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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你们,我不会洗澡的。”一头灰豺被五花大绑,激烈反抗,宁死不屈道。
“我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咕噜咕噜.......不洗咕噜咕噜......”
“你们听人把话说完,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木头筛子和丝瓜瓤子,猪胰子、皂角、幽兰花连番上阵,那灰豺生无可恋的被小浣熊们无情搓洗着。
灰豺们被迫排着队,站在洞穴前。
一头灰豺想偷偷溜走,马上就被铁面无私的小浣熊们拦住。
“不是,我刚洗过澡!”他脸不红,心不跳的争辩道。
浣熊们显然不相信,他的毛色都包浆了,都快从灰白色变成棕黄色了。
“我就超过一天没洗嘛........”他被他们盯着有些心虚,瘪着嘴道,“好吧,我三个月没洗了,哎呀,这不是跟他们打仗嘛........”
带着刺鼻味道的黑水,从羊兽们挖的水道里源源不断的流进后面的深坑中。
他们小心的绕开了正常的土地,免得将周围的树和草药给毒死。
每天高强度运动的灰豺们,被泡在水里晕晕乎乎的,肌肉得到了很好的放松,原本不情不愿思考如何溜号的“小狗”们,此时被洗的哼哼唧唧的。
浣熊们甚至还给他们修剪了头发,用棕榈油给他们护理了毛发!
就好像恢复了出厂设置,原本一个个皮肤黝黑,笑起来就一口小白牙格外明显的桀骜青年们,此刻个个清爽俊逸,甚至还多了点斯文,少年气呼之欲出。
“原来你们都很白啊!”姜娆托着腮帮子看热闹,笑的不行。
灰豺们莫名感觉自己轻了好几斤,连灵魂都要被搓走了。
“嘿嘿,既然新来的兄弟们这么热情,我们也不能输啊!”灰豺们狡黠一笑道,“以后没有仗打了,咱们也不能松懈,洗了个热水澡,全身的肌肉都舒展开了,正是强身健体的好时候啊!”
“兄弟们,咱们先在大溪麓小跑个一百圈热热身吧!”他们不怀好意的盯着小浣熊们看。
“额.........我肚子有点不太舒服。”一个小浣熊喃喃道,“我先去方便一下。”
“没事,我们可以等你拉完。”灰豺们露出一排小白牙,开始像抓鸡一样去抓浣熊们。
“先举粗木,练练腿,再抡大石头,练练臀!”
“我想起来了,我们得去给大家做饭..........快跑!”
“想跑?抓住他们!”
打雪仗
洞穴外的大雪温柔地覆盖了一切,整个世界都被装点得美轮美奂。
姜娆捏了个雪球朝烬砸去,迎头砸在了他的脸上,眉毛都变白了。
“阿娆居然砸我!”烬也蹲下来,捏了个巨大雪球,想了想又丢了,重新捏了小雪球,去砸她。
“塞勒斯,快来帮我!”姜娆赶忙往塞勒斯的身后躲,像一只在雪域跑不快的短腿兔子。
“砰”塞勒斯的雪球精准命中烬的俊脸,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兽人们从未在这种凛冬里玩过雪,今天算是开了眼。
于是学着他们的样子,也捏了雪球互砸,一会儿就变成了混战!
“你们完蛋了!”灰豺们一身莽气的威胁道。
“等着瞧吧!”小型兽人们更有策略,已经形成了做雪球、掷雪球的流水线。
飘落的雪花渐渐密了起来,他们哈出大口大口的白汽,玩出了一身热汗,跑回去干了一瓢暖暖热莓酒,再次拉开了阵势。
灰豺们被砸的一头的雪,不甘示弱的抖抖耳朵,挽起了袖子,“再来!今天非把你们都埋起来!”
正玩的高兴,一只大手从身后捏住了姜娆的下颌,腰被钳住,迅速将她带离,隐在了巨木后面。
鼻尖那股清冽的,像风一样好闻的味道,幽幽将她笼罩,“是不是我不找你,你就不会来找我?”
这话像在赌气,但从云起这种清冷骄矜的人嘴里说出来,就有些不同的味道了。
“你动不动就丢下我,扭头就飞走。”姜娆哼了一下,嘟囔了一句,“你还怪我........”
云起主动低头,姜娆气已经消了大半。
他们之间本来就是有爱意的,但两个心高气傲的人最大的问题就是谁都不坦诚。
云起突然想通了,那股陌生的让他血气上涌却又无法摆脱的情感是什么,那应该是嫉妒。
他嫉妒烬的直白坦荡。
想念就去见面,爱就去争取,烬根本不在意,是不是自己先低的头。
如今,姜娆对他们之间契灵咒的锁链感知越来越清晰了。她狡黠一笑,眉眼微弯,手悄悄循着那锁链,轻轻一拉。
云起被迫垂下了头,姜娆踮起脚尖,转头,玩笑似的在他的嘴角轻轻碰了一下,像是在调戏良家雄性一样。
谁知他的大手从后面掐住了她的下颌,加深了这个吻,火热的胸膛紧贴着她纤细的后背,与她的气息紧紧缠绕在一起,不肯罢休。
林间都是大雪,他们藏的不算隐蔽,旁边的嬉闹声还不绝于耳,光天化日之下,被扣住的手腕子,被轻咬的舌尖,被挑开的唇齿都如此火热........
“阿娆呢?”那边传来烬疑惑的声音。
“唔.......”姜娆呜咽的推了云起一下,可他是云起啊,怎么会像烬那么听话。
被他轻易的翻转了过来,后背被抵在巨木上,云起那郎朗如月的俊脸瞬间放大,眉梢眼角的禁欲清冷变得缱绻火热,泛着潮气。
此刻,他就像是空山傲雪,等着被人玷污一样欲。
“阿娆去哪儿了?不会被野兽抓去了吧!”烬的脑回路清奇,迟早要看召集众人过来一起围观。
脚步声越来越近,看来今年的整个冬天,部落里都要流传着大祭司雪地的艳闻。
姜娆把脸埋在了云起的颈窝里,闷闷道,“你不是要带我去看你筑的巢?”
云起眸光深沉,嗓音清冽,“我们海东青一生只在这一个巢停留,你知道你去了,意味着什么吗?”
把存的海珠和自由都给她,把无上的忠诚和仅有的热烈都给她,她也会高兴吗?
永远清高骄矜,只看得见山川湖海的云起,第一次对自己有些不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