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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楞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老小子想买啊。
要说麦建国这人还算不错,他替我看店收下这块玉牌,其实完全可以不出声自己黑掉的,可他没有这么干。
虽然想要玉牌,却还是留着它等我回来,再从我的手里买,就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这人还是真的挺有原则的。
既然人家这么厚道,我也不能小气不是,想到这里,我笑了下,收回手里的钱很干脆的说道,“那行,反正也是你掏钱买的,你直接拿走得了。”
“别啊,这多不合适,规矩我懂,一般过手都要拿点抽成费的,这样吧,我再给你200。”麦建国也挺高兴,说着说着就要拿钱,却被我强按了回去。
“老麦,你这就是跟我见外了,这玉牌本来就是你收的,我到现在还一分钱没出过呢,你还给我钱,我拿着都嫌烫手,快收回去,你再给可就是看不起我啊。”
麦建国见我态度坚决,也知道我是真的不在意这些东西,只好把钱收了回来,不顾我的挽留,揣着玉牌就回家去了。
我知道他喜欢收集一些稀奇古怪的老物件,见他这么着迷,也只好无奈的笑着摇头。
......
这天我刚吃过午饭,就懒洋洋的靠在店里的沙发上,打开一份当天的报纸,用来打发时间。
今天是周末,符彩云和麦叶两个丫头又结伴出去玩去了。本来还要拉上我的,却被我严词拒绝,上次陪她们逛街,就累的够呛,这次我是打死也不去了。
正看着报纸新闻呢,突然店门就被推开了,我听到响动,转头一看,却是麦建国这个老小子,手里还拿着一个黑色的布袋。
看到我正坐在沙发上,他立马换了一副笑脸,兴致冲冲的坐了过来。
我见他这么高兴的神情,忍不住打趣道:“老麦,看你这么高兴,你是今早出门捡到钱了还是怎么着,不在家陪嫂子,跑我这里来干嘛啊。”
麦建国压根没理我这茬,他的双手还握着那个黑色的布袋,放到胸口,鬼鬼祟祟的向四周望了望,把脑袋凑到我边上,语气中掩饰不住的兴奋。
“老王,喜事,大喜事啊。”
我记得这老小子上次说大喜事的时候好像就惹了不少的麻烦,这次不知道又整出什么来了。
但是不配合又不行,只好无奈的问道:“什么大喜事,你又淘到什么宝贝了吗。”
“嘿嘿,”麦建国笑了几声,得意的像是偷吃到鸡的狐狸,“当然,这次可是个真正的宝贝,而且还多亏了你呢。”
“还跟我有关系?”我顿时被他逗乐了,来了些兴趣,催促道,“别卖关子,到底怎么回事。”
麦建国又四处张望了下,发现店里并没有什么客人,这才小心翼翼的从黑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放在茶几上。
我一眼扫过去,顿时撇了撇嘴,这不是那天我让给麦建国的那块玉牌吗,难道这老小子想忽悠我再买回去?
我想也没想就伸出手准备拿过那块玉板,嘴里说道“老麦,最近缺钱花啊?行,那你把这东西放到我店里寄卖吧,凭咱俩这交情,我也不收你手续费了。”
麦建国急急忙忙的挡住我的手,喊道:“哎,我说,你急什么啊,我就是再缺钱也不缺这五百块啊,你倒是听我说完啊。”
我哈哈笑了两声,收回手,我知道这老小子家底丰厚,这些年靠着那狗屎运,也倒腾了不少好东西。刚才就是做做样子,和他开个玩笑而已。
“好吧,那你说说到底是怎么一个喜事,可别是跟这个玉牌有关系啊,我都说过了,这玉牌内里杂质太多,而且看这样式外观实在是简单粗狂,不知道是那个朝代的东西,压根就不值钱啊。”
虽然这玉牌的年代比较古老,不过这外观胚料实在是太过简单粗糙,完完全全地就是拿着一块杂玉,两面都打磨抛光,再刻上几个字就算完事。
这种工艺水准,就连我这个半吊子都能分分钟搞一块一模一样的出来,这玉牌值钱的地方也就在年代久远这一块了,有那么一丁点的收藏价值而已。
要是较真来说的话,古董只是稀有,对研究古代的文化和历史都有不可替代的作用。
而收藏古玩就是一种爱好,什么瓷器,字画,金银玉器之类的,既不能吃也不能喝。
买家将它们买回去,或者是真正喜爱,或者是附庸风雅,或者只是等待它再次升值。
收藏家们要的是“好货”,不是“年代久远”就可以的。
“年代久远、稀少”是古董的历史价值,那只是文物价值之一。
但是 “年代久远、稀少” 的文物很难成为收藏热门。
当“年代久远”的文物同时也是美轮美奂的艺术品时,那么它就会有较高收藏价值,在古玩市场上也受到青睐。
一件非常精美的艺术品,哪怕它是现代的也值钱,只不过年代久远让它更具价值。
另外当文物同时具有人文价值,也同样能增色不少。比如皇帝、贵族用过的,有故事,那就了不得了,况且权贵用的东西一般艺术价值也不会低。
所以说古董只是一种特殊商品,说白了,就是个富人们的金钱游戏,值钱或者不值钱,全看收藏家愿不愿意为之买单。
至于眼前的这块玉牌,也就只能等待“有缘人”来相中它了。
麦建国摇摇头,“老王,这你可就猜错了,这玉牌你别看它做工粗糙,不过还是有人愿意出高价买的。”
“不会吧,谁的眼光这么“独特”,价钱有多高,六百还是八百?”我笑着调侃道。
麦建国一脸鄙视的看着我,“六百?那人愿意出一万块!”
