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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战国大都最中心,方圆千里无数金色的雕梁画柱的楼房,成片绿色的琉璃瓦不见尽头,鲜红而又庄严的外墙把每一座楼房紧紧包围,内头各处遍布着最少几百年以上各式罕有品种巨大树木,地上种着珍草花蕾,走着的是名贵宠物,无数的奴仆穿梭其中。而整个千里面积却显得如此庄严肃穆让人不可侵犯顿生敬意。这里就是傲战国经营了八百年的皇宫。
夜色已深,幕喜寝宫四周静悄悄,太监和宫女走路都踮着脚尖无声的走动,生跑发出一丝声音来。寝宫里睡着幕喜和轮值的贵妃。
夜色中,一个身穿全身盔甲的大汉,从远处急冲冲跑向寝宫,已经故意放轻的脚步声还是在这宁静的皇宫显得格外刺耳。一路上没人敢拦他,因为所有宫里的人都认识他就是禁卫军副统领,朱得隆。
朱得隆满脸冒汗神色紧张,等他快步走到寝宫门外时,早已经有一个幕喜贴身太监拦在门口,用手里的佛尘横在朱得隆面前低声而又严厉呵斥朱得隆:“副统领,不知道皇上在睡觉吗?”
朱得隆根本没心情发火,匆忙行个礼:“钱公公,请马上叫醒皇上,宫外出大事了。我要立刻禀报给皇上。”
“这······副统领,你不是为难本公公吗?明知皇上最讨厌在这时候被叫醒的。”钱公公露出为难的脸色。
“钱公公,如果耽误了大事,皇上第一个就会拿你杀头!快去。”朱得隆显得更加着急,语气更加凌厉。一发平时对钱公公客气的态度。
看到朱得隆这样子,钱公公也明白过来出了大事,否则朱得隆不会是这等态度对他。钱公公略微思考,立即转身推开寝宫的门闪身走了进去叫醒幕喜。
不一会,寝宫灯火大亮。钱公公走了出来,招手朱得隆:“副统领,皇上召见。”
朱得隆一进去就看见披着外套的幕喜坐在龙椅上望着朱得隆,满脸很不开心。朱得隆上前几步跪下磕头,这才敢禀报:“皇上,天牢被劫狱,幕柔新被一群歹徒劫走,现在下落不明。我已经派出人全城大搜捕。”
“嗖”幕喜站立起来,望着朱得隆,半天未曾说话。就在这时,钱公公进来禀报:“皇上,禁卫军统领,幕无敌求见。”
“快叫他进来”幕喜喜出望外,幕无敌的归来正是时候。
幕无敌满身灰尘,一见幕喜就连忙下跪,幕喜急忙拦住幕无敌:“爱卿,快快起来说话。”
幕无敌也没多说别的直接进入话题:“臣一路未停,一到大都就赶来见皇上,未曾想还是慢了一步,让歹徒先前抢出叛逆。请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
幕喜沉吟片刻,这才回话:“爱卿,这不能怪你,你是来提醒本皇要杀了幕柔新来着,对吗?”
“是的,风临城事情并不顺利,吴觉净仗着三星洞,噢雅教出来金鹏鸟护法也只是提走拉娜思迪,吴觉净毫发无损。熊猫法师也对他无可奈何,我听出熊猫法师的意思,他暗示我尽快回来杀掉幕柔新这叛逆。于是臣一路马不停蹄赶来,还是迟了。”幕无敌很是懊恼。
幕喜听明白幕无敌回来的原因了。这才对幕无敌先来安慰一番:“爱卿,你尽力朕不会怪责与你。本来我傲战国就与吴觉净没什么仇,全是受命于噢雅教,想来熊猫法师也不会坐视不理的。为今之计还是想这如何处理幕柔新的事再谈以后吧。”
有了幕无敌在,朱得隆没敢说话,幕无敌接了话:“皇上,现在是深夜,皇城门都四处关闭,以臣对幕柔新的了解,他绝不会从别的地方出城的。我会立即派人严加监管城门,多派禁卫军前往,他一时还出不了皇城。但就算叛逆留在城内,我估计一时半会也难寻找到他的踪迹,幕柔新在皇城可不是经营一天二天时间。他还是有不少拥护他的乱党。”
“那就把逆贼平时来往的都抓起来。”朱得隆在旁边忍不住插嘴。
“糊涂。”幕无敌驳斥朱得隆。再对幕喜说道:“皇上,幕柔新明面上来往的臣子未必是真正的乱党,而内中勾结的才是我们应该堤防的。虽然我也有派人跟踪,可效果并不理想,如果我们现在乱抓,一定会引起朝中人心背叛,这才是皇上最大的失误,如了幕柔新的愿。抓人可以明着,可对付有可能的乱党只能是暗中进行。”
幕喜现在已经明白了整个形势,于是点点头:“无敌啊!你说的对,现在乱抓人只会如了幕柔新的意。传我圣旨,除了禁卫军以外所有的城防营,巡逻营和城外的护卫营没有朕手写的圣旨并加盖朕私章,其余的一概不得听令。幕柔新的搜捕就由朱得隆负责,城内所有的连皇亲国戚的宅子都有权力入内搜捕,不需任何人同意。另幕无敌负责皇宫内保护事项兼监管朱得隆一切事宜。”
幕无敌和朱得隆磕头出去。幕喜叫来钱公公:“你去把太师朱嘉礼给我连夜叫来。”钱公公得了圣旨也匆忙赶赴朱府请太师朱嘉礼。
幕喜安排好之后,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心事,没一个人敢上前问安的。整个皇宫顿时充满了全身盔甲的禁卫军,到处是杀气腾腾。
朱府内宅,朱嘉礼正抱着七夫人睡的正香,忽然被府里的管事给叫醒,说是宫里的钱公公传圣旨。慌得朱嘉礼连衣服都未曾整好就跪在钱公公面前。
钱公公传的是口谕,要朱嘉礼立即随钱公公进公公,不得耽搁。
等朱嘉礼同钱公公一同坐入了马车,朱嘉礼这才问钱公公:“钱公公,皇上这急传臣,发生了什么事?”
