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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法师微微浅笑对着幕喜和幕无敌:“你们只知道朱嘉礼的七夫人是幕柔新的卧底,但你们不知道的是艾因同时也是我噢雅教的信徒。朱嘉礼提过让赵仲谋回大都统领三军,给你幕无敌给驳回。其实朱嘉礼讲的很有道理,他是真心为你幕喜分忧。”
幕喜躬身回答:“哪法师的意思是让我把幕无敌的位置让给赵仲谋?问题是赵仲谋会真心对付吴觉净吗?”
幕无敌在旁内心很是不忿,却不敢多出一言。
熊猫法师摇头:“本法师说的不是现在。幕无敌能对付得了吴觉净当然皆大欢喜,也就没赵仲谋什么事。如幕无敌败在吴觉净手下,接替的最佳人选就是赵仲谋。赵仲谋上头有金雄,对你幕喜自然会忠心,就算他有千般不愿也会全力对付吴觉净,这点你大可不必担忧。吴觉净大半的战场所学都来自赵仲谋,可以说在战场上最了解吴觉净的人是赵仲谋,以本法师对吴觉净的了解,赵仲谋在他心里是亦师亦友,关系菲比平常。两军对垒,如对手是赵仲谋,吴觉净未打就已经输了一半,而赵仲谋会全力以赴,最坏的结果也不过是个平局。你现在还认为朱嘉礼的提议错了吗?”
幕喜听完茅塞顿开,身子躬的更低回话:“朱太师既然明白其中奥妙为什么不予朕说明呢?难道他······”幕喜是想说朱嘉礼有私心。
熊猫法师呵呵冷笑对着幕喜:“你真笨!怪不得幕柔新觊觎你的皇位。臣子只对主子提建议,至于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更何况你身边还有幕无敌,谁敢说幕无敌不能打败吴觉净,这是二选一的问题,他朱嘉礼凭什么据理力争非要赵仲谋为帅不可,而去得罪你的禁卫军。你幕喜最佳的选择就是把赵仲谋留在身边当后备。好了,该说的本法师教给你,好自为之吧!你可以走了。”熊猫法师说完,扭动肥大的身躯转身回了房间。
脸色慢慢变得铁青的幕喜站在院子中没动一步,他终于明白自己忽略了什么,幕无敌与金雄和赵仲谋是在争武艺和带兵打仗谁强,自然的会诋毁赵仲谋。而朱嘉礼对付拉娜家和金雄家族是在他面前争宠,但自己却不能因为一个吴觉净把本来忠于自己的金家和拉娜家族推给幕柔新,而自己正在犯着这种愚蠢的错误。
幕喜决定迅速改变这种状态。幕喜回身望着一言不发的幕无敌问道:“你与赵仲谋比谁更强些?”
幕无敌没想幕喜会这么问自己,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回禀皇上,赵仲谋边关大将,从一个士兵成长为现在,臣不敢说能胜他。如单打独斗臣对自己还是有信心,以我幕家武学不会输他。带兵打仗确实不如赵仲谋,他到现在未输一场,不管大小战役。”
幕喜接着问幕无敌:“哪朕让赵仲谋作为你带兵的后备你可服气?”
幕无敌忿忿不平:“赵仲谋在臣败后接替臣,臣当然服气。可总不能连他的兵吴觉净都打不过吧?”
幕喜呵呵冷笑,背着手腕子幕无敌,再叹了口气才说道:“有些事你是比不了的。金家的金雄厉害啊!能在南头关把赵仲谋从一个士兵提到将军,而赵仲谋却从来没让他失望,这是何等的眼光。赵仲谋又能在千军万马中挑出吴觉净这三星洞弟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这是要什么样的眼光啊!”
幕无敌很是不明白,于是问幕喜:“皇上,既然明知道金雄、赵仲谋和吴觉净是结拜兄弟,皇上该防才是。熊猫法师说赵仲谋因为金雄会全力以赴对付吴觉净,可难保金雄会不会忠于皇上。”
幕喜迈腿往外走,一路走着一路对幕无敌说道:“忠心与否看的是行动,人最难猜的是心,就算神仙也弄不明白的事,猜是最愚蠢的人干的事。但有一点,起码朕不能把他们都推向吴觉净那边。”
幕喜坐上马车,微笑着问幕无敌:“幕统领,如果我们现在不回皇宫,你能猜倒朕会去哪里?”
