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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沉渊耳边嗡嗡作响,好梦被人打搅,睁开眼坐直了身体,一脸阴鹜的开口:“你又发什么疯?我那时候破阵损耗太大挡不住行了吧!”
夜朔吹胡子瞪眼,一脸不信:“什么阵能让你被人打的没还手之力?你少给我瞎咧咧,老实交代!”
夜沉渊一脸不耐,“啧”了一声:“千亭山的困阵‘千幻”老头子你领教过的,还有,你不信还问什么问?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现在得到答案了,快走快走,别打扰我睡觉!”
夜朔惊道:“千幻?难怪你这么狼狈,被人困住又刺伤,还差点丟了小命。不过你也真是没用,一个跟你打成平手还差点困死你,另一个差点给你捅了个透心凉,亏得你那一身修为还自称冥界最强,真给老子我丟人……”
夜沉渊面色难看至极,丟人的场面被属下看到了就算了,自己的亲哥哥亲爹又拿这事反复刺激他,饶是他再能忍也受不了一个大男人频频被伤面子,此时忍耐到了极限,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说完了就请你出去……”
夜朔剑眉倒竖,瞬间炸毛:“你个混账,这是跟你老爹说话的态度?丟人还不让人说……”咕哝了两声,又对屋外喊到:“进来!”
屋外走进一个端着红漆木盘的侍女,梳着双丫髻,着藕色罗裙,哆哆嗦嗦的走上前,怯怯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夜朔指着夜沉渊道:“给他缠好绷带,别让伤口裂了,到时候又染了风寒。”
夜沉渊面色沉了沉,冷声反驳:“我哪有那么娇气,拿走拿走!”
夜朔皱眉道:“不要闹,你自小体质弱,受伤不易愈合,这样好的快些。”
夜沉渊心里一暖,不再言语。那侍女小心翼翼的上前,取过漆盘里的绷带,然后有些羞涩的看着他。
夜硕看了那侍女一眼,丟下一句“我先出去了”就迈出了门。
夜沉渊用右手吃力的拉开肩头松松垮垮的衣服,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的胸膛和纤细的腰身,神色自若道:“来吧。”
说完又感觉到有种邀请别人对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怪异感,神色瞬间有些微妙。
那侍女脸一下就红了,拿着绷带凑近他,一圈一圈的拉开,从他的肩头开始穿过右臂绕了两圈,又要从胸前绕到后背。
她体态娇小,手臂不够长,所以从他后背绕过去的时候几乎是以拥抱的姿势进行的,如此近的距离足以闻到男子身上的药草香,瞬间心如擂鼓,脸红透了。
冥界最俊的男子近在眼前,又与她靠的这般近,是个女的都会心神荡漾吧?
夜沉渊神色坦然,心中倒是没想那么多的旖旎。等她缠好了就让她收拾东西出去,又掩好衣襟继续躺下。
此时好梦被人打搅的怒气也平静了许多,合上双眼,眼前又闪过那白衣女子的身影,她说话的模样,愤怒的神情,颤抖的指尖……看来,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不知道何时能再见,再见时是否会如昨夜那般伤怀?
翌日,花映雪起了个大早,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从床上起来,换好衣服,将乱糟糟的鸟窝头梳顺,挽成飞天髻,仙气又庄重,又不失少女的活泼。
花映雪对此表示很满意。
梳完妆之后又坐在案前的蒲团上,吃着清粥配着小菜,搭配两个白面馒头和几块栗子糕,倒也有滋有味。
吃完之后,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属于吃货的幸福。
花映雪一解开木制青鸟的消息提醒,就听青鸟叫的跟断了气似的频繁。
花映雪按了下鸟头,几百幅录影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花映雪将其在殿中一字排开,一幅一幅仔细观看着,连一根发丝都不放过。
这是属于她和师弟的美好回忆。
点开第一幅自动播放着,花映雪往旁边的矮榻上一靠,双手抱臂眼也不眨的仔细看着这个角度不行,俯视的角度把她都录矮了。
又点开下一幅,光线太暗,师弟这般白到发光的人都给录黑了,这幅也不行!
一连看了十几幅,总算有一个光线角度画面都能让人满意的了。花映雪将其收到了‘幻世镜’里保存好,又开始了下一轮观看。
“这幅不错,光线很好,人也录的不错,师弟又高又俊又仙,回头加五两银子。”
“这幅中间断了……这幅画面模糊…”花映雪边看边自言自语道,“这幅脸没录上,差评……这幅……”她笑的有点夸张,“敢录我的黑图啧啧,那就去刷马桶吧!”
花映雪黑着脸吐槽完,看了近两个时辰,终于把三四百幅录影全部看完了,揉了揉酸疼的脖子,挑出了二十几幅满意的,全都存入幻世镜里。
幻世镜是千亭山顶级法器,谁拿到了它就能最想看到的人或物,重要的是可以满足人的任何愿望,无视道德法纪和伦理纲常,所以是临玢宫的禁用法器之一。
她初次听瑶光仙君说起时就动了心思,那时候思慕慕清寒良久,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她的一番情意得不到回应,万般痛苦。
而她又是个执拗的人,软磨硬泡地让瑶光仙君将这等法器给了她,并立下毒誓,绝不用它做为非作恶之事,瑶光仙君心疼爱徒,又看她立下重誓才给了她,并万般嘱咐千万不可在人前使用,所以她也是第一次用。
古朴的铜镜之上纹刻着莲花图样,还有密密麻麻的卍字纹穿插其中。因为是禁用法器,所以使用痕迹很少,成色很新。
花映雪有时候很佩服自己在某些事情上的执着,竟然一动不动地坐了这么久还不觉得累。果然爱情让人充满力量!
一转眼又该吃饭了,但她静坐了一个上午,早上吃的又多,并不觉得饿。
慕清寒从后山的星澄广场教习弟子回来,要去食堂正好路过霜华殿,就问花映雪要不要一起去。
花映雪忙不迭的应道:“当然去!走吧清寒。”说完微笑着看着他。
花映雪很少这般正经叫他的名字,慕清寒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他其实很喜欢这般亲近的称呼,心下欢喜,面上却是还要端着,淡淡嗯了一声,牵着她就往食堂走去。
一路上来来往往的弟子们看到他二人携手并行已经很习惯了,只碍于慕清寒的身份和性格悄悄地表达羡慕,八卦几句。
冥灵峰内门弟子食堂里人不是很多,也就上百人,有序地进餐,交谈也是低声进行。
花映雪在她固定的桌子前坐下,那便厨娘将她和慕清寒的饭食端上了桌。其实她不饿,只是想跟慕清寒在一起,无论做什么都好。
和这个男子在一起的每一刻她都倍感欢愉,过分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