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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坐在操纵室内,手和脑同样忙碌,经过几次调试之后,他看着大屏幕上出现的光点:“那个女人的军队…已经进入到目标范围之内了吗?”他对这类光学器件有一种天然的熟悉感,只要稍加引导,就能够充分地发挥它们的作用。
而c.c,正是他实践课的第一位老师。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绿发的魔女眨着明亮的猫瞳饶有兴味地看着鲁鲁修,仿佛是想看看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学生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
“最好的选择是盗取他们的通讯频道,直接设下埋伏,一网打尽。”鲁鲁修试探地看了眼c.c,目前他还没有这个技术,但如果这个魔女愿意帮忙的话……
c.c一摊手,毫不留情地拒绝道:“一开始就说过的吧,这次我是不会出手的。”
鲁鲁修轻哧了一声:“那么就只能选择方案二了。”不管魔女拒绝的原因是什么,现如今他都对此毫无办法,目前,对于这个女人,他能够掌握的太少。鲁鲁修略一思忖:“你曾经说过的吧,在我出生之前,有一场血之纹章叛乱?”(见官方小说)
“嗯,没错,圆桌骑士中的第一骑士叛变,玛丽安娜和现在的第一骑士联手诛杀了他。”
“皇宫之中,有数条隐秘的路线。依照父皇的作风,在那次叛乱之后,不可能什么都没有准备吧?”鲁鲁修凝神道。
“是这样没错,但是那些通道…除了查尔斯和玛丽安娜之外,恐怕没有多少人知道吧,包括那位正在造反的雷莉西斯皇妃。”不知道具体位置,不知道具体功效,一切就毫无价值。
“你也不知道?”
“查尔斯可没有这么信任我。”面对鲁鲁修的试探,c.c显得十分坦然。
她的每一句话语都可以让你感觉真诚,同样,也可以让你以为是玩笑,从她的语气和神色中,完全分不清是真是假。鲁鲁修的心中蓦地升起一股说不清的挫败感。
“嘛,总之…有人能够知道。”他移开了目光。
“那个孩子?”c.c偏了偏头,柔顺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滑落而下。
“没错。”鲁鲁修将手缓缓地抚上自己的眼角,脑海中浮现出一张属于孩子的脸。那个拥有透视能力的孩子,是洛洛他们的同伴。同时,他也是唯三被皇室收养的孩子中的一个。
毫不夸张地说,除了布有结界的皇帝的寝宫之外,他能够轻易地带人去到这宫中的任何一个地方。
任何地方啊……
不知想到了什么,鲁鲁修的眼眸沉了沉。
地图上,纯血派的大军正在不断地涌入,如同蚂蝗一般蜂拥而至。那密密麻麻的光点,直让人看得心惊。
与此同时,孩子稚嫩却极具条理的声音也在耳边流畅地响起:“以皇帝陛下的寝殿为中心,一共发现了五条秘密通道,位置分别在正东方向,东南方向,西南方向……是各自前行路线中到皇帝寝殿的必经之路……”
鲁鲁修缓缓地放下对讲机:“那个愚蠢的女人,在火力不足的情况下还分兵,是笃定了皇宫已经成为了她的囊中之物了吗?”又联通洛洛的通讯:“父皇的亲卫队那边有什么回应?圆桌骑士呢?”
“亲卫队还在观望,不过就算出手,也不会与我们这边配合。圆桌骑士暂时联系不上。”由于信号干扰的缘故,洛洛在另一头的声音不是那么的清楚,他已经在距离机甲相当近的地方了:“刚刚收到第一皇子和皇女的信息,他们和他们的亲卫队打算参战。”
鲁鲁修闻言,点了点头。奥德修斯和吉妮薇尔早早的便有了自己的亲卫队真是派上大用了。雷莉西斯不是分头出击吗?他们就来个逐个击破好了。
“虽然离预料的有一点差距,但已经足够了。我们没必要与纯血派硬碰硬,利用秘密通道做掩护,直接擒住雷莉西斯!”
