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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建王朝统治就是皇权专制,思想以及行为举止,唯皇家独尊,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悉数遵从。
皇上赏赐,每人一杯百年“女儿红”酒,好酒之徒自是眉开眼笑如汲甘泉,浅尝辄止之辈强颜欢笑也得无怨无悔饮之。
祚晨瞅着杯里的酒,内心满满地全是苦涩,合着满堂的喝彩声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晕眩的感觉越来越甚,天地翻转视线也模糊起来,栽倒于桌上的瞬间,耳中依稀听到皇上急促地呼喝声,“传御医!快传御医!”
之后的事情,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睡梦中,祚晨就像是一叶扁舟,飘零于风急浪高的大海,一会被抛上浪尖,一会又被摔入浪底。也不知过了多久,肆意纵为的海浪许是失了玩耍的兴致,或是业已精疲力尽,慵懒地浮着祚晨缓缓地摇着。
睁开眼时,窗外已是月朗星稀。
披衣下床,依然觉得头重脚轻,绕过趴在桌子上鼾声震天响的张康,轻轻推开房门。静谧的夜清爽袭身,让祚晨混沌的大脑逐渐清醒过来,回想着白天宴席上的一幕一幕,不由得烦躁不堪。
皇上在自己醉倒之后,是否仍然宣布了赐婚之事?
王爷和李子钦在听到皇上的赐婚举措已成事实,又是怎样一副复杂表情?
所有这些,祚晨一无所知,依稀觉得即便老爷子知道了消息,想要有所举措好像也无回天之力了。恨恨地挥拳击到身前的廊柱之上,发出“咚”的一声。
“谁?”
张康在睡梦之中被惊醒,眼见得床上没了祚晨的身影,纵身窜出敞开的房门,待得发觉只是祚晨一人,不禁有些尴尬,“公……公子,您……您是什么时间醒了?”
“张叔,我也是刚醒一会,没什么事情您回屋睡吧。”
“……哦,白天您被送回来时,大家伙都被你给吓坏了!”
“就是酒喝多了,没多大事情,劳您挂心了。快些回去歇息吧,天亮还有不少事情要做,休息不好怎么行?”
……
确实是有大把的事情要做,虽然是醉酒睡得不很舒服,比较于身心疲惫地睡眠,明显要好上不少。不用早朝,空有官职也没有具体的差遣,祚晨乐的逍遥,早早就来到商铺,这里才是他现在认为最为重要的地方。倘若意料不错,估计外域商队会慕名而来,即便是不为商品,也为皇上的娇宠而来一观。
好奇、趋势,是人之共性!
在祚晨的特意安排下,柜台、桌椅板凳纤尘不染整洁如新,张灯结彩的商铺门前也被甩撒了无数次井水,即便是有风也带不起尘土飞扬,也并不黏脚。
虽然心中有所预料,也难免心中忐忑,祚晨竟然稳不下性子,时常踱步到窗前瞭望不已,望眼欲穿的神态在张康和吴江看来,茫然不知所以,面面相觑之下征询地看向王兴科,见其眨巴着狡黠地三角眼摇着脑袋,不由得有些沮丧起来,和公子时间这么久,竟然还是看不透他的心思。
辰时不久,大街上终于由远及近地喧闹起来,已是有些不耐地祚晨探出头,喜不自禁地喊着,“来了,快,快准备!”
“准备?……”
“准备什么?……”
吴江和张康满脸错愕地问着,王兴科也是满脸茫然。
“呃!也没什么还要准备了,随我下楼迎接待宰羔羊去……”祚晨说着,不等他仨有甚反应,迅速走出客厅。
“哦!是有大主顾上门了!”王兴科恍然大悟,对着张康和吴江比划了一下手势,以前所未见的速度紧跟其后,撇下呆鹅一样的哥俩。
带队的是侯建斌和周玉成,领着各国使者和商队成员直接就到了商铺,祚晨心里暗暗地想,这也不知是皇上意有所指,还是皇子从中周旋,也或者是外域使者有意为之。不管怎样,狠狠捞一把银子必然是机不可失!