我顿时不笑了,暗自有些无语,我做古玩这么多年,还真没碰见过这种冤大头。
这玉牌的外形太差,哪怕是个不懂玉的人看了,只怕也不会愿意买的,难道买玉的钱多了烧手,这是来当送财童子来了吗。
不过更让我奇怪的是,既然有人愿意买,那就卖掉好了,这麦建国又拿着这个玉板来我这里干啥。
我和他的关系也不用遮遮掩掩的,当下就直接问道,“老麦,你明知道这玉板是我让给你的,既然遇到愿意出高价的卖家,你卖掉就好了,还跟我说这些干嘛,不怕我嫉妒啊。”
麦建国嘿嘿笑道:“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啊,再说这个玉板的确只值几百块,有人出一万块买,我还奇怪怎么碰上这种冤大头了呢,结果那天晚上突然就发现了一些东西。”
麦建国将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原来,那天他拿着玉板回去以后,在家里着实研究了好久,也没搞明白那上面的文字是什么意思。
就在昨天,他找了一个语言学的专家,想要破解这上面的文字,结果专家告诉他,这种字太少,根本没法破译,除非再找到更多同语系的字来。
麦建国一听就有些失望,只好又拿着玉牌回家。
因为这玉板也不值什么钱,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拿在手里看。
结果旁边突然就过来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说自己是古董收藏爱好者,觉得麦建国手里的玉板挺有年代的,就想花高价买下来。
麦建国买这个玉板本来就是图个新鲜,觉得这东西挺稀奇古怪的,有点收藏的价值,这会听到这男的愿意买,当即就答应了下来
大马路上的也没法交易,两个人就约好第二天下午在某个咖啡馆见面。
晚上在家的时候,恰好小区停电,麦建国在客厅里点了几根蜡烛,结果......
说道这里,麦建国刻意压低了声线,将脸凑过来,神神秘秘的说道:“这玉板里面有一副藏宝图!”
“藏宝图?”
这还真是越说越不靠谱了,我捂着额头,无奈道,“老麦,你这是电影看多了吧,世界上哪有什么藏宝图啊,就算有,估计也早都被人给挖光了,哪还轮的到你。”
“嘿嘿,你先别急着下定论,说不定这事就砸到我们头上了呢。”
我一抖手中的报纸,又把它摊开来,一边浏览着上面的新闻一边随口说道,“我看啊,咱们都没这个命,还是老老实实的挣点小钱吧。”
听到我这么说,麦建国有些急了。
他站起身,将玉板装进口袋里面,硬拉着我起来,一边急道:“咱们去会客室,我给你看看这个,这副藏宝图里绝对隐含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说罢,麦建国又坚定的看着我说道:“老王,我可告诉你,错过了这次机会,那绝对是要抱憾终身的。”
他说的郑重其事,我听在耳朵里却有些好笑,跟着他来到了会客室。
刚一进门,麦建国就把厚厚的窗帘全都拉上了,屋内的光线顿时暗淡了下来,有些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东西。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根蜡烛摆到了桌子上,掏出打火机点亮,烛光刹那间亮起,跳动的火苗登时发出了一团橘黄色的光芒。
“你看好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