“知道了。”
“第一次参与现场作战,真是意外的累人。”鲁鲁修轻叹了一声。
“现在可还不到放松的时候。”c.c提醒。
“当然。”鲁鲁修从棋盘中执起一枚白皇后,放在手中捏了捏,那架势,像是要把它捏得粉碎:“不到最后一刻,即使是她也有翻盘的可能。”
棋子在嫩白的指间转了一圈,却因为鲁鲁修的手太小,没能握住,棋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这动静刹那间打破了一室的肃然与沉寂。c.c不顾鲁鲁修难看的脸色,轻笑出声:“果然还是小孩子呢。”
鲁鲁修额头上的青筋狠狠地突了突:“闭嘴,魔女!”
宫外的某一处行宫中,娜娜莉正趴在床上,手支着头,摆弄手中的遥控器,两只小脚丫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看着遥控器上面的一个小小的红点在不断的移动,娜娜莉露出感兴趣的笑容:“真是有趣。”
“但是尼桑说过,现在还不能派人去抓那个医生,并且不能让他发现我在他的身体里装了这个东西…稍微有点无聊呢。”将遥控器放在床头:“最近,都没有人来陪娜娜莉。”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头枕着玩具熊蹭了蹭:“啊~~啊,父皇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到底……再不回来的话,那个身上有着母妃气息的人就要逃走了啊……”
一直紧闭的大门被一股大力撞开,娜娜莉惊讶地起了身,刚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一股夹杂着浓重弹药味与血腥味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支撑不住地身形一晃。
面前如同一阵飓风过境,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娜娜莉只看到身上满是狼狈的科奈莉亚抱着尤菲米娅出现在她的面前:“娜娜莉,尤菲暂时先与你待在一起。”
说着,急匆匆地就想转身。
“那么,皇姐呢?皇姐要去哪里?”因惊吓过度而小脸苍白的尤菲终于回过了神,担忧地望着科奈莉亚的背影,伸出手想要挽留。
科奈莉亚侧过半个脑袋,从尤菲米娅和娜娜莉的角度能够清楚地看到她眼中的坚定:“我啊,要去和皇兄皇姐并肩作战,保护一些必须保护的东西。”
娜娜莉若有所思,看着已经空了的楼道,再看看身边因为帮不上忙而眼神黯淡的尤菲米娅,笑了笑,拉着尤菲米娅的手:“没关系,我们也有我们能做的事。”
“嗳?”尤菲抬头,惊诧地看了她一眼。由于查尔斯这只蝴蝶,导致本该是皇姐的尤菲米娅反倒比娜娜莉晚出生一个月,现在她比娜娜莉低了小半个头。
娜娜莉将尤菲米娅拉进自己的房间,窗边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摞漂亮的彩色纸,“我们来折纸鹤为他们祈福吧。听说,折满了一千个纸鹤,愿望就能够实现噢。”
“真的?”尤菲半信半疑。
娜娜莉则眼含笑意地对她点了点头。
是的,这是没有力量的她们唯一能做的……
“那么……”尤菲米娅歪着脑袋:“娜娜莉的愿望是什么?”
