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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R:沢田纲吉]
[等级:-]
[属性:攻击100,生命64,防御65,速度62~100]
[技能:死气之炎(大空)、超直感]
[能力描述:死气之炎(大空)-从觉悟中诞生的火炎,具有调和与均衡的特性,整体保持在没有矛盾及破绽的状态。这项能力不算罕见,但能够将它发挥到你这种地步的人却屈指可数;超直感-遗传自血脉的力量令你拥有过人直觉,能够对他人的善恶以及对危险的局势拥有一定预判。虽然你很少说出口,但你对大部分的人与事心知肚明。]
[最长可召唤时间:4h]
[召唤冷却时间:48h]
[综合评价:分明能力过人,多年来却一直在给人收拾烂摊子。许多人觉得你命犯小人、倒霉透顶,但你究竟如何想的,或许也是如人饮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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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的卡面,简单的几行字,白兰却翻来覆去地看了许久许久,哪怕他乘车回到米花町市内的庄园后也没有放下。
而这时,在米花博物馆内观看了怪盗基德余兴节目的诸伏景光与松田阵平二人,也回到了庄园里,在见到这样的白兰后,显然十分惊讶,于是他们拽住了萩原研二,三个年轻人头挨头地凑在一块儿,小声嘀嘀咕咕。
“萩,你们怎么今晚就回来了?不是说要去几天吗?”
“是啊,而且白兰先生怎么了?”诸伏景光有些担忧,“他好像看起来魂不守舍的?以前他可从没这样。”
松田阵平狐疑:“不会是萩你关键时刻掉链子了吧?早说了这趟让景光去了,他可比你靠谱多了,哪怕没有念能力,但至少不会天天想着勾搭小姑娘。”
萩原研二:“……喂喂!不要就这样给我定罪了啊!!”
萩原研二颇为委屈:明明自己这一趟出去根本没有勾搭什么小姑娘,这两个损友却拿过去的事挤兑自己……
这两个单身狗,明明就是嫉妒他比他们受欢迎!!
萩原研二小声把黄昏之馆的事说了一遍,特别点名了餐厅里的那一场侦探狼人杀、以及自己英勇出手救下大家的行为。
然而两位损友对此不屑一顾,关注点只着重落在那座黄金铸就的黄昏之馆上,以及最后它灰飞烟灭的结局。
“在黎明阳光下化作灰烬的黄金之馆?”松田阵平咋舌,“这怎么可能?什么黄金会像吸血鬼一样害怕阳光?你看错了吧!而且谁会这么大手笔用黄金铸就一个庄园?如果是真的,那可是几千亿啊!”
几千亿啊,那是几个零?
这样庞大到常人想都无法想象的钱财,竟就这样化作飞灰,哪怕松田阵平不是看重钱财的人,都忍不住感到瞬间得无法呼吸,更遑论与这几千亿失之交臂的白兰了。
——那得多心痛啊!!
他偷偷瞥了白兰一眼,看到白兰唇边隐含的笑意,神色越发凝重起来:“我觉得——要么那黄金之馆是假的,白兰先生大喜大悲下被打击过头了;而如果那黄金之馆是真的,那就更不妙了,白兰先生这时肯定是痛极反笑……不妙啊,萩,很不妙啊!”
萩原研二用手肘捣了他一下:“说什么呢!”
诸伏景光紧跟其上,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松田:“白兰先生不是那样的人!”
这小子,明明比大家多活了两年,却还是跟小孩子一样口无遮拦,果然人的性格跟年龄是没有太大关系的。
在两位损友一致的“小孩子赶紧闭嘴”的目光下,松田阵平感到非常不服气:“那你们倒是说白兰先生现在是怎么回事啊!”
萩原&诸伏:“……”
这个他们还真不清楚。
两人若无其事转移话题。
“对了萩原,你不是说在场的侦探们都看到了那座黄昏之馆的异状吗?那他们是怎么说的?”
“在我跟白兰先生离开前还没有什么定论。毛利先生倒是怀疑过那可能并不是黄金,但其他各位侦探似乎并不认同……”
“这样啊……”
松田阵平:“……喂!”
“倒是你们,景光,你们今天不是去看了那位怪盗基德的愚人节余兴节目吗?感觉怎么样?”
“的确挺有意思的。关于那位怪盗基德的真实身份,说出来恐怕研二你都要大吃一惊。而更有意思的是,他明明是念能力者,但在米花博物馆内的魔术表演却不涉及任何超能力,一些魔术看起来简直像是神迹,我和阵平讨论了一路都没想出其中原理呢……真是太厉害了!”
