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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是外域商贾,祚晨又是一阵头大。原本余有部分商品,留待高官权贵梳理与那外域使者的关系,不成想被姑父于献民一番提醒,失了大捞一笔的念头。如今却是想着推得干净,省的鸡飞蛋打自讨无趣。想着,也不知庆亲王爷是否也来索求,不由得更是有些焦躁烦乱。
“那商贾好大面子,竟然有劳皇子抛头露面。”祚晨讪讪地笑着,因心情不爽所致,言语之中颇有微词,竟是隐隐有些鄙视之意。
皇子眉头微皱,却不曾言语有失,“使者开口相询,也不好驳了其脸面不是?再者说来,有求于妹夫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便无所顾虑应承下来,谁成想你竟然卖了个干净!”微微笑着,看看于献民,又说道:“还好有点余量,未曾失了我的颜面,却也是侥幸!”
妹夫!妹夫!你急着认亲,也不看我愿是不愿!祚晨暗暗地想着,心里更是觉得憋得慌。
于献民只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只要是涉及到皇室权贵,关系总是错综复杂,至亲血缘关系盘根错节不说,阵营关系以及势力范围更是纠结。只要提的上口,都会出言试探性拉拢,就像现在皇子这般,明显就是以亲情关系为依托,期望祚晨能够效劳其麾下。
“有求于妹夫,自然不是难事。”于献民只得随声附和,为了避免皇子话题有所延伸,便问道:“皇子的酒楼生意一向火爆,值此外域使者朝会之际,相信更是日进斗金。”
“嗯,还好,还好!比起妹夫这趋之若鸿,收益更是不可同日而语。”皇子笑吟吟地说着,看向于献民的目光颇多玩味,好似犹如他所言那般,生意真的有些不堪。“拣日不如撞日,好久未曾和于大人促膝长谈,晚宴可否赏光?”
“呃!……,皇子盛情却之不恭,可恩师有言在先却是令本官有些为难了……”
官场大佬人人打得一手好太极,即便是推诿之词也是满满地恭敬有加,如于献民之言就是给足了皇子脸面,同时算定了皇子不会和相爷相争,他自己又显得卑躬屈膝左右为难。
“如此看来民谚还真对官宦人家不太适用,那就改日相请。”皇子呵呵笑着,看了一眼窗口于是的背影,又开口道:“还有些事情未曾办妥,就此别过。”说着,起身拱了拱手。
“改日由本官做东,以谢盛情,还望皇子届时赏脸光临。”于献民起身回礼,说道。
皇子不置可否的微微笑着,并未作答。
下得楼来,皇子看着正襟危坐的随从迅速起身,不由得眉头微皱面露不悦,打狗也得看主人,一应随从,大热的天竟然是滴水未沾的样子。
“王管事,你怎么搞的?待客之道竟也不懂得?”祚晨厉声呵斥着,偷偷看着皇子的神色。
“……啊!?……回……公子……话,昨日那燎壶便烧坏了,您喝的热水还是……对面商铺借来的。”被祚晨呵斥了个措手不及,好在王平还算机灵,及时编出来一套瞎话。
“妹夫!你如此大的店铺生意更是兴隆,可真是吝啬的要命,下回再来岂不是要自带茶水?”
“……呃,这次下官命人多买几把燎壶,免得以后尴尬,抱歉,抱歉!”
皇子笑着,用手指点着祚晨却未再说其它,出得商铺,在随从的拥护下扬长而去。
看着皇子远去,王平抬手抹了一把胖脸上的汗水,看向祚晨的眼神满是幽怨。
“王叔,行啊!”祚晨嬉皮笑脸地拱了拱手,嘴上打着哈哈。
“上梁不正下梁歪!”于献民笑着拍了一把祚晨的肩头,“往后,莫要这般草率!有失大家风范!”
“于大人此言甚是!”王平点着头,斜睨了一眼祚晨,心里说,都是您出的馊主意,惹得众人心有不爽,那一班随从岂会不记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你怕个球!”被王平鄙视,祚晨的二杆子脾气爆发,横眉怒目痞相十足。
“得了吧!还有完没完,如此龌龊的行径,被你小子说的大义凌然,脸……,回屋去。”于献民本想说祚晨脸皮够厚,见王平在场也不好损了祚晨的面子,就及时住了口拉着他的胳膊上了楼。
王平缩了缩脑袋,还是于大人心胸坦荡,哪像公子这般龌龊!?想着步入商铺,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又一想,其实看着那班皇宫侍从干渴的舔着嘴唇,自己虽然是躲在柜台后偷偷喝着,却也很有一番高高在上的感觉,不由得又有些赞同祚晨的行径了。
如此想着,才想起向楼上送水,连忙慌不迭地提着燎壶,快步上了楼。
看着王平走出客厅,于献民说道:“王管事人还算机灵,就是恐怕被你小子教坏了!”
祚晨尴尬地笑着,并未顺着他的话作答,却问道:“姑父,表姐跟皇子敌意颇深的样子……”说着偷偷瞄了一眼表姐于是。
“和你说说也无妨,免得日后摸不着头脑……”于献民说着看看女儿,轻叹了一口气,又说道:“五年前来京都复命时,也是你表姐陪我同行,因我治理洪涝灾害及时,疏散安抚灾民得当,从而受到圣上嘉赏,皇太后一时心血来潮,便……许以是儿为三皇子为皇子妃,只是未曾公示。如此一拖就是五年之久,……”
原来那老人家就喜欢乱点鸳鸯谱,她那里话一出口又不肯宣懿旨,难怪表姐桃李年华还待字闺阁。
“那不是就这般干等着?”祚晨眨巴着眼睛,又道:“那老家伙死翘翘才好,那样就做不得数了!”
“你小子口无遮拦的毛病可是得改改,小心祸从口出!”于献民微微一顿,说道:“哪有你说的那般简单!”
祚晨讪讪地笑着,“跟姑父在一起又没外人,不碍事!小侄心里更是不喜那老人家的行径,乱点鸳鸯谱不说,还专捡着咱家如此,真不知其居心何在!也不管不顾当事人的感受和想法,好似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天大的恩情一般,真是不可理喻!”
祚晨这才知道,姑父为何有些放纵表姐了,不是家教不严而是心有愧疚之意,可是即便如此,表姐也太不尊重长者了,难道还有其它隐情?想着,皱起眉头看向表姐,见其满脸鄙夷之色,不由得更是深以为然了。
“想来,表姐定是不情不愿,看那三皇子也是毫无眷念之色,爽是婚事还未定决,姑父就没想过如何把事情给搅黄它?”
“你小子确实是个人精!黄口小儿也懂得眷恋?”于献民被祚晨一脸正色的模样动容,更是为其察言观色的能力而欣慰。
“父亲只想着高官厚禄、百姓疾苦,哪里还顾得女儿辛福?”于是终是沉不住气,满腹怨气地说道。
于献民被女儿在小辈面前指责,顿时火冒三丈,猛地一怕桌子,怒不可遏地大声说道:“你!……真是越来越目无尊长,越来越有失体统了!为父难道在你眼中就是如此不堪?”
于是见父亲动容发怒,竟也不见紧张,赌气别过去脑袋,眼不见……心不一定就是不烦!
“姑父,您老……也别动怒,光发火也解决不了问题不是?”祚晨一见姑父动怒,慌忙打起了圆场。
于献民听了祚晨的话,就像是被风吹着摇摆不定的烛火,扑闪着将要熄灭却依然保持着火气,“解决!?岂是那般容易,口谕也是旨意,为人臣子岂能抗旨不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