“当然是皇兄皇姐他们像hero一样,把坏蛋全部打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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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不列颠的战报被一封不落地送往了日本。修奈泽鲁看到了这些文件,一封不漏地全部拦截了下来,没有送到查尔斯跟前。
自从进入了吸血鬼世界之后,修奈泽鲁对那个世界的规则也有了一定的了解。他能够感觉到,查尔斯正处于一种极危险的境地之中。除了日本政局不稳的原因之外,也正是因为清楚自己会成为查尔斯的累赘,所以他在这个关头才那么果断地离开了他的身边。虽然都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抉择,可是……还是很不甘心啊。
修奈泽鲁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抿了一口,不加糖的咖啡有着一种浓郁的香苦。咖啡面上,泛起了一圈圈涟漪,杯中的自己是同样的面无表情。
虽然他没有足够强大的力量,帮不了查尔斯冲锋陷阵,但他至少能够为他守住后方,不让他在激战中还被这些琐事困扰。
“奥德修斯皇兄他们也很努力了。”至于鲁鲁修,因为是秘密活动,他们的所作所为并不在资料之中,修奈泽鲁自然也就没有把他们计算在内。
将咖啡杯放下,“在日本军事基地练军的队伍集合,随时待命。帮我联通圆桌骑士的通讯频道。”
“殿下您是想……”副将迟疑地问道。
“不,”修奈泽鲁摇了摇头,双手在桌上交叠:“只是,如果我是那些野心家,听到不列颠本国陷入混乱,我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日本的队伍只要负责日本的事务就好了。剩下的,交给圆桌骑士和那些亲卫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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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妮薇尔和奥德修斯的机甲都是十分精良的,在经历了最初的手生之后,他们已经渐渐适应了实战。再者,两人的亲卫队也不是吃素的。所以,尽量两人一路横冲直撞,倒也没有遇到太大的危险。
“吉妮薇尔,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做?”通讯频道中,传来了奥德修斯的声音。
吉妮薇尔看了看他们所在的方位:“现在,我们已经离克洛维斯的宫殿很近了,先将他找出来。”
“好。”将一半亲卫队队员留在门口做掩护,两人带着另一半亲卫队队员向克洛维斯的宫殿里冲。
一旁端着一份食物托盘出来的妇人看着这一幕,手中的东西落到了地上,她惊讶地上前,伸出手想要拦住他们:“这是殿下的宫殿,你们不能这样做!”
随着“砰”地一声枪响,妇人流着鲜血委顿在地,临死之前,她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吉妮薇尔见状,有些不忍地别过了头:“皇兄,她应该没有是参与造反的人吧,为什么……”
奥德修斯将枪放下,拍了拍吉妮薇尔的肩,经过了在日本的历练,如今他早已学会了狠辣和果决:“吉妮薇尔,只要她身处战场,身在敌方阵营,就算不上绝对无辜。更何况,即使她不知道雷莉西斯的谋反计划,但她帮着囚禁克洛维斯却是不争的事实。牵扯进了不该牵扯的事情当中,被杀也是没有办法的……”
“可是……”
吉妮薇尔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被奥德修斯打断:“好了,即使她是被无辜牵连的,我也不会后悔杀了她。吉妮薇尔,你好好想想吧,我们如今为何会手握枪支,身在此处?”
是啊,是为了…保护,保护对于自己而言,绝对不可以失去的重要存在。想要达成目的,又想要不沾染罪恶…哪有那么好的事?!
奥德修斯见她似是想通了,便道:“我们继续向前走吧。”
这一路上,几个孩子改变的不仅仅是驾驭机甲的技术,更是在心态是上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这场叛乱中,他们舍弃掉了一些属于孩童的珍贵东西,比如纯真,比如良善,取而代之的是手上直接或间接沾染的鲜血与罪恶;他们在一次又一次的心灵拷问之中明白了自己真正想要的,并且隐隐约约明白了他们将来要走的路。
走了一阵,奥德修斯忽然开口道:“吉妮薇尔,你有没有发现这里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吉妮薇尔朝四处望了望,她身后的侍卫们也紧张地环顾着四周,生怕有不知名的敌人潜伏在暗处。
“这里很平静,没有敌人。”再一次确认过后,吉妮薇尔有些不解地望着奥德修斯,“皇兄有什么发现吗?”她知道,奥德修斯不会无的放矢。
奥德修斯眉目一凛:“就是因为没有动静,所以才不对劲。雷莉西斯皇妃既然将克洛维斯囚禁了,怎么可能不派人看守他?”
