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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秦国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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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妃雪阁,箫声如心念放飞。

    “回梦云峰仙乡,青山幽谷白鹤成行,灵散无踪,月迷似暮,怎忍又见烟水两忘,为寻旧梦隐剑芒,好花好景莫负韶光,天涯遥望,莫失情牵,莫忘情长,仙灵一别经年仍否有霓裳,独敛衣袂倚斜阳,千年还似一梦,前尘已茫茫,谁言别后才懂牵肠,玉笛声渐,青鸾箜篌响,自古痴心多离怅,不若斗酒千盅,醉卧云海旁,留待后人纷纭一世逍遥痴狂。”

    “寂寞瑶宫难访,笑归红尘满袖寒香,山风桀骜,细雨无声,共我轻扬,仙灵一别经年仍否有霓裳,独敛衣袂倚斜阳,千年还似一梦,前尘已茫茫,谁言别后才懂牵肠,玉笛声渐,青鸾箜篌响,自古痴心多离怅,不若斗酒千盅,醉卧云海旁,留待后人纷纭一世逍遥痴狂。”

    “蝶恋飞花凋入水龙吟和夜风鸣廊,还魂草寄语谁的情丝绾作玉满堂,飞絮轻点湖如镜,青空流过纱织云,摘一颗璀璨夺目换得一夕馥郁芬芳,一别经年仍否有霓裳,独敛衣袂倚斜阳,千年还似一梦,前尘已茫茫,谁言别后才懂牵肠,玉笛声渐,青鸾箜篌响,自古痴心多离怅,不若斗酒千盅,醉卧云海旁,留待后人纷纭一世逍遥痴狂。”

    许仙一曲吹罢,雪女道:“真好听,这叫什么曲子?”许仙道:“浮梦逍遥。”雪女回顾曲中韵味,牵住他的手道:“小许,你有心事?”许仙道:“明天见完秦国使者后,我要到姜燕那里拜师学艺,恐怕没那么多时间陪你了。”

    雪女道:“不修养几天么?今天白天的事我听说了,你的伤势要不要紧?”许仙道:“白杨那一箭让我避过了,我没有受伤。”雪女不放心,动手解开他的衣衫,用手轻抚着肩膀处郁结的伤疤道:“还说没受伤,这是怎么来的?”许仙道:“这只是被越女刺客的剑划破的皮外伤。”

    雪女道:“越女刺客?我听嫣嫣姐提起过,她与相国大人有血海深仇。小许,谢谢你保护相国大人。”轻言一声谢,许仙心里如遭重击,一下子将雪女抱在怀里。雪女愣了下,反抱住他,烫红的俏脸紧紧贴着胸膛,吐出羞语道:“我也要为下次演出努力练舞,只有今晚可以...”

    许仙将雪女拦腰抱起,轻快而珍重。和雪女相处,比同越女刺客相处,真是轻松太多。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刀光血影,没有背叛仇杀,只在这珍重的一晚。许仙像要记着解衣的每一个动作,佳人的每一刻美态,生怕眨一下眼睛。雪女心如小鹿乱撞,觉得他的视线如无形的手,所过之处,撩起往日的温热和酸麻的记忆,顺着思绪,身子开始像记忆里一般升温。

    雪白光洁的身子,辉映着淡淡的红晕,耀眼炫目,如一尊活生生的琉璃。“琉璃国色”许仙不由地赞叹一声。

    期待中,他缓缓压低自身,从侧接近,用脸颊磨蹭着藕肩、皓臂,挨着神女之峰乳,在峰上聆听着心声,他的手心顺着心意,拿捏着,拨弄着,然后埋首在峰谷间,吐出他浓重的气息,如火烧一般燃起一片火海热度,这热度从心胸一直往下蔓延,雪女只觉得那羞人的地方有东西要溢出来,好比烧开的水壶,越是遮掩越是停不下。他双手一分一扶,忸怩紧绷的修长**,一下子有了依靠,放松下来。雪女心道:“来了...”里边一下被柔蜜填满了,又一次说不出的欢快淋漓,开始谱曲。

