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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时间渐渐过去,十四爷抱她下来,叫马儿吃草休息。
俩人挨着坐在草地上。
残阳如血,曲迆侧肉本来是想说回去吧。
就看见十四爷正看着远处发呆。
俊美的侧脸被夕阳镀上一层橘黄色的光晕,那双眼中,曲迆看到了一点沧桑。
人也瞬间就沉默了,就那么长久的注视着十四爷。
她其实还没这么看过他呢。
她忽然觉得,十四爷变化很大。
比他刚病好那段时间,更沉静了。
这应该是好事吧?
看了好久,眼睛都酸了,十四爷才忽然伸手过来捏她的脸:“看什么?”
曲迆忙扭头:“奴才没有看。”
十四爷笑起来,这欲盖弥彰的。
于是伸手把她拉进怀里,亲了起来。
后头的人唬的赶紧都转头。
曲迆被咬了嘴巴,可怜兮兮小声:“奴才错了。”
十四爷这才松开:“所以看什么?”
“爷长得好看,奴才就……就……”曲迆害羞死了。
十四爷笑起来,拉着她起身:“回去吧,不然一会起风了,你这点衣裳就不够了。”
曲迆点头,回去还是骑马。
也没跑太快,不紧不慢回了营地。
就遇见了三爷四爷五爷。
他们三个也是出去走了走,这会子还都牵着马呢。
十四爷也不好就不下马,于是下来。
曲迆靠自己下马的话……那可能要叫对面三位爷等很久的。
所以十四爷一把就把她抱下来了。
十四爷给三位哥哥请安。
曲迆也忙深蹲福:“奴才给三爷,四爷,五爷请安,三爷四爷五爷吉祥。”
三爷摆手:“起吧。”
曲迆瞧着距离他们营地不远,就道:“主子爷,奴才先回去吧?”
“不必,哥哥们忙着呢。”十四爷笑了笑。
看过去:“没什么事的话,弟弟我回去了,饿了。”
三爷怪笑:“是是是,哪能耽误弟弟好事?”
四爷点了个头,面色不是很好看。
五爷笑道:“骑马去了吧,骑马完了都饿,快回去吧。”
十四爷对五爷一笑:“五哥也是,早点吃。”
说罢,也不再上马,就对三位哥哥告别了。
曲迆也忙福身告退,跟在后头。
俩人走回去的,也不远了。
三爷笑道:“老十四倒是宠着,这抱上来抱下去的。”
说是说,他也不好意思盯着弟弟的女人看长啥样。
只是能叫弟弟宠爱,肯定不丑。
四爷五爷也不知道那是谁,不过十四爷带来的是侧福晋。但是只看穿着,那女子不是侧福晋。
四爷心里大概想到了,不过也不确定。
他只是觉得十四爷态度实在是轻浮的很,不太高兴,但是也没说什么。
五爷倒是一笑:“老十四这脾气如今看着倒是痛快极了。”
四爷看了五爷一眼,没说话。
这头俩人回去,曲迆也饿了,洗漱过就摆上膳食。
到了这里,新鲜鱼虾就少了,虽然也挨着河边,但是因为蒙古人不怎么吃,所以他们的食谱上也少见。
牛羊肉是常见,蔬菜少。
不过也不是吃不到,曲迆也没多偏爱蔬菜,她也比较爱吃肉了如今。
所以也不觉得这顿吃的不舒服。
今儿毕竟是骑马了,曲迆还是觉得累,晚上早早的就睡了。
自然就留在十四爷这里。
十四爷可不累,不仅不累,还贼有劲儿。
特折腾。
一晚上倒是欢欢喜喜的。
第二天早上起来,就听到消息,宫里传话,说十八阿哥不好了。
消息已经是三日前的了。
康熙爷得了消息就急切的叫人回去送话,叫太医好好医治。
康熙爷心疼小儿子的心是真的,他并不是个冷血的父亲。
尤其是对小儿子们,十分的疼爱。
宫里也好些年没有长了几岁的皇子没有来的事了。
一时间,整个营地里气氛都压抑了下来。
曲迆也安安分分的呆着,们了就在帐篷外头坐坐,不去远处了。
又过了四日,宫中的消息再来,就是哭着送进去的。
康熙爷沉默的看着桌上的信,十八阿哥已于三日前病逝。
所有人看着皇上的沉默,都跪了下来。
康熙爷坐在那,沉默了好久好久,才起身:“传话,叫人好好安顿……”
十五阿哥和十六阿哥哭的厉害,十八是他们亲弟弟。
一个额娘生的。
康熙爷安慰了他们几句,这一看,不见太子。
“太子呢?”
直郡王回答:“儿子没见,说是在帐篷里喝酒呢。”
康熙爷那一股子怒气一下就来了:“来人,去叫他来!”
梁九功应了,就去了。
太子确实是在喝酒。
他内心的苦闷,谁也没体会的理由。
他此时,正搂着一个丫头说笑喝酒。
梁九功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这画面。
梁九功笑了笑:“万岁爷请您去呢。”
太子爷也笑:“那可有劳您了。”
也没说什么时候去。
梁九功也就这么回去了。
见他回来,却不见太子,康熙爷怒气更甚:“太子呢?”
梁九功忙跪下:“回万岁爷的话,奴才去的时候,太子爷……太子爷瞧着是有酒了。也是伺候的人不好,叫太子爷喝多了些。这会子大概是洗洗就来了。”
他进来是在后头,十四爷如今是跪在最后的。
因为十五和十六刚才被带去前头安慰了。
所以这会子,十四爷猛然看过去,梁九功眼神微微一缩,却也没说话。
十四爷也只是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跪着了。
只是心里冷笑,梁九功死的不亏。
果然,康熙爷勃然大怒:“来人,去将那畜生给朕带来!”
十四爷咬牙犹豫了一下,还是猛然起身:“皇阿玛,儿子去请二哥来。”
康熙爷没说话,十四爷正要出去,就见太子已经来了。
他进门后,跪在后头请安,并不能看出他是醉了还是没有醉。
“你还知道过来!你弟弟小小年纪就没了,你不知可怜可怜你弟弟,还在喝酒取乐?你这个没人伦的东西!”
直郡王猛然起身:“皇阿玛为十八弟痛心,太子爷却不知皇阿玛如何心境。这些年,太子爷仗着身份,对诸王,贝勒,大臣,皆是高高在上,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内务府里,你那保父更是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