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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一 谁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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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临城府的宴席果然精彩,没多大功夫就摆了整桌精美菜肴。候公子和段潇洒都想听吴觉净对这事的见解,认真敬了几杯酒后俩人都停了筷子望着吴觉净。

    吴觉净这还怎么吃得下去,也只好停了筷子无奈地对俩人说道:“就我所知,傲战国并不允许接触佛法和道教。我就算说与你们可会明白?”

    段潇洒急忙解释:“吴公子,这你就有所不知。我师从候老爷子哪城堡是个例外。它虽属于傲战国所管可已经在傲战国边境,而且背靠连绵大山,大山是魔兽出没之处。妖和魔虽属一家可却各管各的,噢雅教势力也顾不到这许多。所以我和候公子都认真学过佛经和道法,只是悟性不够,领悟不到其中奥妙罢了。”

    “哦!”吴觉净来了兴趣忙问段潇洒:“段大人,这又是什么地方?离风临城远吗?”

    说到这里,候公子最有言权。候公子接过话来解释:“说远也不太远,毕竟在傲战国内,骑马也要个十天半月。但那里真是个好地方,一年四季气候温和,四季如春最适合花草的生长,常年百花盛开,所以叫做‘百花’城。如吴公子愿意去走走,我倒是愿尽地主之谊带吴公子到处游玩。”

    “游玩之事好说。既然你们都学过这我就不需多解释基本的道理。”吴觉净也只是一问,现在哪有游玩的兴趣。于是转到了俩人想听的事来。

    吴觉净向候公子拱手:“其实候公子说的也有道理。但更深层意思没表达出来。实不相瞒二位,我是从南头关开始学的杀人,一路从南头关过来,自己也以为既然无惧生死,从战场上活过来的人还有什么会比死更难的事。认为到哪里都无难事。可自从被刮锅骗完所有银子后才现,死不难,两眼一闭谁都不知魂归何处?“

    候公子问:“吴兄弟是认为穷最可怕是吗?”

    吴觉净微笑:“圆觉经云‘此虚妄心若无六尘,则不能有,四大分解,无尘可的。’你们可知六尘和四大?”

    “佛法说人是由地、水、火、风组成四大。六尘是指色、声、香、味、触、法。“回答的是段潇洒。

    吴觉净见俩人真是懂,也有了精神继续说下去;“既然我们都知道这都是虚幻,可身体是真实的,一个凡人何来断六尘,去四大。除非是死了。佛经这才告诉我们如何去修。请问二位,六尘会带给我们什么?”

    候公子和段潇洒面面相觑,吴觉净把他们考倒了。还是候公子接口:“我知道是六根,就是眼、耳、色、鼻、身、意会带来六尘。”

    “错了。这是四大带来的六尘。六尘是外面的世界给我们的。其实六尘给我们凡人带来的是欲,也就是欲望。”吴觉净回答了这个问题。

    候公子恍然大悟,一拍桌子:“啊!我明白了。所谓的穷、女人、权力、金钱都是欲望。所有想要的东西都是欲望。这才是六尘的根本。对吧?可这和我们讨论的是狼还是狗有关系吗?”

    吴觉净很高兴候公子明白自己所说的。继续往下说:“当然有关系。方才候公子把我们比作狼和狗都不贴切。是六尘也就是欲望带给我们。是欲望让我们变成狗或者是狼。原来我们什么都不是。或者说不同时候的欲望让我们一会是狗,一会是狼。我也是饿的欲望让自己老实的变条狗,因为我的欲望比较小,不需要变成狼就可以满足。”

    “  哈哈······”候公子和段潇洒都听明白吴觉净所说。

    段潇洒指着自己:“我是因为想成为忠臣,才拼命把自己变成皇上身边的一条狗。”又指着候公子:“候公子有狼性是因为欲望还不足够大到让他变成狗。哪且不是说,如果能去六尘就能逍遥人间?”

    吴觉净听段潇洒所说不由笑了,在凡尘中谁又能去六尘呢?吴觉净打消了段潇洒的念头:“心能转物,既同如来。”

    如遭棒呵,候公子和段潇洒同时起身,朝吴觉净行礼。候公子拱手道:“心能载物,虽皆如幻。吴公子,缘尘各归散灭,毕竟无有缘心可见。说易行难。可有法子?”

