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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冥界使者2046,朴豆,到今天中午12点45分,你在人间的生命已经结束了,现在请跟我到冥界报到!”
……
前一分钟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口含温度计,怒视天花板。
此刻,我却被一位身材窕条的美女扯着,在长得看不到尽头的走廊上健步如飞。
美女的身形柔美,健步如飞,身体外似乎笼罩着一层蓝光。
“什么?冥界?”我忍不住喊了起来.”搞错了吧美女?我只有点小感冒外加酒精肝,医生说我调理两天就可以出院了!”
“庸医的话你也信?“美女嘴角浮起一丝不屑,“请你配合一点,在你后面还有几十位等着我去引领呢。”
“如果说医生的话不可信的话,那又用什么来证明您的话的是可信的呢?”我努力用左脚踩着右脚的鞋带,克制自己的脚不再跟着她。
“冥界使者的号牌已经让你看过了。”
“哈,这种牌子路边刻章的小贩都能做出十个八个,现在这年月,连本科文凭,处女膜都能有假的,还要我相信一个牌牌?”现在是轮到我不屑了。
“……好吧,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去拿证明。”
美女往后一指,我才发现在我身后的那一扇门上有一串蝌蚪字,写着“冥界轮回报到处”。
她我往门里一推,我未及分辩,一回头,门已不见了,眼前是一个诺大的房间。
房间里面排着一条长长的队伍,各色人等都身着古装。
一位渔夫打打扮的人道:“唉,我真命苦,老婆孩子几天没吃饭了,我想出海给孩子们弄口吃的,结果就遇到大风.唉,我这条命可真薄!”
另一位回答:“切,我更冤,大王命我征兵,有个小子藏起来不应征,我火了就动手就打了他娘,谁知道这小子就藏在我身后的水缸里,拿着个大水葫芦照我头上就砸,我眼前一黑,就有人领我到这儿来了。”
旁边有人不屑道:“你啊,那是罪有应得。”
“妈的,敢这么说话,信不信我连你都打啊?”
“切,你以为你还是官啊?大家都是鬼,你敢动手,难道我就不敢?”
要不是从小就有看魔幻小说和恐怖片的底子,估计现在我已经晕倒了,不过说实在的,冥界好象一点也不阴森,或者说,不仅不阴森,而且还是与时俱进的!
比如说,一位身着古代白衣面容清秀的年轻人正对着一台电脑面红耳赤地发牢骚:“真不知道天庭又作什么妖 ,好好的笔墨纸砚不让用,偏要用这怪东西。”
我定了定神,扶着白衣帅哥的办公桌站好,低头一看,帅哥正对着字根表笨手笨脚地用五笔打字。
“姓名?”帅哥道。
“西施。”
西施?我大惊,抬头看见一位红衣女郎右手抑胸,秀眉微蹙,一副倾国倾城的模样。
这样绝色的佳丽看得同样是美女的我口水直流,可她对面的白衣帅哥却连头都不抬,对着字根表嘟囔:“西……哦,西找到了,施……咦?施字怎么打啊。”
帅哥此话一出,立即收到了众人民群众的“吁”声,这下他更找不着了……
“我来帮您吧,这玩意儿我熟!您在旁边看着就行了。ok?”
帅哥抬头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地起身让位。
对着屏幕定睛一看,笑死哦,是access数据库啊!我的老本行哦,轻松搞定。
“你真厉害,我就学不会这个,上个月我们去天庭集中培训了个把月,可我还是一头雾水,害引魂使错领了好多人来。”
“哦呵呵,没事,过段时间就熟悉了。对了,还没有请教您怎么称呼啊?”
“我啊,我来得太久了,名字都忘了,我的编号426。”
“哦,那我叫你小四哥吧?我是朴豆!”
“咦?426,今儿怎么不忙了,还有功夫聊天。”我跟小四正聊着,一位仪表堂堂的威猛的大汉手托紫砂壶飘然而至。
“今天不忙了,幸亏有她。她叫朴豆。”小四哥赶快站起来行礼。“朴豆,这位是牛大人,哦,不,牛课长。”
大汉大手一挥;“切,别叫天庭那一套新叫法,最近王母娘娘尽看人间那个磨里吧呗的韩剧了,好好的地府叫会社了,阎老大和判老二叫社长了,我们牛头马面也改课长了。看见我这身行头没有,硬说是西装,以后出出进进的就得穿这身破行头,哪有我那金铠银甲威风啊。妈的,连扣都扣不齐,唉,这老娘们儿一抽风,天庭上下全乱了套了。”
“牛头马面?”我忍不住大喊。“不是吧?牛,啊不,牛大人,您真的是传说中的牛头马面?”
大汉英眉一竖道:“我是牛头,马面在那边呢。”
顺着他的手指一看,一长脸闷骚男正在那里低头摆弄棋盘。
我的天,我把手用力压在心口,忍不住赞叹道:“现在才知道世间的人有多么的无知,都说牛头马面面目狰狞,谁知道是两个魁梧英俊的大帅哥啊!”
听了我的话,老牛头仰面一笑,冲闷骚男大喊:“喂,老马啊,这丫头说咱俩是帅哥呢!哈哈。”
闷骚型男抬头撇了我一眼,冷哼一声,低头继续摆棋盘。
大汉又笑道:“别理他,刚输了棋,正摆棋盘呢。用王母娘娘的话说就是:‘人家郁闷着呢’哈哈。”
看着老牛捏着嗓子学王母说话的样子,我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传说中狰狞可怖的人物,这达观豁达的性格哪里象传说中阴曹地府的老大啊?!
我由衷地叹道:“真的,现在才知道,谣言害人,真是闻名不如见面,见了二位才知道什么叫真性情的大人物!!”
听了我的话,那老牛明显受用得很,捧着茶壶咕咚喝了一大口。笑道:“哈哈,丫头,我就说嘛,哥哥我也闷到时侯了,你一来就给我找乐子,你牛哥我最讲义气,以后有人欺负你,就报你牛大哥的名字,我削他去。”
“切,”马面头也不抬,抢白牛头道“多少年了,嘴上喷白沫的毛病还不改,就知道说,人家忙了半天,连口茶也没让一杯。”
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说完这句话,老马竟然调皮地冲我眨了一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