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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陈少主客气了,我们这也是刚到,屁股还没坐热呢”。
付天奇这段日子过得挺没滋没味的,他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主,按照陈骏德的意思每天拉着队伍就是狠狠地操练,并且是身先士卒。每到对战的时候都是亲自出手,起初小土匪们因他是当家的都不敢出手。可他是不管不顾,每次都是打得很尽兴。
所以每当他站出来邀战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不敢上前,生怕被他当成人肉沙包。
不得不说付天奇此人真的很执着,见得无人上前,也混不在意,也不管认识不认识,拉过来就开打,大汗淋漓之下还口呼过瘾。他是畅快了,可弄得他手底下的众土匪是怨声载道。
这就有些过分了,我们明显让着你的看不出来啊?在这之后所有与付天奇对战的土匪都是抱着要狠狠地教训于他心思,认真的与他打了起来。
大呼小叫的付天奇更为卖力,辗转腾挪,移形换位,出手刁钻迅速,打得上场的对手毫无招架之功,没等一个回合就败下阵来,可谓是苦不堪言,谁也没想到不是那么魁梧的付天奇身手是如此的高超。
今天受邀来到平顶山,付天奇可是抱着以武会友的心思来的,当然了郭黑林他是见过其身手的,自认为不是对手,可是其他人付天奇可是不会放在眼中的。
“哈哈,是付大当家的啊,只不过月余未见,付大当家的这气色更甚以前了,真是叫人好生羡慕啊”。
陈骏德这段时间经手下人报告,这个付天奇绝对的支持自己,所以语气之中也是饱含亲密。
“陈少主还是说说为什么将我们兄弟都聚在平顶山要紧,一会寒暄的话再说也不迟”。
胡海峰经过这么长时间的思考,决定还是跟着大家伙的脚步往前走吧。只要是不影响自己利益的事,胡海峰也是绝对不会反对的。
对于胡海峰这人,陈骏德也是知道他的想法,很多人都是这样的处事风格,走一步看一步这本身是没有任何的问题,相信时间会解决他心中的障碍,总有一天他会真正的融入到自己兄弟们当中。
“好,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今天召集给位兄弟前来,主要是讨论一下我们日后的处境,相信大家都知道前一段的辽东大战了,辽东之地未来就是战火连天。世道艰难啊,我们也要好好的商讨一下,在这乱世之中的生存之道”。
众人听得陈骏德的话都是默不作声,不知道这小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也都听说了他与官军打了一仗,真不知道这小子是哪来的胆量,竟然敢跟朝廷叫板。
“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吗?咱这买卖可不管他是谁,就是天王老子来了,咱也是照抢不误!陈少主是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说,兄弟们都在这呢,也好给你参谋参谋”。
付天奇的话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同,本来就是嘛,就算是天塌了,这无本的买卖也是照样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唯有盛嗣超注视着陈骏德的脸色,知道这小子接下来一定会说出些惊天动地的言论来。
“这种想法最是要不得”!
陈骏德一句话就将众人的眼光都吸引了过去,大小头目都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陈骏德,现在怎么突然板起了脸来,这是谁惹着他了呢?
“兄弟们,我等堂堂七尺男儿焉能做鱼肉百姓之事?此等龌蹉之事从今日起都要彻底杜绝!欺负百姓算什么能耐?况且外族入侵,辽东必将生灵涂染,到时候你就想抢,又能去哪里找得到人呢?而我今天要跟诸位兄弟要说的事一件大事,不说日后青史留名,最起码日后自己的家人、后代都可以衣食无忧,彻底摆脱这个土匪的恶名”。
“要是真的有这样的好事,兄弟们绝对不会有二话,陈少主快说一说,是什么买卖这么的划算”?