    第二天一早,依依不舍的许仙,在负刍的带领下,去李园府上赴宴。

    相府的守卫道:“相国大人有令,今日只见许仙,公子请回。”负刍闻言,说道:“且容我与他说几句话。”负刍将许仙带着一边,郑重道:“许兄,你自己小心点。这位秦国使者,因为丹药生意,深得他们兄妹的信任。上次还提出对你不利的要求,且是你不擅长应付的类型。”

    丹药?!李嫣嫣曾服食丹药装作假怀孕,丹药是从秦国使者弄来的,故李园兄妹信任这位使者,这个懂,“我不擅长应付的类型?”这话什么意思?许仙正要询问,守卫催促,负刍道:“一切小心,我在府上等你。”搞不明白,许仙只好硬着头皮进了相府。

    宴席之上,唯有李园一人,不见有所谓的秦国使者,许仙暗自奇怪,李园问道:“许仙,可曾听负刍提起过,秦国遣使来借粮之事?”许仙道:“听过。”李园道:“哦?那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许仙道:“秦国,虎狼之国也。自古与虎谋皮者,岂有不被虎伤之理?”

    许仙心道:“范增的计策是粮船运兵,若说服李园拒绝借粮,或能破了范增的计策。反正在座的只有我和李园,不怕有人去告密。卫庄强不可怕,可怕的是我总是在逃避。若能迫得卫庄出手,或能看到差距的所在!”

    和雪女“相处”一晚,又激起许仙反抗命运的决心。力量,只要自己的力量足够强,强到超过卫庄,那一切便可由自己说的算。到时,许仙就将李园兄妹救走,同时将楚国还给楚人,反正李园再操劳政务,人家也不领情,这又何苦呢?

    李园道:“许仙,你的意思是,置秦国的灾民于不顾啰?”许仙道:“在下并非这个意思。援助灾民,相国大人的本意是好的。我们四处筹集粮食,已展现出诚意,那秦国是不是也要表示一下诚意呢?我听说秦国占我楚国诸多城池,不如以城池换粮食,让秦国将霸占的城池归还给我们。”

    李园道:“以城池换粮食?可是负刍教你的?”许仙道:“公子他也打算如此?”李园点头道:“恩。秦国已答应我们,归还前线十座城池,与大楚重修旧好。”

    许仙心道:“这怎么可能呢?这根本是天方夜谭。再说割让城池,是何等有损名声之事,那位不知在哪的秦国使者,真的愿意担这份骂名么?”

    许仙道:“相国大人,恕我直言。城池是将士们用鲜血拼杀夺来的,以我对秦国的了解,善于攻城略地者,多为其国的英雄;反之,拱手送人城池者,必遭秦人不齿,非英雄行径。试问秦国之中,怎么会有人愿行此行径?”

    “英雄?”李园哈哈大笑道:“许仙,你还不知秦国使者是谁?”

    许仙不解?印象中,貌似木有哪位秦国使者会给六国送城池吧?

    李园好不容易止住笑意,伸手拍掌。这时,一串轻盈的脚步声,从偏厅悠然走来。一把清甜的女声道:“谁在背后嚼舌根,说我坏话?!”

    许仙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位容色绝美、身穿素白褂衣的女子,在阳光下辉映下,如降下温暖的天使,飘然而至。这是一张有着雕塑美的鹅蛋脸。她前额的发丝,向上梳成圆圆的发髻,露出亮丽圆润的宽额,将鹅蛋的上半边展现出来,尽显宜人大方;颧骨嫌稍高,有克夫之相,可在笔挺的秀鼻、凤眼黛眉、饱满发亮印堂的村托下,有着女性的菱角分明。

    这一位兼具圆润与英气,风姿别具一格,不知是哪位艺术大师的活雕塑,正对许仙满脸冰霜,神情肃穆道:“你就是许仙?”

