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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 女王大人最喜欢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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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江厉川问道。

    安宁点了点头,“要是四下无人,夏丽华手里又有把刀子,她肯定恨不得立即朝你捅过来了,杀人灭口,永绝后患,但明显她是被你打中七寸了。”

    “你想知道?”

    安宁回了他一句,“这不废话么?”

    想想夏丽华每次那种不可一世优雅高贵,鄙夷俯视一切的姿态,安宁心里就忍不住地恶劣起来了。

    “你要对付她?”

    “我知道后偷着乐一乐不可以?虽然刻意打听他人的秘密是可耻的事,但打听她的,绝对不可耻。”

    “可以。”江厉川说完,瞅着安宁那嘚瑟的样子,又补充了一句,“还是那么没出息的样儿!就那么怕她?”

    “投鼠忌器,懂不懂?她好歹是陆震声的老婆,更何况,我跟她也没有那么多的深仇大恨,不过是她看我不顺眼,我看她也很不爽,纯属磁场不对。”

    “如果有些人和有些事并不如你一直认为的那样,你会怎么样?”

    这问题问得……

    太过突然,太过玄机,安宁一头雾水。

    “你……指的什么?”

    “只是一个假设。”江厉川说道。

    安宁稍稍地想了想,“看在乎的程度而言吧,不在乎的,谁管呢?譬如夏丽华,她干什么我都不会意外,而至于在乎的……我想我会很失望,甚至会受到打击消沉段时间,也或许会彻底崩溃,未来的事谁知道呢,万箭穿心,习惯就好,习惯不了的时候,就该完蛋了,所以……”

    安宁看着阴暗光线交替间裁剪下来的江厉川的英挺侧面,说道:“你如果要骗我的话,最好就骗我一辈子,到死都不要被我知道,不然,视问题轻重程度不同,结果也会不同。”

    “最严重是哪一种?”

    “割了你那里,然后煮熟,晒干,切成片儿,打成渣,磨成粉,搁花盆里当花肥,或者是直接宰了你然后再割了你,依次进行完以上步骤,你觉得呢,哪一种好?前者是**阉割,后者是先宰再割,前者存活可能性很大,后者一定是死翘翘。”安宁说完,明眸善睐。

    江厉川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一下,然后露出森森白牙,冲她阴测测地说道:“你可以再描述细致一些,我就可以手一抖,开着车带着你共赴黄泉了。”

    “这么经不起说?难道……”

    “如果你只是担心出轨问题的话,那么刚才所说都不会实现,因为……这么低级的错误,我不会犯。”

    “你的意思……是你要骗我,就要冲着高级别的骗,可以这样理解不?”安宁说完,双手指间捏了一下,骨节咯咯作响。

    江厉川唇角一扬,“我不已经把你骗成江太太了吗?还是你求的婚,这级别还不够高?”

    关于这个问题,他们已经争辩过很多次,无奈安宁怎么说,都没有用,她就是被他认定为一个迫不及待的求婚者。

    所以,她也早已经放弃。

    跟一个自大又傲娇狡猾的资本家扯那么多,有用吗?口才又真真地不如他好,颠倒黑白的能力真真地不及他厉害。

    于是,安宁只是无声地瞥了他一眼,对此沉默地保留意见,接着扯回正题道:“你还没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关于夏丽华的七寸,不过我纯属好奇,偷着乐而已。”

    “确定?”

    被他这样一问,安宁回道:“要是太劲爆的话……您老还是自个儿留着享受吧1

    车子里,一阵安静。

    安宁以为江厉川这是在自己掂量着消息的劲爆程度,且随着安静的时间还在延长,她以为多半这是十分劲爆,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正要放弃,可是……

    “论坛那个帖子……”

    “呃?”

    “和她有关。”

    安宁愣了愣,随后……

    “诶?”

    “你这是什么反应?”

    安宁看了看天边的远月,叹了叹,“不知该做什么反应的反应,有些意外,有些不可思议,但又觉得是夏丽华干得出来的事,就这样,毕竟……这已经是过去很久的事了。”

    “过去了吗?”

    安宁侧过去冲江厉川轻轻点了点头,“嗯,都过去了,必须要过去,不然怎么前行呢?你说,是吧1

    江厉川睇了一眼过去,“说到可要做到。”

    被那样通透的目光盯看着,半响,安宁扭过头去,很无奈地说了句,“真是的,我正在努力做到坦然,这世上有人喜欢你,就自然而然会有人讨厌你,大致就是这个规律,只是至于一直这样揪着我不放吗?又不是有什么血海深仇,至于么?就算有,死的也不是她家人,死的可是我父亲,按照道理,就算不感恩戴德,也不该总是对已经故去的人恶语相向吧!这太有悖于常理了。”

    就在安宁皱着眉头开始自言自语时,江厉川说了句,“关于你父亲的死,你都知道些什么?”

    “那个时候陆家正在从黑到白的过渡期,以前的旧账还没有清算得干净,总有那么一个两个地留下,蓄积待发。”

    “江湖仇杀啊!那么对方是谁呢?”

    安宁摇了摇头。

    “你不知道?”