陈骏德看着胡海峰那一脸市侩的模样就是一阵头痛,内心无数次扪心自问,自己把他们这些眼中只有买卖的人都弄到一起来,想的是否有些过于简单了?可事到如今反悔却是不能,成败就在今日,自己说什么也都要说服他们。
“绝对划算,以你我兄弟手中的刀枪为本,这大好的辽东之地为利!就在这生养我们的辽东,兄弟们相互扶持、荣辱与共,在这乱世之中打出一片天地来。朝廷昏暗无能,就连一个小小的建奴都战之不下,损兵折将,屡战屡败。辽东之地要靠辽东人来守护,我陈骏德今天就要告诉兄弟们,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等皆非手无寸铁之妇孺,守土抗战,保家卫国,我等铮铮铁骨的汉子岂能推辞”?
本来陈骏德想说一些好处之类的话来吸引众人的,可话到嘴边就背离了自己的所想,说着说着,连陈骏德自己都暗自羞愧,君子爱财取之以道,焉能弃大义于不顾,只盘算着自己那些蝇头小利呢?
这慷慨激昂的一番话说完之后,诸位当家的可就都傻了,咋的,以后还要跟建奴干仗了?好好的日子不过,去跟人家玩命,这个陈少主是不是脑袋让驴给踢了啊,想一出是一套的,害得自己白白的跑了这一趟。
“朝廷都管不了呢,我们何必趟这趟浑水呢。如果说陈少主要想去跟建奴拼命我们不拦着,可让我们跟着你去发疯,这个我们是万万做不到的!如果有一天陈少主有其他的地方用到我们,做兄弟的绝对不会推推辞”。
“是啊,是啊”。
“陈少主不要多心啊,我们也都是为手下兄弟着想,不能让他们都白白的死在战场之上啊”。
“陈少主还是要好好想一想,这可不是过家家”。
“……”
有胡海峰抻头,后面的就有跟风的了,你一言我一嘴的便开始说了起来。大有立马散伙的趋势,整个聚义堂都是乱哄哄的,看得一直没有发话的刘老大直皱眉头。
“诸位安静一下,听我说上一句”!
盛嗣超一声大吼,打断了众人的议论,慢慢站起冲着众人大声的喊道:“你看你们一个个的怂样,吃人家陈少主的时候咋都没见你们后腿一步呢?这一说打仗了,这把你们吓的,真是给我们道上的兄弟丢脸”!
“不是,你盛大当家的怎么说话的啊?就你……”。
“你把嘴给老子闭上,听我把话说完在站起来,都给我坐下”!
盛嗣超这个笑面虎是少有的怒容让众人顿时偃旗息鼓了起来,这个站起来说话之人也是乖乖的坐下,只是黑着的脸色,诉说着他内心的极度不满。
“大家都知道我盛某人很久之前就不劫道绑票了,一心做着些正经买卖来维持用度。在我没有改邪归正之前,有多少人背地给骂我盛某人,这都是一清二楚,因为我天天都在打喷嚏!陈少主只不过是让大家堂堂正正的做人,怎么啦?你看你们一个个的熊样!别人畏惧眼神是让你们有多得意了是吧?可夹杂在畏惧之中的嫌弃你们还看的不够吗?反正这土匪的名头我是不想要了,今天我就当着大家伙面前表个态,从此往后我盛嗣超就跟着陈少主过活,来日争得个正经出身,也不枉来这人世走了这一遭”!
一石激起千层浪,在一片反对之声中是尤为的引人注意,众人都是一脸诧异看着面红耳赤的盛嗣超,心里都在想着这样的生活自己到底是想要还是不想要。
“我也是支持陈少主的,大老爷们就该上战场厮杀,猫在家里跟娘们一起嘻嘻哈哈的能有什么意思?我付天奇也跟盛大当家的一样,今后便跟随陈少主一起打拼,做了半辈子土匪了,这会也要尝尝这救国救民到底是个啥滋味”。
他们两个人的话深深的刺痛了陈骏德的心,不免为自己之前那些私心而感到深深的愧疚,其实一直以来陈骏德都摆不清自己的位置,土匪与举人之间的转换搞得他整个人思想上都是左摇右摆,而在为人处世上也都是以阴谋算计居多。但是从今天开始,陈骏德发誓,再也不会对这些信任自己的人做出算计之事来,以诚相待,兄弟就要肝胆相照!
