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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真真事件还没彻底过去,玲珑心玉佩开庭就在即。
开庭前夜,紫薇苑b栋顶层。
“真的不用帮忙吗?我很熟悉厨房的。”楼应悔站在萧权身后两三步,看着他系上围裙,挽起袖子,洗干净手,从刀具架上挑了把趁手的刀。
“不用,你只管等着吃。”说话间,萧权已熟练利落的切葱姜蒜还有五花肉,手起刀落间很有节奏感,一看就是行家。
楼应悔头微倚着冰箱,专注的看着萧权有条不紊的洗菜、切菜、炒菜。
他一手拿锅铲,一手握锅柄的姿势真的帅爆了!
能嫁给他的女人该有多幸福?
这时,楼应悔脑海里浮现一幕场景:萧权和一个背影不清晰的女人在厨房里忙碌,两人时而嬉笑,时而亲昵互喂菜肴……
一缕失落从楼应悔心底缓缓升起。
如果她不想萧权和其他女人在一起,那该怎么做?
楼应悔咀嚼着那抹苦涩,到底是她太容易动心,还是让她动心的男人太有魅力?
萧权偏头,英俊的五官在灯光下柔和的不可思议,“过来,尝一块。”
喷香喷香的炒五花肉,配上葱姜蒜,刺激的应悔口腔里口水直分泌。
她取过筷子,尝了块,又尝了一块,根本停不下来,嘴里含糊不清道:“好吃,点32个赞。”
“也给我喂一块。”话罢,萧权微张唇,等待投食。
楼应悔迟疑了一小会,大约只有一秒吧,就从锅子里夹了一块五花肉喂进他嘴里。
他吃,她喂。
这动作,好亲昵……淡淡的薄红染上应悔的脸颊,她在心里拼命告诉自己:镇定,镇定,楼应悔,你是见过世面的!
其实这跟见过世面一点关系都没有好吗?!!
“肥肉有点肥,还可以再炒一下,去拿碟子过来。”萧权品尝过后,又持锅铲炒了几下。
楼应悔边去取碟子,边暗自敲打自己:不要自作多情,千万不要,人家只是腾不出手拿筷子。
不过……不知怎么的,楼应悔又有些埋怨萧权:不知道自己很有魅力吗,为什么不和我保持距离呢?
“还有道菜,是麻婆豆腐。”萧权偏头看着应悔,眼睛深邃璀璨像是在放电,“奶奶和我说过,这是你最喜欢的一道菜,她把独家配方告诉我了。”
楼应悔汗颜:奶奶,你到底出卖了我多少?
“……奶奶还有什么没说的?”
萧权浅浅一笑,说不出的温柔,“能说的她都说了。”
半个小时后,四道菜全部上桌,应悔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赞不绝口。
“好香,为什么你连厨艺都比我还好?”
“连?”萧权挑了下眉,表示疑问。
“就是感觉你什么都比我强。”楼应悔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这么感觉。
“强点难道不好吗,你就不用太辛苦。”
楼应悔微怔,是她听错了还是理解错了,她怎么觉得萧权说这话是指他们的未来……
呜,楼应悔你没救了!
用过晚餐后,两人又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综艺节目,哈哈哈笑个不停。
楼应悔盘腿裸着足坐在沙发上,一时没有hold住,笑的肚子疼,抱腹锤沙发。
“不行了不行了,那个主持人怎么这么放得开?”
萧权也止不住朗笑,抱过她轻拍着她的背脊,“慢点笑,别岔了气。”
楼应悔的头埋在萧权的胸膛间,边笑边点头。
她好像被鬼被迷住了,不知不觉中,适应萧权的各种亲昵。
等到十点时,综艺节目完,唱起了结尾曲,楼应悔伸了个懒腰,“那我先回去了,你别送了,我打出租就行。”
随着她伸腰的动作,上衣往上走,露出一小截细白柔韧的腰部。
萧权心神不免一动,他取过她放在沙发前的拖鞋,一只大掌轻捏着她白皙小巧如同工艺品般的足,边帮她穿鞋,边说道:“送你又不耽误什么,就当兜风了。”
楼应悔低头垂眸,轻易就瞥见萧权为她穿鞋的专注神色,不管做什么,他都好认真,像是欧洲中世纪的骑士,不,是王子。
十五分钟后,萧权将楼应悔送到有些年头的小区门口,她下车,站在驾驶座的车门外,冲萧权挥手道别,“路边开车小心点,宁可慢不可快。”
“好,小管家婆。”萧权嘴角带着一抹好看的笑意。
楼应悔含笑着目送萧权离去,明天就要开庭了,她特别紧张,萧权说他有办法。
他将她带回他的公寓,给她做菜,陪她看搞笑综艺,都是些最平常的小事,却奇异安抚了她躁动的心灵。
直到再也看不见萧权的车,楼应悔才转身离去,嘴角始终带着惬意的笑。
因为萧权,这是个愉快的一天。
哪知,一转身,就有一道刺眼的车前灯直直射向她。
楼应悔眼球一刺痛,条件反射的用手背遮住眼眸。
是谁?这么没公德心,拿灯这样照人的眼?
就在楼应悔疑惑时,一声“砰”的巨响,车主已愤怒的大力关上车门,朝她的方向走来。
车前灯仍没有关。
楼应悔放下手,看见面如罗刹的钟希夷,后退两步。
钟希夷森冷问道:“楼应悔,你知道我在这里等了多久吗?”
“……”楼应悔轻轻的蹙了一下眉头,明天就要开庭了,她没兴趣和他在这里玩猜谜游戏。
“我从六点就在这里等!”钟希夷直接给出答案。
“……”为什么要用仇怨的语气质问她?难道是她让他在这里等的吗?
“楼应悔,你已经无药可救了,竟然和男人厮混到现在,你现在回来,你奶奶难道不会说你吗?还是说,这就是你不住家里要住外面的目的?”
如果和萧权待在一起就是无药可救,那她宁愿病入膏肓。
楼应悔抬起眸,清亮深邃的黑眸,淡淡的,没有过多的情绪,“钟希夷,别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就说你来这是有什么事?”
钟希夷看着楼应悔,看了好久好久,像是在重新认识一个陌生人。
“楼应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钟希夷说,浑身上下是无法掩饰的盛气凌人。
应悔百思不得其解,他到底是哪来的底气,说再要给她一次机会?
钟希夷大言不惭道:“撤销这件案子,等所有事情结束后,我就将玉还给你;如果你一意孤行的话,那么那块玉,我就算掷碎了也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