    “已经被解决掉的,也没有被知道的必要,血债已经血偿。”

    “陆震声说的?”

    安宁点了点头。

    “你没有怀疑过?”

    “说实话,有,甚至一度觉得那是陆震声搪塞我的借口而已,其实是他自己胆小怕死,拿我父亲当了人肉盾牌,但后来,慢慢地接受事实了,我父亲也是个十分注重义气的人,以前就经常把为了陆震声可以赴汤蹈火之类的话挂在嘴边,没想到有一天就变成了真,倒是成全了他一直遵守的道义,只是这种道义我至今仍旧无法理解。”

    空气中,又是一阵沉默。

    安宁抬手擦了擦不知不觉就湿润起来的眼角,“不过对他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吧,可以在天上跟他的妻子,他真正的女儿,一家三口,团聚了,不用再每年到她们的忌日时一个人关着门喝着闷酒,还要偏偏找各种理由来搪塞我。”

    “已经被解决的……的确是没有被知道的必要。”江厉川说着,顿了顿,又道:“现在的江湖……像这样的道义可不多见了,文明开化,经济发达,带来的还有贪欲,舍己为人,变成了一种笑话。”

    江厉川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沉闷。

    “周律不是对你就满忠心耿耿的么。”安宁道。

    江厉川扬了扬眉,“如果我说曾经他想杀了我,你觉得呢?”

    “听起来很有故事的样子。”

    江厉川顿时神采熠熠,“想知道?”

    安宁‘嘁’了一声,别过头去,“我对你们男人间的热血基情不感兴趣。”

    “那你对什么感兴趣呢?”

    “对……”安宁说着,眼珠子一转,突然看到路边有三五个人正围着的烤红薯摊,立即她冲江厉川喊了声,“停车,停车。”

    江厉川以为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结果一个急刹之后,只见她推开车门一阵小跑地跑到对面的烤红薯那里。

    这画面……

    令他突然想到了大概也是这样一个刮起冷风的季节,一个扎着两个羊角小辫的小姑娘双手捧着一个烤红薯,一边手被烫得时不时地捏着耳垂,一边又忍不住地才吹了两三口,就被烤红薯散发出的香甜味道给馋的口水直流,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却又被烫得鼻子眉毛几乎扭曲的丑样子。

    想及,他忍不住地笑了笑。

    “喏,一人一个。”

    不知何时,安宁已经回来,一手一个烤红薯,递给他道:“红心的哦,很甜的。”

    车子里,看着她那一边摸着耳垂,一边又口水直流忍不住地大口咬,结果被烫得五官近乎扭曲的丑样子,江厉川忍不住地笑出了声。

    尽管失去了记忆,可还是这么挫啊!

    “没人跟你抢。”说完,他拿起一张抽纸擦了擦她唇角边被烫得快要滴落的口水。

    安宁顿时脸唰地一红,有些尴尬,然而,江厉川却笑得更大声了。

    “你还会不好意思啊1

    从前那个小姑娘可不会,一边吸着快要流出的口水,一边还咧着嘴笑得十分的灿烂,全然没有女孩子的自觉性。

    “谁不好意思了1安宁说完,头一撇,看着窗外,说道:“你懂什么,现在这种推车烤红薯可不像以前满大街都是,城市绿化把人东赶西赶的,好不容易碰上,所以要是等我吃完,你还有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她不过是顺口这么一说,却哪里知道话音落下没多久,江厉川就忽地把剥下来的烤红薯外面那一层给用抽纸垫着捧到了她的眼前。

    “我一向很自觉,女王大人,喏,你最喜欢的部分,敬请笑纳。”

    安宁愣了愣。

    她吃烤红薯一向最喜欢吃外面那一层,尤其是被烤得有那么点儿糊的,剥下来时会带着一层厚厚的红薯瓤,软软的,对她而言,这一层比红薯心还要好吃。

    但是……江厉川怎么知道的?

    而就在安宁感到不可思议,一阵诡异时,江厉川已经从她手里把她啃掉大半的烤红薯给拿了过去,修长的指尖优雅地把余下的外层给剥了下来,然后自然而然地开始吃着她不喜欢吃的部分——烤红薯的内里。

    看着这画面,安宁只觉得一阵似曾相识,可是……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什么时候在,这感觉像是在做梦,但却又比梦境真实,好似真的发生过,经历过。

    而正当她开始苦思起来时,江厉川突然瞥见她唇角边沾上的烤红薯,于是想也没想地就探过头去舌尖轻轻一舔,说道:“愣着干什么?你不是说烤红薯就是要热着吃才最好吃么?一会儿可就要冷了。”

    安宁怔了怔,那股诡异的电波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更加强烈起来,她不禁地蹙眉问道:“江厉川,我以前……认识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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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纯属个人牢骚,可无视哈!

    【最近烦躁啊,说好的周一安监局来看现场,等啊又等,周一临时有会来不了,周二还临时有会来不了,周三呢?人家说,来之前会电话通知你们的,怎么听着像是要明天复明天,明天何其多,是无止境的节奏呢?就是不给人一个痛快啊!我可以说那个什么党,就是大事儿小事儿开会不断么?不会被河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