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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和你一样,那么关心林月?”千伊一低头,才发现自己有几针打错了,只得烦躁地停下手,将快到一半的小毛衣放到了一边。
“这些事情……不需要你自己动手。”许笛笙伸手拿起毛衣,大概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故意岔开话题道:“我已经让小方定好了几家品牌童装,以后会定期派人送衣服过来。”
“这是我自己的心意,你不懂的。”千伊淡淡地道。
观察许久,见千伊似乎终于肯心平气和地同自己说话,许笛笙马上笑了,做出一副不耻下问的姿态:“我是不懂,你教教我?”
千伊知道许笛笙在故意卖乖,虽然面前这张带着讨好意味的笑脸实在令人高兴不起来,但是千伊知道,她如果再次推开许笛笙,最乐见其成的肯定是林月,恐怕人家早就等着这个结果。
虽然心中还有愤愤不平,可千伊这几天一直在说服自己,为了她的孩子们,还有奶奶的期望,她必须要忍下来,在许笛笙没有触碰她的底线之前,千伊不会也不能轻易地放手。
见千伊低头不说话,许笛笙像是鼓足勇气,坐到了她的旁边。
“其实织得挺好看,给咱们女儿的?”许笛笙摸了摸粉色的小毛衣,又搭讪了一句。
千伊顿了半天,终于“嗯”出一声,随即将小毛衣拿了回去。
“明年这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对了,还有奶奶,一起到瑞士度假,不知道,到时孩子们能不能走路了。”
“开什么玩笑,能爬就不错了?”提到孩子,千伊心情果然好了不少。
许笛笙故意装作不满地道:“这么慢?那得等多久这两个小人儿才能长大,我都想好了,等儿子能接班了,我就带着你,两个人一起周游世界。”
“想得这么远?”千伊好笑地看看许笛笙。
许笛笙笑起来,在千伊头发上轻轻吻了吻:“不远,近在眼前,我二十岁接班,儿子也可以,等我退休,那时候我们才四十多岁,人生刚刚开始。”
听着许笛笙的憧憬,千伊却暗自叹气,其实不提林月,她和许笛笙之间还挺温情脉脉,就不知道,这种温情到底能持续多久。
许笛笙的手机这时响起来,千伊脸色不由一变,不知为何,脑海中第一个反应,就是林月又找过来了。
“品北。”许笛笙仿佛看出了千伊的想法,立刻跟她解释。
千伊将视线落到了别处,却拿余光打量着许笛笙。
虽然许笛笙全程没有什么回应,似乎都是品北在说,但是他紧皱的眉头,已经显示出许笛笙此刻的吃惊,甚至……焦灼。
为什么许笛笙会是这种表情?难道又发生什么事了?千伊觉得有些迷惑。
“帮我跟奶奶说一下,我有急事要先走一步。”挂断电话,许笛笙走到千伊面前。
“为什么?”许笛笙此时的表情和动作,让千伊没来由地想到了林月
出事那晚的情景,直觉告诉她,之一定又是为了某人,突然之间,千伊忍不住愤怒:“难道是林月又出事了?”
许笛笙愣了愣之后,并没有否认:“品北说,警方刚才打来电话,关于林月车祸的事,有嫌犯已经被抓到,现在确定是印紫买凶所为。”
“印紫干的?”千伊有些惊讶,原以为印紫心心念念地要对付自己,怎么现在却转移了目标。
“对不起,我必须去林月那里看一看,似乎印紫并没有死心,警方收到线索,她可能还会做第二次。”许笛笙这时猛地站起身来,并且快步地往门外走去。
千伊揉揉额头,印紫一直视许笛笙为囊中之物,即便现在她成了逃犯,已经自身难保,还不想放过千伊,而上一次在医院,差一点印紫就得了手。
为了防备早失去了理智的印紫,老宅四周保安严密,然而谁都没想到,印紫转而又盯上了林月,说起来也有些讽刺,怕是要怪林月这段时间表现得太过高调,大肆宣场她同许笛笙的亲密关系,所以才招来了麻烦。
不能不说,这件事听起来,还真有些搞笑。
忽然之间,千伊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她想起来,林月的公关公司承接了时家婚宴,如果这一次印紫借机追杀过去,那么,岂不是婚宴上的人都会有危险?
