是嘴角的笑意却怎么都收不住。
心理疾病一旦结了心结,就算是万事大吉了,大阿哥兴奋的睡不着觉,拉着妍容又开始动作。
浑身酸软的妍容心里一阵吐糟,每一个不举的男人都是一个折翼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