钱公公平日里与朱嘉礼私交甚好,于是趴着朱嘉礼耳朵边悄悄告诉朱嘉礼:“幕柔新跑了,被人劫了狱。”
“啊”朱嘉礼整个瘫在马车座椅上,这对他来说真是晴天霹雳。除了幕喜可能最不想幕柔新当皇上的就数朱嘉礼。幕柔新是什么能耐朱嘉礼也最是清楚。现在人让他给天牢里跑掉这可真是龙归大海。
朱嘉礼听完钱公公所说,直到见到幕喜前都没再有一句话说,他要静静思考以后即将来到的变局,这对他和幕喜来说都是一个艰难的选择。
朱嘉礼见到幕喜,幕喜直接让朱嘉礼坐下,并让人奉上一杯香茶,这才问朱嘉礼:“太师,你都知道了?”
朱嘉礼欠身回答:“皇上,如果是幕柔新这逆贼叛逃的事,臣已听说。”
“这是一个不好的坏消息,可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幕无敌回来了。”幕喜恢复了平静。很是随意的告诉朱嘉礼。
“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幕将军回来,皇上可以无忧了。”朱嘉礼回答。
幕喜知道朱嘉礼知道自己让他深夜来绝不是想告诉他这些事的。于是转回话题:“爱卿是怎么看幕柔新叛逃这事的?”
朱嘉礼沉吟片刻,对幕喜行礼:“恕臣直言,幕柔新敢逃出天牢也是没回旋余地,他不想皇上的江山已经没路可去。”
幕喜气定神闲点点头:“嗯,朕也是同样想法。爱卿可有良策?”
“臣一路在想,这事是因吴觉净是道家,噢雅教熊猫法师让我们如此做而起,事到如今,臣认为还是需要熊猫法师给皇上指条明路才是。”朱嘉礼把路上想法告诉幕喜。
“唉!何尝不是。”幕喜有点懊恼,对这件事自己完全是被动。幕喜继续告诉朱嘉礼:“可幕无敌回来告诉朕,熊猫法师也拿吴觉净无可奈何,只是来了噢雅教护法金鹏鸟才把拉娜思迪给带走。就算朕明日去寻哪熊猫法师,他又会有出面解决吗?”
“皇上,臣不是这么想的。幕将军能回到大都就证明吴觉净和噢雅教之间最多是平手,还未分出高下。皇上还是有机会的。皇上不去噢雅教拜见哪熊猫法师,怎能知道熊猫法师没办法呢?”朱嘉礼提醒幕喜。
“嗯嗯”幕喜频频点头,他倒是忘记了自己还有噢雅教这后台,刚才过于担心幕柔新去了。现在给朱嘉礼一提醒茅塞顿开。不由露出一点笑容来。
“哪幕柔新的事,爱卿怎么看?”解决了吴觉净,又让幕喜想起幕柔新来。他最怕幕柔新夺他的皇位,比对付吴觉净更甚。
看到幕喜脸上有了笑容,朱嘉礼也放宽了一丝心。回到幕柔新的问题:“对幕柔新这逆贼,臣认为他无非两个办法,第一是用暗算夺取皇上的位子,第二种方法就是明着跟皇上抢。”
幕喜有点恼怒想起幕柔新与他抢皇位。于是问朱嘉礼:“爱卿认为最大的可能是什么呢?”
朱嘉礼回答:“皇上,臣也曾经想过这事,以幕柔新性格充满了傲气,他是不会选择暗算这方法,但被人摆布也难说不会。总的臣认为幕柔新会想方法出大都与皇上真刀真枪干的。毕竟幕家天下八百年不是就他一个姓幕的,他还是要证明给天下和幕家子孙看的。”
“嗯!”幕喜点点头:“爱卿所提二种方法,第一种他是没路可走才会用的,作为幕家子孙,他明白其中道理。所以朕明白该如何行事,尽量在幕柔新出城前抓到他,另外大都的兵马不能让他给夺去。”
朱嘉礼离座跪拜:“皇上英明!禁卫军在幕将军手里,皇上大可放心。城外护卫营是皇后侄子监管,又都是自己子弟管兵,皇上不用忧愁。只有城内的巡逻营和城防营是该考虑,巡逻营和禁卫军一起行动,而且巡逻营的战斗力是最为薄弱,皇上可以放心,只剩下这城防营。老臣愿意亲自带人镇守替皇上解忧。”
幕喜龙颜大悦,很是高兴。亲自走下龙椅扶起朱嘉礼:“爱卿请起。有你如此忠臣,朕还有什么忧愁。幕柔新想与朕争这天子宝座真是痴心妄想。朕立即修书与你,派你连夜接管城防营,管理城防营所有大小事务。”
朱嘉礼连忙磕头:“臣定不辜负皇上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