    许仙还在打量着她,品论着所谓“艺术”,秀挺裂衣的酥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到底是哪位大师的毕生心血,创出如此佳作,又或是上天的眷顾?

    活美雕塑道:“人言许仙的八首曲子,举世无双,为人高雅,想不到,竟是个在人背后论是非,在人面前妄为无礼的欺世盗名之辈。”

    许仙回过神来,收回无礼的目光,拱手赔罪道:“是在下孟浪了。这位姑娘,所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在下初见姑娘,一时惊为天人,还请饶恕这个...”

    她一时愣然,脸上微红微薄怒道:“你不知我是谁?”许仙道:“我与姑娘素昧谋面,怎知姑娘是谁?”她抬头看向李园,李园大笑道:“哈哈,姑娘!有人叫你姑娘!”李园笑得直拍桌子,许仙心中汗颜道:“有那么好笑么...”

    她气得喘息,胸口的波浪不住起伏,正色冷声道:“巴蜀未亡人琴清,现为秦国太傅,出使楚国,借粮平息灾情。”

    琴清?巴蜀**清?秦始皇的一姐?被封为“贞妇”的女人。史记里,秦始皇因为痛恨生母的银乱,恨屋及乌,一度对世间女子失望透顶,故没有立任何皇后。而琴清,年纪轻轻不足二十,丈夫便过世了,一说没有迎过门,仅是定娃娃亲。而艳播千里的琴清,没有因此再嫁,她恪守贞洁,认真打理丈夫留下来的产业,也就是将丹药生意做大。秦始皇听闻了她的事迹,认为这是妇女的美德,将她封为“贞妇”,以鼓励秦国上下、乃至后来的全国效仿。

    许仙讶然了下,旋即心如止水。经过纪嫣然的折磨,许仙的内心,已对身负盛名的女子,不在一如之前那般认为美好和神往。何况琴清曾打算将他“引渡”到秦国去,欲对他不利。

    许仙赔礼道:“小子许仙,不知是琴太傅驾临,言语失当,望琴太傅恕罪。”

    琴清可不想这么放过他,打量了他一眼,赞道:“果然如扶苏公子所言,有天仙化人之姿。你是要请罪么?同我回秦国,连同之前劫持扶苏公子的罪,一并请了吧。”许仙道:“这...”琴清道:“言必信,行必果,莫非许公子要食言不成?”

    许仙道:“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琴太傅何必断章取义?孔子并不提倡必信必果的极端情况。在下赔的是刚才冒失之罪,不记得曾答应琴太傅要去秦国,也不认为当初劫持扶苏公子是罪。”

    琴清眼中有异色,赞道:“许公子倒有几分点墨。依许公子之言,劫持我秦国扶苏公子,不是罪,又是作何为?”

    许仙道:“贵国已尽得蜀地,何不将蜀地之民视作己出?秦将蜀地之民视作附庸,聚重兵重甲防之,此举心有隔阂,又劳民伤财,在下私以为不妥。且征发蜀之民服徭役,修长城,永不归途,蜀地之民焉有不叛之理?归地而不归心,敢怒而不敢言,是下下策,正与兵法中的,“攻城为下,攻心为上”是一个道理。”

    琴清思量了下,说道:“蜀地的重兵重甲,原是待罪之身,调度少损国力。功赏过罚,有何不妥?蜀地之民败于我秦国,大王(嬴政)一念仁慈,饶而不杀,保全性命的他们,他们难道不该努力为大王劳作吗?匈奴侵扰边境,匈奴骑兵来如如风,无影无踪,修筑长城,可保边境无患,难道这也不对么?”

    许仙摇头道:“琴太傅,恕我直言。像您这样德行的人,都认为论罪服徭役应该如此,在您官位之下的秦国官吏们,就更这么认为了。法家的赏罚分明之说,往往用到最后,都是用罚多于赏,毕竟赏赐要钱、成本多;罚低廉低价,您是商人出身,不会不明其中道理吧。”

    琴清道:“用罚多,会不妥么?”