“咦?魔术?念能力?不会吧,难道是那个叫做黑羽快斗的玩家?他怎么会是怪盗基德?年龄根本对不上吧?!”
“哈哈,对吧对吧,很不可思议是不是。”
松田阵平:“喂喂,可恶!你们两个,难道就准备这样蒙混过关吗?!”
几位定格在二十岁出头年纪的年轻人打打闹闹,吵吵嚷嚷,气氛一派融洽。
但在另一边,连夜赶到自己两位友人坟墓前的降谷零心情却十分微妙。
降谷零来到了墓园,看到了墓碑上熟悉的照片和名字。
然而他此刻的心情,与其说是悲伤,不如说是茫然。
他穿着常服,压低了鸭舌帽,两手空空,没有带来任何花束之类的东西……毕竟给活人上坟这件事,实在太过微妙。
是的,降谷零非常肯定,他在黄昏之馆内看到的人,的确是萩原研二,不是任何人的伪装。
那么问题来了——
“萩原,松田,甚至是……景光?”
萩原研二,22岁,七年前死于爆炸。
松田阵平,26岁,三年前死于爆炸。
诸伏景光,25岁,四年前死于枪击。
他们分明都应该死了,甚至其中的一人是他亲手收的尸。
然而如今却……
降谷零抬起手机,屏幕内是从米花町路边监控里调出的截图,图中是三个定格在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他闭了闭眼,向下翻了一张。
而这张截图上的人,赫然是伪装过的宫野明美!
或许是因为混过黑,宫野明美是这群人中最有掩饰身份的自觉的人,然而对于曾亲手为她送行的降谷零来说,宫野明美的这点伪装根本起不到什么作用。
从七年前的死人,到两个月前的死人。
所有应该已经离去的逝者,都出现在了同一个地方。
为什么?
为什么你们还活着?
究竟发生了什么?
“白兰杰索……”
这个与无限游戏场的引导者有着同一张脸的男人身上,又到底有何谜团?
·
这天晚上,许多人都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失眠了。
然而白兰却不属于其中之一。
当回到米花町二丁目的庄园后,白兰只坐了一小会儿,便很快回神,快步回到自己的卧室,将卡牌和戒指放在壁炉边的茶几上,抓紧时间在床上躺下,迅速入眠,装作自己并没有熬夜,试图骗过这具“生命1”的身体。
但非常遗憾……或者说意料之中的是,当白兰闭上眼陷入沉睡后,没到一小时,熟悉的热度就从体内浮出。
——他发烧了。
……
这天晚上,沢田纲吉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梦到自己又一次回到了十六岁那年,又一次站在了暴风雨的咖啡厅里。
这时的他,似梦似醒,意识仿佛笼罩在一片迷雾中,四周的一切对他来说既熟悉又陌生。
他不是很明白发生了什么……却又好像明白即将发生什么。
突然间,他心有所感,抬头向咖啡厅门口看去,下一刻,咖啡厅的门就被人推开了。
暴风雨中,那个本该坐在咖啡厅对面的少年主动走了进来,在他面前的吧台椅上坐下,撑着下巴看他。
“阿纲,”那个熟悉的白发少年托腮看他,脸上并没有记忆中狐狸一样的狡黠笑容,反而像是有些茫然,目光柔软却又困惑,声音轻飘飘的,“你还记得那一天你跟我说过什么吗?”
沢田纲吉脑袋里一片糊涂:“什么……什么?”
沢田纲吉明白白发少年指的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可实在惭愧,时隔九年,沢田纲吉只记得当时的自己锲而不舍地试图向对方搭话,并且还因为年轻的缘故说了许多蠢话?
是的,应该是说了许多蠢话,毕竟年轻的自己实在是……有点傻乎乎的……
所以时至今日,对于当年的自己到底说了哪些蠢话,沢田纲吉是完全不记得了。
但白兰显然记得很清楚。
“你说,虽然暴风雨的天气也有它的美丽之处,但如果一直在室外逗留的话却很容易发生意外,比如说被雷劈什么的。”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不知道白兰有没有被雷劈过,但他自己现在很显然已经有了被雷劈过的感觉——
天呐,这竟然是自己当年跟人搭讪用的话吗?
为什么自己竟然说了这种话?为什么你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
快忘掉快忘掉!!
