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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玠(?—216年),字孝先,陈留平丘(今河南封丘)人,年少时为县吏,以清廉公正著称。因战乱而打算到荆州避乱,但中途知道刘表政令不严明,因而改往鲁阳。后来投靠曹操,提出“奉天子以令不臣,脩耕植,畜军资”的战略规划,得到曹操的欣赏。
后来毛玠与崔琰主持选举,所举用的都是清廉正直之士。而毛玠也很廉洁,因而激起天下廉洁之风,即使尊贵得宠的大臣,衣着车辆都不敢太奢华。毛玠和崔琰一改朝中风气,令曹操大为赞赏,曹丕也亲自去拜访他。
建安十八年,曹操封魏公,毛玠改任尚书仆射,再典选举。又密谏曹操应该立嫡长子曹丕为魏国太子。建安二十一年,崔琰被杀,毛玠因而十分不快。后来有人诬告毛玠,曹操大怒,将毛玠收于狱中。及后在桓阶、和洽营救下,只被免职,不久逝世于家中。曹操在他死后赐他棺材和钱帛。
曹操任司空、丞相时,毛玠曾做过东曹掾,与崔琰一起主持选举,他所推荐任用的都是清廉正直的人士,那些在当时有盛名而行为虚浮、不务根本的人,始终没有得到引荐任用。他力求以俭朴作风为人表率,因此全国士人无不以廉洁的操守自我勉励,即使是宠臣,车马服饰也不敢超越制度。曹操感叹说:“用人能做到这样,使天下人自己治理自己,我还有什么可做的呢!”曹丕作五官中郎将时,亲自去见毛玠,托他任用自己的亲属。毛玠答复说:“我因为能够恪守职责,才幸而得以免于获罪。现在您所提到的人不合升迁的次第,因此我不敢奉行您的命令。”[4]
公正清俭
曹操统率大军返回邺城,商议撤并一些机构和官职。毛玠对以私情向他求官的一概拒绝,当时一些人很害怕他,都想要撤除东曹。于是他们一起禀告说:“依旧制,西曹为上,东曹为次,应该撤销东曹。”曹操知道其中实情,下令说:“太阳出于东方,月亮明于西方,凡人说到方位,也是先说东方,为什么要撤东曹?”于是省弃了西曹。起初,曹操平定柳城,分赏所缴获的器物,特意把素色屏风、素色凭几赐给毛玠,说:“你有古人的风范,所以赐给你古人的用具。”毛玠居显要之位,却常常穿布衣吃素菜,抚育哥哥的儿子尽心尽意,所得的赏赐用来救济贫苦族人,自己家里没有多余的财物。毛玠后来升任右军师。[5]
公元213年(建安十八年),魏国建立,毛玠作尚书仆射,又主持选举。[5]当时太子还没有确定,而临菑侯曹植受到恩宠,毛玠秘密地劝告曹操说:“近来袁绍因为嫡子庶子不分,导致家破国亡。废立太子是件大事,废长子而另立,可不是我所愿意听到的消息。”后来群臣聚会,毛玠起身去厕所,曹操用眼睛看着他说:“他正是古人所说的国中正直之士,是我的周昌啊!”[6]
死里逃生
公元216年(建安十八年),崔琰因被人指称言论傲世怨谤,触怒曹操而被赐死,毛玠因而十分不快。
后来有人告发毛玠,说:“毛玠出门看见脸上刺字犯人,那人的妻子儿女被籍没为官家奴婢,就说:‘使老天不下雨的原因大概就是这个吧。’”曹操大怒,把毛玠逮捕下狱。大理寺卿钟繇奉命责问毛玠。[7]
毛玠画像
毛玠画像
毛玠说:“我听说萧望之自杀,是因为石显的陷害;贾谊被流放,是因为周勃、灌婴的谗言中伤;白起被赐剑自刎于杜邮,晁错被斩首于东市,伍子胥命断于吴都。这几位人士的遭遇,都是由于有人公开妒忌,或是由于有人在背后暗害。我自年少时就作县吏,积累勤勉取得官职,我的职务处在中枢机要之所,牵涉复杂的人事关系。如有人以私情请托,他再有权势我也要加以拒绝,如有人将冤屈告诉我,再细微的事件我也要审理。人的本心是想无限制地追求私利,这是法律所禁止的,谁要按照法律去禁止非法求利,有权势的人就可能陷害他。进谗言的小人就像青蝇一样一哄而起,对我进行诽谤,诽谤我的肯定不是其他人。过去王叔、陈生与伯舆在朝廷上争辩曲直,范宣子进行评断,他叫双方举出证词,这样使是非曲直各得其所。《春秋》称许此事,因此加以记载。我并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也谈不上什么时间、对象。说我说过,则必须有证据。我请求得到范宣子那样的评辨,和王叔那样的诬陷者对质。如果曲在于我,行刑的日子,我就会像得到安车驷马的赠予那样安然就死;送来让我自杀的赐剑,我将把它比作重赏的恩惠。谨以此状作为申诉如上。”[9]
当时桓阶、和洽进谏营救毛玠。毛玠于是被免刑、废黜,后来死在家中。曹操赐给棺木、祭器、钱和绢帛,授给他的儿子毛机郎中的官职。[10]
历史评价编辑
曹操:“用人如此,使天下人自治,吾复何为哉。””此古所谓国之司直,我之周昌也。”[11]
曹丕:“故尚书仆射毛玠、奉常王修、凉茂、郎中令袁涣、少府谢奂、万潜、中尉徐奕、国渊等,皆忠直在朝,履蹈仁义。”[12]
陈寿:“毛玠清公素履。”[11]
傅咸:“昔毛玠为吏部尚书,时无敢好衣美食者。魏武帝叹曰:‘孤之法不如毛尚书。’令使诸部用心,各如毛玠,风俗之移,在不难矣。”[13]
张缵:“毛孝先以清公见美,卢子家以贞固任职。”[14]
《先贤行状》:玠雅亮公正,在官清恪。其典选举,拔贞实,斥华伪,进逊行,抑阿党。诸宰官治民功绩不著而私财丰足者,皆免黜停废,久不选用。于时四海翕然,莫不励行。至乃长吏还者,垢面羸衣,常乘柴车。军吏入府,朝服徒行。人拟壶飧之絜,家象濯缨之操,贵者无秽欲之累,贱者绝奸货之求,吏絜于上,俗移乎下,民到于今称之。[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