“你的意思是,克洛维斯他不在这里?”吉妮薇尔的眉头紧紧地皱起。
“不,恰恰相反,我想他应该在这里——在某个,我们不知道的角落。”奥德修斯率先走进了正殿,慎重地在靠着墙壁的那一端摸索了一番,然后伸手触上了某个机关按钮。
一条隐秘的通道呈现在眼前,奥德修斯想下去,却被人拦住了,“殿下,小心。”
“没关系的。”奥德修斯耸了耸肩,尽管他这么说,但还是拿担忧皇子安危的下属们没办法,只能让他们先进了一个人,然后才跟着走进去。
通道不长,但十分昏暗,途中只有一盏昏黄的烛灯,为其增添了一分诡异的氛围。通道的尽头处,连着一间密室,看着那上锁的门,奥德修斯心中隐隐有着这样的预感,克洛维斯就在这扇门后面。
……
一缕强力的灯光照射进来的时候,金发的男孩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有些不适地用手进行了遮挡。
房间不大,摆下一个桌子,一张单人床,便显得有些拥挤。
床边摆放着一个被损坏得破破烂烂的画架,上面画了半幅海景,却在最后关头被主人以涂鸦般的方式破坏了整幅图的景致,却也让人看出主人心情的烦躁。
数只画笔以一种极其惨烈的方式滚落在地上,几乎都断了头,显然是经历过主人粗暴的宣泄,给人一种颓靡之感。
靠墙坐着的男孩金色的发丝紧紧地贴在脸上,漂亮的蓝眸中满是迷惘。
“克洛维斯?”吉妮薇尔惊呼出声。
孩子闻言,身子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地抬起头,双眼无神地望着面前的闯入者。
这一次母妃的反叛,以及自己被囚禁,都给克洛维斯阳光得仿佛毫无阴霾的童年笼罩上了不可磨灭的阴影。
从那一天起,一直醉心于艺术的克洛维斯开始反复地思考,权力,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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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鲁修·v·不列颠在这里命令你,你们,全部给我去死吧。”温热浓稠的鲜血溅洒到鲁鲁修的脸上,让他看上去宛如撒旦靡下的一名小恶魔。
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个死在他的命令之下的人了。鲁鲁修抬起手,精致的面容上一派冷漠,手却在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
也许正是因为知道了这是怎样的一条罪孽之路,所以才会颤抖吧。
雷莉西斯皇妃拥有的势力不小,但她寝殿周围的防御却很薄弱。和她对政治与军事毫无兴趣的儿子一样,她也对布局与指挥作战一窍不通。她所拥有的,也就只有大局观罢了。但这个微弱的优点,在她其他的劣势面前简直不值一提。
她从来没有想到过,今天居然会被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看在眼中的小皇子釜底抽薪。
看着鲁鲁修身边跟着的绿发魔女,雷莉西斯高傲精致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嘲讽之色:“我倒是小看了你啊。不过也是,被geass教会的教主选中的人,又怎么会是个简单的角色。”
她现在身边无人可用,她也不认为自己能够拼得过有着神秘能力的c.c。
没有她在,仅凭一个醉心绘画不想篡位的儿子和一众群龙无首的纯血派,根本就成不了什么气候,这一点,雷莉西斯十分清楚。
输就是输了,她还不至于输不起。
鲁鲁修看着她到现在还是这样一幅居高临下的态度,很是不悦。不知为什么,他想要狠狠地撕下女人的这份高傲。
“先别急着说话,我还为你带来了一份礼物。皇妃殿下——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请好好地欣赏一下吧。”
雷莉西斯原本的不以为然在看到出现在门口的第三个身影时被击得支离破碎,她几乎是颤抖着唇将两个字挤出:“……父亲……”
苍颜白发的拜因贝鲁克家主虽已经上了岁数,但人却不糊涂,身上自有一股严肃凌厉的气场。他看着面前的亲生女儿,满是失望:“我的女儿,我从来没有想过,再一次与你见面会是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立场下。”
“从前我教导你要忠于帝国的皇帝,想不到你这么快就忘了。果然是…利欲熏心吗?” 说到这里,他重重地敲了敲手中的拐杖,雷莉西斯只觉得那一下一下敲击在地上的拐杖如同质问一样,声声响彻在她的脑海中,是如此的熟悉和…刺耳。
是了,父亲从前就是这么教导她的,为了家族,他们理应做任何牺牲。
所以,本来志不在此的她,为了让家族取信于皇帝陛下,进了宫。所以,在她谋反的现在,家族自然也要千方百计的与她撇清关系。
可是,面前的男人,凭什么站在道德的制高点谴责她?明明是他一手推动了这一切!所有人都有资格嘲讽唾弃她的反叛,唯独他没有!
