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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以周言现如今的武道修为,根本无法与那如同庞然大物般的八景剑宗相提并论,不过这也并不代表周言就会怕了绥安府淳家。
例如八景剑宗那等江湖武林之上的顶尖大派,其麾下不知依附着多少武道家族,这绥安府淳家也仅仅只是其中之一。
最多不过是因为其家族的创始之人,是出自于八景剑宗的弟子,这才会传下了八景剑宗独特的纤细长剑罢了。
即便周言十分地忌惮淳家背后的八景剑宗,他也不会仅仅凭借这八景剑宗的名头,就直接自缚手脚的被淳二爷押往淳家。
更何况周言还从来没有的罪过淳家,反倒是淳家之人先行针对于周言。
犹如八景剑宗这等江湖武林当中的名门正派,别管暗地里面怎么样,明面上凡事却都会讲究一个名正言顺。
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周言与淳家交恶,淳家背后的八景剑宗也不会多说什么。
而且淳家这种小武道家族,也根本没有半点的价值,让八景剑宗自污名声来针对周言这么一个胎息境界的武者。
“在下倒要看一看,尔等有什么资本,让在下随尔等前往淳家!”
但见周言一甩手上袖袍,似笑非笑的出声说道。
随之,周言便转身朝着别处走了过去,准备找个合适的高点,去吸纳朝阳初升之际的那一缕东来紫霞之气。
“都给二爷我上,擒下这不知好歹的小子,带回淳家交由家主发落!”
眼见得如此情形,深感羞辱的淳二爷,当即勃然大怒的开口喝道。
与此同时,那四名持剑指着周言的淳家子弟,立时间便按照淳二爷的吩咐,挺起手中纤细的剑刺向了周言。
那四名淳家子弟也不走楼梯,各自脚下连连踢踏,施展出轻声功法拔空直上,朝着周言所在的地方掠身而去。
耳中听见身后传来的那四道破空声,周言的嘴角不禁泛起了一丝弧度。
他本就是在出言挤兑淳二爷,希望能够激起淳二爷的怒火,令淳家之人先行动手。
这样一来,周言就能够占得大义上的先机。
在淳家之人率先动手的情况下,哪怕周言当初取了淳二爷他们五人的性命,也不过只是与绥安府淳家交恶罢了。
就算八景剑宗得到消息,最终也根本无话可说。
但见原本正缓缓向前行进的周言,猛然间回过身来,眼神凌厉的注视着那四名掠身而上的淳家子弟。
望着那四名淳家子弟朝着自己围杀过来的身影,周言心中依然确定了绥安府淳家与八景剑宗之间,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因为在那四名淳家子弟的剑式当中,隐隐有着几分骆寒山的影子,他们所施展的剑法极有可能就是八景剑宗剑法的简化。
不过即便如此,周言的心中却没有半点的退意。
武者本就讲究一个勇往直前的心性,如果仅仅凭借八景剑宗的声号就使得周言束手束脚,退缩忌惮。
那么周言还修什么武道,练什么招式?他还不如老老实实找个小地方,隐姓埋名的去当一个富家翁呢!
更别说周言现在还占据着大义名分,就算是他直接杀了这四名淳家子弟,淳家背后的八景剑宗也无法在明面上针对他。
至于绥安府淳家,既然已经与淳家交恶了,周言还有什么可担忧的?
只见周言骤然间运转起身躯当中的内力,凌空飞踹出四脚,宛若穿花刺锦般踢开了那四名淳家子弟手上的纤细长剑,而后迅疾无比地戳在了那四名淳家子弟下腹间的丹田要害。
丹田本就是武者周身的一处要害大穴,除了周言这等武道功法独特的武者以外,几乎所有的武者都会将自身内力储藏在丹田里面。
而周言飞踹出的那几脚,其上所附着的力道又是何其的猛烈,又岂是四名淬血境界的淳家子弟所能抵挡?立时间就踢得那四名淳家子弟内力絮乱无比。
“啊!”
伴随着四声痛呼惨叫响起,那四名子弟还未落下便已经身受重创,嘴淌鲜血的倒跌了回去,卷缩着身子躺在客栈大厅当中,不断地挣扎了起来。
“好大的狗胆!你竟然刚伤我淳家子弟!”
亲眼看着自己淳家的四名子弟,被周言一招重创踢回到楼下,淳二爷当即破口大骂道。
随之,只见淳二爷抬脚将一柄跌落在他身边的纤细长剑带起到右手当中,径直持剑踢踏而上朝着周言攻了过去。
除了持剑的右手以外,淳二爷的那只左手还擎出了一道鹰爪,隐隐地端在他的胸前,随时准备在周言的身躯之上面狠狠地抓出一爪。
与此同时,周言亦是丝毫不曾示弱,还未落脚之前便自空中来了个鹞子翻身,探掌朝着淳二爷的天灵盖劈了下来。
在下落的过程当中,周言更是猛然一蹬二楼的边缘,借力使力地增强了自己手掌之上的力道。
虽然同为胎息境界的武道高手,不过修行了朝霞凝血真解这等武道秘典的周言,底蕴无疑要远远超乎于淳二爷,实力自然比淳二爷还要更加强横。
仅仅只是一瞬之间的交锋,淳二爷就显露出了巨大的颓势。
徐二爷所刺过来的纤细长剑,立时间便被周言变掌为指,以一式冬至指法强行荡到了一旁,他左手擎出的鹰爪,则是让周言施展出来的紫血手,硬生生地给拍了回去。
既然已经占据了上风,那么周言自然不可能会放任淳二爷有喘息的时机,紧跟着就乘胜追击的探手继续冲了下去。
但见一抹乌黑亮光骤然间自周言的袖中闪耀而出,周言那原本就极为迅速朝着淳二爷攻去的右手,
更是猛然间暴涨了七寸长短。
伴随着那抹乌光宛若羚羊挂角般挥洒出了数圈圆弧,淳二爷四肢上面的经脉,瞬息间就被周言尽数挑断。
仿佛如同条死狗一样瘫倒在了客栈大厅地面之上的淳二爷,不由得连连发出了凄惨的痛呼声。
“在下还有要事,就先请你在这躺一会了!”
翻身落到地面站稳以后,周言声音漠然的说道。
在他那右手之上,则是那杆新得来的兵刃机关状元笔,一滴血都未曾沾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