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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河的带路下,三人一太监来到了人牢的最顶层,这里只有一间石制密室。
要不是张河带路,秦瑟做梦也想不到,在人牢的顶上,会有这么一处空间。
难怪他每次去见阴阳老鬼时,他总是时不时的抬头望向囚笼之上,原来是在警惕人牢镇守。
来到石室外,张河提着小太监,朝着秦瑟与李大嘴说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们了。
其实我是镇守大人的人,替他盯着外面的异常动静,就比如司狱王德。
不然,以我铁骨铮铮的性子,岂会在王德面前卑躬屈膝!”
说完,张河似乎是解脱了,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
却不知,他的话全被人牢镇守听在了耳中,惹得人牢镇守胡须都不自然的抖动。
“逆徒!”
从未有让师傅背锅的徒儿,他当初是怎么想的,一时想不开收了张河!
内心郁闷的人牢镇守,当即抬手一挥,一股无形之力荡漾出去,紧闭的石门自动退向两边。
而外面对于张河自露身份的秦瑟,彻底的麻了,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好使了。
今日是怎么了,一言不合就自揭老底?
难道是张河发现了,自己对他们有防备之心,为了打消自己的怀疑,所以才玩起自爆?
不对,他秦瑟又不是什么重要之人,无关紧要的一个狱卒而已,张河没必要向他自揭老底。
这些老六,到底是想做甚?!
其实秦瑟猜对了,张河就是要打消秦瑟对他们的怀疑,免得他们之间造成不必要的误会。
至于是不是在哄骗秦瑟,这不重要。
就当秦瑟想要说些什么时,石门的响动吸引到了三人的目光,让秦瑟吞回了嘴中的话。
“进来吧。”
人牢镇守的声音响起,张河率先提着小太监走了进去。
秦瑟与李大嘴相视一眼,低着头跟了上去。
来到石室内,就见人牢镇守盘坐在石台上。
而石台下,便是刻画着眼花缭乱的阵文,闪烁着微不可察的光芒。
“人牢张河拜见镇守大人。”
张河将小太监放在地上,对着人牢镇守行礼。
“拜见人牢镇守。”秦瑟和李大嘴,也弯腰行礼。
然后规规矩矩的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
主打就是一个,我是透明人。
“来此为何?”
人牢镇守观望三人一眼,将目光停留在了小太监身上。
不等张河回话,人牢镇守突然出手,将小太监吸到了自己的手中,勃然大怒:“好阴毒的阉人!”
随即,人牢镇守一指点中小太监的眉心。
下一刻,小太监便两眼无神起来,发出诡异的声音:“人老,多年不见,可还记得我是谁?
狱门已经遗忘了你们,这里你们守不住的,交出你掌握的钥匙,否则你人牢将成为一片死地!”
更诡异的是,这些话张河三人都听不到,有些茫然的看着嘴巴张合的小太监。
在小太监闭嘴那刻,小太监瞬间化为一具干尸,全身的血肉似乎被凭空抽取了。
人牢镇守一言不发,两指并拢附着真元,将小太监的头颅戳破,从其中夹出一只狰狞的魔虫。
魔虫浑身散发出黑色魔气,脱离小太监那刻,立马躁动起来,张开满是利齿的口器,咬向人牢镇守的手指。
人牢镇守眼眸一凝,当即捏碎了魔虫,两指喷涌出真元,将魔虫彻底的摧毁成灰。
做完这一切,人牢镇守方才说道:“此事是冲着我来的,你们无需惊慌。”
说完,便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扔给张河,“你们都中了噬魔虫的毒,这是解药。
下去后,将它倒入水井中,给人牢所有的人服下。”
张河接住瓷瓶,目露惊疑的开口道:“镇守大人,这……”
他们什么时候中毒了?
连他张河都不知道,此事未免也太诡异了吧!
秦瑟与李大嘴则是一脸的震惊!
事情变得出乎他们的意料,变得不可控起来。
似乎知道张河想要询问什么,人牢镇守轻叹道:“你们都被算计了,这小太监从进入人牢时,就是冲着我来的,你们只不过误打误撞卷入了其中。
若是没有你们,最后这噬魔虫还是会出现在我面前,只不过你们将时间提前了。
也幸好你们没让他死去,不然他脑中的噬魔虫,便会吞噬其血肉,从他的脑中飞出,对整个人牢撒下虫毒。”
噬魔虫,魔族特有的魔虫,不仅全身充满了毒性,只要靠近被寄生之人三丈,都会传染到噬魔虫的虫毒。
而这种虫毒,会侵蚀人的脑子,让人变得疯魔起来,且极度的嗜血狂躁。
若不是张河提着小太监,来到人牢镇守这里,待魔虫飞出小太监的体内,整个人牢都会变成人间地狱。
“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见张河还想询问什么,人牢镇守抬手对其挥了挥手。
私下里,却是对着张河神识传音道:“臭小子,我的时间不多了,我知道你想送眼前两个小子去狱门,但他们现在还不够资格。
让他们都去妖狱吧,能在妖狱成长起来,他们便有资格获得天牢四狱的印记。
这片天地迟早会大乱,你也做好准备离开这里,去哪儿都行,为师不再阻拦你。”
“你在交代遗言吗?”
向石室走出的张河,身躯微微一顿,回应道:“告诉我,你还能支撑多少时间。”
“最多一年!”
听到这个回答,张河沉默几息,然后说道:“将你瞒着我的事,全部说出来,或许我会叫你一声师父。”
“等为师快死了的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人牢镇守的笑声,回荡在张河的脑海里。
当张河的神识探入石室后,方才发现人牢镇守不见了。
这让张河内心颇为沉重。
因为他师傅不轻易走出人牢,除非遇到了棘手之事,让他不得不去其它三狱。
秦瑟与李大嘴也心不在焉,内心有种无力感。
“秦爷,我想回家种地了,大佬们的博弈太可怕了,简直让人始料不及,让人猝不及防。”
李大嘴苦逼的看向秦瑟,有些欲哭无泪。
“回家养头牛吧。”
秦瑟安慰地拍拍李大嘴的肩膀,然后说道:“千万不要让妖魔诡异吞了,也别让地主老财牵走了,更不能让武者打死了吃肉。
因为这是我给你买的牛,死了你要赔。”
“淦!”
李大嘴瞬间破防,气愤的侧过头去。
他还不如一头牛!
殊不知,秦瑟压根儿没有什么紧张的心情,全部是装出来的。
天塌了,还有高个子顶着。
只要没有算计他,关他秦瑟什么事。
管的多,死的快。
大佬们的算计,离他太远了,他还是想想怎么利用萧媚弄死妖尊。
妖尊一日不死,秦瑟就会一日不安。
三人重新回到人牢,第一时间便去将噬魔虫的解药,倒入伙房外的水井中。
张河带头豪饮了一大碗。
秦瑟与李大嘴则是喝了两碗,以防万一。
最后就是人牢的狱卒与囚犯,至于四区关押的四凶,则是无人理会他们。
噬魔虫再怎么有传染性,也波及不到他们。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有良心的秦瑟,还是提上了一桶水,向着四凶走去。
许多不见四凶,还怪想念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