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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家的地理位置太偏僻了,出租车根本不愿意来。
“妈的,越忙越乱”肖可凡抬手拍在了自己的后脑上。
就在此时,一辆白色的大众帕沙特停在了肖可凡母子面前。
坐在车里的江雪对着成桂荣说道:“师娘,你们在打车吗,去哪?我送你们。”
“小雪,我们去人民医院,你顺路吗?”成桂荣问道。
“顺路,正好要去医院帮我爷爷拿一些高血压的药。”
江雪对肖可凡没有啥好印象,但对于成桂荣而言却是不一样的,当年在肖家医馆学医时,成桂荣是最疼爱自己的。
上车后,三人坐在车中寂寞无言。
江雪看着车内有些尴尬,率先打破僵局,开口道:“师娘,你们去人民医院干啥呀?”
“没啥事,带着你哥去看看你师父。”成桂荣没有对江雪说实话,一是害怕自己说错话,还有就是不想让人知道父亲现在的身体状况。
成桂荣和江雪有一句没一句的在车里扯着,而肖可凡从始至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
……
另一边,陈南带着两名小弟已经赶到医院里,只要见到穿白大褂的就问谁叫武钢,不过没有一个人回他,都躲得远远的。
原来电影里的黑社会三大件,他一样也没少(大墨镜、大金链子、花衬衫),再加上本来这货就一米八几的大高个,二百多斤的体重,留着大光头,站在那就像一个黑社会成员。
没一会三人就把医院的保安和警察吸引过来了。
“你们三个证件出示一下。”
“不好意思,今天没带,那报一下身份证号码。”
“120………”陈南快速的把身份证号码报给了警察,因为他今天不想惹事,如果完不成任务,他知道自己的下场会有多惨。
警察查完后和医院的保安交流了一下,便开口说道:“来干啥的?”
“找人,交钱。”
“姓名?”
“武钢”
安保去打电话通知武钢,武钢一听有人找他,就立马下楼。
“您好,我叫武钢,您找我什么事情?”
“哦哦,您就是武医生,肖哥叫我来交钱。”陈南非常客气的说道。
“你怎么才过来,快点跟我去交钱。”说着就拉着肖可凡就去交钱去了。
一行人来到医院的收费处,武钢对医务人员说:“帮我调一下12楼重症监护室肖立民的账单。”
“一共是68715元。”
陈南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对着医务人员说道:“先刷个10万,不够您再联系我。”
“武医生,麻烦问一下,我这是给谁交的钱?”
“肖可凡的父亲。”
“肖立民!”陈南没想到是他,所以惊呼。
心中却暗暗想着:”得伺候好了,不然就…….“
”武医生您有事就吩咐我。“
另一边,江雪开车已经到了医院的停车场。
江雪将车停稳之后,肖可凡拉着母亲下车,便径直前往肖父所在的重症监护室。
等江雪下车后,两人早已没了踪影。
心中对肖克凡的印象便越发的更差劲了。
“没呼吸了,没呼吸了,快抢救。”就在成桂荣和肖可凡刚出电梯门口时,身旁传来一阵惊呼。
“刘医生,刘医生,重症监护室的那个人不行了,快来呀。”
听到这句话,成桂荣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双眼流泪哭了起来。
站在身旁的肖可凡一把就拉住了母亲成桂荣,但心中却十分焦急,父亲生死未知,母亲又需要人照顾。
突然,肖可凡发现重症监护室的门口站着陈南。
“阿南!阿南!”肖可凡大叫着。
陈南听到有人叫他,一回头就看到那个与医院格格不入的人。
“大哥!”陈南连忙跑到肖可凡面前,恭恭敬敬叫道。
“帮我照顾我妈。”
“赶紧让我进去,我还能救,晚了就真的来不及了。”肖可凡立刻跑到重症监护室门口怒吼着,拍打着重症监护室的门。
而在楼下听到肖父出事的武钢,此时也赶来了。
看到肖可凡拍打着重症监护室的门,武钢拉住了肖克凡,并说道:“小凡,我们在这等一下,叔叔一定能平安无事的。”
五分钟后,重症监护室的门打开了,从里面出来一位护士,对着外面叫道:“谁是肖立民的家人。”
“我,我!”
"病人抢救过来了,不过要做好坏的打算,病人有可能醒不过来了,你们可以进去看望一下。"
肖可凡将座椅上的母亲扶起来走向病房。
病房内的床上,躺着一名年纪约为五十左右的男子,头发半白,脸部有些臃肿,可能是因为长期不活动且一直挂着药水的原因导致的。
进到病房的肖可凡反而变的十分冷静。
“阿南,让他们都出去。”肖可凡冷冷的说道。
此时病房里的刘医生开口说道:”成女士,您确定吗?如果让我们都出去的话,您先生的身体我们可不能保证。“
“都给我滚出去,出了什么事情,我自己负责。”肖可凡终于忍不住了,怒吼了出来。
看着病床上插满管子的父亲,肖可凡痛苦的跪倒在地。
”爸,我回来了,孩儿不孝“
跪了一会后,肖可凡便起来给父亲肖立民把起脉。
“这脉象....”
刘医生不愧是东海市人民医院请来的老专家,的确很不一般,虽然不能够完全医治,但是却动用了各种药物仪器,在花费巨额资金的情况下,对肖父的生命维持了两年多,一直到现在。
不过这两年,虽然肖父活着,但却不能说话,几乎已经成为了假死的状态,如果让肖父自己选择的话,或许肖父亲恐怕自己更愿意有尊严的去死。
因为肖父现在就是生不如死的状态,不仅仅是因为假死的状态,而是因为已经是假死,但身体上疼痛感丝毫未减。
可是,他喊不出来,也叫不出来,只有冰冷的仪器上有着数据的显示,在证明着他承受着非人的痛苦,和还活着的信号。
肖可凡已经无法再联想下去。
看来寻常方法已经不行了,至于父亲的身体能不能扛得住,肖可凡自己也无法保证,但是有一线机会,自己都要去尝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