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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我很像,都有着想保护他人的想法却又无能为力,不如考虑加入我们?杀光那些所谓的能力者,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没有能力他们狗屁不是。”
——代号“鹰”的男人
“你什么都保护不了。”黑暗的空间中传出冰冷的声音。
“无论是你身后玄盾保护下的那个小女孩,还是...”
“在“衰月”当中的你!”
“.......”松一言不发,沉默着,可展开的褐绿色玄盾在周围四方黑影不停的攻击下,明显有了些裂痕。
......
阴沉的天气,灰蒙蒙的天空中开始洒下点滴晶莹的雨滴,空气闷热潮湿。
这天气正对应了此时眼前看似宁静的小村落。
村中人隐居此地,过着自给自足富饶的生活,人数大多以老年人与青年为主。
据说,这里曾经受过神兽朱雀的眷顾。
村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名为“月”。
可就是这样一个村落,也会被黑暗所摧毁。
听起来真是荒谬。
“滋...松,这次是你第一次参加任务,对手是你的老前辈们,滋...都是些善良反面的恶兽,务必小心...滋滋...”
“收到。”松回复着,闷热的天气以及高度的精神集中让身体不由的流出汗水。
耳边传出前辈熟悉的声音,多少缓和了松一些紧张的心情。
松告诫自己必须迅速镇定下来,开始了深呼吸。
“松,以你的一枪...作为行动开始的信号。”
“你这次的个人任务只有找寻村中的幸存者...剩下的交给我们。”
呼...
沉重的呼吸声戛然而止——松开始屏住呼吸。
狙击镜的视野扩大,松看向村口的哨位。
首先...是这上面的两个吗...
湿冷的空气同时让我的心安静到了极点,松在一瞬间扣下扳机——“嘭!”
在左侧哨位上的一位瞬间倒地,气爆的声音伴随着弹壳清脆的落地声在耳边响起。
一......
松迅速拉栓,将身体甩向右方,靠上枪管,在眼睛处于看清视野的前分秒模糊,凭借着前几秒的画面记忆以及角度方向,认清画面。
开出了第二枪。
二......
与此同时,小队的成员已向前突进,他们比起松来更熟悉那些所谓的老前辈们,自然懂得如何战斗。
松向村落中潜入。
枪林弹火的声音打破了寂静的村落。
散布在屋旁、角落、地上各处的残肢断臂,被随意丢弃面目全非的尸体,以及...
连雨水斗冲刷不掉的浓烈血腥味,令人作呕。
村落的中央高高地挂着什么,一团黑影的模样从远处看去格外醒目,像是警告着什么。
走近后松才认清所谓的黑影是一具尸体,看起来是个十几岁的小男孩——尸体的身中多处明显的大面积刀伤,有几处的刀子甚至还未拔出,脸部几乎是痛苦的扭曲在了一起。
“......”
“这群畜生,究竟把生命当做了什么呢...”
小男孩的头并不是向前看的,而是转向松他们赶来的方向。
“抱歉,来晚了。”
松说着无用的致歉,将男孩从吊架上轻轻放下,将外衣脱下盖了上去。
时间耽误的有些久了......
那之后,松便寻找着可能存活的生还者,木门猛烈的撞击声不断响起,但大多看到的是已经风干的大片血迹以及惨不忍睹的尸体。
松准备开始汇报情况,认为这片干净的土地已被鲜血染尽,没有其他的生命。
“前辈,这个村落...已经...”
正当松准备说下去时,一阵婴儿的啼哭声穿透过雨声,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松一惊,停住了话语,向声源撒腿跑去。
“喂...?松!发生什么了?滋...”声音的传达开始模糊不清——信号被干扰了。
在一座干净的木屋下一位妇女正轻声的哄着怀中的婴儿,雨滴顺过屋檐,在她的面前滴落着。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清澈如水的蓝瞳,如明月般斑点明亮却又宁静,在她怀中的婴儿很好的遗传了这双动人的双眼。
那位母亲的身上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气息,仿佛抛开一切污秽与肮脏的东西,面对怀中女婴时只有温柔,温柔的泛起涟漪。
她抬起头,看向了松,随后仰起头,仿佛在感受着呼吸。
“感受不到...其他的气息了。”
松不太明白她说的是指什么。
“这里曾经是受过神兽朱雀恩惠的一方净地,村落的名字,名叫月。”
“我叫月,你呢,外来人?”
“松。”松回答着,脑袋进行短暂的快速思考,眼前的女人给予他的感觉不同于其他女性,仿佛在污浊和沉沉的罪恶包囊当中的静谧与生命感。
“那你就是...朱雀的守护者,月?”松提出疑问,月摇了摇头,再次温柔的看向怀中的婴儿,说到:
“不,现在的我仅仅是一个名为月的女性而已...”月像是发出感慨一般:
“那些家伙霸占了这里,他们贪图神兽的力量,想将朱雀的能力据为己有。”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朱雀,这里只是一个宁静的小村落而已。”
“......”
“你见到那个男孩了吧?”
是指广场中央的吗?
