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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五息之内?!”
“千真万确,那时候公孙拙便嘲笑燕家做的玲珑锁还不如给孩童玩耍的简易鲁班锁呢!那可把燕家上下气的半死。”
“然后呢?”此时白浪已经急不可耐的等着李云阳继续说下去,而李云阳抿了抿杯中的清茶接着说了起来。
“那当然是,搞得燕家闭门造锁,而这件事情过后,盗门公孙拙声名远扬,淮南城尽人皆知盗门公孙拙五息之内解开燕家玲珑锁咯。”
“那刚刚?怎么听他们的对话很....”
“燕家长子燕青山对公孙拙的对话,一点都不仇视对吧?”
“对!”
“那是因为,自从有了公孙拙五息之内解开玲珑锁,使得燕家家主燕秋羽倍感羞辱,但燕家长子燕青山并不是怎么想的。”
“不是吧?他燕家都因为公孙拙搞得威名扫地他还不是怎么想的?”
“且听我慢慢道来,那时的燕青山只感到十分惊讶,而也使他顿悟到了天外有天的道理,那时他就对着喋喋不休在讨论的燕家族人们说道,燕家之所以会被盗门公孙拙以五息之内解开玲珑锁,正是因为如今的燕家表面个个趾高气昂的,其实制锁技巧却始终不如以前了!都只是夜郎自大罢了。”
“你怎么又停了?!继续说啊!”
“记得打那天开始,燕青山就从未离开房间半步,辛苦了三天三夜,终于做出了一把新型的玲珑锁!与传统燕家玲珑锁截然不同!”
“然后呢?你怎么又不说了?”白浪听的入迷却见李云阳又不说话了。
“让我喝口水润润嗓子可以吗?你知道他新型的玲珑锁内部的开锁机巧比传统的玲珑锁的开锁机巧更加繁杂,因为锁内开锁的机巧如果一次没有开好马上回变成另外一把锁的机巧,唯独需要配置的钥匙才能打开。”
“那么厉害?这燕青山真是个天才。”
“可不是吗?你想知道他第一句感谢对谁说的吗?”
“对他的父母?对他的祖父?”
“并不是!而是盗门公孙拙!”
“啊?”白浪有些不清楚,明明是公孙拙使燕家威名扫地,燕家长子却要感谢他。
“因为如果不是公孙拙以盗门独特的开锁手法,将其五息之内打开,此时的燕家依旧处于夜郎自大的状态,制锁之道便不会进步的!”
.........
罗颜携带着白若雪走在着繁华的淮南城中,街道两边有茶楼酒馆和当铺作坊稀稀散散的还有摊主卖着中药,罗颜对眼前繁华的场景司空见惯了,但白若雪则是第一次进城,看着这热闹的街道显得十分好奇,时不时地跑到某个摊铺前动动这个,瞧瞧那个。
“罗姐....卿尘哥,你看你看,这有个人在用面捏小人呢!”
“卿尘哥,你看你看,那边有好多五颜六色的纸伞啊!”
“卿尘哥,你看哪里有杂技哎!”
“卿尘哥,你看你看,好多漂亮的衣裳啊!你穿着一定很漂亮!”
“???”
此时在身后紧跟的林野刘潇欢二人一脸疑惑,又欲言又止的样子。
就在此时刘潇欢一脸‘你懂得’的表情推了推身旁若有所思的林野。
“啊?怎么了?”
“咱们跟他们这么久了,还不知道他们名字呢!你要想让你那个梦中情人与你一亲芳泽的话,你得先去与他们套近乎!赶紧,快啊,要跟丢了!”
说罢,刘潇欢扯着林野快步跟上前面那四处张望的白若雪和那略带警惕的罗颜。
“话说你们就别跟着了!很烦的!”
这时罗颜转身一脸不善的看着僵在绸缎摊旁的林野二人,更可笑的是慌忙之下刘潇欢连忙与摊主说那种色料的绸缎适合他自己。
搞得摊主颤颤抖抖的拿出一匹棕红色的绸缎小声说:“刘武散官...您瞧这匹怎么样...”
“好了,你们就别装了,说,跟着我们有何用意?”
“我乃是淮南城的武散官而他则是大宋五城副指挥使,是这样的,一看你们就不是淮南城内人,这不,想尽地主之谊可还未知晓你二位的名字...所以...”
白若雪捏着她那身的太洗白的衣角轻声回道:“白若雪”
而罗颜则将云轩细剑收回鞘中,不冷不淡的回了句:“罗卿尘”
刘潇欢顿时提起来兴趣,好奇的看着眼前正一脸不善的罗颜。
“嗯?为何你姓白而他却姓罗?”
“额....卿尘哥,是我...义兄!”
“罗姓...罗姓?额...看这位少侠气质非凡,可问师出何门呢?”
“无门无派,江湖一散人而已!”
“额...你说的话我怎么怎么不信呢?”
瞬间空气似乎凝结下来,罗颜警惕的看着眼前嬉皮笑脸的刘潇欢,左手扶剑似乎何时都可以利剑出鞘。
“老刘,咱们还是别跟着了吧!怪不好意思的。”说完林野略显尴尬的对白若雪和一脸警惕的罗颜看去。
“好啦好啦,走啦不跟了,小林子你别拉我啊!”就当刘潇欢被林野快拉走时,他自言自语的喊着几句话。
江湖行走,三尺剑,六钧弓。
不会武功,行路难!会武功,亦是行路难!
.......
“好了,白姑...额,白兄,在下还有些琐事要去处理,若要找我大可来城南秦韵轩找我,就这样告辞啦!”
“好,李兄,后会有期!下一次我回请你!”
白浪看着逐渐离去的李云阳,再摸着自己的肚脐下一尺,叹了口气。
经脉受阻,气血不顺,内力外泄不能凝聚成内丹...
“唉~何时才能回师门而不是如此苟且偷生呢?唉!”
说完,便将酒壶中残存的酒一饮而尽。
此时,福轩楼食客不断,进进出出的身份却大多布衣草莽。但他们都在看一处,那就是靠窗的白浪一直举着酒一阵痛饮,桌上堆积成山的酒瓶,他眯着眼看着窗外,嘴里还喃喃自语。
隐隐约约可以听见,脸颊微红的白浪说着:“经脉受阻,气血不顺,内力外泄始终凝聚在丹田处,我为弱质,愧对师门啊!”
为弱质,愧对师门啊!
......
此时,淮南城内,街道依旧十分喧嚷,但在一家酒楼门前,站立这两个人,那便是罗颜白若雪二人。
罗颜拍着白若雪的肩膀笑着说道:“若雪啊!要不咱们先去这家酒楼吃些东西垫垫肚子吧?”
白若雪则一脸茫然的摸着口袋说着:“卿尘哥...可是咱们没钱啊!”
只见罗颜掏出一枚银锭笑着说道:“没事,刚刚那叫林野的小子给了我几枚银锭说当是赔礼,够咱们吃一顿了!”
“走!就进这家叫福轩楼的酒楼。”说罢,罗颜便拉着白若雪踏进酒楼,此时店小二则略显热情的说着“客官里面请!”
当罗颜拉着白若雪刚走到大堂中间时,只听见一声熟悉的声音再喊:经脉受阻,气血不顺,实为弱质,废物也!实为弱质,废物也!!
她们向声源看去,只见靠窗的白浪醉眼朦胧的看着窗外,时而大笑时而叹息,可始终不变的说着一句话那就是
经脉受阻,气血不顺,实为弱质,废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