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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贵妃,朕问你,六阿哥之事可是你所为?”皇上的声音充满了威严。
“皇上明鉴,臣妾绝无加害六阿哥之心。”年世兰连忙辩解道,“臣妾也刚刚得知此事,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臣妾。”
皇上听后,脸色稍有缓和,“那你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不等年世兰开口,跪在地上的那名小太监急声说道:“华贵妃娘娘,是您吩咐奴才这么做的啊,东窗事发后,您不能丢下奴才不管啊。”
年世兰转身看向那名太监,厉声质问道:“你说是本宫指使的你,本宫从未见过你,又是怎么吩咐你替本宫办事的?”
那名太监朝着皇上的方向,拼命磕着头道:“皇上明鉴啊,是翊坤宫的小宫女来找的奴才,承诺事成之后给奴才二两黄金,奴才家中父母早亡,妹妹又身患重病,需要花钱看病,奴才实在是被逼无奈了才这么做的啊。”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赶来,跪在地上禀报:“启禀皇上,微臣在御膳房发现了一封书信,似与此事有关。”
皇上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华贵妃嫉妒惠妃得宠,欲加害其子。”落款是“曹贵人”。
沈眉庄从年世兰进殿后,就一直站在皇上的身后没有出声,她不相信年世兰会害自己的六阿哥,若是年世兰真的嫉妒自己得宠,那她也不会在自己入宫这几年里一直明里暗里帮助自己稳固圣心。
皇上看完书信,龙颜大怒,气得浑身发抖,他将那封书信如弃敝履般狠狠地摔在地上。接着,他怒目圆睁,冲着年世兰咆哮道:“你自己看!”那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宫殿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年世兰看到书信的时候,也是心中一惊,她没想到曹琴默竟然会背叛自己。“皇上,这书信分明是有人伪造,企图诬陷臣妾。”年世兰喊冤道。
皇上派人传曹琴默来承乾宫,年世兰如雕塑般笔直地跪在地上,那背影既孤寂又萧条。
不多时,曹琴默便来到了承乾宫,她面露疑惑地看向皇上,问道:“不知皇上深夜传嫔妾来此,所为何事?”
皇上示意苏培盛将地上的书信捡起递给曹琴默,曹琴默接过一看,不禁大吃一惊,忙道:“皇上,这封书信绝非嫔妾所写,这字迹虽与嫔妾略有相似,但仔细端详仍可分辨。”
皇上听后,让苏培盛取来纸张,命令曹琴默照信上的字再写一遍。
曹琴默写完后,苏培盛将两张纸都呈到皇上面前,乍一看,二者的确极为相似,然而细细分辨,便会发现曹琴默的字更具女儿家的秀气,不如信上的字那般刚劲有力。
皇上沉默片刻,“此事朕会详加调查,华贵妃,若真是有人恶意陷害你,朕绝不姑息。只不过事情尚未明朗前,你还是呆在翊坤宫里不要外出了。”
年世兰闻听皇上所言,心中已然明了皇上对自己仍心存疑虑,她面色如常,然眼底却难掩那一丝受伤之色,宛如风中摇曳的残烛,看着皇上,轻声说道:“臣妾遵旨。”
皇上勒令年世兰与曹琴默返回翊坤宫后,如鹰隼般的目光,直直投向殿内那名太监,厉声道:“苏培盛,将这人速速拖下去乱棍打死!”
那太监企图求情,却被苏培盛如铁钳般的手捂住嘴巴,强行拖了出去。
待殿内仅剩皇上与沈眉庄二人,皇上才稍稍缓了缓声音,说道:“惠儿,对此事你有何看法?”
沈眉庄深思熟虑后,小心翼翼地看向皇上回话:“臣妾认为华贵妃并无陷害六阿哥之必要。若她当真如此忌惮臣妾与六阿哥,在臣妾生产那日,大可不必保全臣妾母子,让我们难产而死即可。”
皇上回忆起那日年世兰特意如猎犬般仔仔细细搜查了沈眉庄的寝宫,才使沈眉庄免遭小人算计,未难产而亡,对年世兰的信任又加深了几分,遂点头称是,继续追问:“那你可有怀疑之人?”
沈眉庄轻轻摇头,低声回答:“臣妾不知。”
皇上眉头微皱,沉凝道:“朕自会派人调查清楚。”说罢,他转头看向沈眉庄,眼中闪过一丝疼惜,“如今你身子还虚弱,需得好好调养。至于六阿哥,朕会加派人手保护他。”沈眉庄感激涕零,叩头谢恩。
六阿哥在皇上调查此事之前,便已经被温太医精湛的医术给救了回来,温实初又查看了一下剩下的糖饼,最终发现糖饼中掺杂了大量的砒霜,还好六阿哥食用的比较少,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也是因此,皇上才会这般震怒,其实皇上在年世兰面前表现的不信任都只是为了麻痹他人,皇上心底清楚年世兰不会这般去对付一个小孩子的,他只是想让这背后之人放松警惕,一个小小的嫔妃不会有这么大本事买通御膳房的人,去陷害年世兰,只怕这幕后之人的地位要么和年是啦不分上下,要么比她更位高权重。
甄嬛的七阿哥和三公主没有中毒之事发生,是因为今日甄嬛并没有食用御膳房准备的饭菜,而是让碎玉轩的小厨房来准备,所以侥幸逃过一劫。
待第二日起床后,听说了昨夜后宫发生的事情,心底也是一阵后怕。
甄嬛风风火火地赶往承乾宫,皇上也正准备去上早朝,二人在转角处不期而遇,皇上的目光如看向甄嬛的时候,带着一些探究的意味:“一大清早便见你风风火火的,可是探望惠妃的?”
“臣妾听闻六阿哥中毒,心中担忧不已,特来看看。”甄嬛如实说道。
皇帝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看着甄嬛,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朕也正要去上朝,待朕下朝后,再一同去探望吧。”皇帝说道。
“多谢皇上。”甄嬛微微屈膝行礼。
皇帝转身拂袖而去,甄嬛凝视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如死水一般平静,对他的猜忌没有丝毫波澜。她面无表情,继续朝着承乾宫迈步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