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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徵羽和檀无声打了一架,最后灰溜溜的跑了。
走的时候还骂骂咧咧的,雁白依稀看到他的外衣都破了。
啧啧,你说图什么呢?明知道打不过,还非要打。
这算是…好基友之间的情、趣吗?
当然这话雁白只敢在心里面说几句,说出来那是一句都不敢的。
夜晚很快就来到。
白晏在无忧峰的第一天很老实本分,也很勤快,那些桌椅板凳都很干净,没有什么灰尘。
但他依旧拿着干净的布擦拭了一遍,甚至还扫了地上的落叶花瓣。
看着十分的乖巧懂事。
但雁白知道这只是假象,毕竟初来乍到总是要表现的好一点。
谁也不知道天使的面孔下,会不会隐藏着一颗恶魔的心。
雁白洗完澡后,穿着白色宽松的睡袍,抬头看着穿着黑色丝袍坐在屋顶上,手里拿着壶酒的檀无声。
那一身黑袍几乎要与夜色融为一体,就是头顶的一头银白发十分扎眼。
若不是天上有月亮照着,远远一看,真像是有颗白色的脑袋在那里飘着。
“师尊!”
雁白蹦了一下,挥了挥手。
他看到檀无声朝自己这边看了一眼,然后自己便突然双脚离地,身体飘了起来。
雁白吓了一跳,但猜测这估计是檀无声在使用灵力。
他稍稍平稳了一下内心,然后双脚慢慢站在了房顶上。
雁白松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走到檀无声身边坐下。
他动了动鼻子,风中飘来一股好闻的酒香味。
“好香啊,这是什么酒啊?”
檀无声挑起唇角,说:“就是普通的酒里面添加了特殊的灵草,让酒味没那么重,反而闻起来很香。”
雁白有点心动,眼睛亮晶晶的问道:“我能尝一口吗?”
“想喝啊?”
“嗯嗯!”雁白连点了两下头,“想喝!”
“好,为师给你喝。”檀无声嘴上说给雁白喝,但却无视掉他伸出来的手,拿着酒瓶对嘴自己喝了一口。
雁白:“???”
什么意思?
还没等雁白明白过来檀无声的脸突然就凑过来,紧接着自己的下巴就被捏住。
唇上一软。
雁白瞪圆了眼睛,下意识的张开嘴,然后便感觉到有水浸到了自己的嘴巴。
他吞咽了一下,满嘴的酒香。
“够…够了,我已经尝到酒了,师尊你别……”
雁白话还未说完,嘴巴又被檀无声给堵上了,整个人都被他搂进怀里。
酒瓶随意的放到一边,檀无声两只手都放在雁白身上。
宽大的手掌揉捏着纤细的腰肢,隔着轻薄顺滑的柔软衣料,有着不一样的手感。
两人一个白衣黑发,一个黑衣白发,远远看去就像黑白无常一样。
白晏默默注视着这一幕。
他其实是有些修为的,而且比檀无声他们想象中的略高一些。
只是凤倾语让他在手腕上戴了一件特别的法宝,可以隐藏修为。
所以即使在黑夜里,他站在远处也依旧能清楚看到屋顶上的画面。
白晏到底只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年,见到这种画面难免有些脸红心跳。
不过是才盯着看了一会儿,就有点儿遭不住了。
他摸了摸自己跳快的心口,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面上有些发热。
白晏很想走开,或者捂住眼睛不看,但是又耐不住那个好奇心。
于是就站在那里,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
檀无声神通广大,只要是在天行宗地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来了什么人,只要他想知道就都能知道。
所以很快就注意到了白晏的存在。
那漆黑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不屑的嘲讽,既然这么想看,那就让他看个够好了。
最好是将自己看到的听到的,没有任何遗漏的全告诉凤倾语。
檀无声倒不是说心狠要气死凤倾语,怎么说两人都是出生入死过的,凤倾语也确实帮了他很多。
他只是想让凤倾语死心,不要把心思浪费在自己身上。
如无必要,他还是不想撕破脸皮的。
檀无声是个恩怨分明的人,与他有恩的人他会记挂着,会回报。
但如果这个恩人做得太过分,他也绝不会心软。
没有人能以恩德来道德绑架他。
檀无声搂着雁白的腰身,那原本捏着下巴的手慢慢往下顺着宽松的领口潜入衣服里
雁白瞬间一麻,只觉得浑身发软,无力的靠在檀无声怀里。
感觉到衣服正在慢慢滑落,肩膀一点一点露出来,凉风吹过来,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雁白瞪圆了眼睛,好像在说:师尊你不会是要在屋顶上那啥吧?!
檀无声放开雁白发红的嘴唇,那宽松的浴袍也滑落至腰部,露出白皙的肌肤。
然后低沉喑哑得磁性嗓音便在雁白耳边轻轻响起:“为什么不行呢?为师觉得这花前月下,微风正爽,,在这里正合适。”
雁白喉咙发涩,声音软绵绵的说:“但这里是室外啊,就算是这无忧峰上只有我们师徒两个大活人……不对,现在有三个了,还有白晏呢,师尊你别闹了,快、快放开我,万一被看到了,我的一世英名就没了!”
“一世英名?”檀无声被这话逗笑了,“你有这东西吗?”
“怎么没有?”雁白鼓起腮帮子,“虽然以前和现在都没有,但以后一定会有,以后我雁白的名字一定会在修真界传开的!”
檀无声点头赞同,“这点倒是真的,大家都会知道你雁白是我檀无声的道侣。”
雁白:“…………”
说得好有道理哦!
檀无声的手依旧是搂着雁白的腰,没有一点想要收回去的意思。
雁白见檀无声竟然还想继续下去,就忍不住挣扎。
在这该死的炉鼎体质实在是太敏感了,一点儿都经不起撩拨。
雁白是真怕被看见,他再怎么厚脸皮,也没有在室外的癖好啊。
不过檀无声虽然很想气一气白晏,但也不会让小徒弟在外人面前露出身体。
他口中念了一道咒语,直接起了一个小法阵,类似于障眼法之类的。
然后两人的身影便消失在屋顶上面,同时雁白也感觉周围的景象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檀无声咬着雁白的耳朵说:“这样就算那白晏出来,也看不到我们。”
雁白信以为真,还是有些难为情,那很快他就没有精力在意这些了。
白晏刚才看的脸上通红,这会儿发现看不见两人的身影后,竟然还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