    许仙道:“我听说赶赴徭役迟到的人,按秦国律例一概要杀头,若是逃跑,他的家人会因牵连处死。这可是有的?”琴清点头。许仙道:“待罪之人甘心服役,并非为了对你们的大王感恩戴德啊,只因为服役有期限,他们心中抱有希望,期盼有朝一日能与家人团聚。国与家,没有家,哪来的国呢?”

    许仙道:“可叹您和您的大王不知其中道理,试问世间又有谁甘愿忍受与家人的离别之苦,到生死未知的偏远之地冒险呢?”“今日秦国治下之民不多,秦国兵甲严整,今后呢,宽敞的道路,非朝夕能建成,这就好比修建长城一样。说不定有一天,身穿罪衣的人会堵住秦国的道路。道路不通,他们服役迟到,是不是要将他们的家人,乃至族人都问罪杀头呢?如果是这样,到时秦国的土地又有谁来耕种呢?没有吃的,秦国兵甲又如何保持严整呢?”

    琴清勃然变色道:“你说的不可能!”“难道犯了罪的人,不该施以惩戒,让他们改正过失吗?正如你所说的,服役之人对回家团圆抱有希望,努力工作,正是我大秦律令,凡事留一线的仁慈做法。若按六国的律令,轻则斩去手脚,重则杀头,岂非更过?如六国之民一旦偷盗,要斩去行窃的一只手,终生致残,又谈何务农耕种呢?”

    说了半天,琴清还以为许仙是在为楚国争面子的。是,和六国相比,秦国的律令,确实已经进步许多。不过嘛,用后世的眼光来审视,还是不够啊。不在同一层面和立场,说来说去,是不会有理想的结果。

    对于秦国的灭亡,许仙也觉得可惜,若秦国能转而施行仁政,避免那场大规模的楚汉之争,少死些人就好了。这是许仙说这番话的目的。或许,历史,总是难以阻挡它的脚步吧。

    许仙已不想再说下去,放弃道:“琴太傅,我并没有褒贬之意,只是就事论事,觉得贵国,或许能做得更好而已。”琴清心道:“更好么?”她眼里一亮。

    许仙道:“在下愚见,七国混战数百年,轻徭薄赋,休养生息才是治国良方。我并没有说惩戒不妥,只是杀头和服徭役的方式,太过残忍,不如改换另一种方式。”

    琴清抓住这个关键,问道:“那你以为,该用何种惩戒方式呢?”

    许仙想了下。抓人,关起来?许仙摇摇头。后世的小偷,关进去转一圈,混完饭吃,出来还是要做小偷,那这样关他有何意义?

    言及律令,言及文明,许仙比较倾向于后世新加坡的惩戒方式——鞭刑。用制作精良,宽度不超过一寸,如果对象是未成年人,则宽度不超过半寸,在医生的见证下,对屁屁施以惩罚。鞭打数量多,就分开时间段执行。有医生在一旁看着,可保受刑者无事。目的就是要痛,因为痛,最能嵌入一个人的记忆,让他记下进监的所有矫正和训诫。

    鞭刑的惩戒方式,总被诟病,人权问题嘛,但从结果上说,新加坡历来以文明著称于世。在新加坡谈婚论嫁,无论男女,有个“法.律.处”,即恋爱的双方,会借机去掀对方的裤子,一旦发现屁屁上的疤痕,就分手。疤痕不消,必是常犯事,或犯过重事者。

    许仙道:“人的记忆,有两种最难忘却,一种是甜蜜,另一种就是痛。可用细致的软鞭,对犯事者的股施以鞭刑,数量视情形而定。让精通医术的人在一旁看着,以便及时救治。”

    琴清的凤眼大亮,尤其对于许仙提到的,甜蜜和痛的记忆之说。琴清道:“许公子,用你说的惩戒方式,真的能让犯错的人改正过失吗?”许仙道:“这个嘛,难道琴太傅没听说过,痛改前非吗?”