    吴觉净站起请俩人坐下,帮每人都倒满酒,这才重新接上之前所说:“我从小就跟多罗师傅学的佛经,可多罗师傅因为我还小的原因让我在寺庙外吃荤,说是我身体需要。其实所有修行都先要断欲,真没别的法子可行。还是回到狗和狼的问题上吧。道家也许可以说的清这其中区别。”

    段潇洒问吴觉净:“道理我都听明白了,但有件事弄不明白?到底是欲望让我的心作出选择还是心本来如此才带来欲望?”

    吴觉净笑了,将酒一饮而尽:“我只能告诉你道法的皮毛,否则我师父也不会让我游历学习。道法上说‘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善恶美丑,我们接受的都一样,圣人能说的也就这么多,最后还是心对欲望的理解让我们成为狗或者狼。”

    候公子仿佛听明白又不绝对清楚,于是也把酒喝掉才说话:“其实狗和狼都是为了自己的欲望才做的选择,不再为这事再讨论。我想圣人也头痛的事还是别让我们这些凡人操心。段大人除了请酒应该还是有别的事和吴觉净说吧?”

    段潇洒连忙回答:“是的,真有事想让吴公子出面,就怕公子不给机会。”

    吴觉净当然明白是为了自己两块牌子的事,从内心来讲吴觉净真不愿管这闲事,但毕竟是从自己身上被骗走的,不管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吴觉净只好答道:“段大人说的是牌子被骗的事吧?如需要我出面,自然我是应该出面澄清。段大人说的客气。”

    段潇洒喜出望外听到吴觉净自己肯出面,连忙拱手答谢:“吴公子,从我得到消息知道,皇上和皇叔都已经派人来风临城查,这两天功夫就会到,我是想听公子对这事有什么意见?也好让我知道如何应对。”

    吴觉净当然明白段潇洒的意思,他是想让吴觉净自己给个说法。但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吴觉净索性给段潇洒说个明白。

    “段大人,你有所不知,我如能出面就不会来到这风临城。这事涉及到噢雅教,已是皇上都不能左右的事。但你放心,为了许多人不被牵扯进来,我会留在风临城直到事情平静为此,我只能说在这事没完之前,段大人对谁来都只需要说明自己知道的事就行。事情是因我而起,只要我不离开风临城,段大人无需担心。”

    段潇洒还想继续说下去,外头有亲兵进来报告,很是紧张:“外头有一个女将军闯了进来说是要见城主大人,我们都不敢拦阻。”话还未说完,就听外头传来一个低沉的女声:“谁是这里的城主,给本将军出来。”

    吴觉净太熟悉这声音了,就算化成灰都能分辨的出来,拉娜思迪就在门外,心里不由一阵激动,愣住往门外望去。声音刚落下,一个比普通男人还高的身姿闯了进来,后面还带着俩人盔甲明亮的女亲兵。不是拉娜思迪还能是谁?

    “你们城主呢?啊!······觉净!”拉娜思迪正想往下说,突然看到坐着的吴觉净,不由叫起来。拉娜思迪从知道吴觉净在风临城消息后一路赶来,在路上从未耽搁过,所以比谁都快来到,一进风临城就立刻来到城主府。拉娜思迪明白一个道理,只有当地势力才是寻找吴觉净的最快途径,没有比通过官府找人更快的途径。所以一到风临城就来到了城主府找城主,但拉娜思迪怎么也没想到就在这里吴觉净正坐着喝酒。

    吴觉净从座位上站起还未站直,拉娜思迪已经冲到吴觉净面前,一把就抱起吴觉净,吴觉净虽然已经长高了不少,可和拉娜思迪比起来还是矮了半头,吴觉净就像小孩样被拉娜思迪抱着离了地。拉娜思迪可不管这么多,也不顾别人会如何看她。

    “我就知道一定会找得到你的。”拉娜思迪见到吴觉净终于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思恋说了出来。

    吴觉净脑中一片空白,他从未想过拉娜思迪会在这种地方和时候出现,也从未想过拉娜思迪会不远万里来找到自己。这一刻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仿佛是在做梦似的。吴觉净连话都不会说,只会被拉娜思迪抱着傻傻地笑着。

    突然,拉娜思迪猛地放下吴觉净,把吴觉净上上下下认真大量一番,又把吴觉净转了一圈,看到吴觉净身体没任何情况,这才一  把抓过吴觉净的手臂用嘴狠狠地咬下。“啊!”吴觉净痛得叫出声来。一股鲜血从吴觉净胳臂流了出来。拉娜思迪这才停嘴。

    “我在路上就过誓,只要见到你第一件事就是咬你一口。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走到哪里都不给我留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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