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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盘坐在了石床上,摊开天雷卷在脚跟前,也不知怎么搞的,这天雷卷上的符文彷如有灵性一般,雀跃跳动了起来,活灵活现,简直就是呼之欲出!
而且,这些字符在此时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好似是与我存在着一丝莫名的感应力,在我的脑海中,也是不断有各式字符图案纷曾而现,如同走马灯式的流转。
我的神经紧绷,渐渐地,陷入一种相对模糊的状态,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又是瞬时袭卷我的全身,但至少,我的头脑还是有着仅存的那么一丝清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的全身不断传来一种莫名的乏力感,我的眼皮也是不断下沉,好像这符文吞噬了我大量的精神力一般,终于,我坚持不住了,身子一歪,就这么斜躺了下去,不醒人事。
我也不知我昏睡了多久,当我醒来时,思周一片漆黑,带着徐徐凉风从洞口外吹入,有些冷,我身子也是在那时不由地一颤,也只有微弱的月光从洞外透射而入,如同银霜,披洒而下。
“吱吱……吱吱……”
“啾啾……啾啾……”
这时,洞口外传来两声响亮又是令我熟悉的声响,一道声响的主人是主厌,另一道声响的主人自然是小雕,我的心头也是瞬时一惊,它俩弄在了一起,还不会真要出什么事儿吧!?
不过我也顾不得多想,与此同时,我收起摊放在石床上的天雷卷,可当我定睛看去时,哎哟,奇了,这天雷卷上的符文竟然不见了,看上去白蒙蒙一片,就好像是被人用着白刷子涂丫一般,也就是说,此特的天雷卷,不再是天雷卷,如今的它,也只是一张虎皮而已,可我又是心存疑问了,即然上面的符文不见了,那么,这些符文去哪了?
就在我念想之间时,我忽觉头脑一片胀痛,钻心地疼,就好像被人用针在我的敏感神经上强行扎上了几把一般,待我醒转过来,突然发现,在我的头脑中出现了许许多多莫名奇妙的符文,好似每一个都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欢呼雀跃而动。
与此同时,我的心下也是一颤,难不成,这些符文都跑我脑海中去了,如若我日后想修习的话,也不用摊开虎皮卷进行这种繁琐的过程了?!
想想也是,如今我的脑海就彷如一个未知的储物空间,桃木帆,桃木面具,还有朱厌都能进入我的脑海中,就是不知道储魂鸡能不能进入我的脑海,如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谁还能抢走我的储魂鸡,只恐怕,就算是王生在这里,只要我没有这个念想,也是无能为力。
不过,万事也不一定是唯一,想到那日那个尖嘴医生只用一管红色针剂,就能将我控制,我的心头就是隐隐有些后怕,如若他再拿出一管什么特殊的针剂,直接注射,控制了我的念想又会是怎样,看来,我还是得小心防备才是!
唉,想到这里,我又是想到刘杰良,也不知道他被我推下山崖后怎么样了,是不是真如那日我的梦境一般,他摔下山崖,最终落得了个……,不对不对,我又是摇了摇头,梦是梦,现实是现实,这怎么可能会联系在一起呢!?
“我的,我的,就是我的,你别想抢,哼,如若你再抢的话,小心我把你菊花给爆了,看你怎么办!”
“草你妈,你还已为菊花是这么容易爆的啊,小心我揭发你爆菊不成反被踩的事迹,更何况,我还没有菊花呢,你怎么爆,你他妈的就是菊花残!”
正当此时,朱厌与小雕回到了洞口处,只是,它们的对话怎么这么搞笑,而且我他妈的竟然能听懂,这也太奇怪了吧!?不过听起来它们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别扭,就好像是外国人在说中国话般,带着那种扭来扭去的口音。
只是,我的心头仍旧存疑,怎的了,它们的对话我竟然能听得一清二楚,难不成我还进化了!?
“草你妹。你认为你没有菊花我就无法爆你菊了吗?!我看你也想得太简单了,即然你没有菊花,我就爆你前面的,看你怎么办!?”
“你妈啊,看你就是傻*,我的身体是一体的,哪还分什么前面后面的,我看啊,你成天爆菊都把眼睛爆花了!”
“草你妹,我的眼睛好得很,如若不好得话,又怎能在千米外发现你这个猥琐逼,我是爆活的,你他妈连死了得都不放过,还肯骨头,如若不是看你顺眼,我早就把你给爆了!”
“傻*,你这个自恋狂,也太自恋了吧你,明明就是爆不赢我,还说看我不顺眼放我一把,话也用不着说得如此猥琐,小心我反爆你一把。看你怎么办!”
朱厌和小雕初到洞口,就是谍谍不休,两两相相互对骂了起来,语气含怒,好像两人就是天生的一对仇家一般。
我看着它俩的模样,就是愈发觉得好笑,索性下来石床,走上前去,低下头来问了一句:“喂,你俩干啥呢?!”
“亲,没想到你在这儿啊,当真想不到,这只臭鸟太嚣张了,我正收拾它呢,它还不服气,我明明没有菊花,非要爆我菊,干他妈的,亲,你一定要帮帮我,就把这只臭鸟抓来,毛扒光了,烤着吃,对,就把它的菊花留着,我要每日一爆,直到气消为止!”见我走上前来,朱厌很是高兴,直接跳上我的肩头,一脸得意的的模样,居高临下地看着小雕。
“草你妈,就你还干得赢我,有种就现在来干,我可是上古仙鸟,扒我一根毛,被雷劈一次,扒我所有毛,你就完蛋了!”小雕果断回击,语气很是坚决,充满了不容否认之意,与此同时,它也是扑凌起翅膀,飞上了我的肩头。
“你妹的,坤哥是我的,你来凑什么热闹,这是对我的领土侵犯,这是对我的强烈挑衅,你快给我滚,就滚下去!”这时,朱厌不干了,一把就是冲到我的另子一个肩头上,与小雕撕打在了一起,我的身子也是在那时猛然一躲,它们的战场虽说换成了地面,但还是很激烈。
当然了,激烈也只是一个形容词罢了,实际上,朱厌的形态就是一个红色的园球,全身柔柔的,暖暖的,又是有什么杀伤力呢!?就算它拼了这条老命活生生地撞上去,也是无迹于事啊,反观小雕这边,不管是嘴还是爪,都这么锋利,可这么一抓下去,除了抓着一片柔软之外,还真是一无所获,这样打起来也是费劲,两方都不会受伤,但看它们打着好像还不亦乐乎,看着这副情景,我笑着摇了摇头,走开了来。
我重新坐在石床上,闭着双目,开始领悟起了天雷术,实际上,这些天雷术的符文都存在与我的脑海中,只消我心念一动,这些符文都会尽数呈现而出,故而在领悟上,我也是更胜一筹。
这次稍微好点,虽然脑中仍旧有那种头脑昏胀的感觉,不过还好,这种感觉不是那么明显。
意会之间,我只感觉我的全身传来一股酥麻之意,这种感觉有些爽,就像被雷击中一般,拼的就是那种莫名的释放感!
也就是这么一阵子功夫,我的身子不停颤动,就好像有无数道电流在我的全身上下环绕一般,而这些电流的源头,自然是来自存在于我脑海中的那些符文,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像心头被猫爪轻轻擾过一般,明明很痒,却想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