幕无敌在马上躬身回答:“臣从不猜测天子之心。”
“好个从不猜测。”幕喜笑了,他从来不相信这鬼话,但也没挑破。
幕喜叹口气:“你是我幕家世代保护皇上的自己家人,按祖训,如果朕完了,你也会跟着完蛋。告诉你也无妨。朕要去的是拉娜家见拉娜赞哪老家伙。”
听幕喜这么说,幕无敌更是不明白,但没敢问幕喜为什么。
幕喜看出了幕无敌心中的疑惑,索性说个明白。
“拉娜家看上去,除了拉娜思迪在军中没什么势力,可除了金家和他们关系好外,别忘了还有哪没死的拉娜思迪,说不准那天她会突然回来也未定。更何况拉娜思迪是吴觉净的软肋,只要拉娜赞不公开站在幕柔新一边,吴觉净对朕始终不敢下狠手的。这次关键的地方其实是拉娜家的态度如何,拉娜赞这老家伙只要不表态公然站在幕柔新哪,金家就一定不会与朕为敌,自然赵仲谋也就忠心于朕。所以说,拉娜赞才是关键。幸好熊猫法师提醒的早,现在还有机会补救,否则······真很难说会是怎样一个结局。”
幕无敌细心一想,也不由打了个冷战,如果自己对金家或者拉娜家有什么举动,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等于把这两家推给幕柔新,这仗未打就自己先输了一半。再往下想,幕无敌就更明白了。
“皇上,臣终于明白过来。只要安抚好拉娜赞,等于牵一发而动全身。皇上英明!”
幕无敌想想还是不忿:“皇上,这就把臣的指挥权交给赵仲谋,臣心里还是心里不舒服。臣自弱练武并学习兵法,想的是有一天能在战场上扬我幕家旗帜,让傲战国人看到我幕家得天下绝不是侥幸而来。可如今连这次机会都让给了赵仲谋,臣心里还是很纠结。”
幕喜坐在马车上望着骑马的幕无敌,不由笑了起来。
“朕可没说过让出你这兵马大将军给赵仲谋。朕有上、中、下三策。最好的当然是你幕无敌把吴觉净和幕柔新给歼灭,从此以后,什么金家、拉娜家和包括朱家都不会再有什么非分之想,特别是我们幕家自己人,这为上策。中策嘛,自然是赵仲谋能退兵。至于下策·······。”
幕喜话还未说完,就有太监来报,已来到拉娜府门前,幕喜从马车上往前一看,拉娜府前台阶上跪满了拉娜家族的人,显然是太监提前给拉娜家通报,早就跪在府门前等候幕喜的到来。
幕喜没犹豫,从马车上下来走到跪在最前的拉娜赞面前,用手轻轻扶起拉娜赞:“爱卿,你年事已高,迎接朕就不要亲自出府了。下次让下面的族人替你就是。”
拉娜赞满心感激回答:“皇上,君臣之礼不可废,这是臣的本分。”
幕喜笑容满面拉着拉娜赞往府内走去,一边说道:“许久没在朝堂见到爱卿,甚是挂念。想是爱卿身体没什么不妥吧?”
谁都知道为什么拉娜赞为什么不上朝,但都没点破。拉娜赞借机说道:“是啊,臣年事已高,难免经常身体不适,让皇上挂心,臣真心不忍。还劳烦皇上亲自来看望老臣,老臣恨不得为皇上肝脑涂地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幕喜心想这老家伙真会说话,拉娜家真不可小觑,幸好自己反应的快,要是幕柔新早一步又不知道是会怎样一种结果。看这情景拉娜赞还是忠于自己的,幕喜暗暗庆幸。
两人说话间来到中堂,等各拉娜家族人拜过幕喜,幕喜也趁机嘉奖给拉娜家族人,该升官的给官,该送宝物的尽给,一时间拉娜家欢喜若狂。一切过后,幕喜方赐座给拉娜赞。这才两人开始说起话来。
幕喜望望拉娜赞,跳起话来:“爱卿,你也是明白人,朕不怪你蜗居府邸。这本来就是幕家家事,也难怪你。朕这次来,除了看望爱卿身体,也想来问你几句话,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本皇。”
拉娜赞一听幕喜所说,连俩脚都打哆嗦,从座椅上滚在地上匍匐,声音都显得颤抖:“皇上明鉴!拉娜家对皇上并无二心,臣敢对天发誓!”