“拜见尚书大人!”
“免了,免了。即将是驸马爷的皇家贵戚,可是使不得如此大礼。”侯建斌唯恐天下不知似的,高声说着,惹得满街看热闹的众人瞠目结舌。
“这是位驸马爷?”
“刘大将军的公子,成了驸马!?”
“年纪不大的样子,是哪位公主下嫁?”……
大街上窃窃私语声四起,羡慕、嫉妒,不一二等的目光纷纷扫向祚晨,让祚晨感觉浑身不自在,心里想,你这老家伙以为我喜欢这噱头!?好不容易重生一回,终于摆脱一夫一妻制,结果又被皇上赐婚公主,好旦旦地三妻四妾好事被搅和,还是仇家的亲外甥,我正心里苦闷不已,你还把这事情大肆宣扬,看我以后怎么整治于你!
有想法也是以后的事情,当务之急是出售商品捞银子,祚晨心里自然清楚,说道:“候尚书就会拿下官取乐,已经备好香茗,请移步到客厅一叙。”
“嚯!早有准备!?果然是……,呵呵……呵呵……”候尚书狡黠地看着祚晨,及时止住了说辞,嘴上打着呵呵迈步进了商铺,“好!看来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啊!”
老奸巨猾之辈,一见商铺整洁如新,比他初次来时更为讲究,就知是祚晨刻意为之。环境的整洁、舒适程度,带给人直观上的享受是显而易见的事情,没人愿意在肮脏杂乱的环境下久呆,更何况是要谈论生意。
这老东西今天怎么这般口无遮拦,是有什么心思还是刻意为之?祚晨暗暗想着,摆着手示意,“候大人,客厅在楼上,请……”
在皇宫,有过一面之缘的诸位商贾,和善地和祚晨点头示意,随着候尚书鱼贯而入。
待得众人齐齐上了楼,这才转身对王平说道:“王叔您招呼他们几个,把我让你准备好的东西,悉数搬到楼上去,我和王兴科到楼上应酬着。”
被重新加置了椅子茶几的客厅,比较于上次庆亲王爷领人来捧场时,明显有很大的改善,齐整丝毫不显斑驳的茶具也是摆放有序。
“这位是?”侯建斌看着王兴科面声,出声问道。
“回尚书大人,这是海阳城大商贾,姓王,名兴科,手里商品物资也是周全,往年都是为边关提供,闲来无事找我消遣来了。”祚晨为侯建斌亲自倒着茶水,低声说道。
“消遣?这么简单……,还以为我要帮一下忙来着……”
这个老家伙,真是滑头,想要卖好竟是这样一种说法,王兴科腹诽不已,却不敢有所言语,眼巴巴地看向祚晨。
“当然,可能的话,帮一帮忙还是有好处的。”祚晨说着,看向王兴科,“王叔,是吧!”
“那是理所当然!草民拜见候尚书!”王兴科嘴里说着,躬身一礼就要跪拜下去。
只要能够帮自己一把,倘若销售有成,部分利润还是乐意付出一些的,不管怎样打开局面,起码对以后也是一桩好事情,王兴科暗暗地想着。
“嗳!免了,免了!没见我没着官服,不必客套。”侯建斌说着,挥了挥手。看到王平几人搬着一摞摞地东西进屋,笑呵呵地说道:“刘大人,可真是煞费苦心了。”
祚晨微微皱起眉头,这侯建斌今日真是有些古怪,难道他真不是佛祖派来的救兵,还真是派来搅局的猴子?心里腹诽着,说道:“候大人,让您称呼下官为刘大人,真是心里惶恐不安!这点礼物,就是给外域同道的一点礼物,区区杂物无需挂齿,何谓是煞费苦心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