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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王府。
苏沫走在花园里,步子明显有些快,“你不要说了,我是不会去的!”
月清一把拽住他,“苏沫!”
苏沫抬手敲了下他额头,“你给我闭嘴,我是不会去的!”
月清气的直跺脚,“苏沫,你明明答应过我的…”
两人不顾形象的在花园里大大出手,王爷站在走廊里无奈的揉了揉太阳穴。
皇宫。
苏沫站在御花园荷花池旁,无奈的叹口气,“结果我还是来了,原来今日是他生辰之日啊,也不知道这礼物…”
萧王说着说着来到御花园,“为何要扔?”
苏沫收回要扔到荷花池里的礼物,看了看四周嘀咕道:“奇怪了,这里的侍卫怎么都不见了?”
萧王看了一眼苏沫手里的礼盒,语气似乎没那么冰冷了,“苏沫,你手里的礼盒是准备送给孤的吗?”
苏沫听着他的话语,感觉他语气没那么冷了,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掐了自己一下,“好痛!”
萧王转过脸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苏沫低下眼帘,将礼盒递给他,“给你,也许这礼物对你来说不重要,也是我一点心意!”
萧王接过礼盒,轻轻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条墨色缎带,两头点缀着玉坠子,随手将礼盒放在旁边桌子上,拿起桌上摆放着的一个精致的盒子递给苏沫。
苏沫不明所以的接过盒子,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枚玉石铃,迅速将盒子盖上还给了萧王。
萧王看着不语的苏沫,没有接盒子,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缓缓开口问道:“苏沫,你不喜欢吗?”
苏沫心里也不知是怎么了,双眸里闪过丝丝忧伤,“这礼物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萧王霸气的口吻说道:“这是回礼,苏沫你必须收下!”
苏沫停顿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看着萧王说道:“不对啊,我什么时候允许你喊我苏沫了?”
萧王眼中绽放出别样的神情,微微皱眉道:“有何不可?”
苏沫说道:“我说不行就不行,我才不管你是君王还是谁呢!”
萧王听着苏沫放肆的话语,心里不禁暗道:“没有一个人敢在孤的面前如此的放肆,更没有任何人敢这么的跟自己说话,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没有一丝动怒,这是怎么回事?”
两人并不知道一切都被假山后的黑影收进眼底,隐约发现有什么东西在忽隐忽现发光,仔细瞅瞅原来是一颗碧柔珠,绿茵茵的颜色如海里的水玉珠一样透亮好看。
静静的深夜,萧王坐在窗前看着手里的墨色缎带,绝世的脸上露出了千年难得的一抹微笑,片刻后又阴沉下来,双眸里绽放出丝丝怒色,眼前浮现出那天晚上的情景。
苏沫醉醺醺的趴在他怀里哭泣,“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你听沫儿说…沫儿…”
萧王紧紧握着缎带,骨骼挤压声吱吱的作响,心里不知为何烦躁起来,转身走到桌子前望着桌上的奏折,额头上的青筋暴露出来,脸色阴沉的可怕。
苏沫坐在山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手里拿着酒杯,低头看了一眼地上摆放着的玉石铃,眼中透露出淡淡忧伤神色,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
正和殿。
大殿内感觉空气中都弥漫着死寂,萧王坐在龙椅上一语不发,冰山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双眸里没有一丝情感,看着殿内跪着的大臣们,手指时不时的敲打着腰间佩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殿内的大臣们鸦雀无声,萧王起身缓缓走下来,在大臣之间来回走着,走到其中一位大臣身后停下脚步,敲打佩剑声越来越清脆了。
这位大臣感觉有股冷风飕飕的袭向自己,耳畔传来阵阵敲打佩剑声,额头上冒着豆大汗珠,脸色更是苍白如纸一般,身体发抖的厉害,感觉连呼吸都困难了。
萧王声音冷的令人窒息,阴冷的口气说道:“于爱卿,您这是怎么了?”
这位大臣扑通跪地,颤抖的声音回禀道:“陛下…陛下…微臣有罪…”
萧王语气中有种无形的压迫感,“于爱卿,你说你有何之罪啊?”
这位大臣一听,身体发抖更厉害了,字都快咬不清了,“陛下…陛下…饶命啊…微臣有罪…有罪…”
萧王双眸里绽放出杀气,拔出腰间佩剑指着他,“于盛,你好大的胆子,来人呐,宣甘南巡抚进殿!”
大臣们见状大气不敢吱一声,但是亦王爷与赫海却是相当镇定自若,观察着殿内大臣们的一举一动。
萧王背对着陈得瑞,话语里透着愤怒,“陈得瑞,你把奏折上的内容再说一遍!”
陈得瑞跪地禀报,“微臣遵旨,甘南两年未见雨落,百姓们颗粒无收,千万百姓被迫离乡,微臣六上奏折都石沉大海,无奈之下只能上京面见陛下…”
于盛听着他一字一语,犹如尖刀在凌迟自己似的,吓得六神无主,差点晕倒在地,被身后王爷扶起跪好。
萧王听完陈得瑞的诉旨,面不改色的问道:“于盛,你现在还有何辩解?”
