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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过得清闲,郑羽也将心思暂时从辽东战情中摆脱出来,心中则想,或许是杞人忧天了,只要坚守着一亩三分地,做万全准备,且不轻举妄动,乌达、楼山也好,公孙度、公孙瓒也好,都拿他没办法的。
唯一让他感叹是,这时代的信息情报传递太慢,辽东发生的事,到他这里都有些过时感觉了,若能利用好这个时间差做文章,必可让敌人吃上大亏,由此,他对大漠深处的神雕充满渴望。他要建立一支依靠神雕传递情报,且运用后世密码术来写情报的神雕兵。无论花多大代价都是值得的,故而,他觉得此番事了,定要让乌苏带着他和左兰找到神雕山。
神雕山的具体位置,只是乌苏师父见过,且与乌苏详细说过路线和大体位置,但要找到可真是不易。郑羽心想,不易也得找啊,若有了神雕传递情报,他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昨夜寒流来袭,天气突然变得寒冷。
宋姬和乌舞、乌月都穿上华丽裘衣,显得雍容华贵,三女来到床榻前向他摆弄一阵,娇俏妩媚。三女此番换装,且有意诱惑摆弄,真是迷死人了,郑羽有将她们拉上床榻行夫妻之事的冲动,但最后还是忍住了。
宋姬坐在床沿,拨弄着郑羽头发,关心说:“相公,今日天冷,穿上裘衣吧,这是极北寒冷之地抓获的雪貂毛皮所制,暖和得很呢。”说完,拿着一件如后世风衣长短的裘衣,在他身前比划一下,吩咐乌月:“月儿,你服侍相公穿上你亲手缝制的新内衣裤吧。”
乌月羞答答走了过来,扶起郑羽,帮着穿戴上她亲手缝制的内衣裤。上衣是绒丝所制内衣,如后世背心般;下衣是绒丝缝制的小裤头。穿的过程,三女都没避讳,不时娇笑。郑羽也没在意,都是老夫老妻了,什么事没见过,什么活没干过?
当郑羽穿上新衣下到地面,三女不禁大笑。
可郑羽觉得穿着挺舒服的,故而好奇问:“干嘛笑?我觉得挺好,谢谢月儿,果是心灵手巧的俏佳人呢。”郑羽不遗余力的恭维着,让乌月欣喜不已。
乌舞抿着嘴笑,乌月则捂住嘴巴,宋姬一副莞尔模样,她见郑羽不明白,只好拍了他下身一下,“大家笑相公鼓囊囊的,好是雄伟壮硕呢。”
郑羽见她们说的是这货,不由好笑,心想,三女早就对它熟得不能再熟,还在乎隔着裤头看?但他不敢接腔,心知这事开了头,最终结果肯定是上床。故而,佯装不知,而是望着乌舞手中的一件短袄。
乌舞走过来将短袄帮他穿上,又穿上新缝制的外衣和宋姬亲手缝制的厚厚裘衣,果然是暖和得很。郑羽对三女说:“谢谢你们了,真是好看。天冷并不可怕,有了你们姐妹,咱这心中如暖壶般,热乎乎的呢。”说完,故意转了圈,摆了个poss。
乌舞见之,觉得好奇,但更是好笑。“姐妹们都是相公妻妾,不说谢的。”说完,又帮他全身整理了一番,满意的退到边上,边看边笑。宋姬则动情的说:“相公穿这样子真是好看,奴家姐妹们将每针每线都缝在这衣裳上了,希望能时刻和相公在一起。”
这话很让郑羽感动。
数日的双修练功,使得郑羽与众女之间感情剧增且升华,从肉体感官的快活到精神层面交融碰撞,激起的不仅仅是火花,而是让他们在那一美妙时刻到来时,仿似变成一体了。
“相公,这种修炼之法十分高明玄妙,不仅让相公变得强壮持久,且奴家姐妹们变化也极大,你看乌舞和乌月,就像是两朵盛开的鲜花,都娇艳欲滴了。这种功夫肯定有驻颜功效,或许修到极处,真能将青春容颜留住呢。”
“变化最大的还是玉儿姐,真如牡丹花般华贵,连乌舞都爱死了呢。”
“正是,正是,今后如能让玉儿姐肚子大起来,那就更完美了,当然,我和乌舞姐,也是想肚子大呢。”乌月说完,用手握了下纤细腰肢,感叹说:“相公,好小哦,快快让月儿肚子大起来吧!”
这话有趣,三女不由大笑起来!
在客堂里,郑羽靠在椅子上,享受着乌舞和乌月给他捶腿按摩,而宋姬则将削好的果子,用小竹签递到他嘴里,殷勤服侍着。三女在他身边说着话,互相笑闹着,而郑羽则微闭着眼,想着双修之事,真是奇妙。
听乌月说到生孩子之事,郑羽也是认真应对的。其实,他觉得身体都很正常,宋姬也觉得他绝对没病,但为何生不出孩子?这就难以理解了,这让他想到黄易笔下的项少龙,也是无法生子的,莫非是老天对穿越者的限制?
