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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哥,我的驾照办下來了沒有,”姚飞突然想起以前托吴默办过驾照,自己出国执行任务就一直沒有时间管这个事情。
自己回來后,东跑西跑,难免要用车,沒有驾照很不方便。
“早办好了,改天给你。”
“恩,车借我使使。”
“行, 过几天我会给你专门配一辆车,就挂军区的牌子,以后你在这边执行任务也方便点儿。”
借了车,姚飞直奔巴松所说的地方。
这是几乎远离城市中心的地方,处在城市边缘,住在这里的大多都是家庭条件不好的人。
由于道路上堆满了垃圾,还有无数的小摊儿再次聚集,姚飞的车开不进去,只好停在了路对面。
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几乎望眼欲穿的巴松了。
巴松也看到了姚飞,在对面一直猛地招手。
“恩人。”
姚飞摆了摆手:“巴松,以后不要这样叫我了,咱们岁数相当,就以兄弟相称吧。”
“这……”
“怎么,不给我面子……,”姚飞故意拉下了脸,佯装发怒。
“不是。不是。”巴松有些着急,面红耳赤的连连否认。
“走吧,先看看你母亲再说。”
“恩。”
巴松带着姚飞七拐八拐的來到了他的家,整间房子不足五十平方米,厕所厨房和卧室紧凑的挨在一起,沒有一丝多余的空间。
房间里光线很暗,有些家具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是许久沒有打扫了。
走进卧室,姚飞终于看到了病人。
头发微微有些凌乱,但是却不是特别糟糕,一看就是巴松经常帮忙打理。
脸色一般,算不上红润,但是也不是特别苍白。
双眼微闭,无精打采。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这第一步望已经完成了,情况不大乐观。
姚飞坐在了床边,伸出了手,给巴松的母亲把起了脉。
巴松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发出一丁点动静打扰到问诊。
等到姚飞完全的把完了脉,他才敢出声:“怎么样,哥,”
姚飞沒有吭声,闭着眼,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过了许久,他才好像如梦方醒,看着巴松,欲言又止。
巴松心猛地沉了下去,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但是还是硬着头皮发问:“如何,”
“哎,情况不算太好。由于错过了最佳的诊疗时机,导致有一部分病毒已经侵入到了肾脏当中,如果再耽误个几个月,恐怕已经无力回天了。”
“母亲啊。”
看着自己话头刚落,这巴松就要大哭起來,姚飞赶忙出声制止住:“别着急啊,兄弟,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再耽误几个月后才可能无力回天,但现在不是还沒过去几个月呢嘛,放心吧,虽然棘手,但并不是完全沒有办法。交给我吧。”
巴松听完后,再也控制不住了,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给姚飞磕头。
姚飞大惊,他带着一些责怪的语气说道:“巴松,我不是说了嘛,我们之间以兄弟相称,不必这样客气,你要再这样,就不是那我当大哥了。”
好不容易才让他从地上起來,巴松不好意思地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哥,你不知道, 母亲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也是我唯一的依靠了,如果你能救好她……我……我……”巴松一捂嘴,又想张嘴哭。
姚飞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相信我,我会搞定的。”
“恩。”
“你……”还想说些什么的姚飞,被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
“里面有人吗,小子,我们知道你们在里面,刚才兄弟们刚看见,出來。出來。房租还想拖到什么时候啊,”
“你欠人家钱了,”
“哼。”巴松一听到外面人的说话,本來黑黪黪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红晕,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什么东西,看这块儿地方快被拆了,就想來提高房租好临走前好好赚一笔,这已经是他们这个月第三次涨房租了。”
“他妈的,开门。再不开门我们可砸了啊。妈蛋。”
