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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是就是画本子上说得修罗场?”粉衣少女用手帕掩着嘴,激动地说着。
“是呀,是呀,看着就很像。”
“只是为什么他们没有打起来。”黄衣少女的声音娇俏,语气中满是遗憾。
突然又窜进来一个白衣姑娘,一手一个,拉着她们离开。
“走了,走了,一天天的你们两个的脑子里就这点事。”
少女的脸上满是无奈。
“司遥,你每天都这样忙,不会无聊吗?”
“就是,连画本子都不看,每天不是看书就是算账。”柳在溪抱住司遥的一只胳膊,心疼地说。
司遥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却并未言语。
她家如今仅余三位姑娘,两位小妹年纪尚小,尚未及笄。
父兄则远在边疆戍守,而母亲自诞下幼妹之后身体一直欠佳,短短两年时间便撒手人寰。
父亲一生只有母亲一任妻子。
如今这偌大的将军府,一切事务皆需这个长女操持作主。
尽管当今圣上怜悯她家处境艰难,赐予将军府诸多优厚待遇。
但她依旧不敢也不能有丝毫懈怠之心。
......
“姐姐,这是什么花?”牧野指着一朵开的娇艳的粉花询问着云清晏。
“你猜?”云清晏轻轻抚摸着花瓣。
“姐姐告诉我呗。”牧野看着四周无人,行为也愈发大胆起来。
想要去碰云清晏的手。
云清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牧野,你是想做我的面首吗?”
牧野在这里这么多天也已经恶补这里的知识,自然知道面首是什么意思。
面首和驸马还不一样。
面首可以有好多个,驸马只能有一个。
姐姐有他一个还不够吗?
姐姐好贪心。
云清晏见他不说话,就知道了。
也是,苗疆人和云国人的思维肯定不一样。
他估计还不知道面首是什么。
“姐姐,我们苗疆一个人一生只能有一个伴侣。”
“可我在云国呀。”
“姐姐,那我做你的面首吧。”牧野叹息一声,随后自然地拉过云清晏的手。
云清晏脸上出现了错愕。
“你说什么?”
“我想做你的面首。”少年一字一顿地说着。
满脸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意味。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微暗,掩去眼底的汹涌,舌尖顶了下腮帮,低声一笑。
“姐姐,我是自愿的,我知道面首是什么。”
云清晏原本波澜不惊的神色凝滞了住了。
她发誓她刚刚只是想要他知难而退。
毕竟可以跟着使者团来到云国,说明他在苗疆的身份应该也不低。
去做一个公主的面首。
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牧野又将手轻轻搭在云清晏的肩膀上。
半垂的眼眸如桃花酿一般醉人,长长的睫毛下满是笑意。
云清晏思索片刻觉得这样也挺好,两人也没有什么牵绊。
最后他若是想走也可以随意离开。
而且他长得那么好看,自己又不亏。
你情我愿的事。
于是她点了点头,“那好吧,但你要听我的话。”
牧野现在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握着云清晏的手。
少女的手又软又滑,皮肤就像那凝脂白玉。
牧野爱不释手,翻来覆去地把玩。
他像个孩子一般,幼稚地把两个人的手放在一块儿对比起来:“姐姐,你看你的手好小。”
话音未落,只见两只手紧紧贴在了一起,就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似的。
牧野的心跳愈发剧烈,仿佛要冲破胸腔。
当两只手紧紧相贴的瞬间,一股电流通遍全身。
他的眼神变得柔和而深情,他静静地凝视着云清晏的眼睛。
仿佛在那里面找到了整个世界的答案。
他的手指慢慢合拢,与对方的手紧紧相贴,感受着温暖。
这样很显然地看出云清晏的皮肤泛着暖,是一种暖白。
而牧野的手则是病态的苍白,青筋突兀。
他的手即使在炎热的夏季依旧冰凉。
“你为什么这么白?还这么凉。”
“苗疆的一些东西造成的,没事。”
“姐姐要不要去苗疆做客。”牧野唇角微扬,笑着转移话题。
“再说吧。”云清晏不喜欢计划,她更喜欢即兴。
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说干就干。
“那好吧,姐姐我们苗疆真的很美。”
“那里山峦起伏,森林茂密,河流纵横交错。
山寨依山而建,木楼错落有致,屋顶覆盖着青瓦,在阳光下闪烁着光芒。
清晨,远处山峦被薄雾笼罩,如梦如幻。
梯田在阳光的照耀下,犹如一片片绿色的海洋,波光粼粼。
梯田中的粮食随风摇曳,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那里还有大片的森林,森林中,古木参天,藤蔓交织。
各种珍稀的动植物在这里栖息繁衍,构成了一个独特的生存方式。
清澈的溪流在山间流淌,水声潺潺,每天都在弹奏自然的乐章。”
云清晏微微闭着眼听他这么描述,也没有多少心动。
只有一点点心动而已。
但现在还不是机会。
“可是我要是去了,你把我关在那里怎么办,我不就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云清晏伸出手,用指尖轻轻点了一下牧野的眉心。
“我不会那样的,姐姐,你相信我。”
牧野突然想起什么,慢慢从手腕上退下来一个银镯。
这个银镯工艺精湛,镯身主体呈圆形,光滑亮丽,闪烁着银质特有的光泽。
镯身上雕刻着精美的苗族传统图案,如古老的图腾、神秘的符号和吉祥的纹饰。
镯口处镶嵌着几颗小巧的宝石,与银镯相互映衬,更显华丽。
牧野握住云清晏的手,想要为她戴上。
云清晏皱了皱眉,“这是你的银镯给我戴什么?”
“而且本宫也不喜欢戴别人戴过的东西。”
牧野早就习惯了这个云清晏的脾气,没有说话。
将它戴进云清晏的手腕上。
“这个是苗疆特有的,在关键时刻能保命。”
果真他这么说了以后,云清晏也不挣扎了。
她晃了晃手腕处的银镯,不轻不重,重量刚刚好。
只是花纹有些古朴,充满神秘的色彩。
很苗疆。
其他的她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