“多谢两位兄弟的支持了,我也是在这里说一句,今后的路很不好走,流血牺牲都是在所难免的。可我辽东大好男儿,岂能受制于那小小的建奴?不管前方的路有多难走,我都要带着兄弟们披荆斩棘,绝不会后退一步!如果有兄弟想退出的,我陈骏德绝不阻拦,我也不会怪他什么,毕竟是人各有志嘛。大家相聚一场,日后但凡有用得到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我陈骏德必然是鼎力相助,决不推辞!大家也不用着急,多想几日在给我答复,这也是给你自己的一个交代了”。
陈骏德也没想要逼迫他们,也给了他们时间好好考虑一下,这等大事也不是仓促之间就能决定了的。
众人闻言皆是点头同意,今天这事确实需要好好想想,等一会回去之后,必要呼朋唤友仔细的聊一聊。
“那就这样吧,晚上的时候山寨大摆宴席给诸位接风洗尘,各位当家的也是一路辛苦,都回去好好歇歇吧”。
众人对着开口说话的刘老大拱了拱手,便都出得聚义堂,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而明显看得出来是分为两派。一派是持反对意见的胡海峰,而另一派却是支持陈骏德的盛嗣超、付天奇两人,一路上都是交头接耳,想必也是在探讨今天的事吧。
“骏儿,你到最后为什么松口了呢?这不像你一贯的风格啊,要是走的人数太多,你不是白忙活这么长时间了吗”?
面对刘老大的质疑,陈骏德只是微微一笑,语气无比轻松的说道:“义父,之前是我的想法有误,总觉得人多力量大。可今天孩儿明白了一个道理,人不再多齐心就行。还有孩儿算计了这么久,可到关键时刻差点功亏一篑,可见阴谋诡计难登大雅之堂。日后孩儿一定记住教训,对人要用真心才行”!
“嗯,你能这样想为父心中甚慰,看来你现在也是能掌握全局了,日后这事我也就不出面了,都交由你来操持吧。要是有什么不太清楚的,去找艳儿就可以啦”。
“义父放心,孩儿必定竭尽全力,不会给义父丢脸的”!
刘老大满意的点了点头,看了看左右,突然疑惑的开口问道“对了骏儿,艳儿今天怎么没有来呢,最近都没看到她人影,她是怎么了吗”?
唉,陈骏德心中满是无奈,怎么她一有点事所有人都能注意到呢?这事闹的,一会自己就去找她吧,大不了认个错、服个软,别到时候弄得满城风雨的就好。
“好像是身子有些不舒服,孩儿这就去看看她,义父不用担心了”。
“嗯,那就好,为父之年龄大了也是坐不起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回去睡一觉去”。
陈骏德扶着打着哈欠的刘老大往回走,刚到门口的时候,刘老大便让陈骏德去忙其他的,他自己带着人便走了。
陈骏德决定去找白艳儿一趟,最近没有她的日子感觉甚是无趣,今天自己一定要问个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对徐佳欣那对母子是那样的恶语相向。
“兄弟们都坚持住,陈少主饶了咱们一命可不是让咱们白白吃饭的,练就一身的本领,日后才能报陈少主的大恩大德”!
董康看着一起扛着圆木的袁宝贵等人脸上尽是佩服之色,这个训练之法还是陈骏德想出来的,两人为一组,一前一后,圆木下还坠着铁匠们剩下来的废料,这扛在肩膀上进行蹲起训练,既锻炼力量,又能增进共同患难人的兄弟之情。
此时袁宝贵几乎是独自一人扛起的圆木,而这腿上一起一蹲之间压得他是憋红了脸色。可他仍是咬着牙挺着,汗水如泉水一般疯狂的涌出,可那坚毅的眼神却是射出不屈的光芒,给了他原马嘎山的兄弟极大的希望。
“少爷,你快来看,这个人你还认识吗”?
董康看着远远走过来的陈骏德急忙迎了上去,指着袁宝贵对陈骏德问道。
陈骏德可是看了好半天这才认了出来,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