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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在听到这个名字后，金光洙内心十分明了了，之前他就听到过关于新沙洞老虎推出的女团初战失利的消息。
陈诚听到李浩扬的话，一脸平静的问道：“为什么？我记得那是你今年二月份推出的组合吧。”
“就是那个……”李浩扬面对陈诚的不带任何个人情感的提问有些支支吾吾，他本身有些宅再加上从不怎么和陈诚交流，面对这种上位者的气场自然是十分不自在。
宁子衡受不了这种上下级特别明显的对话，于是便略带笑容的询问道：“出道平平无奇，发觉和公司的宣传力不够，所以想换个公司尝试一下？”
正好之前也有了解过新沙洞老虎和他公司的现状，他便主动接过话茬。
“是的。”李浩扬舒了口气。
相比陈诚，宁子衡身上的那股和善在他眼里就好接触多了，“我当然也能保证她们每一位都是我精挑细选出来的好苗子，只是缺少一个能够一飞冲天的机遇。”
“我自然是没什么意见，但做主的也不是我，你呢？”宁子衡耸耸肩，然后转头询问起了陈诚。
“李浩扬xi作为我们公司十分重视的合作伙伴，提出的诉求我当然不会无视。”陈诚的目光扫了下宁子衡，之后便看向新沙洞老虎说道：“但是Nova也不是做慈善的，同样我们对你也有要求。”
“EXID的合同，得由我们来订立。”
李浩扬最开始想要的是把EXID挂在Nova旗下，然后以此来进行宣传。而作为代价部分甚至是全部的贩卖收入都归给公司，但是时限只是两年。
不过这种事陈诚自然是不会答应的，不说这个团能不能火，单说Nova娱乐并不缺这点收入，对比宣传所消耗的“看不见的资源”，这种合同完全是得不偿失。
于是他提出的修改是“收入占比可以商量，但是合同的时间必须得增加。”
所以在两人一再协商下时限确定为了五年，专辑仍然由新沙洞老虎的公司操刀，不过期间造成的营收会按照合同新决定的占比转给李浩扬。
到此总算是都双方都满意了。
……
“我看了她们的资料，五个人的实力看上去都挺不错啊。”宁子衡躺在沙发上，用陈诚的手机在网上翻着关于EXID的资料。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团糊的还真是彻底，连家常便饭都讨论的论坛里都没多少讨论度。
“能出道的当然各方面都是可以的，但在现在的这个大环境下也只是个炮灰罢了。”坐在他对面的陈诚又恢复了吊儿郎当的的语气。
然后他松了松领带说道：“不过那只老虎就算不找我们之后也会去找别的公司，虽然他的要求过分了点，但这样卖他一个人情倒也不错。”
EXID未来能给Nova提供的收益还入不了陈诚的眼，但是如果综合一下其他方面他还是很愿意当这个好人的。
所以他也没有让属于EXID的辉煌提前来到的想法，因为在陈诚看来只有经历过艰辛，才能知道什么东西是最珍贵的。
之前她们的前辈已经有不错的两个例子了，相信她们这一次也不会让别人失望。
另一个角度来说，粉丝们最乐意看到的还是不放弃梦想的爱豆，之后的成名也和她们在这期间积累的名声有关。
……
“我倒是没想那么多，只是想看看她们能不能翻身。”宁子衡看着手机上，表情有些意味深长。
对此陈诚随意的说道：“翻身自然容易，就不知道她们挨不挨得过了。”
如果没有Nova和李浩扬的这层关系，那这个团在之后会过相当苦逼的一段日子。
宁子衡有些狐疑的看着他，“你又这样说话，总感觉你很有把握她们能翻身。”
陈老板也发现自己说话不严谨了，但不慌不忙的解释道：“那当然，毕竟帮助咸鱼翻身我们可是专业的。”
“这家伙怎么这么灵敏？等等……我靠，忘了他能读心。”不过幸亏宁子衡从没想过对他用，倒是让陈诚松了一口气。
“公事先不谈了，倒是你，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准备怎么办？”陈诚一如既往的开始转移话题。
而宁子衡也一如既往的开始装傻，“什么准备怎么办。”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圣诞节还挺忙的吧？”陈诚嘻嘻笑道：“要不你考虑下怎么切能把自己这点肉分平均了？”
“就知道幸灾乐祸，不过这一次你猜错了，圣诞节我在家从早睡到晚。”宁子衡语气十分轻松，跟真没有任何安排一样。
这话陈诚那肯定是信不得，“那这话我得跟那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个人说去，告诉她们你圣诞节那天一个人过。”
“去去去，就你话多，又欠揍了么？”
终于，宁子衡还是恼羞成怒了，而陈同学也按照惯例，没有逃过一顿打。
……
“下手没轻没重的，要是给我这英俊帅气的脸打坏了，我以后还怎么找小妹妹们谈心啊。”陈诚摸着有些泛红的鼻子抱怨道。
他都有些怀疑刚才宁子衡奔脸来的那几拳，是不是给他的鼻梁给打歪了。
“你要是能少说两句，也不至于老挨我打。”
“你自己破防关我什么事？嘴长在我身上，现在可都讲究言论自由。”在发现没有歪之后，陈诚又开始怼起了他。
这就是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对不起下次还敢。
宁子衡也没理他，在把手机扔给陈诚，然后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后说道：“好了，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然后也没打算听陈诚说话，直接飞也似的逃走了。
“切，跑的还真快。”陈诚看着宁子衡的背影，一脸失望的说道。
本来还打算再恶心一下宁子衡来着，这下算盘可打空了。
但是！
陈诚这时候脸上露出了一个一看就知道肯定憋了一肚子坏水的笑容，“你不会真以为我只是说说吧？”
说着他拿出手机然后开始拨打起了手机里存着的号码。
“喂，黄女士……”
“喂，智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