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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有些深了。
星星和月亮到这个时候还是没有出来,漆黑的天空里一片的沉闷死板。
我们分散着睡在这个屋子大厅的角落,围着我们升起的这团小小的火焰。其实生火焰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取暖。
这个屋子里的原主人留下的东西有很多。虽然这个原主人过的很古朴,什么科技的东西都没有,但是像油灯这样的东西还是会有的。
但是这个村子可能是因为离港口比较近,夜晚的风携带着凉意在这里游荡肆掠,昼夜的温差略微有些大。这个跟德玛西亚略微有些相反,德玛西亚近海的城市听说是气温变化最小的。
虽然这里确实也有毯子棉被这样的东西,而在这种没有征得原主人的同意的情况下,如果去擅自使用别人的毯子棉被这类的东西。怎么想也不会觉得好。
所以我们生了堆火。
处理起来也不过只是一堆灰烬而已。
拉克丝怀抱着安妮已经睡着了,而阿狸也被拉克丝强硬的拉在身边,而我则是睡在靠门的这一边。
这个被那个奇怪的人撞到的房门,经过一些简单的措施也应急的修补一下。虽然还是有夜风漏进来,但是至少比没有好太多了。
我有些睡不着。
所以在看那张用小费换来的地图。
艾欧尼亚的地图。
我在找那个叫'艾思尔';的关口。
虽然那个奇怪的人嗜酒如命,样子也疯疯癫癫的,不过我却不得不承认,他的分析确实很有道理。
诺克萨斯要攻击这边西岸的德玛西亚所建立的港口城市,那绝对是谣言。
在看了这张地图之后,我深信不疑了。
这座德玛西亚建立的港口城市在艾欧尼亚这岛的西岸。
如果根据诺克萨斯跟艾欧尼亚隔岸相望的地理分布,西岸几乎应该是艾欧尼亚现在最危险的地方。
之所以会这么说的原因是,西岸,是离诺克萨斯最近的地方,诺克萨斯如果要进攻艾欧尼亚的话,可以说选择直接从西岸登陆是他们最容易的作战方式。
但是,这个西岸的最前方,德玛西亚所建立的港口城市,至今依旧完好无损。
现在他们又谣言要从艾欧尼亚的内部来进攻那里,如果真要打也只是在给诺克萨斯他们自己增加难度。
除非脑子进水了才会相信他们的这个谣言。
不,还有真正见识过战争带来的灾祸的可怕,而草木皆兵的可怜人。
比如,这个空无一人的村子。
不过那个奇怪的人看上也并不像是艾欧尼亚军队里的人,他怎么知道这些?而且,他说自己是路过,那么他要到哪里去?
奇怪的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我们该管的事情,我还有属于自己的私事必须去了结。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手了。
就算你要变成雾、烟、空气,就算是用袋子我也一定会抓住你的,这次。
我的妹妹。
眼皮沉重。
第二天我是最早醒过来的,原因是透过草草修补的大门漏进来的秋风。
没想到到了凌晨的时候,这秋风的温度越发的低,让人如坐冰窖。
就连做的梦都是一个人孤单的待在冰窖里面瑟瑟发抖,醒过来的时候才明白原来现实跟梦里面的东西是相互联系着的。
生起的火也早就熄掉了,那边那三个人,拉克丝一个人强行的把阿狸和安妮都抱住,还好安妮的身子小被夹在中间,阿狸和拉克丝在外面。三个人蜷缩在一块,看上去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这里秋风的凉意。
我站起身,揉着眼睛抓着睡乱的头发打开了摇摇欲坠的房门,呼呼的冷酷秋风里面往里面挤,有些冻人的凉意刺得我有些醒了,这风全是冻人,一点也不美丽。一大早就这么冷酷,让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戴着血红围巾的男人。
身子打了个颤,总感觉越发的凉了。
"哈啊,你在干什么?一大早的,就堵在门口。"
拉克丝这些也醒了过来,她捋了捋自己额前的头发,睡觉稍微弄乱了她的长发。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拉克丝就算睡觉弄乱了头发,我还是不会觉得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而为什么我睡觉弄乱了头发,我这头发的头发就会给我各种各样的惊喜...
睡眠和清醒都会传染,醒过来一个人,其他人也会陆陆续续的全部醒来。
安妮这个小家伙也揉着眼睛醒了,她眯着眼睛瞟了我一眼,猛的就哈哈大笑起来。
"公鸡!哈哈哈哈,叔叔的头发真像一只公鸡!!哈哈哈哈哈哈..."
被吵醒的阿狸呆呆的望着我,强忍着笑,身子一颤一颤的没有说话。
唯独拉克丝根本没有理我。
莫非她是习惯了?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
这种说法,感觉我和拉克丝有些什么不正当的关系一样...