雷莉西斯冷冷地望着面前的老父亲,忽然癫狂一笑:“真是一位‘优秀’的父亲,忠心的臣子呢,不知道,基诺如果看到心目中伟岸的父亲露出这副面孔,会怎么样…一定会很有趣吧!无知真是一种幸福!”
提到基诺,老人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雷莉西斯,我或许做错了一件事,那就是将你送进皇宫。但是这却不是你犯下谋逆罪行的理由,更不是你为此将基诺乃至拜因贝鲁克拖下水的理由。我错了,所以我将为此付出代价。你错了,同样也要为之赎罪。我们——谁也逃脱不了。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雷莉西斯没有说话,一把冰冷的枪被她举起,她想她此时的表情一定很可怕,可怕到甚至不像一个活人:“死吧,父亲。”原本以为会颤抖到难以说出口的话语,就这样平静地、毫无滞涩地脱口而出,连她自己也感到惊诧。
她想,她已经死了,虽然活着,却像个行尸走肉。
老人也举起了一把同样的枪。这一对枪,是他早些年得来的,那时,还未出嫁的雷莉西斯跟他还是父女情深,便撒着娇向他要走了一把。这些年,自雷莉西斯入了宫中,父女因意见不合而甚少见面。这一对枪在这种场合下再会,不得不说,是一种讽刺。
“要试试看吗,父亲,试试我们谁的子弹比较快?”
眼见着两人拉开保险就要扣动扳机,鲁鲁修上前一步:“等等,我还有话想要跟你说。雷莉西斯皇妃,你也许觉得你不欠任何人,甚至你身边的人对你有所亏欠,那么克洛维斯皇兄呢?他是那么的信任你,你却不顾他的意愿,剥夺他的信仰,甚至还为此将他囚禁……你敢说这是一个母亲爱护孩子的行为,而不是出于私心吗?你将你的意愿强加到克洛维斯皇兄的身上,你可以问心无愧地说一切都是为了他着想,一点没有参杂你自己的权-欲心和抱负心理吗?”
他不喜欢这个女人,他看得出,面前的老人对雷莉西斯心中有愧,并不想让她太过狼狈的死去,他却没有这个顾及。这个女人选择背叛父皇,背叛儿子,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还有什么,比背负着罪恶的十字架死去,更能折磨人的?
“我……”雷莉西斯张了张嘴,那如同花瓣般柔软红艳的嘴唇上下微微翕动了几下,最终仍是无可奈何地阖上。
鲁鲁修见此,乘胜追击:“承认吧,皇妃殿下,你利用了皇兄。”
“你说的没错,他只是我手中的一颗棋子,只是如此罢了。”雷莉西斯抬起头,即使狼狈如斯,她的眼中仍然保有一分高傲。
“你真可怜。除了你恨的人,以及能够被你利用的人之外,你的身边再也没有别的人了。”鲁鲁修轻蔑地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雷莉西斯像是被踩到心底最深处的某个伤疤,枪口的方向向着鲁鲁修的背影偏了偏。
下一秒,相声想起,血浆迸溅。苍老的拜因贝鲁克家主泪流满面。
这场谋逆案就这么结束了,让人有一种不真实感。
鲁鲁修将手枕在脑后,仰躺在草地上,闻着鼻翼间还残留着硝烟和血腥味的风,颇为疲倦地道,“有些想念父皇了……”
皇历2010年,第一皇子、第一皇女与第二皇女联手镇压了纯血派的叛军,皇子鲁鲁修更是带人歼灭了罪魁祸首雷莉西斯拜因贝鲁克。
随着这场叛乱平息,鲁鲁修声名鹊起,与此同时,皇室的几个养子以及略显年幼的几个皇子皇女也渐渐地进入了公众的视线之中。
后世有人评价,这正是不逊于其母的鲁鲁修皇子一生荣耀征途的开始,是黑色战神人生中的第一个里程碑。
在经历了这场剧变之后,百年老氏族拜因贝鲁克家越发低调,直到家族中又一名圆桌骑士基诺崭露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