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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比赛不是叫什么将门新秀比武大赛吗?我等武林中人也可参加?”
岳蔺阳眉头轻蹙,而白府家主则连忙取出一对玉佩,虽说不是很精美但还算古朴。
“岳公子,您有了这对玉佩便可以曾经了!”
岳蔺阳接过打量了一番,随后赶到无趣的收入囊中。
还未等白府家主再此张口,只瞧岳蔺阳已然离去。
“爹!你怎么能把将门新秀比武大赛是入场令牌赠予他啊!”
等岳蔺阳走后,白佳伟嗖的一声站起来大声询问着眼前明显苍老的白府家主。
“混账东西!闭嘴!哼!”
白府家主抄起搁在一旁的拐杖,颤抖的杵在白佳伟面前。
嘭嘭嘭——
“你懂个屁!虽说将门新秀比武大赛着实重要,但你个瘪犊子的前途更重要!”
“emmm,爹,孩儿愚钝....”
白府家主见自己的亲生儿子一副欠揍的样子着实头疼。
白家家主叹了口气,看着他一身肥膘,心想:还是在家里太娇惯他了,瞧他浑身是肉,胖得像个陀螺,他那如此想不到的胖,整个人就像是一座山一般的肥肉走来。
而且一天比一天胖,臀部又逐渐肥大,肚皮都垂到了腰带外边了。
而且不仅胖还特么脑子不灵光,资质天赋也一般,就是个妥妥的练武废材。
“我就问你,你参加将门新秀比武大赛干啥?无非就是去凑凑热闹,指望你光辉耀祖?母猪都会上树了!”
“难得岳公子感兴趣,那还不如就当一个顺水人情,这样好让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拜入天下盟!”
白佳伟心中暗想,如果去了天下盟就自己这比街头混混还差的武功资质指不定被欺负死,要那样还不如在淮南城当一个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呢。
“额....爹您别气,我还想再伺候你几年呢...”
白佳伟憨憨的看着眼前正气的咳嗽的父亲,献媚的说完后,白府家主并没有消气反而气血攻心大怒:“逆子啊!逆子!”
......
......
“嗟兮,白丝忧岁月,青衣慎白首。红颜醉,少年不知愁滋味!云消散,晓月又为谁漏头。窃意吟,两不休,奈何桥上道奈何。顿首,顿首,提笔写下一个愁....
呜呼,金簪弄青丝,朱纱遮姣面。俱往矣,姑娘喜之以结发!出云溅,璀星似道无人悦。留人盼,烽火起,征战戎马为保妻。致仕,致仕,此年佳人已左右。”
就在淮南城闹着沸沸扬扬的白府盗窃案不了了之时,城内最大的酒楼却歌舞喧天鞭炮齐鸣。
“你们听说没有,听说今年例祭并非往常呢!”
“哦?你且说来听听。”
“听闻前不久圣上特意差人将金陵城的玄玉壁搬至淮南城了。”
“好家伙,玄玉壁啊!”
“怪不得近日各家年轻食客几乎疯狂操练,原来是为了这个啊!”
金陵城乃我宋国首都,或许是近几年过于安逸,尚武之风一代不如一代。
想当年尚武之风盛行,金戈铁马杀得南蛮不敢入侵我中原半步。
于是圣上于二十载前,特设玄玉壁,从不轻易示人。
而将门新秀比武大赛也称将门例祭,唯有每届将门例祭的魁首方可有资格登高士台。
观玄玉壁,并于壁上留字扬名。
“嘿!你这算什么,我早就知道了,其实还有一个更劲爆的事情你还不知道呢!”
只见一说书先生摇着头略带傲慢的看着台下聊天的那几人。
“嘿!你这老儿好不礼貌,竟如此说出这般言语,那吾等且听你道来你说的所谓劲爆之事!”
啪!——
瞧着说书人惊堂木一拍,身体微微前扬。
“春秋兴亡,风雨飘摇,霸业鸿图!说与山鬼听。”
说书人说完开头语后便慢悠悠的说了起来。
“你们只知玄玉壁搬来淮南城殊不知为何!”
台下人一脸茫然,静等着说书人继续说下去。
说书人见台下人皆被吊足了胃口,便娓娓道来。
“听闻圣上前不久做了一场大梦,梦见九天玄女在瑶池舞剑。唯美而又不失肃穆,等圣上醒来,观梦中之景,久久不能理解其意。”
“哎!你别停啊,接着讲啊!我们都听着呢!”
台下人见说书人不讲了便叫喊起来,只见说书人一拍惊堂木,一脸汗颜的说道:“我只不过是有点渴想歇会喝点水罢了,你们这....哎!”
只见台下一人小跑跑到说书人台前,将一杯茶水放置说书人面前。
而说书人也不管那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口喝完。
这下换台下人一阵汗颜,心中纷纷在想:你不会慢慢喝啊,怎能这般牛饮....品茶懂不懂啊!
“好了好了,水你也喝了,接着说吧!”
“快点快点!”
“快说快说!”
啪!——
说书人见状便又拍响惊堂木,清了清嗓子便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这还多亏了上尧公主呢!圣上因不知梦中其意,便四处闲逛,路过清苑宫时间上尧公主与三皇子比武便好奇的停下脚步看了起来。”
“啊?三皇子,听闻已过弱冠,而上尧公主才不过十五岁,这.....”
说书人轻咳两声,抿了抿茶接着说了起来。
“圣上也觉得好奇便站在不远处观看他们比武,说起来上尧公主果然如传闻一般她几乎将皇室各种功法都学会了,且说那一套最普通不过的起剑式竟然能将比她大整整六岁的三皇子打的节节倒退。”
“而且不过三刻钟的时间内,三皇子竟然认输投降。”
台下人皆是好奇,等着说书人接着说。
“圣上观后,见上尧公主竟然击败比她年长的三皇子,又回想起当晚做的那场梦,恍然大悟便在上朝的时候宣布了,女子可参加将门例祭。”
女子可参加将门例祭?!
“不是,你是说今年以后女子便也可以跟男子一样参加将门例祭....”
“哇!要是如此,可能又得掀起一场风波了!”
“哎,我记得我们淮南城内好像极少有女食客啊!”
“嗨!听闻林府近几日广收贤士,而且食客当中也有少许女食客。”
“嘿,荒缪,听闻是因为那几名女子只不过是女宠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