“是个勇敢的孩子,经常跟大家说着以后要像你们一样,去救别人,保护着村里的各位。”
“他做到了。”
一天前,我们接到紧急救援的信号,想必就是这个男孩在他周围倒下的人海的保护下逃出来发出信号的吧,脑子浮现出那时看到的场景,就像一个达成目标后,战死的军团。
“并且做的很好。”松回答着。
月刚想开口说什么,脸上平静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化,就在那一瞬间,松的身体本能的预感到来自身后的危险,半侧过身的同时向后跳去。
“刺啦!”衣服被刀尖划破的声音,紧接着左臂传来一阵冰冷的金属感。
“......”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应该是我过于紧张没有过多在意,松迅速进入迎敌状态,看向前方。
“反应不错,可惜警惕性还是差了那么点,后辈。”眼前的男人右腿上侧与腹部中弹,血肉模糊。
大片的暗红色向外留着鲜血,中黄的皮肤和被泥沙所染成暗棕色的一身,如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像审视猎物一般直勾勾地盯着我,刺击失败后他向后靠去,坐在木屋的前端,看起来像在休息。
松示意月向后撤去。
“......”
“滋...喂?松?队长...信号正常了!”另一边传来小队成员的传讯声。
“松,我们现在正赶往你那,还是有人逃脱了追击,如果你遇到一位拿着一把漆黑小刀且眼神锐利如鹰的敌人,务必小心!哪怕是一丝的割伤那把刀便会强制......滋...”
...该死。
“多少怎么说,我也得叫你一声前辈。”
“放心吧,现在的不管对你还是你身后的女人,都构不成任何的威胁吧?”
“来聊聊吧,新人?”
尽管从表面来看确实以现在的他对松构不成威胁,然而松还是没有放松警惕。
“前辈,为什么要踏上这条不归路呢。”松开门见山的向他询问到。
“无聊。”仅仅两个字的回答声如洪钟把松的问题压了回去:
“哈哈哈,真是无聊,你这话就好像在问老鼠为什么要偷吃那些本不属于他的粮食一样。”
“因为自由,不受拘束,偷别人的,抢别人的,这就是抢夺的自由啊,没有那些所谓的破规矩,沉浸于杀与抢之中...啊对了对了。”听着他疯狂的理论的同时他拿出那把刺击我的漆黑小刀在我面前甩了甩,整把刀上散发着一种不祥的气息。
松的眼神逐渐凌厉。
“看你的眼神,你应该知道它,嗯...”
“太美妙了,当刀尖划破皮层,刺进肉中那一瞬间的肉感和释放感,拥有能力的家伙们在痛苦,绝望的惨叫声中失去他们这些能力者赖以生存的能力,太动听了...!啊...”
“......”
说着他便是一幅沉浸其中的模样,接着向松说到:
“太像了...我在你身上看到了和我同样的身影...你知道吗?咳...”
“那种无能力的无力感却拼命想要保护着某些事,或是某个人,就比如你现在身后站着的女人!哈哈哈哈...咳咳!”他的脸部表情兴奋,过度的笑让自己的伤口撕裂,兴奋的表情上带有些痛苦:
“呐,考不考虑加入我们?保护你想保护的人,杀死那些所谓的能力者,没了能力他们狗屁不是。”
“......”松撇开了回答,向他询问着想询问的事:
“前辈,村子中央的事情,是你干的吗?”
“是,又如何?早就知道这些村民不安分,他们也不是傻子,是要活命的,难道你会在原地等着死吗?那还真是蠢到极点。”
“不过...这才有了杀戮的意义啊!哈哈咳...”
“......”松右拳紧握,用力程度之大以至于骨节分明,筋肉紧绷,缓缓开口说着:
“换做以前的话...或许我还真会...但...”
“正是你杀死的那些能力者...才教会了我如何面对那些沉重的无力啊...!”
松用尽全力向还未反应过来的他冲去,右拳猛地向他的脸上砸去。
咚!拳头与骨骼猛烈碰撞的一声响彻在滴答的雨中。
用尽全力的一击让男人昏厥过去。
“......”
“你这种自由,是会有猫来抓的,前辈。”
松站立着看着眼前倒下的男人,心生一丝怜悯。
“队长!那边!松还活着!”小队成员的声音从后方响起。
僵硬的肩上感受到了亲切的拍击。
“松,干得好,我还以为你就栽在这里边了。”
松回过身望了望熟悉的身影,其中的一个正抱着月怀中的女婴,才发现熟悉的身影少了几个。
“......他们现在肯定在喝着烈酒嘲笑着对方酒量不行吧,哈哈...”
毫无色彩的笑声。
“是啊。”队长回答着,随后在雨中沉默。
松看向村中唯一幸存下来的月,向大家说着:
“她便是这座村落中唯一的......嘭!”
瞳孔猛缩。
一声手枪产生的声爆声从身后在一刹那炸开——月在灰色的天空下缓缓倒地,长长的睫毛犹如蝴蝶翅膀的扑动,微微轻眨。
与灰暗天气不相称的纯白衣裳染上鲜红。
松一瞬间愤怒的转过身去,拽起苏醒的男人,嗜血一般的眼神盯着他,大口呼吸着,嘴唇不自然地抖动着,几近疯狂。
“哈...后辈啊...咳”
“你...什么都保护不了。”
“什么都...!”
男人说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单手将冰冷的黑色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嘭!”
PS: 愿你的眼中总有光芒,活出你想要的样子.
——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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