一时之间,千伊变得忐忑不安起来,要知道今天的时家婚宴规模盛大,万一闹出事来,伤的可不仅是一个两个人。
千伊此刻已经有点坐不住了,起身便准备去找许老夫人,
不料申海这时却优哉游哉地走进了起居室,千伊一打听才知道,原来他是奉申老先生之命,过来接许老夫人的。
“来这么早,申老先生呢?”千伊看了看表,才下午三点,距婚礼开始还有三、四个小时。
说话间,千伊还奇怪地看了看申海的身后。
“老爷子他们有个老朋友聚会,他先过去了,专门派我当司机,来接许老夫人。”申海无可奈何地回答:“老爷子根本无视我的时间都是有价的。”
这时李管家走到申海后面,笑道:“申律师,老夫人正在做头发,说请您先等一会。”
申海无所谓地挥挥手:“女人出门都是在这么麻烦,我从小就习惯成自然,李管家忙你的吧,让这位美女陪着我就行。”
“我怎么觉得,你的意思,自己是妇女之友。”千伊笑着调侃道。
“申海,你作为男人,会怎么看待许笛笙同林月的纠葛?”千伊现在需要有人帮她分析一下许笛笙的动机。
千伊点了点头,想想之后,终于将从许笛笙那里听到的一往事说了出来。
申海开始没理解千伊的话,直到后来,看见她递到面前的请柬,才算醒悟过来,安慰了千伊一句:“像这种大场面的活动,一般都会请保安公司,印紫想弄出事来也没那么容易,不过我还是得跟时家人提醒一下。”
开过几句玩笑,请申海坐了,千伊想了
想,还是忍不住道:“刚才许笛笙接到品北电话,说是上一回林月车祸的事,是印紫的手笔。”
申海听得很认真,到最后神色变得有些凝重起来:“从主观上,我愿意相信许奶奶不会做出那种事,我一向认为,判断是非必须靠证据说话,关于林月曾经入狱的事,我当时在国外,并没有听说过,所以真假还需调查。”
“原来许笛笙也知道走为上策?”申海大笑:“在许奶奶面前,他还不算失奸商本色。”
千伊不免吃了一惊:“解约了?”
“是不是还有一段故事?”申海好笑地问:“要不说出来,让我帮一起理解一下?”
“别开玩笑!”千伊立刻嚷起来。
“就算是吧。”申海摊了摊手:“你没瞧出来,我是脂粉堆里长大的吗?”
千伊有些理解了:“难怪许笛笙准备让林月将公司搬到b市,看来是有这个缘故,在a市林月难以施展。”
“你也有这种感觉?”千伊叹了一声:“我同许笛笙谈过好多次,他一直声称,对林月这么维护,是出于愧疚,可是他的愧疚,却是建立在对奶奶的不信任之上,我觉得实在太无法理解。”
“我不敢问奶奶。”千伊叹了口气:“我百分之百认为,这件事是林月无中生有,而许笛笙居然没有去向奶奶求证,就直接听信了林月份。”
“别生气。”申海顾自笑了片刻才开口:“我也很不能理解,许笛笙为什么会对林月这么……予取予求,如果不是男女之情,还真不好解释。”
申海干脆仰到沙发上:“男人嘛,总有些小心思,会对某个女人念念不忘也不难理解,比如,我对你。”
“刚才我问过新郎,说是时家夫妇主动提的解约,听说人家两口子为此特意到许氏跟许笛笙道歉。”申海一笑:“你能猜出原因了吗?”
“大概在许笛笙的心里,也不是完全相信,所以,他也没有问过。”申海笑了笑:“不过,这件事,我先问品北,才从别的渠道查一查,看来许笛笙显然被困扰在这件事当中,如果不尽快解开,他一直对许奶奶持着猜忌,对你们谁都不好。”
“哦?”申海有点意外:“印紫怎么又开始对付林月了?”随后想了想,他也明白了过来:“对哦,谁叫林月太招摇。”
电话不长,申海再回来时,冲着千伊摇了摇头,笑道:“你大概想不到,十多天前,时家已经同林月的dy解约了,此次婚礼是由别的公司承办。”
“我是担心,今天时家婚宴会出事。”千伊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的意思,是奶奶施加的压力?”
“开始我也以为如此,不过新郎说了,许奶奶对此未置一词,所以更确切地说,时家人宁愿得罪许笛笙,也不想惹许奶奶不高兴,要知道,在这个商场上,虽然许奶奶已经退隐,但是身为许氏的大家长,大家还是要卖她一分面子的。”
申海说着,便走到窗边打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