幕喜笑了:“朕来不是要问你罪的。爱卿别紧张。”
拉娜赞稍微定了点,接着解释:“皇上,你是最了解臣的家事,我的几个儿子,除了没跟臣惹事,都是些吃喝嫖赌和沉迷书籍的废物,武不愿吃苦学我拉娜家绝学,文不愿出来为官报效朝廷。说道我孙辈,十几个儿孙,个个目中无人,志大才疏之辈,连为臣都不愿举荐给皇上。这皇上应该是知道的。皇上啊!拉娜家这几十年是凋落之势,何来有背板皇上的心和能力?”
幕喜呵呵一笑,指着拉娜赞:“你这狡猾的家伙。算半天唯独漏了拉娜思迪没说。拉娜思迪可是文武双全威震一方的人物。”
拉娜赞这时候心里才真正打了个寒颤,拉娜思迪确实没办法绕过去。
拉娜赞猛磕几个头才接幕喜的话:“拉娜思迪确实在我拉娜家算出色,可毕竟她是个女流之辈,成不了大事,更何况年纪还小,容易被别人蛊惑。现在更是被噢雅教叫走,不知还有回来的日子没?在拉娜家族已经不把她算进去。”拉娜赞说到拉娜思迪这自己最疼爱的孙女,悲从中来,泪水不禁流下。拉娜赞死个儿子都没这么难受。
拉娜赞说到拉娜思迪,幕喜心都软了下来,他也是最喜欢这拉娜家出的女子。甚至想把自己最亲近的幕民与拉娜思迪成亲。
幕喜摆摆手,让手下的太监过去扶起趴在地上的拉娜赞,让拉娜赞重新坐回座椅这才开口。
“朕不是来问罪,只是想问爱卿几个问题。说到拉娜思迪,朕的殿上除了她,谁敢顶撞朕的,朕何时又怪罪过她。朕甚至要把朕的爱子娶拉娜思迪,就连拉娜思迪与吴觉净交好,朕又何尝说过爱卿半个不子。这是朕的第一个问题。第二个是爱卿常说自己儿辈还有孙辈不堪大用,但朕还是该升官的给官,该赏赐的何尝小气。朕一直以来对拉娜家怎样?第三个朕想问的是,朕从十七岁登基当了傲战国皇上,爱卿也一直在朝中办事到如今,朕想问的是我们君臣是否还有情义在?好了,朕回宫了,爱卿不必回答朕的提问。”幕喜说完就带人离开了拉娜府邸。
拉娜赞还傻乎乎的跪在地上,这时他的大儿子过来扶起拉娜赞,拉娜赞才反应过来,紧着问:“皇上呢?”
拉娜赞大儿子笑道:“皇上已出了府邸,坐上马车走了。”
“啪”一击响亮的耳光刮在拉娜赞儿子脸上,顿时五个掌印:“你这个蠢材,废物!”
拉娜赞冲出中门,一边大叫仆人备马,等仆人马一牵过来,年迈的拉娜赞接过马缰,根本不像一个年迈老人,飞身上马一拍马屁,朝幕喜回宫方向赶去。拉娜赞的举动整个拉娜府里的人都愣住了。
这时,正在回宫的幕喜听幕无敌在边上禀报:“皇上,后面跑来一匹马,似乎是拉娜赞在马上。”
幕喜听见,一直紧锁的眉头,眼看着慢慢舒缓,终于露出了笑意。喃喃自语道:“幕柔新啊!幕柔新,这次朕比你快走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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