白发少年若无其事,一本正经:“你还说,虽然不知道我遇到了什么麻烦,但是一切都会有过去的那一天。你还说,其实你很多时候也觉得自己特别倒霉,就像是被霉神附体,感觉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但当你咬牙挺过那段时间后回头再看时,却又会由衷感激命运对你的眷顾……就好像这一次我们两人相遇。虽然这一天有着很不妙的暴风雨,但或许在未来的我们看来,就连这样令人不安的暴风雨都是一段美好的回忆。”
沢田纲吉脸上发烫。
“你……你不要说了!!”
这一刻,沢田纲吉就好像真的回到了十六岁那年一样,有些慌张,还有些炸毛,心里对自己当年说过的蠢话懊恼不已。
他身形越过吧台,伸手要去捂白兰的嘴,但白兰只是轻轻咬了咬他的手指,他便又吓了一跳,向后躲开。
“你——白兰!!!”
时隔数年,该炸毛的人还是炸毛了。
白兰歪头看他,脸上再度浮出卖萌般故作可爱的笑容,但他的目光却柔软得不可思议,令沢田纲吉脸上原本平复下来的热度再度升起。
白兰轻声道:“你跟我说,人的命运或许就像这场暴风雨,而回忆则是暴风雨中的这一杯热咖啡……我们或许无法改变这场暴风雨,但至少我们能够触碰到这杯咖啡的温度。”
“不要让咖啡凉了……那时候的你是这样对我说的,阿纲。”
这一刻,白兰站起身,将手伸向吧台后的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脸上发烫,心脏砰砰狂跳,很不好意思,目光也好身形也好,都下意识想要避开对方。
但不知道为什么,在白兰含笑的注视下,他竟怎么都无法转移目光、无法迈开脚步,只能任由对方靠近,任由那只手细细拂过他的面颊。
白兰轻声道:“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对阿纲来说,我或许只是这一杯咖啡……但对我来说,你却是这一场暴风雨。”
人可以选择一杯咖啡,但却无法选择一场暴风雨。
“……你是我无法改变的命运。”
·
沢田纲吉蓦然惊醒。
他睁开眼,愕然发现自己此刻竟离开了彭格列,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卧室。
在这里,厚重的窗帘遮住了室外的自然光,熊熊燃烧的壁炉将这个房间烤得几乎有些发烫,而更重要的是,在他身前的茶几上,竟放着一枚熟悉的戒指。
沢田纲吉目光在熟悉的戒指上凝固,神色发沉。
这只戒指,在他与白兰彻底决裂后,就被他摘下,藏在一个自认谁都不会找到的地方。
然而当一切结束、他回头再找的时候,却发现它不知为何竟失踪了。
——为什么失踪的戒指竟会出现在这里?!
沢田纲吉来不及思考更多,因为他听到了卧室内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他神色凛然,蓦然转身,去面对自己想象中的那个敌人。
然而此时此刻,出现在他面前的,却是他绝没有想到的人——
“……白兰?!”
有那么瞬间,沢田纲吉脑中一片空白,感到自己像是忘记了呼吸。
但在胸口憋到发痛前,他迅速回神,快步来到床前,伸手触碰对方的温度。
“你发烧了?”他眉头紧皱,神色无奈,“你怎么老是这样……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吧!”
白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身前熟悉的脸,神色茫然:“……是……梦吗?”
沢田纲吉:“……”都烧糊涂了啊!
曾经当了多年饲主的沢田纲吉,此刻迅速进入角色,目光在陌生的卧室里扫过,声音担忧:“医疗箱呢?白兰,医疗箱放在哪里?我给你拿药。”
白兰摇头,理直气壮:“NPC要吃什么药!不吃!只要不亮血条,谁都没办法打败我!”
沢田纲吉哭笑不得:这都在胡说什么啊!看来是真的烧糊涂了。
沢田纲吉放弃了跟病人沟通,起身就要去找药。
但没等他离开,白兰就将自己毛茸茸的头送到他的手中,像一只大猫咪一样软绵绵地蹭了蹭,而后歪头看他,神秘兮兮道:“阿纲,我跟你说——其实我有一个治病的秘方哦!是不用吃药的秘方!”
猝不及防被猫猫萌了一脸,沢田纲吉目瞪口呆。
而等到他回过神后,他用力咬牙,试图狠下心板起脸,警告这家伙不准撒娇,告诉他成年男人就别想着卖萌了,这是完全无用的!该吃药时就是得吃药!
但事实上,他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靠近了:“什么秘——”
下一瞬间,沢田纲吉的心跳停拍。
在两人骤然靠近的距离中,熟悉气息笼罩全身,滚烫温度轻轻落在他的唇上。
以吻封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