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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1日上午,陈文海来到了外滩,然后沿着外滩广场往前走,来到了黄浦公园,在那里瞻仰了上海市人民英雄纪念塔,接着又参观了外滩历史纪念馆。
走出纪念馆,陈文海来到了外白渡桥边。站在桥边,他想起了来到上海后的第一天。那天,他跟王芳、刘娟在这里初次见面。那天,他还不知道这两个年轻姑娘叫什么名字!如今,他不仅知道了她们叫王芳和刘娟,还跟她们俩成了很要好的朋友!想起来真是太有意思了!
陈文海来到了外白渡桥上,然后站在这座桥上向着黄浦江那个方向远远望去,看到了东方明珠和那几栋摩天大楼!他久久地站在这座桥上,思绪飞扬,仿佛又回到了他的少年时代!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一个中学生,在班里担任语文课代表,负责班里的宣传工作,每个星期跟班里的其他同学更换黑板报上的内容。
在外白渡桥上站了一会,陈文海离开这座桥,来到了北苏州路。在北苏州路上,他抬头仰望上海大厦。这是他第二次仰望这座大厦。然后,他沿着北苏州路往前走,来到了四川路桥上。站在四川路桥上,他看到了桥边的上海邮政博物馆,久久地仰望着江泽民题写的馆名!然后,站在四川路桥上向远处眺望,看到了前方的另一座桥——外白渡桥。他久久地遥望着这座桥!
王芳和刘娟来到了黄浦公园。
“黄浦公园是观赏浦江两岸风光的最佳位置。”王芳笑着说道。
“黄浦公园是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的重要基地。”刘娟也笑着说道。
观赏了一会黄浦江两岸的城市风光,王芳笑着问刘娟:
“阿拉去外白渡桥,好不啦?”
“好的呀!我也正想去那儿呢!”
“那我们俩就赶快过去吧!”
于是,她们俩便欢天喜地地向外白渡桥走去。
“那里是陈文海经常去的地方!”王芳指着前面的外白渡桥笑着对刘娟说,“陈文海对外白渡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小时候,他经常来到那座桥上!我想:他这次到上海以后一定是经常到那座桥上去!”
她们俩来到了外白渡桥的旁边。
“那天,他在这里遇到了我们俩,我们在这里互相为对方拍照留念。”王芳笑着说道。
“我们三个都来自十堰,又在上海相遇!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怪有意思的!”刘娟也笑着说道。
“那个时候,我们三个还互相不认识呢!”
“现在,我们三个成了好朋友!”
“我一直在想:这是不是苍天故意安排的呀!”
她们俩兴致勃勃地来到了外白渡桥上。倚靠在大桥的栏杆上向前望去,黄浦江对岸的“东方明珠”和那几栋摩天大楼映入了她们俩的眼帘。
“我们俩现在都会说上海话了!”王芳笑着说道。
“如果哪天我们俩见到了陈文海,我们也跟他说上海话!”刘娟也笑着说道。
正说到这里,罗晓玲和杨晓兰来到了她们俩的身边。
“陈文海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上海话一定说得很好!”罗晓玲笑着说道。
“可是实际情况并不是这样!”王芳皱着眉头说道,“方安安真是可恶,她说:陈文海的上海话说得一点都不好,还没有刘玲说得好!”
“她的意思就是:刘玲是上海浦东人,浦东是郊区,刘玲也就是乡下人。陈文海虽然是城里人,可是,他的上海话还没有一个乡下姑娘说得好!”杨晓兰气愤地说道。
“方安安就是这么一个不讲道理的女人!”罗晓玲气愤地说道,“她曾经对我说:陈文海现在连上海话都说不好,竟然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上海人!他算什么狗屁上海人啊!”
“她这么说就是不讲道理!”王芳气愤地说道。
“陈文海离开上海那么多年,上海话说不好是很正常的呀!”刘娟皱着眉头说道。
“王志勇就经常训斥陈文海:‘你现在连上海话都不会说了,怎么还好意思说自己是上海人?你是不是大脑有病啊?’”说到这里,罗晓玲两眼直冒火,她挥舞了一下小拳头,“什么狗屁校长啊!如果换了我,就用我的这个小拳头狠狠地揍他一顿,让他知道我的厉害!”
“王志勇一而再再而三地辱骂陈文海,陈文海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只好被迫进行反击!有一次,王志勇又那么辱骂陈文海,陈文海拍案而起怒斥道:‘不会说上海话就不能再说自己是上海人了,这是什么混蛋逻辑啊?我原来会说一口地道的上海话!如果追根溯源,我还得向你们兴师问罪:是谁没完没了地在经济上掐我的脖子,使我一贫如洗!我没钱买车票回上海,也就没有机会说上海话了!你就是想让大家忘记我是一个上海人!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一个乡巴佬!’听陈文海这么说,王志勇嘿嘿一笑,‘有你这样的上海人吗?连小学副科都教不好!上海人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说到这里,杨晓兰面红耳赤气喘吁吁,气愤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晓兰姐,你不要太激动!”王芳连忙劝说道,“王志勇就是一个畜生,你千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不是跟他一般见识!”杨晓兰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我实在是太气愤了!他故意安排陈文海去教小学副科,竟然还如此理直气壮!这天底下还有没有公理啊!陈文海是大学本科学历,学的是中文专业,这样的学历和专业完全可以去教高中语文!王志勇这个王八蛋竟然让他去教小学副科!这简直是太滑稽了!”
“这就叫大材小用!”刘娟冷笑了一声,“这是贪官庸官坏官们的惯用伎俩!”
“这么多年来,陈文海活得太不容易了!”罗晓玲气喘吁吁地说道,“那个叫李慧芳的女人,原来是陈文海的得意门生,可是,她对陈文海没有一点同情心,她经常对我说:‘当官的整他自然有他们的道理,他应该从自己身上找原因!这个陈文海就是身上毛病太多!我生气地说道:‘就算陈文海身上有很多毛病,当官的也不应该往死里整他呀!’”
“这个李慧芳就是没有一点良心!”杨晓兰气愤地说道,“她小的时候陈文海对她多好啊!可是她长大了以后为什么就没有一点感恩的意思呢?”
“她的所作所为太让陈文海伤心了!”王芳皱着眉头说道。
“陈文海会不会去我们上海大学图书馆?”杨晓兰笑着问道
“应该会吧!”王芳笑着问道,“那本《茶场纪事》你看了没有?”
“我看了呀!书里的张慧芳好像是我呀!”说到这里,杨晓兰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这样地笑了一阵之后又接着说道,“如果把书里的张慧芳换成是我就好了!”
“为什么呀?”王芳笑着问道。
“你就在我面前装糊涂吧!”杨晓兰笑着大声嚷道,“我是一个上海姑娘!”
“这谁不知道呀?”王芳笑着说道。
“陈文海就不知道呀!”杨晓兰笑着说道。
“他以后会知道的!”罗晓玲认真地说道,“如果陈文海娶了你,你连做梦都会笑醒!”
“你好会说呀!”杨晓兰搂住罗晓玲的脖子撒娇道,“我爱死你了!”杨晓兰在罗晓玲的脸上亲了两下,然后激动地说道,“你太理解我和陈文海了!哪天让我见到了陈文海,我一定会主动地向他投怀送抱!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呀?”
017年5月14日初稿,018年8月1日修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