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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灯泡忽明忽暗,滋滋的声响诉说着接触不良,或者电能不足,或者其他问题,总之氛围不是太安逸。
“雄,我认为我们应当听从徐老大的安排,现在镇里的人口你也清楚,我们不能再组织人手去县里或更远的地方搜寻食物了!”坐在长桌左侧第一位的精壮汉子说道。
他眉角缺了一大块,但丝毫不见凶厉,反而给人更多的希望与精神。
仿佛很满意,坐在首位的四眼体面男子点了点头,笑了笑,说道:“是啊,我作为咱们木反镇的老领导,认为当前最重要的是重启耕种。春天要来了,种好粮食,秋天的时候收成上来,咱们安安稳稳的,不至于出去打打杀杀,白白丧失了劳动力。
“你说是吧,雄?”
“你们应该知道我是谁吧?”坐在长桌右侧第一位的男子站了起来,再拿出打火机,又从兜里掏出一包精装贵烟,自顾自点了一根,并不管其他人注视的目光。
精壮汉子皱了皱眉,出言说道:“我们都知道,知道你是族长,可是现在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说别的,就算我们占领了县城,那里的物资又够我们活多久?只会死越来越多的人,只会让更多的家庭失去父亲,失去儿子!”
“是啊,雄,打打杀杀终归是不好......”抽着旱烟的三叔公眼神飘忽,倒是语气坚定。
三叔公旁边的二大爷打了个哈欠,嘻嘻哈哈,说着:“我也活不了多久了,哪个知道是好久......”
深吸了一口烟,又自顾自吐了个烟圈,被称之为族长的男子摇了摇头。
他慢慢走到徐老大的背后,用左手拍了拍徐老大的左肩,然后离开,只是慢慢走到了精壮汉子后边。
“友田哥,我土郎族没啥对不起你的吧?”族长双手插兜,还是在猛吸香烟,表情平淡,话语却生硬而冷漠。
“冉雄,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我土郎族世代以土地为家,你却总想着走出去,让大家去送死!是你对不起土郎族,是你把什么狗屁族长的身份
看的太重!”精壮汉子大声说着。
“你并不能带领大家过上更好的生活,而徐老大的方法能,而且是一定能!”精壮汉子依旧话语不停,双拳紧握,青筋暴起,显然是怒不可遏了。
“嘁!我们土郎族,有土地的地方都是我们的地盘,还要种什么土地!你种的过来吗?”冉雄反讽了一句。
“你友田根本不懂啊!末世来临一年七个月零五天,你还相信他所谓的耕种?遍地的丧尸,吃的喝的是要去抢,而不是明明是活人却依旧行尸走肉!”说着冉雄把烟猛地吐在地上,“你不懂,现在是要么好好活着,要么赶紧死!”
瞬息间,冉雄右手飞快从裤兜里抽出一把匕首,反握把手,左手抱着冉友田的头往下压,右腿顶着座椅,左脚撑直墙壁,紧紧的一刀向着冉友田的喉咙拉去。
这刀很是锋利,轻轻就能割破冉友田的喉咙,可是愈加使劲的力道已经直接切开了冉友田半个脖子。
于是,冉友田紧握的双手松开了,蹬地的脚从未如此无力,连往座椅紧靠的背都没了劲,只是双目圆睁,难以置信,惊恐莫名,却是很快没了出气。
冉雄却毫不放松,直接把割破的脖子拧向许老大,然后将匕首抽出,再把冉友田的头往上一抬,他滚滚的鲜血就从割破的脖子间直接喷了出来。
徐老大浑身如坠冰窖,在滚烫的鲜血淋浴下,寒冷一下从头到脚遍及了全身。
再然后,冉雄把头颅又紧接着拧向了坐在冉友田旁边的三叔公,滚滚的热流又喷了出去。
鲜红的血液直接浇灭了他叭叭的旱烟,也染红了他花白的胡子和洁白的鬓角。
终于是放下了肆意喷血的头颅,冉雄看着惊呆的众人,又看了看徐老大,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徐老大木讷地站起来,但是并没有丧失行动能力,只见他扶着桌子边角缓缓挪到了长桌右侧第一个位置上。
“现在更加知道我是谁了吧?”冉雄甩了甩手上的血,掏出香烟给自己点上,复又将烟盒扔给右侧第二个男
子,说道,“老二,给在座的爷爷叔伯发一发。”
只是,坐在长桌尾端的两名男子站起来,甚为不满,一人直接吼道:“冉雄,你他娘的还是不是人?狗东西!这你都能下手!格老子的,老子以前和你这种人称兄道弟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M的,混账!”
说罢,两人转身就要出去。
却只听见“嘭~嘭~”两声传来,两人应声倒地,没了一点声息,只是腿抽了抽。
然后,开枪的男子走过去,用他油光铮亮的皮鞋,直接将二人的头颅踩爆,全程没说一句话,只是踩完了后,他发现满腿的脑浆,鞋面上还挂着个眼珠子,暗自恶心,赶紧在旁边的干净地板上跺了跺脚。
复而想起什么,又掏出手枪,对着死去的冉友田的头开了一枪,直接爆头,还溅了点脑花在三叔公的脸上。
“老三,还是你懂我,知道给枪装上消声器,聪明!”冉雄继续笑着,“耶?大家抽烟啊!是烟不和口味,还是就不了血?”
肃杀的氛围持续着,众人有一口没一口地抽着烟,谁也没去抖落烟灰,生怕打乱此刻难得的宁静。
“嗯?徐老大,您尿了?”被喊做老二的冉俊看着一旁的体面人物,哈哈大笑起来。
于是,老三冉锋也哈哈大笑起来,直到冉雄也大笑,所有人才敢跟着笑,哪怕是尿了的徐老大。
“徐老大,说两句?”冉雄戏谑地看着徐老大。
也不知是什么力量支撑着徐老大,不顾裆部的水淋淋,他直接站了起来,说道:“我徐发财在此发誓,对冉雄族长绝对服从,从今往后绝对不做对不起族长,对不住族人的事,并且永不背叛土郎族!”
“徐老大,你乱了,咱们谁跟谁。”冉雄笑了笑,接着说道,“原来巅峰产生虚伪的拥护,黄昏见证虔诚的信徒,是这个意思。”
笑了笑,冉雄猛地站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徐老大,说道:“真替我友田哥不值得,居然信你!而你明明讨厌这种窒息,却不敢大声说话,你怕!而怕,是要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