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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商会,慕容许仙把找石破天的事交待下去。慕容许仙还要同蓝玉聊聊,可一查看燕子坞传来的消息,有飞鸽传书来报,白素贞:“赤练仙子李莫愁下江南,往嘉兴南湖陆家庄寻仇,望速速相助。”身负要事,慕容许仙唯有暂别蓝玉。
慕容许仙估计,金陵地处南北通道,李莫愁这一路下江南,必会经过此地,说不定还会在金陵城的某家客栈歇过脚。慕容许仙让商会查证,果然,昨日旁晚,有一骑青驴的美貌道姑,携其徒弟路过金陵,在慕容家的客栈休息。道姑师徒没有留宿,吃完晚饭,喂饱驴子,就动身往南去了。慕容许仙算算时差,没想到自己前脚刚走,李莫愁后脚就到。。
不过也太巧了吧,又是慕容家的客栈?慕容许仙略一想,明白了为什么。
慕容家的客栈,都配备了超时代排水系统。那些茅坑、屎尿桶,太臭了,经历过现代生活的慕容许仙,实在是一天都受不了。于是乎,排水系统被“设计”出来了。慕容家客栈的清洁卫生,上了个高档次。不过因为要引入干净的活水,还要不因排污而影响到他人取用水,所以客栈的建址相对偏僻些,又添置了菜园鱼塘,故而远远地孤悬于闹市之外,来投宿的人要费不少脚程。不嫌脚程偏长,又好舒适、静雅的人,那几乎都是武林人士了。在慕容家的客栈,遇上武林人士的概率,是很高的。
慕容许仙心道:侍剑、完颜萍、耶律燕在休息,双儿要照看三女,难道我一人孤身前去...李莫愁的武功,应该高过我,又擅长暗器和用毒,我自己尚有斗转星移护身周旋,她们若是跟去了,到时出个万一,中了五毒神掌和冰魄银针的毒...弄不好反而会被李莫愁要挟。罢,我一个人就一个人吧,大不了像追命说的,打不过就跑。
打定主意,慕容许仙一人往南边骑马赶路。南北通道,往来货商不少,慕容许仙一路赶来,随时可见。恰逢一队客货商狼狈之极,地上到处是被打翻的货物,运输的马儿骡子,两眼翻白,毙死伏地。慕容许仙见了,随口一问,方知这支商队是一户姓陆的大户人家。此陆并非陆家庄的陆,只因商队主人姓陆,又被李莫愁撞见,李莫愁一怒之下,将这一商队捣乱个彻底,连马儿骡子都用掌毙了。慕容许仙上前查看马尸,具是一掌击毙,马脖子背上有一个掌印图案,马血不断从图案流出来,使图案呈鲜红色。
慕容许仙心道:牛马的心脏是在肩胛背的,好精纯的掌力,一掌直透心脏,将其震碎...李莫愁放这些牲畜的血作什么?难道是...对了,听说李莫愁杀人,会先在对方的门墙上印上血色手印,杀多少人,就印多少个手印,且是日出前印手印,日落后才动手。眼下已至下午,路上的客商少了,都赶着寻地方投宿,我可以快点赶路,争取在天黑前到陆家庄。
李莫愁尚不知有人要来阻她报仇,她提起左手,瞧着蘸满鲜血的手掌,喃呢地哼着调子:“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血手印已经印下了,再无回头路。”
这些年,江南相的太平,得益于四大名捕的威名。李莫愁亦知此一旦在陆家庄大开杀戒,虽呈一时之快,之后肯定会被四大名捕缉拿。不过李莫愁管不了那么多了,哪怕她自知武功比不得任一名捕,最后要偿命,她也要报仇。
十几年前,李莫愁还是一少女,倾慕了陆家庄的陆展元。李莫愁本是古墓派传人,按古墓派规矩,是不可以轻易离开古墓下终南山的,否则视为背叛师门。当年,李莫愁冒着背师之名,同陆展元下山,陆展元也答应娶她为妻。她本以为能同陆展元永结同心,哪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陆展元的心另有所属,弃她而去。转眼间十多年过去,李莫愁对着铜镜一照,方觉镜中之人,虽美貌依旧,却不再是那个青春活波的少女,少女身边更没有少年为她带首饰,从前一切,曾经的种种,如一场梦,如朝露如幻影,一去不复返。
李莫愁喃喃道:“展元,都是你的错;何沅君,都是你害的,抢走我的展元。女人十五年芳华,我古墓派心法驻颜有术,可我只学到了些许皮毛,玉女真经未曾习得...我终不是从前的我了,今年二十九,再过几载,就芳华不再...不能再等了,现在杀了陆立鼎一家,哪怕将来我被四大名捕杀了,我仍能以这副容貌,到下面去把展元抢回来...”
