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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鹤鸣看向他们二人,对他们二人的智商有着严重的担忧。
这么明显的事儿,他们看不出来?
或许在天城府的时候看不出来,但现在还看不出来?
脑子有病?
可惜了,这俩人就是在一本正经的讨论着,甚至还一副认为自己分析的很是有道理的模样。
没眼看,真真是没眼看。
江青皖也扫了一眼二人,没有再多说什么。
面对这样的两个傻子,不去讨论,是给他们最大的宽容。
三人来此,便是为了告知江青皖这个情况,也是生怕此事牵连到他们,毕竟他们之前可是去过府衙的,而且现在府衙还有着他们的人。
怕的便是牵一发而动全身。
江青皖也了解这一点,她思索了一番后,这才开口道:“此事对咱们来说也算是好事儿,其他的无需多想,府衙那边儿怕是也追查不到我们的身上,而且正逢大乱,送消息过去,让他们抓紧。”
说完后,江青皖又看向三人,严肃道:“但你们不可出现。”
三人自然也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意思,闻言均是点头。
因为天城府那边儿还要安排其他事宜,所以三人也没久留,除了冯鹤鸣没有任何异样外,另外俩人几乎是点头哈腰,一步三回头,恨不得磕两个再走。
江青皖看的还真是脑瓜子生疼。
半晌后江青皖叹息了一声。
“有点傻。”
纪瑾年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
这三人在最开始的时候,他就调查过他们的身份与性格,所以拿下天城府的时候倒也不算是太过于坎坷。
而这三人也算是尚有人性,所以留在天城府也是极好的。
此事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但是却不成想下一秒钟,女人的眼神却落在了他的身上。
这给纪瑾年吓了一跳。
“咋了?”
纪瑾年愣了一下。
不知道为何,在这一瞬间,纪瑾年竟然感觉到了有些紧张。
莫不是这女人……看出来什么?
江青皖仍旧是坐在轮椅上,但单单是坐在那里的气势,就比纪瑾年这个站着的男人还足。
最重要的,是纪瑾年这不是心里有鬼么!
江青皖上下打量了一眼纪瑾年,对这个男人一时间也竟然不知要如何评判多说。
半晌后,江青皖这才叹息了一声。
“府衙的事儿,你做的吧?”
“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
“你再说?”
当下,这男人顿时不出声了。
甚至还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连看也不敢去看江青皖。
这还不能说明什么?
江青皖叹息了一声。
“是你做的就是你做的,这又不是什么坏事儿,你何必要如此否认?”
而且,从这个事儿上,江青皖也能看得出来,或许自己的那些所谓秘密,这个男人是知道一些的,若不然他也不会如此费力的帮自己来摆平这些。
想到此,她看向纪瑾年的眼神更是带着打量。
纪瑾年也从最开始的慌,一点点的反而是逐渐冷静了下来。
他看向江青皖,半晌后这才开口,道:“你可知你们做的那些事儿有很多的漏洞?”
江青皖翻白眼。
“废话,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但那当时不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了么?”
他们走的匆忙,而且府衙内也有着秘密,就凭借他们几人是绝对不可以轻举妄动的,所以才会选择火速撤退。
也不是没想过要善后,但他们人手不足,当时江青皖也想着能拖一时是一时,反而也就没想那么多。
现在突然被点名提及了这个事儿,倒是感觉有些后怕。
若是没有纪瑾年善后的话,怕是……
不过想到这些,江青皖看向纪瑾年的目光也幽幽的带着一丝丝深意。
“不过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尤其是她把库房搬空了这个事儿,这多隐秘的事情,想来也不会有人知道啊。
纪瑾年是怎么会知道的?
想不通。
江青皖蹙眉看向纪瑾年。
“你为何会知道?”
“那你做了没?”
江青皖眨了眨双眼,一副天真无邪的模样。
不需要说,但却也都知道,这必然是真的。
纪瑾年叹了一口气。
“江青皖,你似乎……并不担心我会在知晓你的秘密后,做什么,对么?”
江青皖歪着头。
“那你会么?”
“自然是不会。”
听了这话,她微微耸肩。
“那不就得了?”
虽然这也的确是个秘密,但这种事儿在江青皖这里根本就没有必要去藏着掖着,毕竟她进了农科院后,总是要好久猜出来,这男人若不是察觉到了什么,那也不会选择格外给她找一处房所的。
但她的确是未曾想过这男人竟然还会知道自己能把那库房搬空的能耐。
“你是何时知道我的这个本事的?”
虽然她不曾在纪瑾年的跟前隐瞒过,但却也未曾大大咧咧的展示过,所以这个男人到底是怎么知晓的?
难不成是有什么洞察人心的魔力?
思及此,反而是让人更觉恐惧了。
江青皖不着痕迹的往后退了两步。
纪瑾年瞧见了她的这个动作后顿了顿,颇为怪异的看了一眼江青皖。
“你在怕什么?”
江青皖听了这话,当下就好似是一只炸了的猫儿一样,急忙大喊道:“你可别胡说!我可没害怕!”
说完后甚至还站起了起来,往后退了两步。
这样还在嘴硬自己不怕?
纪瑾年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
“江青皖,若是我真有什么企图,你认为你能安然活到现在?”
他说的直白又简单。
江青皖当然也知道,但同样也正是因为知道,所以这心里才会有些慌的……
可细细想想,这狗男人说的话,倒也不是没有道理。
她想了想,又重新坐在了轮椅上。
“你说的……倒也是没错。”
纪瑾年见她这般,顿时哭笑不得。
“所以呢,你还有什么想要说的?”
江青皖摇头。
她现在只想要保持沉默,因为她心里清楚,在这个时候甭管说什么都没用。
不过同样的,江青皖却仍旧是好奇自己的那些事儿,纪瑾年这男人到底是怎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