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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一觉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出房间,见父亲正跟儿女玩。女儿对棒子说:“爸,爷爷奶奶带了很多零食回来。”棒子笑着说:“你们食了多少?”兄妹望着棒子笑。棒子老婆、母亲捧饭菜到餐桌摆放好,一家人食饭。棒子老婆帮浩耀和棒子,各斟满一杯酒,父子对饮。棒子老婆说:“老爷,兄弟俩知不知道你和安人回来?”浩耀说:“可能知道,有村民见我们回来。”棒子说:“老婆,什么意思?”棒子老婆说:“老爷说得很准,兄弟俩真去厂找你,见你不在,说去找大叔大婶走了。”棒子说:“应该是叫跟屁虫夫妻,去看护大胆浩夫妻。”浩耀老婆说:“老头子,他们兄弟俩现在没有外患,会不会像他们父母一样,代替父母跟三个叔起争端?”浩耀说:“他们有什么借口起争端?说句不好听,只要让赵俊看出,我父子跟他们兄弟俩之间,有什么风吹草动,赵俊马上对兄弟俩大报复。儿子对兄弟俩不冷不热,兄弟俩不会鸡毛蒜皮的事也找你。”棒子老婆说:“老爷,本来他们兄弟俩,想老公陪他们去跟对方谈,老公没有去。”
有人叫门,棒子老婆去开门,过一会,棒子老婆带着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进来,他们手里还拿着东西,浩祥老婆说:“大嫂拿碟子来。”棒子老婆去厨房,儿女跟着去,三个人拿碟、杯、筷子碗进来。浩耀老婆说:“不知你们是什么意思,来兄弟家饮酒还带餸来,怕你小弟家里没餸给你们送酒?”浩宇说:“四嫂千万不要这样说,听村民说,你们回来了,本来准备拿菜过来煮的,老婆说煮好再拿来。”浩祥说:“四弟,今晚祠堂门口又热闹。”浩宇老婆说:“四少,铎叔家里热闹,儿孙聚一起欢天喜地,刚送完死人还这样高兴。”浩耀老婆说:“边食边说。”浩宇夫妻和浩祥夫妻入坐吃喝,浩祥说:“四弟,我见兄弟俩在跟屁虫家。”棒子老婆说:“兄弟俩去厂找棒子,我说棒子在家里睡觉,兄弟俩说去找大叔,三老爷,现在他们还在大叔家里?”浩祥说:“应该还在。”浩宇说:“肯定是叫跟屁虫夫妻,去医院侍候他们父母。”浩宇老婆说:“棒子,村干部陪着兄弟俩和铎叔几父子去银行,是不是赔偿的事谈好?”棒子老婆说:“我夫妻在家里等兄弟俩,谁知他们没有来,后来他们去厂找棒子,说赔偿的事已经了结了。”浩祥老婆说:“四少,二伯娘说,铎叔家里儿孙欢天喜地什么意思?”浩耀说:“可能是跟兄弟俩谈好,给了赔偿钱,事情算了结,一个大家庭没有了顾虑。”浩祥说:“应该是这样。四弟,兄弟俩会不会来这里?”浩耀说:“应该不会来,他们也知道,昨晚棒子没有睡觉。”浩宇说:“也是,明知棒子要睡觉,他们不会来。”浩祥老婆说:“跟屁虫老婆打电话给我,说大胆浩夫妻手术成功,现在大胆浩的儿媳在医院。”浩宇说:“是大胆浩儿子跟她说?”浩祥说:“跟屁虫家的老大夫妻,护送大胆浩夫妻去医院的,当然知道。”
兄弟俩在大叔家食完饭,要送大叔大婶去医院。大叔说:“不用送,兄弟俩回家睡觉,看你们一点精神都没有。”大叔家的老三夫妻进来,打完招呼带儿子走,大婶说:“老三,你夫妻去医院,换大嫂二嫂回来。”老大给车匙堂弟,老三接过车匙,大婶把装好的饭菜给三儿媳说:“拿饭给大嫂二嫂食。”三儿媳接过,夫妻出去。老二说:“哥,我们去早屋睡觉。”兄弟俩离开大叔家去祖屋,大婶拉着孙子说:“老头子,你带孙,我去祖屋打扫清洁。”大叔带孙子玩,大婶快步去祖屋,赶上兄弟俩说:“有段时间没有去祖屋,家里应该铺满尘。”老大说:“大婶,门窗已经关,应该没有什么尘。”三个人开门入祖屋,大婶说:“你们上楼睡觉,我清洁地下。”兄弟俩上二楼睡觉,大婶关大门开灯开窗搞请洁。