    琴清还要再问,李园打断道:“好了,二位辩论半响,想必有些渴了饿了。不如先用些茶水甜点。”李园一挥手,自有侍女从堂下上来,递来茶水甜点。相国府的用度,果然非比寻常,茶水清香绕鼻,甜点做工精美细致,吃得许仙是津津有味。

    琴清抿了一小口茶后,就一直在打量许仙。琴清心道:“他之前说记忆最难忘的是痛和甜蜜,是因为他很爱吃甜食吗?”

    琴清正琢磨着许仙的心思,李园问道:“琴太傅,可是用不惯府上的茶水?”琴清道:“相国大人误会了。清尚有悬疑未解,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怎有心思细品府上美食。”李园笑道:“琴太傅啊,你若有问题请教人家,也要让人家放心不是?若你还想把人抓回去问罪,人家又如何放心地畅所欲言呢?”

    琴清道:“许公子有惊世之才,清岂敢再言问罪。许公子,许公子,”唤了数声,许仙才舍弃了甜食,搭理她道:“不知琴太傅还有何见教?”琴清道:“刚才许公子说,我国修筑长城不妥,不知是何见解?”

    许仙道:“修好了长城,匈奴人真就过不来吗?”琴清道:“这...有时长城是被攻破。可我秦国大军一到,借长城为依托,部署兵力。那匈奴不擅长攻坚战,无机可乘,只能退兵。”

    许仙道:“琴太傅可听说过李牧?”琴清点头,许仙道:“那琴太傅对李牧有何评价呢?”琴清道:“负责调度秦国所有军队的右丞相昌平君大人说,李牧的情报掌控战法,狙杀斥候,隐蔽行军路线,表明李牧他是一个超越了时代的策士。”

    许仙心道:“昌平君...不认识。史书少读了,言多必失,我还是随意说几句,快点结束谈话。”心里嘀咕,期盼熟读古书的武瞾能指点几句,可惜武瞾没有吱声。

    许仙道:“我听说匈奴人很怕李牧,赵国已经十几年没有匈奴边患了。李牧是良将没错,但我认为更重要的是他采用了正确的谋略——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草原有草原的天地,匈奴人在草原上生活,用骑兵作战,为什么秦人就不可以呢?匈奴人又不是三头六臂,又不是三只眼睛,同样是人,他们在草原的生存方式,为何赵人能学会,秦人就学不会呢?”

    琴清笑道:“许公子,你说话真有趣,三头六臂,三只眼睛,咯咯。可据探子打探到的消息,匈奴人有几十万可拉弓控弦的骑士,若非惧怕李牧的威名,怎会舍赵国而侵扰我国?”

    许仙道:“每至秋冬,草原会有大批生畜冻死饿死,匈奴人为了度过严冬,不得不南下劫掠粮食。匈奴骑兵多,但他们来自各个部落,都是为了自己,不想自己的部落有所损伤。若损失的骑兵太多,抢到粮食又有何用呢。大草原上,吞并,弱肉强食是法则,自己的部落在与中原之兵交战中损失太多,就会被别的部落给吞并。所以同样是骑兵,若过了一万,我们的骑兵要比他们纪律严明,敢于作战,更不会因抢夺战利品而乱了队形。只要战法得当,哪怕一万要打赢十万也不是什么难事。”

    许仙心道:“这个时代的骑兵战术,最精锐的,也就是保持队形冲锋而已。匈奴嘛,还没有到成吉思汗的“千骑分张可裹万众”的棘手地步。”

    琴清道:“一万对十万?具体要如何做呢?”

    许仙正想回答,李园忙向他使眼色。李园以商讨军机要事为由,借故支走了琴清。琴清知李园用意,识趣的离开了。琴清一走,李园训斥许仙道:“兵法,国之利器,怎能轻授于人?”许仙没想到李园对琴清也防着,笑了笑,说道:“今日之谈,纸上谈兵耳,相国大人不必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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