李莫愁口中的情敌何沅君,即是一灯大师的徒弟武三通,从小收养的义女。武三通人品不咋滴,不爱妻子武三娘,反把所有心思花在喜欢的养女身上,大搞非伦之恋,想演一出古代也丧尸...啊不,古代也疯狂。不过他的养女可不想陪他演,何沅君并不喜欢武三通,而是倾心于陆展元。后来武三通与李莫愁联手,在陆展元的婚礼上捣乱,不料婚礼上一位大理天龙寺的高僧出手镇住二人,要他们冲着他的面子,保新夫妇十年平安。
十年光阴,有人努力成才,威名远扬;有人碌碌无为,安于享乐。江南得四大名捕维护,不少武林世家子弟,见有高级保镖在侧,以为高枕无忧,皆不思进取,疏于练武,把祖传绝技都荒废了,陆家兄弟亦是如此。
陆立鼎心道:我兄嫂都过世三年了,按理说这笔恩怨,应该一笔勾销,这魔头怎地还寻上门来...难道她就不怕四大名捕么,唉,我糊涂啊,武功练了,是自己的东西,指望别人来帮,远水解不了近渴,等六扇门来报仇,自个尸体说不定早寒了...早知今日,我这十年就该把祖传的武功练好...一、二、三...九,九个掌印,不对啊,我家连同家丁婢女,一共才八个人,怎么会是九个?
陆立鼎不知李莫愁已有求死之念,但他以为李莫愁因爱生恨,即使嫂嫂亡故了,也要迁怒于何沅君的尸体。陆立鼎正想着,女儿陆无双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告知何沅君尸体被人挖走盗去的事情,于是先入为主的陆立鼎,更认定李莫愁心狠手辣。
陆立鼎问女儿道:“是不是一个道姑干的?”陆无双道:“不是,是一个老头。我和表姐们看他疯疯癫癫的,十分有趣,本想和他一起玩。谁知那老头跑去大婶的坟前,将大婶的墓给挖了。”陆立鼎听了女儿描述,心道:疯子?原来如此,那此人定是李莫愁派来掘大嫂墓的。那道姑不肯脏了自己的手,所以假借疯子之手。
陆立鼎不知,女儿口中的疯老头,其实是武三通。武三通失了爱女,行为举止癫狂,终日活在爱女的幻象中。陆立鼎琢磨应对之法时,家丁来报外面有客人。陆立鼎道:“什么客人?说清楚些!”那家丁名唤阿根,是一少年,经主人喝斥,登时醒悟,详细描述了客人。
陆立鼎心道:一个娘们,还带着两个孩子...不是道姑,那就不是李莫愁了。
陆立鼎接见了对方,方知这妇人是武三通的发妻武三娘。武三通恋女成狂,又去掘人坟墓,武三娘自知理亏,遂尾随在丈夫后面,特来相助。武三娘携来的两个儿子,九岁大左右,大的叫武敦儒,小的叫武修文。众人叙话到一半,李莫愁的大徒弟洪凌波来拜门。洪凌波道:“反正你们都活不过明日了,不如自己抹了脖子,省得我师父动手。”
陆立鼎见对方不过是一女童,顾及身份,没有出手;其妻子陆二娘则无此忌,上前试探古墓派的功夫。洪凌波功力浅薄,以古墓派的轻功避实就虚,趁陆二娘不备,射了两枚冰魄银针,陆立鼎在一旁早有防备,替妻子接下这两枚银针。洪凌波微微冷笑,纵身跃上屋檐离去。陆二娘道:“小丫头功力尚浅,不过轻功了得,看来古墓派的功夫,多半厉害在身法上。”陆立鼎点头附和道:“不错。人家进来印手掌,咱们却半点没发觉,原来是脚上功夫好,手上功夫却未必。”陆立鼎心稍微宽些,武三娘喝道:“针有毒,速速放下!”陆立鼎一看自己的手指,竟肿大起来,丝毫知觉都无,大骇之下,忙放下银针。
武三娘从衣袖上用剑割下一截衣带,将陆立鼎的手臂缠住,又给他服了一粒药丸,之后用剑尖点破他两手指指尖,放出毒血。武三娘道:“幸好陆二爷没有拿太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陆立鼎道:“竟如此剧毒无比!我一时不察,险些丧命,多谢阁下相救。”武三娘忙称不敢,并把武三通盗走何沅君的事坦白了,同时让大武小武磕头认错。
陆立鼎心道:如今大敌当前,多一份助力是一份...