经过祖屋门口的村民,听到祖屋里边传来声响,心情马上紧张起来,又见屋里有灯光窗门打开,觉得奇怪,又不敢去窗口望屋里,心想,肯定是大胆浩夫妻回来了,停留一会走了。陆续有村民经过,各人只停留一会走了。村民都知道,招惹大胆浩夫妻,代价惨重。大婶清洁完地下,去二楼清洁,差不多清洁完,听到门口有人声,大婶觉得奇怪,大婶知道门口的监控还在,马上去看监控,见门口和门口附近,又聚集了村民。大婶想,这些瘟神,明知后果严重,还要这样做,不知为什么。
原来是经过祖屋门口的部分人,也是去祠堂门口凑热闹的,见大炮昌他们口沫横飞发高论,其中一个经过祖屋门口的村民,忍不住也做新闻发布人。他到祠堂门口,对大炮昌他们说:“大胆浩夫妻回来了。”在场的人望着这个村民,大炮昌说:“你亲眼见他们夫妻回来?”这个村民说:“你们现在可以去看,现在祖屋灯光明亮,不是大胆浩夫妻回来,屋里的灯谁开?”一班好事的人,马上转移阵地,去祖屋门口打探消息。大头菜说:“如果真是大胆浩夫妻在屋里,肯定已经死了。”口水英说:“如果是死了,肯定会通知宗亲,大胆浩部分的宗亲,还在这里。”鸳鸯昌说:“如果大胆浩夫妻真死了,他的儿子肯定去找棒子,有棒子在,不会大门关闭。”吹水标说:“更有可能是,大胆浩夫妻已经康复,能这样快就康复,医治他夫妻的医生,可以扬名天下。”大炮昌说:“可能是他们的儿孙在祖屋里。”胆小威说:“还是大炮昌说得对,可能是儿孙去祖屋找东西。”孤寒国说:“如果又有什么高人在屋里,后果严重,大炮昌通知你儿子,报告队长,叫治安队员去驱散聚集的人。”一个村民说:“孤寒国说得对,要马上通知治安队,一旦造成伤害,积怨更深。”口水英说:“好奇害死人,没人去聚集什么事都没有,去人家门口聚集,受到伤害,还指责人家,真是荒唐。”有个村民说:“就是,已经有太多教训,还是这样。”众人七嘴八舌发表高论。
有人去棒子家叫门,棒子老婆去开门,见是邻居阿能说:“能叔,什么事?”阿能说:“大嫂,大胆浩祖屋又可能会出事,很多村民又在祖屋门口聚集。”棒子老婆说:“能叔,进来慢慢说。”棒子老婆带着阿能进屋,阿能跟屋里的人打招呼,棒子老婆去拿杯筷子碗进来说:“能叔,边食边说。”阿能入坐说:“耀哥,大胆浩门口又聚集了很多人。”浩耀说:“阿能,究竟发生什么事?”阿能说:“我去祠堂门口凑热闹,听大炮昌他们发高论,有个村民来了说,大胆浩屋里,灯光明亮,窗门打开,大门紧闭。好事的村民马上去大胆浩门口聚集,部分村民跟着去,我也跟着去。好事的村民在门口,看热闹的人远远看着,没人敢去窗口偷看屋里边。”浩耀说:“三嫂问大嫂,是不是兄弟俩去了祖屋。”浩祥老婆打电话,听到大婶说:“三伯娘,快去跟棒子说,祖屋门口又有瘟神聚集。”浩祥老婆说:“是你在祖屋?”大婶说:“兄弟俩在我家食饭,食完饭送我夫妻去医院,看着他父母。刚好老三夫妻来家里接儿子,我就叫了老三夫妻去医院,兄弟俩就去祖屋睡觉,我跟着去搞清洁,清洁好地下,上二楼清洁,突然听到很多人声,看监控,原来又有瘟神在门口聚集。”浩祥老婆说:“那些瘟神见了棺材也不怕,你成全他们。”大婶说:“三伯娘的意思,是让我像大胆浩夫妻一样?”浩祥老婆说:“不用学大胆浩夫妻,你清洁完,拿着垃圾,轻手轻脚到门口后,故意制造大的声音出来,快速开门,不吓死那些瘟神。”大婶说:“三伯娘的主意好,我听三伯娘的,挂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