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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层层云梯,一路都没见到乐天的踪影,她跨过金黄色的天院门,轻微的下行感,不多时便出现在了地院后殿的门口。
云姨和小师叔在烤肉,烟气弥漫,整个后院浓烟滚滚。两人正烤着,突然看到一个浅黄色衣裙的女孩子从烟雾里走出来,两人对视一眼。
“云溪,这烤肉成精了?”
“不能吧,这才几年的小兽呀。”
听到两人对话,魏潇朦顿觉她这小师叔真是天生的皮痒。
“小师叔,你再仔细瞧瞧,我到底是谁?”
两人同时看向她。
云姨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
“潇朦?”
她拉过女孩的手,上下打量,脸上露出藏不住的笑意,又把女孩抱进了怀里。
完全一副母女相认的样子。
小师叔背着手,在云姨身后看着她,“啧…啧…”声自口中发出。
“我说潇朦,你这一个月内,又变男婴,又变女的,你累不累。”
魏潇朦拉着云姨的手,往殿内走,临走前还不忘回了小师叔一句,“不累!”
她把身上血煞气会致命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两人一身冷汗,当她说到天院的神凰长老时,两人又同时眼前一亮。
这几日的大起大落,闹得云姨都有些心神疲惫了。
她搂着魏潇朦,怎么也不舍得放开,最后还是小师叔以她最近神魂虚弱为由,将两人分开。
“小师叔,云姨布阵的阵材、丹药和宝药都齐了,什么时候可以重塑道身呀。”魏潇朦担心的问。
魏潇朦望着同时沉默的两人,又问了声,“可是遇到什么麻烦了?”
小师叔将天水剑取来,放到桌上,说:“云汐出自剑道宗,天水剑乃剑道宗传世的宗门宝剑,数万年前被云汐炼化为本命剑。”
“宝剑出世,被剑道宗感应到,前几日总来地院门前挑衅,说我们圣灵学院私藏了他们的传宗剑,要讨说法。”
魏潇朦不解,都已经被炼化了,还传个屁的宗呀。
“小师叔,这都是云姨的本命剑了,还关他们什么事呀?”
云姨摇了摇头说,“你这孩子并不知道宗门的事情,我虽炼化了天水剑,但它毕竟是传宗剑,是要还给宗门的。”
“我活着是宗门之宗主,如何处置天水剑无人敢置喙,但若身死,宝剑不能易主,必须回归宗门。”
魏潇朦挠了挠头,耳边有一缕秀发垂落,云姨帮她折到耳后。
“云姨,那您快些重修道身,再回去当宗主,不就不用还了么?”
“想得倒美”小师叔轻叱一声。
又缓缓说道:“你云姨是数万年前的剑道宗宗主,大战后,新宗主继位,早就不是说回去就能回去的了。”
魏潇朦背着手,在殿内来回踱步。
天水剑是云姨的本命剑,魂魄不能离剑,要还剑,云姨就只能以剑灵的方式被封印其内。就算修出道身,还是需要本命剑镇身,剑道宗有新宗主,只能以普通弟子,或者别的身份回去,说不好本命剑还会被夺走,灭了云姨神魂,宝剑无主会重新认主。
对,这才是他们胡搅蛮缠的目的。
灭神魂,重新认主,宝剑归宗!
“好狠的剑道宗!”
魏潇朦换回地院服饰,祭出铁剑,双指缓缓划过剑身,眼中透出一道冷光。
“小师叔、云姨,这剑咱们不但不还,我还要去会会这个剑道宗的人。”
“潇朦,不可。”
云姨慌忙将魏潇朦拦住。
“若门口之人有失,势必会引起剑道宗和圣灵学院之战,那就不是一人之事了。”
“云姨,你的事,本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是我的,是小师叔的,是乐天的,是羽瑶的,是子依的。”
话音刚落,云姨再也忍不住,她扑向魏潇朦,抱的她更紧了些。
魏潇朦递给小师叔一个眼神,小师叔会意,将云姨接到自己怀里,安抚着。
圣灵学院的大门口,几十个身着浅灰色服饰的男子,大声叫喊,辱骂圣灵学院抢夺剑道宗传宗宝剑。
魏潇朦缓缓走到众人面前,直接给了带头人一个大嘴巴。
男人本以为她是来谈判、求饶的,不成想竟然直接开打。男子抽出随身武器,身后众人也一同拔出武器。
“你是何人,竟敢对我剑道宗弟子出手!”男子厉声喝道。
魏潇朦轻轻吐出四个字,“关你屁事。”
男子一时语塞,“你可知我们剑道宗是山武城最大的宗门。”
“关我屁事!”
魏潇朦说完,连自家长老都看不下去了,三长老和五长老,同时劝她,“潇朦师侄,要不还是请小师妹出来处置吧,毕竟天水剑在她的手里。”
听他们如此说,魏潇朦冷笑一声,想着,堂堂地院长老,天天就知道窝在地院里,说是修行教徒弟,还不是不敢踏足出去,只愿故步自封,在这小小的天地里耀武扬威。
她抱拳行礼后,问两位长老,“若剑道宗要杀您二位的嫡传弟子,您二位会不会拱手送出那?”
她这一问,二位长老瞬间脸红。
五长老有些愤怒的狠狠地甩了下衣袖,腰杆挺直,目光落在自己身后的几个嫡传弟子身上。
“魏潇朦,你放肆,我和三长老好歹也是地院的长老,弟子的师傅,岂容你在这置喙”
魏潇朦冷笑着说,“我才没闲工夫在这置喙别人,地院长老首要职责,便是要护卫地院。现在人家打上门来了,您一招都没使过,就让人请小师叔出来处理此事,那您这个长老又有什么用那?”
自从上次小苍鹰和小乌龟,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欺负,没一个人出手相助。还好二长老通风报信,不然两个小家伙为了她不跟人族动手,差点害死自己。从那时起,她就看透了地院的几个长老。
这番话语直戳人心,也暴露了两位长老的无能。
“你…你…竖子无礼”
五长老被她气的说话都结巴了,一甩黑袍就要出掌打她的脸。
“你敢!”
一声爆喝自院内传出,大长老怒目圆睁,抓住五长老的手腕,直接推了出去。
“师傅!”
魏潇朦声音颤抖着喊了声,活像自家孩子受了委屈,无处申诉,还被家中亲戚打骂似的。
大长老拍了拍魏潇朦的肩膀说:“徒儿,放心吧,这里有师傅在,我看谁敢动你,外人不行,”他又转头看向两位长老,“地院的人,更不行。”
此话一出,五长老顿时泄了气,跟霜打的茄子似的,低眉顺眼的躲到了一边。
三长老虽不敢跟魏潇朦动手,但为了地院的安宁,为了不被卷入这场争斗,还是小声劝慰了几句。
“大长老,这天水剑本就不是我地院的东西,犯不上因为他人之物,引起无谓的争斗呀。”
“哼!”
大长老冷哼一声,“我看徒儿说的没错,你们就是在地院待的没了战力,没了战魂,天也怕,地也怕,谁要怕,就躲回女人的怀里,多吃几口奶再出来。”
“别人怕,我大长老不怕,好歹咱也是站着撒尿的主。”说到这儿时,大长老眼神瞥向了五长老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