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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难道你总是这么不苟言笑吗?一天到晚寒着脸你不觉得冷吗?”依兰啃着烤鱼,心情自然是非常好,也不介意自己热脸贴人冷屁股,一个人自言自语。
“对了,公子,你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吗?为什么敢把一个陌生人留在身边,你不怕我是奸细或者是妖怪?”
“那你说你是吗?”应龙天脸一寒,夺下依兰手中的烤鱼,眼神里充满了杀机,没理由的他就是不能容忍她接触他是带着目的的。
“当然不是了,我既没有武功,也不会下毒,怎么能杀得了你?我是开玩笑的,把烤鱼还给我好不好?”依兰气得直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别人都不怀疑自己,干嘛非得提醒人家,这不是找死嘛。
“那你今早耳朵里戴的是什么东西?里面竟然会有管弦乐声。”想到自己的容貌就连表妹都不敢直视,见她真的不惧怕自己的真面目,还敢不卑不亢地与自己攀谈,应龙天也稍改往日的冷淡。
“喔,你是说耳机啊,有时间给你看看,在我们那儿很常见的,挺好玩的。我发现你不寒着脸的时候还是挺迷人的。”依兰盯着应龙天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容说。
“迷人?你不觉得我很恐怖?你不害怕?”虽然她的行动早已给出了答案,应龙天还是想听她亲口说出来。
“你确实很迷人啊,冷酷中有带点温柔,典型的闷骚型,这种男人要么不动情,一动情大都是惊天动地矢志不渝,在我们那儿早就是稀有物种了,反正你们古人也不能理解。有伤疤怎么了?这叫个性,缺陷美懂不?我们那儿的男孩子巴不得自己身上有个疤之类的,像古惑仔,很酷的。再说了,丑的像车祸现场的人我见的多了。”依兰滔滔不绝的摆出自己的观点,听得应龙天目瞪口呆。
“你是说你不介意我的容貌?”应龙天怕自己会错意,重申了一下。
“当然了,不过公子,你很奇怪啊,为什么你跟丫鬟说话没有尊卑观念?”古人不都是礼数很周全的吗?
“基本上我很少跟家人以外的人交谈。”应龙天回答的有些扭捏,毕竟一个大男人跟个小丫头谈心事还真的做不来。
“不会吧,这就是古代版的自闭症呗。老天,既然让我穿越也就算了,怎么不遇见个正常点的?”依兰嘀嘀咕咕的跟老天抱怨。
“你说什么?”应龙天只能听得不清晰的声音,况且夹杂还着难懂的字眼。
“没什么。如果你没有朋友,我可以做你的朋友啊,反正在这里我还没有朋友呢。”依兰强大的保护欲又发挥作用了。
“朋友?那你能保证不会背叛我?”应龙天的思绪飘回到几年以前。遵从父母遗志,济世行医,一次采药的途中,救了一名遍体鳞伤的男子,本以为两人志趣相投,惺惺相惜,可以成为知己,随交心相待,将其带回山庄。谁知他竟是一名杀手,与自己相识也只是一场骗局,目的也不过是杀死自己。险些死于他的毒手,从那之后,便开始见死不救。
“公子,公子你想什么?”依兰见他两眼无神的盯着前方,似乎是在发呆,锲而不舍的帮他回神。
“没什么。天色已晚,早点休息。既然是朋友,以后也不用叫我公子了,叫我应龙天就行了。”没来由的,应龙天还是愿意赌一把,赌她不会背叛自己。
“喔,那我以后叫你小天吧。虽然有些幼稚,不过我觉得这名字很亲切啊。小天,问一句,我应该住哪啊?”既然以后不用自贬身份,依兰当然是顺水推舟答应了。
“随便。”知道自己已经为她破的例已经越来越多了,应龙天在自己改变主意之前离去。
“都说女人善变,我看男人更善变嘛。上一刻说的还好好地,下一秒就晴转阵雨了,真是搞不懂。”依兰对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大发议论。
想起昨晚睡着门外早上起来就感冒了,也实在是找不到可以用以代替床的好物品,傻子才不会选择睡在屋外息事宁人。依兰想了一个双赢的办法,反正自己现在寄人篱下,如果他对自己意图不轨,也是全无招架之力,不过看他那冷峻的模样,应该也不屑于干这种事。既然主人家都说随便了,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便直逼那屋中仅有的一张床。
正准备安寝的应龙天呆呆的注视着林依兰,寻思着纵使这位姑娘是异族,这么做也离经叛道了极点。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
依兰自顾自的脱下鞋子,爬至床里侧,和衣躺下。等了许久不见应龙天有何动静,便觉好笑,看来古人还真是放不开。
“这里只有这么一个卧室,我本来想学小龙女那样睡着吊绳上,不过你家也没有渔网,此时已入秋,夜凉如水,我已经感冒过了,身体里的寒气还未全消,我想你不会让我这个体弱的小女子露宿屋外吧。我只听说过门外汉,可还没听说过门外佳人呢。如果你愿意当绅士,自己去睡屋外我也不反对。”依兰稀奇古怪的分析道,身份改变了,连说话的气势也跟着变了。
见应龙天皱起了眉头,又好心地帮他分析一下,接着道:“如果你也不想露宿屋外,反正会同睡一屋,即便一人睡地一人睡床,依旧不合礼数。既然如此,不如选择舒适的方式。我是相信你的品行,难道你怕自己行为不端才不敢同睡此床?”说完依兰就后悔了,暗骂自己的心直口快,真是猪脑子,竟然这么没大没小的顶撞他,如果他生气了,还那顾那点浅薄的朋友之意。
“你可以去睡厨房。”应龙天词穷,不明白这位敢和自己做朋友的姑娘究竟来自哪里,衣着怪异,想法更是标新立异,不,简直是歪理邪说。
“你还好意思说,你家的厨房估计里面的耗子都在挨饿,我可不想成为它们的腹中餐。再说了,朋友都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没理由你睡卧室我睡厨房吧。”依兰赖在床上,摆明我不下去的意思。
看着她弯起的眉眼,应龙天觉得刺眼,为她着想她不领情,就不必再顾忌,便脱下鞋子睡在留有空白的床外侧,只是他一向讨厌与别人有所碰触,随即将被褥横在中间侧身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