陆立鼎道:“不知者无罪,尊夫心志失常,非有心之过。料想尊夫爱女非常,不会折损了我嫂嫂的遗体,总比落在李莫愁那魔头手里好多了。”陆立鼎心道:如此算来,那第九个掌印,到底是什么意思?陆立鼎皱眉沉思。武三娘暗道惭愧,特别是那句“尊夫爱女非常”,差点让她无地自容。武三娘暗中观看陆立鼎神色,见他一味苦思对策,方才放下心来。
天色渐晚,陆立鼎看夕阳西下,平静的夜色缓缓降临,一颗忐忑的心,越发不安地剧烈跳动。陆立鼎回到內屋,取了些东西交给孩子们,郑重地吩咐了几句,开了暗道,偷偷送走。刚说完话,屋外飘来一轻柔的歌声,相隔甚远,听到众人耳中,却极为清晰,是两句反复的歌词:“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每唱一遍,唱的人就近一些,待唱到第三遍,门庭的大门门闩喀拉两声断裂,一美貌道姑推门而入。
陆立鼎心中一凛,知道对头来了,正要说话,打水的家丁见有人闯入,上前出声询问:“是谁!”陆立鼎暗道不好,嗓子咽回去,准备改口阻止,哪知李莫愁身形轻轻一纵,陡然拉近数十步距离,拂尘一挥,震碎了家丁的颅骨,将之击毙。
陆立鼎心道:这道姑好深厚的内力,我以前听家兄说过,拂尘有实而无常形,江湖上能使拂尘杀人的,已是将奇门兵器练到极致,无须再借助锋锐。难道说...这道姑比风头正盛的华山派金蛇王——袁承志还厉害?若如此,那我等又如何能抵挡?
正思虑间,凝视着李莫愁的陆立鼎,根本见不到她如何抬足,李莫愁已迎面飘到近前。陆立鼎本能砍出一劈面刀,李莫愁身子再一飘,从他身边掠过,挥出拂尘将他身后的两名婢女扫死,笑道:“那几个小女孩儿呢?”众人见她心狠手辣,转眼间杀却三人,还能有说有笑,无不胆寒。陆氏夫妇和武三娘哪还顾得江湖规矩,各持刀剑合击李莫愁,李莫愁拂尘轻轻一挥,将三把兵器卷到一边,弄得三人手忙脚乱。
李莫愁道:“陆二爷,如果你大哥尚在,只要出来向我磕头认错,再休了何沅君这个贱人,我就饶了你们。如今你运气不好,你哥哥死得早,怪不得我了。”李莫愁她向来杀人不眨眼,在北地令诸多正邪人士闻风丧胆,但她向来恩怨分明,杀人之前先把话讲明。
陆立鼎老脸一红,心道若不是自己疏于练武,如今怎会让对头数落。陆立鼎喝道:“谁要你饶!”他快步上前,一刀向李莫愁斜砍,欲使了一招连环进步刀。李莫愁避开第一刀,第二刀来时,拂尘手柄一转,点中陆立鼎手腕穴道,跟着用拂尘挥开武三娘和陆二娘的兵刃。李莫愁笑道:“祖传剑法不使,反去使练家子的刀法。陆二爷,瞧你第二刀腰身左右摇晃,分明是脚下少进了一步,你这刀法,练得未免太生疏了吧?”
陆立鼎色厉内荏,怒道:“士可杀不可辱!你要杀便杀,啰嗦这么多作甚!”李莫愁道:“陆二爷,你还回我话呢。那几个小女孩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世家子弟,多备有暗道。”陆立鼎神情微慌,道:“我不知你在说什么!”李莫愁道:“不过几个小女孩,能跑到哪里去,我古墓派轻功天下无双,就是让她们逃上数日,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陆二爷,我劝你还是指明方向,否则等我逮到她们,定要好好戏耍一番,使她们又饿又累,生生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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