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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四 大都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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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都城外,幕柔新带领十万人马列队面朝大都城。没之前想的幕无敌放在河涌上的船会迅速聚集,突然都没见了踪影。幕柔新并没有大意,反而叫人严加监视,但幕柔新也未曾惧怕,一如之前谋划列兵在大都城外,等着与幕喜一战。

    突然间,大都城头响起了三声炮响。大都城门迅速大开,一面迎风招展的幕字龙旗被掌骑官骑着战马高举下冲了出来,后面是以幕无敌为首的禁卫军和各队人马,一阵风功夫就列队静静地对视着幕柔新。同样是十万人马,马不鸣人无声透着一股杀气。整个战场顿时弥漫着一种潇杀。仿佛空气也变得压抑,天空似乎突然间遍布阴沉。

    “蹦······。”连续九响。幕喜的旗帜在大都城头打出。被一群护卫簇拥着,幕喜站在了城头。整个城外一片宁静,幕喜不用大声就能让幕柔新听见。

    “柔新皇叔,别来无恙。想不到我叔侄会在这里见面。我们是俩叔侄,需要兵戎相见吗?如对朕有什么意见,大可坐下来心平气和谈嘛。一场仗下来,死的可是我傲战国百姓,这种逆天行事会动摇我傲战国根基,想来皇叔也是不忍的,是吗?”

    幕柔新微微纵马上前一步:“幕喜侄儿。你叔确实是看不惯傲战国被你揉虐。对外你佣兵挑事,为了一点土地自你登基傲战国广袤边境就没停过杀戮,死了多少我傲战国好男儿。对内,你纵容奸党鱼肉百姓,你却对他们的贪污腐败视若不见,多少百姓妻离子散片瓦无存,站无立锥之地。我幕家八百年天下岂能容你败坏。看在同为幕家子弟,如你现在投降,我会免你一死,让你颐养天年。”

    幕喜给顶的脸色发青,半天说不出话来,等缓过气。幕喜呵呵冷笑,指着城外幕柔新:“幕柔新,你已经背叛了傲战国,还想谋朕的天下。朕要天下人知道谋国逆子的下场。城外叛军听着!”

    幕喜把声音加大:“朕是傲战国天子。朕给你们一次机会,如现在放下兵器,朕不按谋反论处。给你们三通鼓时间决定,否则朕绝不饶恕!凡将领领兵起义官升三级!”

    第一通鼓响起,幕柔新没人回应,第二通鼓响起,更是没人理会。幕柔新对在他旁边的吴觉净笑道:“幸亏听了小弟的,早就做了允诺。我的条件比起幕喜强多了。”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千古不变。”吴觉净随口一说。

    幕柔新好奇的问吴觉净:“哪觉净你站在这里又是为什么呢?”

    吴觉净被幕柔新的问话问愣了一下,他望着对面虎视眈眈的大都城兵马。突然想通了转头回答道:“没有欲望其实也是一种更难达到的欲望。神仙也不能脱俗。比如我,就是被势所逼,势有大小,但谁也逃不脱‘势’。生老病死为势,富贵荣华为势,江山变更为势。我也是为势而来,把我推到这里。”

    幕柔新想想,默默点了点头。

    第三通鼓过后,幕无敌身边的朱得隆提二丈长刀,策马跑至阵中,猛地提起对着幕柔新大喊:“逆贼,可有人敢上来吃本将军一刀!”

    幕柔新身旁的史上天不由恼火,拱手向幕柔新请战。幕柔新正想派史上天前去交手,在另一旁的吴觉净给拦住。

    “皇叔,我似乎感觉这朱得隆身上似乎带着妖气,不知噢雅教又有什么名堂。不如让我先去会会,毕竟我也曾经和刮锅交过手,还算有点把握。”

    得到了幕柔新的允许,吴觉净放开马缰也跑至阵中。吴觉净手里拿着的是一杆长棍,他最熟悉的兵器。

    朱得隆看到是吴觉净前来会自己,不由心里一阵兴奋,就这两天,幕无敌把从熊猫法师那学来的刀法教会了朱得隆,以幕无敌的打算,到时能出阵的一定会有吴觉净,幕无敌统管大军,不方便出来单打独斗,于是就教会了朱得隆。

    朱得隆知道如果灭了吴觉净,这场仗几乎就已胜了一大半,如果自己立了这功劳,那以后在傲战国自己的地位最起码朱家就是朱嘉礼以后的朱家族长。

    吴觉净在马上欠欠身:“朱副统领南头关一别,在这相见还是旧模样,想是大都城养人啊!”

    朱得隆得意般笑出声来:“是啊,再次相见没曾想你吴觉净成了逆贼。还能成就我一世英明。世事难测,本将军劝你还是投降吧!”

