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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来壶青丝。”热闹的酒楼,一声豪迈的女音响起,如出谷黄莺一般清脆悦耳,只是声音的主人……
众人侧目,只见五人鱼贯而入。
为首的便是开口叫唤的女子,女子面容秀丽,让人眼睛一亮,一袭绿衣如出水清荷一般,只是女子举手投足间太过大煞风景,虽然幅度不大,看起来有些豪爽自然,但是却让大多喜欢温婉文静女子的人大失所望。
而后,进来的两女,一人面容不下前面的绿衣女子,甚至让人大为喜悦的,便是女子那温婉典雅的气质,嘴角含笑,如春风拂柳,让人心旷神怡,而女子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在这两人的衬托下面平凡了许多,清秀的面容,清冷如冰,那如被冰水洗涤过的感觉,让人看着不由收回目光。
再往后,是两个男子,一个冷峻沉闷,面无表情,蓝色衣袍也给穿出黑暗的感觉,另一个由男子搀扶的是一位相貌俊秀的公子,白皙的脸上带着些病态,看起来柔弱如柳丝。
青河好似已经习惯成为焦点,完全无视那些目光,雀跃的快步寻了一处空桌,招呼着后面的北斗他们,“主子,主子,我保证,这里的茶您绝对会满意的,这个酒楼还是不错的。”
青河献宝一般神采飞扬的说着,还顺带抢了店小二的话头,把这里的名菜介绍一番,顺带也点了。
北斗面容没有多少变化,眼中却带着一丝笑意,绿绮失笑,几人落座,除蓝衣男子站立在红衣公子身后,让人不由猜测,这或许是哪家的公子哥带着丫头出来游玩,或者是寻医的,看那公子似乎病怏怏的。
几人无视了那些人的目光,那些人也慢慢失去兴趣,毕竟在浔州这个地方,水乡之地,俊男美女还是不少的,好奇也只是单纯的欣赏而已。那些歌坊名楼,多是绝色美艳之貌。
很快,那些人就再次继续刚刚被打断的话题。
“继续说,后来呢,陛下真的和公主断绝关系了?陛下不是溺爱公主入骨么,怎么会因为这就和公主断绝关系。”
“哼,你太天真的,自古天家无亲,你懂不懂,皇宫里边到处争权夺势的,谁又知道陛下是真的疼公主,而不是一个幌子,你以为陛下真的那么昏庸,溺爱这个一个无才又无貌还臭名远扬的公主。”
“也是,可是陛下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天子的心思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猜的。”
“那欧阳丞相呢?公主这逃婚,不是扫了丞相面子么,这公主如此好色,欧阳丞相听闻俊美无双,怎么这公主却是看不起。”
“诶诶,这你就不知道了,什么逃婚的,都是皇家爱惜面子的体面话,事实上。”男子压低了声音,“是另有隐情。”
“什么什么,什么隐情?”
“我那个朋友说了,他的小舅子亲眼看到,公主差点把欧阳丞相给折磨死了,听说是公主对欧阳丞相色心大起,但是欧阳丞相性子刚烈,宁死不从,最后让折磨得不剩半条命,如今还卧床休养,这公主逃离,其实是害怕陛下怪罪,毕竟欧阳丞相是一员大臣,又是陛下器重的臣子,陛下总不会为一个任性妄为的公主而失去一位臣子,看这次陛下如此震怒,怕公主真难再回宫,不然怕受不起那个罪咯,还听说,陛下都准备废掉公主呢。”
“诶,我不是听说,陛下是想把公主抓回来,送到荒原部落和亲么。”
“呲,这些小道消息不可信,不过如果陛下真那么想也好,这样的公主,早该把她远远流放,眼不见为净了……”
“嘭……”一声拍桌子的声音响起,顿时让四周又安静起来。
青河站了起来,眉梢都是怒色,恶狠狠的瞪着隔壁桌的那几个长嘴男人,“你们……”
“青河。”北斗淡淡的叫一声。
青河顿时气焰全消,但是又有不甘,瞪着那几个有些莫名其妙的男人,喝道,“吃顿饭都不能让人安静一会,都说是长舌妇,我看,男人也半斤八两,哼。”
“你一句可是把所有男人给骂了。”百里千寻嗤笑一声,悠然的喝着爽口的茶水,眉梢都不动一下。
青河立刻把怒火转移,瞪着百里千寻,“我骂的就是所有的男人,怎么着,有本事你来教训我啊,就怕你没这本事。”
百里千寻拿着茶的手一顿,细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寒意,现在他虽能如常人一般行走,可是却也只是这样而已,别说是青河,就算是一个小混混估计都能把他给弄死了,这无疑成了他一处死穴,但是青河却总拿这个戳他的伤口。
百里千寻又不是善于隐忍的人,自从伤后,脾气也变了许多,少了些自信,多了些冷漠,好似要把自己隔绝出来一般,脾气也暴躁不少。
“好了。”北斗有些头疼的看着这两人又对上,不耐的说了一声。
可事情却没有如她所愿平静下来。
百里千寻收敛了眉宇间的怒气,讥笑的说道,“要教训你,何须本公子出手。”
刚刚青河的声音可是不小,他们坐的地方又是比较热闹的地方,况且这酒楼中刚刚不少人都在讨论,不管讨论什么,反正都是八卦,被青河这一说,虽然青河针对的不是他们,但是却有人恼羞成怒了。
“哼,不过是外乡不见世面的毛头丫头,不必理会。”不远一桌,一个女子冷哼了一声,声音低柔,却带着些傲气,她这话是对同桌那其中某个不满的想要找事的男子说的,但是略微提高的声音,明显就是说给北斗他们听的。
青河早年就跟的北斗身边,被她给灌成一只高傲的小孔雀,再说她可也是让人望而不见的青楼三长老,人们所惧怕的七彩楼一员,怎么可能容许被别人这样挑衅和贬低,顿时气焰更甚。
“你说谁的毛头丫头。”
见青河如此,绿绮便要去阻止她。
北斗却没有再阻止,自顾品茶。
青河一见北斗放纵,便更像拿到免死金牌一般,站起来瞪着那个带着面纱的女子,待认出那桌子人是谁后,扬起下巴,一副蔑视的样子,“呲,我倒是什么人呢,原来也不过是个见不得面的大婶,怎么着,是嫉妒人家年轻貌美么?”青河说着,还故意眨眨眼睛,手勾着小辫子,笑得嚣张,还真是冤家路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