可一个男人若无法让女人怀孕,那就不是个完整男人,不仅是有病,且还丢人,有那么点枉为男人的意思了。故而,他对此事看得比战场之事还重要。总之,若最后都生不出孩子来,对他身边女人而言,是最残忍的事,对他个人而言真可说是终身缺憾了。
“乌月放心,咱们练的神功,神奇无比,咱们肚子一定会大起来的,到时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宋姬前半句是对着乌舞和乌月说,后半句则是对着郑羽说了,边说边摇着他胳膊,一副撒娇模样。
郑羽看了三女一眼,神情一整,严肃自信说:“会的,一定会生的,到时我让你们个个都大肚子在我面前走来走去,咱们生孩子,还有生多多的。”
郑羽坚定神情,让三女信心大增,宋姬大喜说:“相公,生孩子的事咱们不急。今日虽冷却是阳光明媚,难得好天气,咱们游园去,树林叶落归根,也是一景呢。”说完,拖着郑羽来到后花园玩耍。
不久,侍女前来禀报说,孙奇和卢子奇大人前来,有要事面见大人,现正在客堂里侯见。郑羽一听卢子奇从辽东回来,连忙起身对宋姬说:“玉儿,和我一起去见他们两人,卢子奇肯定有最新辽东战情。”
来到客堂,孙奇和卢子奇都跪拜行礼。
“起来吧,都是自己人,有话直说。”
卢子奇却没起身,而是跪着说:“主公,乌达和楼山打下辽东郡城了。”
郑羽神色一变,心中一惊,此前还听说是包围着辽东郡城,而乌达和楼山主力却是南下新昌、安市、汶县、平郭和北丰一线掳掠,并不是真想攻陷辽东郡城的,公孙康为啥这么快就弃守了?
“是公孙康主动弃守的吗?”郑羽疑惑问。
“此番乌达所部攻辽东郡城,兵力是主力两万骑兵,但乌达所部的攻城兵很少,若公孙康顽强坚守,城内粮草堆积如山,估计乌达短期内难以攻陷之,必可等到公孙度派兵前来增援的。属下也难以判断为何公孙康要弃守此重要城池。”
卢子奇解释了一番,让他心中疑惑更深,但心中判断这其中定有阴谋,只是不知公孙度的真正用意罢了,莫非另有隐情不成?可惜,还是缺乏情报,故而无法做出完整判断了。
“若其是主动弃守,而不是乌达攻陷之,这性质完全不同。乌达有无追击?”郑羽接着问。
卢子奇连忙点头说:“公孙康有佯装败退模样,但乌达并没上当,追出三十里地之后,就放弃追击,而是巩固后方防线,并将大批物资开始往西搬运,只是派出小部队监视公孙康撤退而已。”
听了卢子奇介绍,郑羽心中觉得这乌达还真是个人物了,心中不免对他开始忌惮之,其后行动将变得更加谨慎。
“有无公孙度在马弁用兵的消息,他打下马弁了吗?”
“已派人前往侦查,但还无消息过来,属下是见公孙康主动放弃坚守辽东郡城,才赶回来禀报的,明日还要再回前线侦查,同时监视乌达和楼山所部动向。”
“你去吧,孙奇派人将柳城内乌达和楼山所有势力摸清楚,但暂时不轻举妄动,只要掌握动向即可,我担心这般家伙会见好就收,接着回师找咱们的麻烦呢。”
其实,他现在倒也不是真的担心,一旦子龙等人抵达,他还真害怕他们不来呢,否则,乘机解决了乌达和楼山,这乌桓部落就算是彻底落入他手中了。
送走卢子奇和孙奇之后,郑羽被宋姬拉到内院,亲自煮茶给他喝,“相公,公孙康是在耍阴谋,企图诱使乌达率部追击深入,到时候公孙度兵力西返,再对乌达所部聚而歼之。”
郑羽将一口香茶喝下去后,笑了起来,“公孙康不自量力,虽搞出这么多花哨,可乌达这个老奸鬼却不上当,白白牺牲了一座大城,真是可惜了。”
宋姬却露出思索模样,接着认真说:“相公,你来分析一番,乌桓兵本就是逐草而居的民族,他们很难在一个地方落下脚步,可如今有个比咱们柳城还繁华的大城,乌达和楼山会坚守吗?又或者他们舍得轻易舍弃之?”
郑羽想了一阵,猛拍了一下椅背,大声说:“公孙度这招毒,真毒!我想这招肯定不是公孙康想出来的,而是公孙度的主意!”
宋姬接过话说:“如此一来,乌达和楼山就背上了一个厚重的包袱,他们舍不得放弃辽东郡城的,这就为公孙度赢得时间了,而公孙度目的还是完全占领乐浪、带方和马弁等半岛,等到局势大定时,以全军之力攻击之,乌达和楼山必败无疑。”
郑羽心想,这种可能性极大,或者就是这种可能性了,不由感叹说:“公孙度非等闲之辈,难以对付啊。”
宋姬却满脸不屑,冷声说:“哼,可惜他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相公就是乌达身后的那只英俊黄雀。”
郑羽大笑起来,刮了刮宋姬的小鼻子,调笑说:“呵呵,黄雀还有啥英俊不英俊的?或许咱们可以捞一把就走,又或者夺下辽东郡大部分地区,今后与乌桓连起来,势力肯定大增。总之,双方来比谋略,倒也有趣得很。”
此刻,郑羽也被这时代的英雄们那无比狡诈和诡异的智谋,激起斗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