    吴觉净也笑了出来:“朱统领越来越会说话,你何曾见过带十万兵马来大都城外投降的。还是用用你的刀吧。”

    朱得隆没再废话,手中刀举起,两脚一夹战马冲向吴觉净。

    吴觉净也长棍一横,用力一夹马冲向朱得隆。就在两马相错一瞬间,俩人同时将自己的刀和棍打向对方。一时间,两边的战鼓都同时响起,为自己的一方鼓劲。双方官兵都大喊加油。

    就一错位,吴觉净和朱得隆都选择了试探,每一个动作都留有余地,三分攻七分守,连兵器都没相碰。两人同时一拉马缰,又再举兵器重新弑杀。

    当第五次俩人战马相错后,吴觉净心里已有了底,朱得隆用的朱家刀法确实练得下了功夫,但他只会循规蹈矩运用,招与招之间转化略显拘谨,很明显是大家子弟都爱犯的通病。还有就是吴觉净看的出来,朱得隆战场经历不足,没对突然的变动留有余地。一招下来往往招数用尽。

    吴觉净一拉战马,这次他想到了办法,要想朱得隆露出破绽,只能先给他制造意外,吴觉净决定先对朱得隆的战马下手。

    就在吴觉净想好间,两匹战马再次错位,吴觉净一棍挥出,全方位的砸向朱得隆,朱得隆也连削带打将刀变枪刺向吴觉净。

    吴觉净棍不回防,利用自己的身体一扭,躲过大刀,棍顺势打到朱得隆战马身上。朱得隆战马痛的一声长啸,整个马往上一蹦,朱得隆手里的刀立即露出破绽。

    吴觉净要的就是这机会,得势不饶人的连忙挥棍连朝朱得隆上下中打去。这时的朱得隆手上的刀已没了招法,眼看着就被吴觉净棍给砸中。

    就在吴觉净以为得手的一瞬间,吴觉净胯下的战马突然四脚一软,跪在地上。吴觉净来不及收棍,两脚一踩马镫,从战马上跳下,在看朱得隆,这时也利用这间隙,从马上站到了地上。

    吴觉净这时才有机会看自己的战马,原来战马的脖子被一把尖刀插中,血流不止。眼看着是活不了。

    吴觉净满是疑惑望着朝自己走来的朱得隆,想知道这尖刀是从哪里发出。这时候整个战场突然发出呐喊声,方才是被两人同时落地给惊住,这时才反应过来,都同时为自己一方呐喊。

    吴觉净打仗用的是内观判断,知道这尖刀绝不可能从朱得隆手上发出。于是他从头到脚观察朱得隆,终于给吴觉净发现到朱得隆脚上的鞋子比平常人穿的要厚,这时如果细心观察可以看到鞋尖上已出现一个小洞,显然朱得隆在危机时用脚发出那一飞刀。

    吴觉净呵呵一笑,对着朱得隆开了口:“想必这鞋子最多也就能装一把刀吧,下次还能救你命吗?不过杀人是没有什么规矩可言的,这点我不鄙视你。”

    朱得隆可不是这么想的,他怒火冲天望着吴觉净,连脸都变的铁青咬牙切齿道:“我朱家这一保命绝招从不在第三人面前显露,现为了你我在万人面前发出,以后朱家就再无秘密可言,如我今天不杀了你,怎么面对我朱家列祖列宗。吴觉净,你要拿命来换!”

    吴觉净呵呵一笑:“我命没了对得起你家祖宗,可我死了就对不起吴家的列祖列宗了。我估计你朱家也从未打算认你这朱家蠢货的!”

    朱得隆听完不怒反笑:“吴觉净,既然我们马都死了,就在地上打一场,一招定输赢如何?”

    吴觉净又不傻,反问朱得隆:“这么说来朱家还有绝招未使出,你朱得隆怕我不接你这招先跑了是吗?”

    朱得隆呵呵冷笑,轻蔑的嘲笑吴觉净:“你现在躲得掉哦,等会两方一动手还不是要接我这招,除非我俩在见面前死掉一个,否则与现在一战有什么区别?”

    吴觉净马上明白过来:“朱得隆,想是你要在天下人面前显示你的威风是吗?以你朱家刀法不可能你会有如此自信,我说怎么看着你有妖气,原来是噢雅教还教了你妖法。我说哪胖货没见影子?我与噢雅教的帐还未算呢。好,既然如此,我就领教你学的妖法,一招定胜负!”

    朱得隆没再说话,口中念念有词,手握长刀一步步向吴觉净走来。

    吴觉净也没退让,他觉得朱得隆说的有道理,朱得隆想对付自己,现在自己跑了,等会一样要去面对,与其如此不如现在来个了结,起码自己不用分心,只要专心面对朱得隆的刀。

    吴觉净也向前一步,手中棍一横,取个守势,心净无尘,内观向朱得隆扫去,每个尘埃都映入脑海。吴觉净在不知道朱得隆刀怎么出手前,不打算抢攻。

    就在两人相隔快二丈处,朱得隆脸瞬间青红变幻,面容突然变得面目狰狞,五官隐隐有血冒出。朱得隆大喊一声;“起!”将手中长刀往空中一抛,再发出一声低沉叫声:“杀!”

    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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