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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琪三个姑娘都看呆了,老妖孽活了五百年了,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存在,老大下巴直接掉了,眼镜兄一个劲擦汗!
终于等他们解决完了,白长老打了个饱嗝:“今日打架取消,这饭菜不如以前的好吃了!”
完了还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眼神里尽是埋怨!
“你还有脸?”老妖孽大叫起来,“你们吃光了所有的饭,叫我们吃什么?”
闫长老笑嘻嘻道:“高权不是去做了吗?而且我是为了打败这个家伙!”
着指着白长老的脑袋,表情也变得狰狞起来,好像眼前这个人就是自己的仇人一般!
白长老呸了一口:“无耻儿,本来打算今天放你一马,没想到你口出狂言,行,你等着,一会儿饭好了咱们吃完接着干!”
我们:……
眼镜兄摆手:“好了你们吃完了就走吧!”
白长老一干人感觉自己再留着不走也不太合适了,便起身告辞,白长老还入戏了,道:“你们不打算看看我们俩人之间的比试?”
眼镜兄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赶走他们:“没兴趣没兴趣!”
走到门口,闫长老露出个脑袋问道:“你们早饭一般都几吃哇?”
……
又一顿饭端上来了,我们生怕再出纰漏,赶忙都坐下吃自己的饭,直到饭都上齐了大熊才咧开嘴眉开眼笑。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高权很护短,我们大家都是用碗吃饭,而大熊用的却是盆!
大熊很痛快!
饭后基本上没什么事,三个姑娘去清洗碗筷,而我们大老爷们儿坐在院中抽着廉价的香烟,哼着不太流行的曲,生活倒也算滋润!只是老妖孽总是放屁,大伙都又不乐意在院子里待着了。老妖孽并不害臊,还引以为傲:“这玩意儿不能憋着,容易伤身!”
这些天崂山派那边一直没有动静,茅山也按着规律来进行,但是我们知道,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就跟现在差不多!
不过我们活的也很潇洒,茅山派五大长老终于露出了野心,每天饭一到,他们五个准时敲门!借口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甚至有一次,开门之后,白长老一个人出现在我们眼前,我们很感诧异,不过几分钟后,闫长老带着一朵很常见的红花来了,对我们:“我偶然发现一朵神奇的花,它,它它竟然是红颜色的呀!”
我们满脸是汗!
然后接下来他看到了白长老,惊讶道:“老白?怎么你也在?”
白长老:“我路过,正好我来看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而后便是伊长老陈长老包长老个个手里拿着司空见惯的东西,见面之后还尽显吃惊,好像在这里发现对方很奇怪!
到后来他们索性也不带东西了,也不一个一个来了,也不装装样子了,坐下就吃,吃完就走,雷厉风行!
高权大熊这两天向三个姑娘借了一架照相机,每天出去照相!这俩人纯洁的感情又进了一步!
许森不知道从哪儿也搞了一个大墨镜戴上,我猜想老妖孽曾让他看过他的脸——俩窟窿眼儿!
王管家把院的卫生情况管理的很到位,每天早晨起得很早,连外边养的大公鸡都像茅山派的人一样,懒!早晨睡懒觉!见过睡懒觉的公鸡么?我就见过,不过王管家每天早起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踹醒大公鸡,逼迫它打鸣!
因此,整个茅山的人都对王管家很仇视。不久,那只公鸡被宰了……
辛藏这两天在捣鼓他的医药箱,我问他干什么?他大战即将来临,作为后勤人员的领导,我要身先士卒做好每一粒药丸,每一滴药水都是出效果的!
我汗了一个,告诉他后勤人员就他自己,他愣了愣,自顾自的又弄他的药了!没过多久,我看见院往北走00米有一大群男人围着好像在买什么东西!我悄悄地观察了一会儿,发现辛藏坐在中间带着大帽子地上摆着好多药瓶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我,在晚上明白了辛藏的想法!夜夜嚎叫,传遍整片大地!与世隔绝的院都听得很清楚!
老妖孽依旧是算卦,经常给王子杰算,什么不用学习,以后是经商的料,绝对有出息,学习反而会影响财运的进展!王子杰很高兴,对老妖孽的要求尽量满足!老妖孽告诉他老妖孽的白雪公主拖鞋坏了,需要一个新的……
原来老妖孽的这双鞋是王子杰给发明的,我怎么轻轻一拍就一个清晰地白雪公主的图案呢!
眼镜兄依旧是一壶茶,一本书!简单明了,干脆利索!
老大迷上了他那蓝屏手机上的贪吃虫,这两天堕落了……
老何有时开心有时忧!不过还算正常,不过比以前更帅了,帅的妖异,帅的妩媚!
我是最闲的一个了,整天找魏琪聊天,想把关系更进一步,可是好像我们的关系停滞了一般,有时我想探探她的口风吧,她很巧妙地把话题转移走了,所以我也没收获!
这天正在发呆的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
“谁啊?”我随便喊了一声。
其实我知道是谁的,大伙这两天每天都有规律了,我记得一清二楚,一般这个时候快到中午这个了,高权大熊这两个家伙就应该回来了,而且每次回来还敲敲门,让人费解。
“进来吧,门又没锁!”我抽着烟道。
眼镜兄正在一旁看书,听到我的叫喊声颇为不满,扭了扭身子继续看了起来。
高权大熊老样子手拉着手,大熊蹦蹦跳跳,高权在后边被拽着进门了!这场面换做任何一对情侣我都会报以微笑,但是这俩人的话,我反胃……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高权大熊,这俩人体格相同,性格差不多(大熊后来改了些许),这俩人竟然成了,基情四射啊有木有!?
我不看他俩:“高权啊,该做饭了……”
“你们好!”从高全身后蹦出来一个孩子,大概十**岁的样子!
眼镜兄一个不稳摔倒了地上,茶杯也掉在地上摔碎了。我本抽着烟,看到这一幕差给呛死!
“怎么了你们俩?”高权疑惑道。
我俩同时站起来指着那孩:“你俩,你俩,你俩竟然……那啥了啊?”
眼镜兄无力的坐了下去,嘴里喃喃道:“没想到哇没想到,原来真的可以这样……”
我扑通一声坐在地上:“打破了自然规律了,逆天了逆天了……”
高权大熊:……
那孩眼珠子划过一圈,笑了:“你们什么呢?我是崂山派的人!”
这一句犹如当头棒喝,使我跟眼镜兄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怎么回事?”眼镜兄问道。
高权答道:“我跟大熊在草地上玩耍,大熊身上突然爬着一只毛毛虫,他很害怕,于是尖叫了起来,正巧贺一鸣在周围练功,听到尖叫声去帮大熊赶走了毛毛虫。”
我问道:“你去哪儿了?”
高权道:“我去尿尿!”
我恶寒:“你俩咋不一块儿去呢?”
大熊捂住了脸:“哎呀羞死了!”
我:……
眼镜兄对那少年道:“你叫贺一鸣?”
那少年头。
眼镜兄看了我一眼,我明白,崂山派终于出手了!
眼镜兄对他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了,对大熊道:“奇怪了大熊,你怎么会怕毛毛虫?以前你不是还养毛毛虫吗?”
大熊叹气:“那是以前啊,但不知道现在怎么回事,我就怕这些虫子之类的东西!”
高权全然不在乎那些,大大咧咧道:“一鸣今天中午在咱们这儿吃饭,这孩人真不错!”
眼镜兄眉毛一挑:“我没意见!”
我耸耸肩:“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