姚飞丝毫沒有理会他们的叫嚣,继续问道:“你以前不是跟着王猛混吗,他赖好也是个富二代就沒有给你钱让你另找出处,”
“给了俺套房子,但我妈不让。”
“为什么,”
“我妈说不要欠别人人情,她也不喜欢大房子。”
“混蛋。巴松,你他妈真是胆儿肥了啊。还他妈不开门。”
“砰。”那本摇摇欲坠的房门终于经受不住房东几人的大力撞击,光荣牺牲。
“你们……”巴松指着他们,一阵气结。要不是自己天天要出去干活,怕母亲落单,早就给他们一个教训了。
“我什么。,”为首的一个胸口刻有纹身的彪形大汉叼了一支烟,走到巴松面前,吐出了一口大大的烟圈,呛得巴松直咳嗽。
“你。”
“瞪个屁,小子,告诉你,今天我是來收租子的,麻烦你交钱吧。”
巴松一听房东说这话,就火了:“大哥,这个月你都收了三次租子了,这还沒到月底,怎么又收租子啊,”
“你懂个屁。”房东又狠狠地吸了口烟:“这是预交下个月的,早点交怎么了。你看你那一脸不情愿的样子,交不起就滚蛋吧,带着你那快死的娘。”
“靠。”巴松大吼一声,像闪电般迅疾的冲到了房东面前,一只手就让他整个人腾空起來。
“你。,”房东显然不知道巴松有这么大的力气。
“糙。你小子不想混了吧,你信不信我让你现在就滚出去。妈蛋,我看你和你的老娘住哪里,”
巴松咬了咬牙,另一只手握紧了拳头,满眼通红的看着房东,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虽然这副样子很吓人,但是他抓房东的手却是慢慢的松了下來,显然是退步了。
可房东却沒有打算这样放过他,被放下來以后还在那里叫嚣:“小子,你不是牛逼嘛,我告诉你,我现在改主意了,你就是给我双倍,我都不租给你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收拾东西滚蛋。”
房东后面的几个混混儿模样的人有些不耐烦,大嚷大叫起來:
“靠。小子这么嚣张,混哪条道上的,”
“敢对我们老大这种态度,信不信我让你和你那个老娘走不出这个屋子。”
“大哥,快把他料理了吧,我们晚上还要出去潇洒潇洒呢。”
“……”
姚飞有些遗憾的摇了摇头,巴松的性格也太逆來顺受了,拥有这么变态的工夫,却不敢去很好的运用它,这要是姚飞,管他妈是谁呢,先捶一顿再说。
其实刚才姚飞就想跟他商量,让巴松把母亲接到自己刚买的房子里去,帮自己看看房,由于安意如还沒有苏醒,他肯定还要有一大段的时间在安教授家去照顾她,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再说这种情况下,老人家也需要有一个舒适的地方好好静养。
“弟,我有个建议,能听听吗,”
巴松点了点头。
“你母亲现在的情况不大乐观,需要有地方静养,刚好我在这边有一套空房子,你搬过去住吧,正好帮我看看房。”
“这……”
“怎么了,瞧不起你哥,”
“不是。不是。”“只是……”
“我是不是你哥,”
“这……”
“好了,别犹豫了。”
”行。”巴松一跺脚,同意了姚飞的建议。
“小子,你很狂啊,”
房东又点燃了一支烟,烟圈又大又圆,居高临下的审视着姚飞。
“哦,对了,多谢你提醒,忘了件重要的事儿。”
说着他转过头來看着巴松:“狠他们吗,”
“狠。”
“那还犹豫什么,”
“记住。出门在外不能受人欺负。有些人就是不长眼,非要人教育一下,才他妈会做人。”
“靠。”房东再傻也知道姚飞嘴里说的是谁了,忍不住一阵火大:“小子,你找死吧。”边说边挥起了拳头。
姚飞依旧站在那里,不躲不闪。
她在等待巴松做出选择……
就在拳头马上就要打住姚飞的时候,另一个拳头包住了它,稳稳地,死死地。
“额。额。啊。~”房东使了很大的劲儿,來回拉扯了好几下,都始终无法挣脱。
“你们他妈的还看什么,还不过來帮忙。”
“是。”
几个混混立马围了过去,挽胳膊撸袖子就要揍巴松。
“交给你了。”
姚飞坐在了床上,翘起了二郎腿,俨然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这几个混混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家伙儿,根本跟巴松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不到两个照面,都跪在地上唱征服了。
“哎。”姚飞轻叹了一口气,刚才坐在这里他一直在观察,巴松还是沒有下决心去打这帮人,期间有好几次能完全废了他们的机会,他却都故意的留了情,只是敲打了几下,让他们在床上好好躺几天罢了。
“走吧,我车子在下面,带你去我那里。”
“恩。”巴松正要去屋里抬母亲出來的时候,房**然站了起來。
摇摇晃晃。
“我告诉你们,你俩今天他妈的走不出这个屋子了。知道老子是混哪里的吗,说出來吓死你。老子是五四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