于盛趴在地上直打哆嗦,语无伦次的咬字,“微臣知罪…求陛下…求…”
萧王双眸里绽放出杀怒,转身一剑封喉杀了于盛,身上与脸上喷的都是鲜血,手里的佩剑在血淋淋的滴血。
堂下大臣们纷纷下跪,嘴里高喊着:“陛下圣明…陛下万岁万万岁…”
萧王坐在龙椅上,眉宇间透着浓浓的怒色,“孤不要什么万岁万万岁,你们想让天下人骂孤是昏君吗?”
王爷与赫海在城门口站着说话,这时走过来一个小女孩,拉了拉赫海衣袍。
赫海低头看着小女孩,内心震惊不已,眼下小女孩衣衫破旧,可爱的脸上布满灰尘,手里拿着一根稻草,乌黑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水,跪在赫海与王爷面前。
稚气未脱的话语穿透两人的身心,哭泣道:“两位叔叔,草儿求求你们,行行好给点银子吧,草儿想把爹爹埋了,草儿的娘亲死得早…”
赫海听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伸手将草儿扶起来,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泪水。
王爷蹲下来,伸手一根一根的捏着草儿头上的碎草,话语里充满着疼惜安慰她,“草儿不哭…”
苏沫站在门口看着大厅内的两人,王爷心疼的眼神望着怀里哭泣的月清,心里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忙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王爷与月清闻声望去,两人弯身直接行礼,“参见陛下…”
苏沫转身瞧见萧王站在自己身后,慌忙的弯身子行礼。
萧王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冷冷的说道:“都平身吧,刚才发生了何事?”
王爷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遍,萧王喝着茶看不出脸上有任何变化,苏沫听得眼中泪水在打转。
夜色渐渐暗了下来,萧王站在花园门口,听着苏沫吹奏的箫声,心里激起千层浪,眼前浮现出昔日的情景。
幼小的萧王奶声奶气的喊着,“额娘,额娘,曲子真好听!”
女子无暇的容颜堪称完美,褐色的双眸如闪耀的水钻,低头看着幼小的萧王,宠溺的捏了捏他脸颊,声音如天外之音般动听,“恒儿,喜欢听是不是?”
萧王稚嫩的小脸在女子脸上蹭了蹭,“喜欢!”
温馨的画面顷刻间变成血海,女子躺在血泊中,嗜血的双眸里布满仇恨目光,仇视着现场每一个人。
回到现实的萧王眼中绽放出暴戾神情,一拳砸在墙上鲜血顺着手腕处往下滴。
苏沫走过来一把拉住萧王,语气中伴有微怒与担心道:“你疯了是不是?”
萧王听着他的话语,仿佛如三月里暖阳一般,温暖着身体里每个细胞,内心话,“多少年了?这世上居然还有关心自己的人存在…”
王爷站在走廊看着花园里的两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表情突然严肃起来,过了许久才转身离开。
萧王低头看着苏沫小心翼翼的在为自己包扎伤口,一向强势的萧王眼里闪烁出丝丝忧伤,欲言又止的样子静静的看着苏沫。
苏沫包好伤口后,起身坐在萧王身旁,看着天空里繁星满天,“为何要这样伤害自己?”
沉默片刻后,萧王缓缓说道;“这样算是伤害自己吗?”
苏沫听出了他言语中的无奈,侧脸目视着他孤寂的身影,心里防线仿佛被什么东西刺破一角,让自己久久不能平静。
次日。
苏沫身穿冷色纱袍,一个人坐在河边上,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依旧是呆呆的坐在河边看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灯。
这时耳畔飘来声音,“你好像很喜欢发呆啊?”
苏沫回神闻声望去,眼中露出了惊愕神色,打颤的声音问道:“你…你是…你是何人?”
顺着苏沫的视线看去,对方一身紫色纱袍,一头美丽的银发散落在肩上,完美的五官无可挑剔,紫色双眸中绽放出让人不可小看的神情,浑身透着浓浓的神秘气息。
苏沫震惊的眼神看着他走向自己,自言自语道;“你…这不可能…你是…”
紫衣男子勾唇一笑道:“紫苏沫,你为何这样看着我?”
苏沫指着他问道;“你是何人?找我有何事?”
紫衣男子袖中突然甩出梨花针,黑丝银线勾在手指上。
苏沫飞身而落在树上,低头看着梨花针钉在树干上,吃惊的眼神看向紫衣男子,愤怒道:“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会梨花残?”
紫衣男子眼中绽放出挑衅的神色,拔出软剑冲向苏沫,“我是谁不重要,让我试一试你的功底如何,接招吧!”
苏沫眼中除了惊愕就剩疑惑了,衣袖一挥银针如雨似的飞出来,不停的在追问:“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六剑式与梨花残?”
紫衣男子双眸里仿佛有野兽出没一样,让人不寒而栗,与苏沫在半空中打了起来。
苏沫心中怒火已经到了极点,心里疑惑逐渐增多。
紫衣男子一把将苏沫脸上面具扯下扔到地上。
苏沫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眼中绽放出浓浓的怒火,拔出腰间佩剑冲了过来。
紫衣男子轻指一弹,白蒙蒙的雾气瞬间弥漫开来。
苏沫迅速飞到半空中往下看,紫衣男子早已消失不见了,苏沫气得浑身发抖,眼中怒火冲天,怒道:“下次不要让我再碰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