借了房子原主人的东西,我们都很快的洗漱完了,唯独给安妮擦脸的时候花了点时间。这家伙昨晚上一个人吃甜食,因为当时光线太暗根本没发现这小家伙糊的满脸都是。
明明自己是个大花脸还能去笑别人,我也真是替这样的小孩感到悲哀。
收拾结束之后,要继续往前走了。
去往那个主城,地图上的标示还稍微有一点远,希望中途不会碰见什么事情。毕竟是这个地方,无人的村子这种战争产生的'软结果';倒还没事。
但是如果是'硬结果';,尸横遍野的战场的话,那种血腥的镜头,虽然我觉得安妮(根据最开始遇见她的那种血腥场面,她的反应情况来看)可能没什么事儿。但是阿狸和拉克丝就不一定了。
这里可是战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这些情况,可能转角就会遇到。
不过拉克丝应该也没事的吧。毕竟是德玛西亚之力的妹妹。
但是,最好不遇见。
早上的空气冷飕飕的,但是一旦身体活动开来也就并没有最开始感觉的那么冷了。洗漱完毕的我们向村子另外一头的出口走。
大清早的走在毫无生气的村落里面,虽然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多少心里也有些惶惶然。就像一个纯粹的毫无信仰的人依旧会害怕黑暗那样。
大概勉强可以算成是生理反应。
村子的建筑是一条道,从村头到村尾,出了门沿着大路直走就行了,也没花什么时间。
出了村子向前行,就没有什么特别高大的树木了,不过低低矮矮的灌木倒是很多。艾欧尼亚的道路好像到哪都没有修的特别的工整,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道路都是这样。当然不排除只是在我们所见到的地方是这样而已。
我们在灌木丛里穿梭的时候,迎面走来了几个人。
不过他们的样子跟我们不一样,服装是一种很奇怪的衣服,衣襟很长,像是斜系在胸口一样,而且没有领子。倒是跟昨天那个奇怪的人很像。
因为都是破破烂烂的,迎面走来的人,衣服是破破烂烂的。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他们真正跟我们最大的不同是另外的东西,脸上的表情。
慌张,极度的慌张,跌跌撞撞的跑过来的。
两三个人,衣服上或多或少沾了些血迹。
他们扒开灌木丛突然见到我们吓了一大跳,有一个被吓得摔倒在地上了。不过他们稍微审视了我们一下,就准备继续往我们来时的方向跑了。
看他们的样子,前面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儿。
他们从我们身边跑过去的时候,拦住了其中的一个人,我抓住了他的肩膀。
抓住的这个人身子有些瘦弱,他稍微挣扎了一下,但大约这只是我的感觉,他自己已经在拼命的挣扎了,毕竟我也在不久前还是德玛西亚的军人。
"你要干什么?快点放开我。"
语气像是哀求那种,他的另外的两个伙伴听见这种情况也没有跑掉,而是返回身走过来。
"快放开他,不然对你不客气了。"
"..."
一个人出声,一个人没有出声。但是从他们的面黄肌瘦的样子说出这样的话,再配上他们那种几乎接近哭腔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压迫感。
但是我却很惊讶。或许现在就算是肉搏他们三个可能对上我这个只有一只手的人可能也占不了便宜,再加上我身边的两个女人和一个孩子...
好吧,从外表看这三个确实不能算做战力。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三个战战兢兢的警惕的看着我的人。他们没有选择丢弃同伴,即使在面对强大的对手。
那他们为什么在逃跑?
"我只是想问问你们到底要跑什么?前面有什么吗?"
我松开了捏着那个瘦弱的汉子的手。
他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还是战战兢兢的样子。
但是好歹是在回答我的问题。
"你们出了这片灌木丛就知道了,但是,你们最好别从这里出去。"
"说那么多干嘛,快走。"
"..."
他们加快步伐,像逃跑一样往前溜走。
我大声的叫住了他们。
"你们不会是逃兵吧?"
他们三个身子的背影颤抖了一下,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转过身来直视着我的眼睛。
"如果我们这种样子也能当上士兵,我觉得也就死而无憾了。"
"说那么多干嘛,快走。"
"我们只是普通的村民。"
三个背影消失在灌木丛了,他们并不像是往那边的村子的方向走。反而像是在逃离一般。
我们都很疑惑,不清不楚的状况。
于是继续的往前走。
大约走了没多久,面前的灌木丛太茂密了,完全挡住了视线。
拉克丝走上前想穿过去,我立马拉住了她。
"刚才那三个人说的事,肯定有古怪。"
于是我们选择了轻轻的弄开一点灌木丛,眼睛从孔洞往外望。
...
两队穿着不同军服的人正在厮杀。
血肉横飞。
但势均力敌。
而且,我从里面看见了一个熟人。
挥舞着巨大绿色符文之剑的暴走狂人。
瑞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