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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大姐虽然没什么文化,但是健谈并且嫉恶如仇。
她让路宁说一下男方和女方的特征,自己好帮着一起看。
路宁说:“都特别好看的那种,就和电影明星似的。”
司机大姐秒懂,她平时不少看电视剧,审美还是很在线的。
就算是帅哥和美女,也不是出轨的理由啊。
“没问题,要是需要大姐的话,大姐手上很有劲的。”
路宁赶紧拒绝。
“还不确定,咱们就跟在后面尾随就行。”
司机大姐一点也没觉得一身破布条子打扮的路宁怪异,反而觉得她勤俭节约。
立马就脑补出来一出,女人在家吃糠咽菜,但是男人出去浪的绝美画面。
一车两人就在路边这么静静的等着。
中午的时候,路宁还点了两份外卖跟大姐一起吃。
大姐一边吃一边说:“这鱼都没做熟就拿出来卖了,店家连煤气都交不起了吗?”
路宁拿着高级寿司料理干笑,没笑话大姐。
又干脆顺手点了两份炸鸡。
很明显炸鸡更符合大姐的胃口,不过寿司她也一点没剩下,全吃完了。
吃炸鸡的时候,大姐满面红光。
似乎摩拳擦掌的想弄死那一对奸夫淫妇。
路宁目不转睛的看着机场的动静生怕错过了什么。
眼看着外面天都黑了,她的眼皮上下打架,要睡着了。
“帅哥!帅哥!”
大姐一惊一乍的,声音尖得要命。
路宁感觉到自己的天灵盖都要被掀起来了。
但是她还是靠着顽强的意志力,睁开了眼睛,但是却只看到了一个挺拔高大的背影。
穿着一身黑色的运动装,她有点不太确定。
但是一边的大姐却絮絮叨叨的形容着对方的容貌。
“特别帅,太帅了,这真的不是男明星?”
今晚的路辞确实挺低调的,戴上了一顶黑的棒球帽。
他是不想被路宁那干大嘴巴看到而已。
路宁也没犹豫,拉开车门就蹑手蹑脚的追了过去。
此时正好是人流多的时候,没人注意到她。
等她追上那个背影,确定了一下,果然就是路辞。
她给自己点了个赞,为了自己机智而喝彩。
路宁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观察着自己这个帅的惨绝人寰的堂弟。
他的手里居然拿着一束花。
天呐!
她都知道,像是花这种东西,怎么可能和路辞关联起来呢。
他居然拿着花。
不过还没等她吃惊呢,已经有几个女孩子凑了过去。
路宁使劲的分辨着,哪个才是自己的弟妹。
路辞其实来早了一个多小时。
他害怕万一飞机早到了,薛遇看不到他会着急。
所以他干脆推掉了今晚的会议,早来了一小时。
他看到了几个女孩子过来,不出意外的话,都是来搭讪的。
几个女孩子都害羞的不行,但是面对这种帅哥,她们还是忍住想主动。
“帅哥,方便加个电话吗?”
“帅哥,我们这里做个调查,能不能帮我们填个表。”
“帅哥,我迷路了,你能不能带我去一下78号航站口。”
面对叽叽喳喳的几个女生,路辞甚至都没看她们一眼,就连表情都没变化一下。
大家问了好几遍,对方压根没反应。
有个女孩是急性子,干脆就拽了一下路辞的衣角。
终于,路辞抬起了头,几个女孩子把他给围住了,密不透风。
他伸出了一只修长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又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听不到。
“啊,这么帅,居然是残障人士啊,真是可惜了。”
“天呐,真是天妒英才,我就说这么帅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当明星呢。”
几个不认识的女孩子,全都是扼腕赞叹,捶胸顿足,恨不得自己去替这个极品大帅哥承担这种痛苦。
看着这个帅气的男人,她们不忍心再围观,终是三三两两的走开了。
这时候,路辞才露出来一些不耐烦。
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只黑色的口罩,戴在了脸上。
接着又换了一个更角落的位置坐下,更加低调了。
路宁没看到自己堂弟的骚操作,但是大概也能知道怎么回事了。
刚刚那一帮小姑娘,一看就不是她弟弟的菜。
气质就不行。
但是她没想到的是,尽管路辞又换了地方又戴了口罩,仅仅就凭借身形,还是吸引了几个搭讪的。
路辞还是依样画葫芦,问就是聋哑人,听不到。
他很少会在这种公共场合等人,但是想到了薛遇,他还是耐心十足的。
终于,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来了电话,简短的几个字,让一边刚刚想搭讪的人目瞪口呆。
这帅哥好高冷,为了拒绝搭讪,居然装残疾人。
帅哥都这么酷的吗?
很快,路辞就站起身了,往接人的地方走过去。
几个小姑娘还是忍不住想看看,这么帅的小哥哥要接的是什么人。
等她们看清楚,其实路辞还拿着一束精致的花束的时候,就明白了七八分了。
真是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薛遇从出口走了出来,她走的有点快,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是很想赶紧见到路辞。
在飞机上面,她一直在做梦,梦到了路辞。
所以等看到他,薛遇笑的特别的灿烂,两个浅浅的酒窝就挂在她的脸上,十分迷人。
头发因为一路长途跋涉有点散乱,但是却有种慵懒的美丽。
不仅是路辞看到了她,路宁也看到了。
她只能感叹,基因真是好神奇啊。
路辞是从哪里淘出来这么一个姑娘的,这么好看的姑娘居然还是单身!
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了。
那几个搭讪的小姑娘也敢往前了,这帅哥的官配果然也不是凡品。
她们还是不要去吃狗粮了。
路辞终于也露出来浅浅的笑意,虽然想要抱她的冲动快要抑制不住了,但到底还是控制了自己。
“好久不见。”
他那带着磁性和荷尔蒙的声音,让薛遇不自觉的有点不好意思。
她还反而拘谨了起来。
薛遇伸手把掉在耳边的碎发别在耳朵上面,然后用柔软的声调说:“哪里有好久,明明就不久。”